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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查过,他们暗中招兵买马,已经有过万越骑精兵!”
听完,李谡感觉事情太乱,不知所然,但对李隆基可谓是如雷贯耳,晓得此人以后的开元盛世,而且还有把儿媳杨玉环给变成他的女人,这等生猛之人,当然知之一些,不过也不多。
她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朝廷快要变天了,正当她沉思之时,“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立时回神,给李陵一个冰冷的眼神,警告他。
李陵挺识相,知晓现在不宜翻脸,心中不屑默想:“哼,什么狗屁生死咒,拿这个来糊弄我,不过这小娘皮不但长得俊,功夫更俊呐,只要我脱身,立马找郎中来瞧瞧才行,呃,眼下还先应付过去再说。”
想到这里,李陵装作不耐烦地道:
“谁啊!我不是说了,今晚都不要打搅我吗。”
屋外的人禀道:
“王爷,青城派掌门玉玄来信了,你要看吗?”
李陵望向李谡,见其点头,出声道:
“好,将信从门缝塞进来,你出去给我守着,莫让任何人进这院子!”
片刻后,李谡折阅了密信,脸色有色难看,因为信上只有一个字“好”,照她推测,应该是李陵勾结青城派玉玄准备造反,“呼”的一声,密信一下子让李谡毁去,她道:
“李陵,日后,你就乖乖认命,照我说的做。”
说罢,李谡扭头看向白衣中年冷冰冰道:
“你叫什么名字,在明教什么身份,不照实说,对我没利用价值,就可以去死了。”
中年闻言,脊骨升出一股凉意,急道:“我是明教剑南道分舵军师朱颜梅,公主手下留情,我可以帮您打探明教的事,还能替您出谋划策…”
“嗯。”李谡扫了一眼二人,沉鸣道:
“行了,为了让你们长记性,彻底驯服,我就再折磨你们一番了,忍住了。”
说罢,李谡电快出手,打出两片薄冰,不消片刻,二人温顺无比恭送李谡离去。
翌日,天气放晴。
李谡身着一身粉红长裙,独坐幽院,跟前有一张圆石桌,她手肘撑在桌上,手捧着下巴,凤眸望着院中一株盛开的红梅花,心事重重的样子。
也难怪她烦闷不已,昨晚意外得知诸王都准备造反之事,李谡就有些茶饭不思,脑海里反复推论此时的父亲,中宗皇帝若被推翻了,她必定要受到牵连。
静坐在石凳上的李谡倏然缓缓起身,踱步到了红梅花前,伸手抓住枝头,用鼻尖深嗅了一口香气,暗忖道:
“难怪此前那些杀手明目张胆的出手剿杀,肯定是皇帝权力已经被人架空,成了没有实权的纸老虎,所以我这公主身份倒成了一个摆设,要是以前拿来装逼还行,现今还成了烫手山芋,还是粘在手上扔不出去的那种。”
这股难以言喻的焦躁感涌上李谡的心头,再难消散,打上标签的人,那就算你什么不做,别人也要弄死你,以除后患。
李谡横竖又一想,就算知道这些事,没证据,也没实力,干嘛非要去想呢。
这一下,她顿时嗤笑起来:
“呵呵,杞人忧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隆基注定成功,这是历史转轮,谁挡谁死,不想了,我去看看李磐!”
说罢,李谡转身即走,一出小院,吴天风与春丽就赶了过来,三人一同前去李府看望李磐,半路上,李谡觉得这空手登门好像不咋礼貌,便去找李陵寻了一份礼物,方才领人前去…
第210章:忐忑()
李谡一马当先,领着众人前往隔壁李祖隆家,不过眼见大门越来越近,她的心情却变得紧张,用余光时不时瞥见自己的着装,一件裹胸,还有外套,并无凌乱,暗忖道:
“这咋心扑通跳得厉害呢?李祖隆看起来挺和气的一个老人啊?”
怀揣这忐忑的心情,李谡步至大门口,守卫倒是一眼瞧出,行了个礼,忙领她进了客堂,路上穿过宽阔的练武场,上面“嘿,哈”之声萦绕与耳,恰是一群精壮汉子在早起练武,有的打拳,有的耍刀,有的抛石锁,认真致志,对娇艳如花的李谡看也未看。
进了客堂后,管家奉了一壶茶,就告罪一声,跑去通禀,等了一会,吴天风捧着礼盒,朝端坐在椅子上的李谡掐媚笑道:
“公主,那李祖隆也太大胆了,尽敢怠慢您,要不叫人催催去!”
李谡不知道为啥总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只是坐得比寻日都要端庄优雅,双手也没乱搁,而是略有紧张的放置裙襟中间,手心还有几分出汗,回想起昨晚李陵所说的推测,她可能被皇帝赐婚于李磐,那么李祖隆就十分可能成为她“公公”。
“哎,想不到,我居然也有这种时候,感觉还真怪呢。”李谡一边揣腹,另一边又双眼望向屋外,想着这些繁文缛节还真多,后世医院随时可以去看人,现在还得讲究规矩…
正思之际,李祖隆带着几名仆人姗姗来之,刚一进门就爽朗笑道:
“哈,公主、老夫怠慢,还请恕罪,不知公主今日登门造访有何事?”
李谡也不矫情,起身将来意道个明白:
“李将军,此番果儿前来,是想探望李磐,不知可否方便?”
李祖隆步履生风,步至堂中,启口道:
“无妨,公主有心了,磐儿昨夜已经醒来,不过胸口那一刀只差一寸就伤及心脉,当真凶险万分,真多亏了公主出手相救,我儿才能化险为夷啊。”
“怪哉,这李祖隆居然跟我打官腔?”李谡听了他的话,凤眸落在李祖隆峥嵘的脸上,瞧他嘴角仰月,双目含威,气派非同凡响,一股霸气内敛全身,当真奇异,尤甚觉其那双横冷的一字眉深锁,带给她一种淡淡的威压。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四目交投,二人心生一见如故,皆轻轻点头示好。
“咳”
忽然,一声咳嗽打破了客堂宁静,李祖隆仰面笑了一声,转身抬手作请道:
“磐儿若晓得公主来探望,必然伤好一半呐,哈哈,公主请。”
“有礼。”李谡应了一句,随即莲步轻移,与之并肩而行,并未细细品味李祖隆富有深意的笑语,路上二人闲聊,无非就是唠个家常,饭菜可否符合李谡的口味,李祖隆不知李谡本来就是蜀人之心,水土符合得很呢。
少顷,几人穿过了一条廊道,李谡也再次莅临曾住过一段日子的独门小院,此处也是李磐的院子,当她进屋时,李磐或许已知其来了,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坐在中堂一把椅子上翘首以待,乍见她来了,忙起身相迎,一旁还有个使唤的仆人,忙去搀扶住虚弱的他,口道:
“三少爷,别急啊,您这身子骨还虚着呢。”
李磐黑脸斜睨仆人道:
“闭嘴,什么虚不虚的,我身壮如牛,这点小伤不碍景,给我一边呆着去。”
“扑哧。”李谡自然听到了他俩对话,纤手掩嘴嗤笑一声,柔声道:
“李磐,看见你精神不错,我也心安了,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是坐吧。”
李磐满眼尽是笑靥如花的李谡,急道:
“公主,快请坐,来福,还不去沏茶,上点心,愣在哪里干什么。”
仆人正偷瞄李谡呢,想着这公主不愧是有大唐第一美女盛名,听闻李磐吩咐,忙不迭矢应道:
“诶,小人这就去。”
说罢,转身小跑出门,李磐由补了一句:
“再拿点瓜果啊…”
李磐这热心一幕,也让李祖隆等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显然他对李谡大献殷勤,有些许不同寻常。
几人人再是入座,李谡身边的唯有洪五有资格同座,春丽站在李谡背后伺候,吴天风、廖二等人直接给李家的管家邀请至另外房间歇息,李谡对豪门大户的排场讲究也是晓得并未生气,轻抿一口茶水后,望着脸上恢复不少血色的李磐关切道:
“对了,李磐,你伤势昨日颇重,怎一日就能恢复啊?”
李磐道:“哦,不知道,昏迷之后,啥都不晓得了。”
李祖隆声起朗朗道:
“对于医术,老夫倒是有几分研究,习武之人谁未有个磕碰小伤,磐儿这点伤,还好。”
一顿,几人还没来及恭维其高超医术,李祖隆便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李谡,道:
“公主,你额头有一条伤疤,这瓶专治外伤的,连抹七日,每次再用拇指轻揉,应该能消去那条疤痕。”
李谡也表现出一股爱美之人的喜悦,忙取过,欣喜道:
“谢谢李将军咯,对了,李将军,你可知蜀南竹海的神医,或者是能接胳膊的怪医?”
春丽一听,就知李谡是为了她,心中十分感动,也满心期待的望向李祖隆,不过他的话,却叫人失望,李祖隆摇头道:
“没有,腿脚骨断筋连或许还能接上,养上半年一年的,骨头重新长好就行,但,被刀剑斩断,李某可能是孤陋寡闻,兴许世间有奇人异士能接上…”
略带安慰的话语叫李谡不由失落回望春丽,但见她摆了摆头,同样也是在安慰李谡而已,熟料,二人失落的时候,李祖隆又道:
“重新接臂之事倒不无可能,据我所知,少林易筋经,有锻骨奇效,倘若用另外一只手强行接上,再打通经脉,活血化淤,还是有几分成算的。”
一顿,道:
“不过,少林自神龙政变后就闭寺不见客了,更别说少林镇寺之宝易筋经了,难难难。”
众人默然不语。
第211章:试探()
李祖隆又道:
“对了,公主,老夫觑见你双目藏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今日咱们一见也是有缘,况且救磐儿一名,老朽不胜感激之情,还请随我来去藏宝阁,老夫常年征战四方,收集不少好东西,你自己挑一件喜欢的,算作回报之礼吧。”
春丽的事虽然没什么盼头,不过听见有宝贝拿,李谡还是挺高兴的,但还是故作矜持拒绝道:
“李将军,无需客气,我…”
话到一半,李磐焦急截断道:
“公主,我爹他赠你,还是莫推辞了,他老人家的藏宝阁可是咱们李家禁地,连我一次都没进去过,不知道藏多少宝贝,你快随他去选一样吧。”
沉默半天的洪五也晒笑道:
“对啊,公主,长辈赐,晚辈接,莫要扫了李老的兴致。”
李谡等得就是这句话呢,淡淡回道:
“那好,我就却之不恭了。”
“哈哈。”李祖隆心情颇好的大笑道:
“嗯,走吧,磐儿你就在这招呼一下洪五他们,我带公主去选礼物。”
“是爹。”李磐道。
说罢,李祖隆也长身躬起,前面带路,李谡不敢懈怠,遂而同行。
李家藏宝阁建在李府中心,楼高三层,堪称琼楼玉宇,粉雕玉琢,乃于周遭府第最高之楼,倘若置身其中,必可尽瞰八方,将繁花热闹的成都府纳入眼底。
能够踏进藏宝阁的人寥寥可数,乃是李家禁地,李祖隆不准寻常人进入,擅入者死!然而,此刻他却带领着李谡步入其中。
入内第一层的装饰,叫李谡蹙眉不解,因为满是黑色的帷帐挂满整个屋子,居中只有一条横案,连椅子都没有一把,更别说什么宝贝了!
正当她疑惑之时,李祖隆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李谡,沉鸣道:
“此楼是我日常处理要务的地方,从前在军中的习惯也保留下来,公主可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这一谚语。”
他的声音一改先前浑厚低沉,变得洪亮之极,恍如龙吟,周身威严气势散发而出,伊如一股洪流汹涌卷向李谡!
不过李谡却眼扫薄如蝉翼的帷帐,丝毫未受影响,李谡点头道:
“李老故意引我来此,有话不妨直说,果儿洗耳恭听。”
李祖隆“唔”的沉鸣一声,背手跺步,自顾走向横案,边走边道:
“李磐已经写信与我,这傻孩子说对你痴心不已,叫我去给陛下提亲,迎你过门。”
说时,李祖隆转过身来看着李谡俏脸,似在观察她的神色,继续道:
“我想知道公主你的意思。”
此时,李谡吁了一口气,再深吸一口,娇羞道:
“一切但凭李老做主。”
潜在意思,便你同意就行。
“好!”李祖隆叫了一声,见李谡不动如山,深情自若,沉鸣思索片刻才道:
“此事我且会办妥,公主看来胆识过人,武功不知道如何了!”
说罢双足一点,整个身形忽然拔地而起,势如大鹏展翅般向李谡那方翱翔而去,李谡乍见一道人影闪来,神色未动,心知其不会伤她,身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