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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厉害,难不成此人是神仙?”
李谡不信鬼神仙佛之说,紧盯着场中情况,出声分析道:
“不对,洪前辈,你仔细看,还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没有?”
听得此言,洪五也沉眉暗思,将自己看法说出来:
“的确是哪点不对劲,从此人一出来我就感觉是有哪里不对头,但又说不出来,奇怪…”
李谡望着山上四下逃窜躲避利箭的杀手们,真是大快其心,把自己瞧出的感觉一言道出:
“大家看,每根利箭虽然射出,但是没有真气波动,寻常我们用真气掷飞东西,都会或多或少出现,真气外泄,引着沙尘飘飞,或者是出现什么烟雾情况,你仔细看,这位高手没有!”
一顿,紧接着道:
“而且大家再看,利箭射中人那一下,若有箭身真气附着,必定衣物上,还有喷出的鲜血,会四溅,比一般大力抛出的溅飞更远!”
李谡是内功方面的大行家,瞧了个仔细,看出点名堂,开玩笑,来人若是内力真这般强横,恐怕是天下第一,但此人连几十年的老江湖洪五,还有何仙姑婢女春丽都不晓得名号来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洪五闻言,也恍然大悟地道:
“诶,对啊!”
钟晴是个三脚猫花架子武功,疑惑道:
“啊,中招不都是溅血吗,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同吗?”
廖二也是个先天初期的主,好奇应声道:
“对啊,主人,难道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李谡本欲启口,将答案揭晓,但其身边的李磐脸沉如水,她晓得这李磐脱身至今一语未发,肯定又是敏感又有些脆弱的玻璃心搞鬼,索性闭口不言。
这么一来,大伙更是被吊起了胃口,亦就在此时,神秘人飞身解决了一群乌合之众,飘身而来。
众人皆是各怀心事,望着来人,“呼”火焰褪去,露出来人的容貌,只见丹唇剑眉,肤白如雪,五官极为精致,乃是上上之姿,一个帅的掉渣的美男子,年纪估计在20多岁。
李谡美目流盼,笑盈盈道: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今天真是多亏你了。”
神秘人爽朗开怀畅谈:
“嘿嘿,我叫轩辕亦贤,你们大家好啊。”
“啊,轩辕氏!”洪五目瞪口呆,震惊道:
“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炎帝轩辕氏族人,难怪了,难怪了!”
轩辕亦贤饶有兴致地问道:
“洪前辈,此话怎说,难不成我还有什么出奇之处吗?”
此言一出,众人心底尽皆暗笑,你不单单是出奇,而且还跟喷火怪差不多;但洪五显然知晓许多秘闻,顿将众人眼光吸引而去。
就在此时,“呼呼”破空声卷来,李谡回首一望,乍见两道人影憧憧而至,正是萧山还有嗔怒佛!
萧山落地即道:
“轩辕氏,传闻天鼋后人,也就是元龙,换句话说神龙后人,中土神州最早皇族,传闻在上古时代,就有异人能吸纳天地灵气,已达到天人合一境界,白日飞升成仙随处可见!”
“元龙是什么啊?”钟晴好奇问道。
洪五点头接道:
“元龙就是龙龟,传说是龙与玄武的后代,身体是乌龟,但头是龙头。”
一顿,望着轩辕亦贤似证实道:
“轩辕小兄弟,我与血眼龙王所说可对?”
李谡震撼无比,暗惊道:
“上古时代难道真有仙人,还有神龙,玄武等异兽!极有可能,那四平城的下游岷江畔的黑洞,里面就是火麒麟!”
想到这里,李谡不由得对这些传说极感兴趣,更想晓得轩辕亦贤究竟身怀何等异禀,能喷火,能凌空飞行,此人身上太多神奇之处了。
轩辕亦贤英俊潇洒地摸头憨笑道:
“哈哈,我的的确确是轩辕黄帝后裔,不过也没你们想得那般神奇,无非是家传之密而已,大家权当我路见不平,助你们脱困就行了,嘿嘿。”
此言显露出来的意思极为明显,无非就是不想说,人家的秘密,众人也非小白阿蒙,纷纷闭口不聊这些,李谡虽心头想问个清楚明白,但还是忍住换了一个话题道:
“轩辕亦贤大哥,你的武功着实厉害,不知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轩辕亦贤居高临下,望着李谡傲挺双峰,色眯眯脱口而出:
“好大!”
钟晴暗啐一句,好色的男人。
但出人意料的是李谡并未发怒,因为她看出轩辕亦贤看她胸不假,但一双明眸,清澈深邃,未带丝毫涟漪,显然是故意激怒于她,赶其走呢,暗思着:
“奇怪,这个轩辕亦贤大可作出高手形象,为何又这故意要激我呢?”
觉得事有蹊跷,李谡绛唇微张,皓齿一抬,扯开话题:
“天色早,嗔怒佛,萧山,不知二位究竟有何目的,不妨说出来!趁着轩辕亦贤大哥在此,我们评评理,若是我得罪过你们,就画出个道来,做个了断!”
众人被神奇的轩辕亦贤所吸引,还忘了这一茬,春丽也冷哼道:
“不错,萧山,嗔怒佛,你们有什么目的,说吧!”
嗔怒佛后跳一步,抬起强壮双臂齐肩平,砂锅大的双拳紧握,手心朝内一举,鼓动着全身肌肉,认真无比道:
“小公主,你看看,俺这身段,结实不结实,来,你摸摸看,你只要拜我为师,我就传给你少林绝学,金钟罩铁布衫…”
众人一头黑线,李谡感觉这和尚是不是个二傻啊,眼珠一溜,直言拒绝道:
“我若练成你这样,那可不行。”
说时,扭头盯着萧山道:
“您呢,血眼龙王!”
李谡也是趁着是友非敌的轩辕亦贤镇场,将这两人的目的问个清楚明白,方便日后能沉着应对。
萧山闻言,二话不说,抬手拱拳道:
“在下听闻打斗之声,故前来看看,公主、各位,天色渐晚,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说了一套武林应景话,萧山飞身如电,已然而退,嗔怒佛光着上身,挤眉弄眼,想吸引李谡目光,但见其压根不理他,嗔怒佛也绝不提走的事,干脆站在一旁看热闹。
情况一下子变得极为古怪,沉闷,众人居然无话可说?钟铁牛乍见此景,朝李谡关切道:
“公主,你眉心有伤,不如找个地方,先治治吧,轩辕兄弟,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在下!”
第181章:撩人()
说完,钟铁牛面露尴尬之色,但眼神极为坚定,满脸期待看着轩辕亦贤。
“我猜这位大哥,是想请我吃饭喝酒,感谢我出手相救之恩,甭客气,随便一点,简简单单的饭菜就行,我这人行侠仗义,从不索取分文。”
“呃,我正是想说此事,啊哈哈…”钟铁牛大笑道,不过却是在掩饰些什么。
但,众人并未拆穿他,李谡看着钟铁牛,愈发满意起来,暗忖想道:
“铁牛肯定是怕路上再有危险,担心狡猾的朱金不会善罢甘休,还有古古怪怪的萧山与这赖着不走的癫僧嗔怒,我又没有恢复过来,眉心受伤了,故意想求轩辕亦贤保护我一段路程。”
意念至此,又想到了失踪之人,暗忖道:
“唉,不知道李宗吾究竟怎的了?”
正思之际,钟铁牛提议道:
“公主,你看时间不早了,此地也不是个谈事之地,不如我们尽快离开这里,赶往薛城休整一下,再从长计议如何?”
李谡点点头,扫视一周,也感觉这个平安镇当真是一个奇怪之地,默然同意;由于额头伤势所流出的血液覆面,看似极为狼狈,所以她任凭春丽搀扶着疾步下山,去往河边用清水洗净,且吩咐廖二去给龙飞收尸体。
少顷,廖二飞快颓丧来报:
“主人,龙前辈的尸体已化作一滩血水,骨肉陨尽…”
李谡颌首挺胸望着静静流淌的小溪,凝立片刻,忽然神秘人轩辕亦贤走了过来,平淡道:
“杀龙飞的是郭顶天,而能叫先天圆满的高手立即毙命,肯定是五毒教的圣心虫了,此虫传闻由无数毒药喂养,且遇血即化,颇为神奇,想不到传闻非虚…”
不知何时,李磐也换上一套新衣衫走到了李谡的身后,听闻此言,剑目盯着轩辕亦贤,阴阳怪气道:
“既然轩辕兄武功这么厉害,连杀龙飞前辈的毒物都一清二楚,为何先前不出手救下前辈呢?”
轩辕亦贤针锋相对道:
“哦,我救不救人,好像跟李兄没什么关系吧,我轩辕亦贤想救谁就救谁,最怕的就是有的人呐,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还要以怨报德,哼哼,功夫不到家,脑子还蠢,又一点学问没有的二世祖,最怕的就是这类人。”
说时,扭头戏虐看着李磐,言语直指于他!
李谡闻言,顿觉这李磐还真是小心眼,但心底还是有几分得意,因为她瞧出,这是李磐见轩辕亦贤仿佛什么都懂,被其比了下去,矮了一头,想找点自信。
李磐听得轩辕亦贤讥诮的话,有些脸红,感觉无地自容,嘴有拙,不知如何出声反驳,就在他尴尬时,李谡道:
“走吧,廖二,去薛城怎走?”
廖二站直了腰杆,抬手指着小溪,顺着溪水流淌的方向,认真道:
“主人且看,这小溪旁上是不是有一尺宽的小路,顺着小路走,只需要一个时辰就能到薛城了,而骑马走大道,就要走官道,需绕一段,慢上半个时辰左右!”
“嗯,那就走小道吧,早点进城休息,你去唤人吧!”
廖二应声道:
“好”
说完,径直去给其他人传信去了,轩辕亦贤跟李磐俩人相互看不顺眼,但又都站在李谡身后未离开,而且李磐脸红刚一褪去,就轻身一跃,落至河谷一块石头上,只见石缝中有一株迎头之上,含苞待放的腊梅花。
李磐熟念的折断一支梅花后,飞身返回,将手中幽香扑鼻,盛开的腊梅递给李谡,笑道:
“公主,你闻闻香不香?”
李谡轻嗅几下,点头笑着道:
“呵呵,很香,谢谢!”
轩辕亦贤道: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时,人影憧憧,钟铁牛、春丽等人也到齐了,围在一起,不过李宗吾依旧没有现身,李谡看向嗔怒佛,冷冷道:
“嗔怒佛,巨怒佛跟你什么关系,是不是一伙的?”
嗔怒佛直言道:
“对啊,他是我师兄,你不是在担心李宗吾,放心吧他们没事的,少林蜀山曾经是武林两大门派,至于纯阳宫…呃!”
说到这里,嗔怒佛闭口不谈,李谡听得正有趣呢,颇感扫兴时,又瞥向洪五,不过他视而不见,笑嘻嘻夸其手中梅花真香,显然在忌惮些什么,轩辕亦贤恰时道:
“吕洞宾是唐初四杰,武功一直是武林公认第一高手,不过纯阳宫却是建立不过30余年,在那之前,是少林还有蜀山剑宗最强,一南一北,而武则天上台后,崇佛,故少林得到朝廷庇护,得到巨大发展,实力最强,不过后来少林于蜀山各自出了些事,就衰败了,中宗上台后,也就是公主您父亲呢又崇尚道家,所以…”
李谡恍然大悟,原来少林就是树大招风,被其它门派联合抵制挤兑,故为暂避风头,选择韬光养晦,索性避世,可有的和尚这天生就练就一身超强武功,想要打出名声,但对见多识广的轩辕亦贤也抱着很强的戒备心,毕竟这所说的都是些密辛。
众人沿着荒凉的山谷涧边行走,一个时辰后,就顺利抵达了薛城。
此时的薛城街头,因为保宁城有数万大军,所以这方圆不过几里小城镇,就成了押送辎重还有贩卖兵器等人的中转地,自然无数小贩蜂拥而至,小城顿时热闹非凡,李谡等人行走在这丈宽街道上,走走看看,最后找了一间悦来客栈住下。
是夜,悦来客栈中,李谡一番换洗,额头也上了药,据春丽说伤口太深,恐怕好了之后会留伤疤!李谡端坐在梳妆台前,借着铜镜看着里面的自己,莫名升出一股淡淡的忧伤,暗忖道:
“遭此横祸,去蜀南竹海这段路途上应该不会太平,唉,我若是从前的李谡那该多好!”
意念至此,回忆起往昔岁月,那一年他刚满八岁,亲生父亲是个嘉州佃户农夫,生活清贫却也一家其乐融融,李谡穿越至此也认命做一辈子跟泥巴打交道的农民,却没料到父亲病重,且主人家赫然就是李家庄李卿武!
后面为何会对有养育之恩的李卿武如此痛恨皆由于此。
胡思乱想一番后,李谡又伸手摸了摸清秀脱俗的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