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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青年惧怕道。
李谡侧脸冷如剑锋的眼神扫在他脸上,道“走吧,去见我大哥,李豹,我一动会给死去的族人报仇血恨的,你愿意加入我吗?”
李豹望着面前霸气侧漏的李谡,重重点头道“如蒙不弃,小人愿追随四爷!”
“嗯!”
两人飞快穿过廊道,走进了中堂之中。
李兢正坐在厅中喝茶,蓦然见到李谡走来,急忙放下了杯子,腾身而起,快步走到其跟前,道“老四,你回来了,没事吧,哎,四弟媳她…”
“大哥,我已知晓事情了,此事暂时作罢,还请大哥立马派人去松北林,那里有一批货物,将它们运回来”李谡淡淡道,心中虽然暴怒,但并未失去理智,知晓当务之急,就是那批货,报仇可以缓一缓。
李兢见他如此说到,问“老四,什么货?哎,罢了,李豹,你叫点兄弟去松北林,给四爷的货运回来”
“明白”李豹道。
言罢,领命离去。
“四弟,你给哥捅多大个篓子,你明明知道四平寨的羌人凶狠,干嘛还去招惹他们呢,你看看现在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李兢教训道。
““簌簌”
李兢正骂得李谡狗血淋头时,门口跑进来一个小萌娃,张嘴就激动喊道“爹”
小萌娃言罢,奔向李谡,他俯身展臂一抄,将其抱起,笑道“冀儿,你害怕吗?”
“爹,娘她们,还有青青姐姐她们…呜呜”小孩断断续续将那夜所见到的,晓得的统统讲给李谡听…
“哎”李兢叹了一口气。
不过李谡的反应却是让他心惊,因为常人听到这些事,铁定要么伤心欲绝,要么暴跳如雷,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却是如同常人,并无太多情绪变化。
“呵呵,冀儿,不用担心,你娘死了,我就再给你找一个,至于峨眉派的仇,我会报的”李谡冷笑道。
“老四你…!”李兢后面半句没有出口,他很想说你还是个人吗,陈若曦生死不顾,居然冷得说再找女人。
李谡逗玩小孩,搂着他,朝李兢道“大哥,此事与你无关,我走了,谢晓峰伤好就叫他到南安镇杏花楼找我”
“老四,你干什么!”李兢急道,伸手将其一把拉住,欲言又止,眉宇间露出一股深深的愁绪。
“大哥,以后的事,太危险,李家庄参合进来,只会是无尽的麻烦仇恨”
李兢摇了摇头,忧愁散去,坚定道“四弟,我们现在都已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荣辱与共,你难不成还未看明白吗?”
李谡如同醍醐灌顶,被自己大哥淡淡的话语点醒,他本打算不再给人添麻烦,却是没有李兢看得通透,道“好,大哥,你速速差人去南安镇杏花楼,唤我的人过来”
“嗯,好吧,来人,去南安镇杏花楼,给四爷送信!”李兢道。
晌午时分,王朝等人赶到了李家庄,望着正在花园里跟李冀玩耍的大哥,他们皆是有几分不懂,眼前的男人,他们从未猜透过究竟在想什么。
“咯咯咯咯…”
“冀儿,玩了半天,过来叫人”李谡伸手指向四人,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叫叔叔好”
李冀不过几岁,纵然受了惊吓,也忘记得快,有些害羞仰头叫道“叔叔好”
“哈哈,好,小少爷,你可真乖巧”王朝道。
“冀儿,去找你奶奶,我有事要处理”李谡吩咐道。
“爹!”李冀嘟着嘴,满脸不情愿,不过还是撒丫子奔向了廊道,消失不见。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那余家声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夜派人将峨眉派扫平!”王朝阴鹫着脸,沉重道。
李谡背手踱步,四人紧跟在其身后,他望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紫荆花,回首凝望四人,道“王朝,我发现一个事”
“什么事?”
“我发现眼泪,伤心,仇恨,愤怒并不能解决事情”李谡淡淡道,伸手指向蔚蓝的天空,笑道“只有实力,才有发言权”
條地,他举手紧握成拳,道“一切需要实力去解决,你们四人对我忠心耿耿,我想给你们提升实力,但危险重重,并无把握…”
话语未落,四人齐声道“大哥”
短短两字,却包含了四人对李谡的敬仰,对他的忠心,任凭李谡铁血心肠,不由几分感动,望着坚毅的四人,眼泪有些婆娑,忍住了感动,伸手挨个拍了拍肩膀,从怀里立时取出赤红的血菩提,道“这就是我们未来的希望!血菩提,我要内力帮你们四人疏通经脉,打通巧穴,然后再服用血菩提,强行提升你们的实力”
“但凭大哥做主!”
“嗯,走吧,不急一时,好生休息,将精神保持最好状态”李谡道。
正谈论要事之际,门口跑来李豹,他抱拳道“四爷,东西都运回来了,你要不去点点”
李谡摆摆手,道“不用,李豹,你跟庄主说,将这批货物尽快出手,所得银两,我要用来修建峨眉派,再派人给我打听四夫人的下落,记住,重金千两寻人,去吧”
“小人遵命!”
“好了,你们先去休息,明日我们就开始着手此事”李谡淡淡道。
言罢,不在理会四人,径直绕过花园,走向门口。
“主人!”白马西仁坐在一个大箱子上,见李谡缓步走来,疾呼道“主人,把我巧穴解开啊”
“呵呵”
李谡轻笑两声,到其面前,骄指点了两下,道“你走吧,我不会强人所难”
白马西仁摇了摇头,道“主人,我是巴旺白马西仁家族,我会遵守诺言,不过我想跟你打一场?”
李谡抿嘴笑道“你的内心已经对我惧怕无比,没有必胜的信念,我不跟你打”
“我!”白马西仁哑然无声,他心中战意尽失,自然出手畏畏缩缩,何谈能与李谡一战。
“行了,交给你一个任务,休息好,我今晚会来找你”
“哦”
李家庄郊外,一处山拗里。
“或许我从来没有对过,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也有可能我的心变得越来越冷,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做什么!”李谡矗立在一座坟头面前,自言自语道。
微风拂面,扬起他一头青丝,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大胡子,面露微笑,心中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挑战。
第36章:高人()
夜幕已届低垂,晚风徐徐吹过,连外出掠食的鸟儿们,亦是归巢,整个李家庄静谧而祥和。
不过,一间屋子里,有人却是痛苦万分,全身如同水淋,面目狰狞,痛苦万分倒在地上打滚。
“啊!”白马西仁痛苦低嘶,已无力气再吼出来,李谡的狂暴的真气在他体内肆意游走,冲击着他的血脉,他的巧穴。
冷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大光头上,晶莹剔透的颗颗汗珠,似在告诉人我很痛苦,慢慢的白马西仁卷缩在角落里,喘着粗气,粗壮的胳膊上一条条血痕,正是自己灼痒用指甲挠的,这样的冰火两重天,让白马西仁终生难忘。
屋子里,李谡确却是站在他跟前满面春风,心中思忖着“果然如此,我利用自身真气是可以帮助他打通一些巧穴,真气外放需要两人一个放,一个吸收,如同海绵接触到水”
收回心神,李谡鹰隼般锐利的眼神撇向地上瑟瑟发抖的巨熊,抬脚踢在他的身上,无情道“你自己休息,这次能忍受下来也是你的造化”
言罢,他径直离开了屋子,返回家中,本欲打坐调息,却是难以凝神静气,踱步到了窗前,背手仰望星空,叹道“若曦,你们母女我的确忧心,不过作为男人,很多时候我不可以自乱阵脚,希望你们会原谅我,就如我爹李卿武,无论我犯了什么错,他都一定会理解我!”
“既然难以入定,我便去庄外青峰峡打坐”
言罢,气贯双足,灯盏中火苗跃动,映在李谡修长的身影上,宛若舞女翩翩起舞。
蓦地,影子闪动,李谡似鬼魅般穿窗而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黎明破晓,旭日初升。
一道飞瀑之下,四周绿意盎然,满是翠绿松柏。
“沙沙”
水潭里,蓦然发出一道凌厉真气,破开清澈见底的娟娟溪流。
“哗啦哗啦”
平静的水面,眨眼间变得如同开水一般,肉眼难以看见的速度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大哥这究竟是练习的什么武功,竟然如此奇怪!”王朝站在一块巨石之上,死死盯着寒潭异象困惑道。
“大哥本就异人,这种手段我们看着吧!”张龙道。
條地,王朝张嘴惊呼一声“快看”
只见翻滚的水面,忽地升起淼淼水气,不过数息,竟然方圆十丈内弥漫起了浓雾,丝丝微光透隙洒下,潭水上立时出现数道美丽的彩虹,蔚为奇观,叫人目接不暇。
此番正是李谡练功所致,水元阴寒绵柔,火元灼热刚猛,他正是在融合两道不同性质各异的真气,化成一道凌厉无比的“龙虎之气”
雾气自然是火元煞气释放,将清凉溪水蒸发,形成了浓雾。
两种内力不断在他的体内蕴酝,水中李谡脸上已呈红白气芒,身体更是半边奇寒,半边奇热,磅礴的真气在经脉中游弋直涌百会穴。
“轰”
一道巨响声响彻山谷。
水潭上弥漫的雾气,竟然出现了一个圆洞。
“这真非人也!”王朝仁立在巨石上,惊呼道。
内息越强,自百会穴运射之势便越急,水潭上弥漫云雾亦毫无间断地向四周扩散,水中李谡再行吐劲,内力排山倒海般蜂涌而出,威力之巨,竟将水潭同遭云雾激开丈外,登时水潭边上雾气散进密林之中,微风一吹,彻底消失不见,阳光立时自云隙深处直照而下落在寒潭水上,壮丽异常。
“轰!”
这时,李谡丹田一沉,体内两股真气强行融为一体,汇聚十成内力,劲涌骄指,从水底爆射而出,直捣王朝等人所站巨石,挥动右臂,刚猛戳向顽石。
“彭彭彭”
万斤巨石竟然在他指法戳动下,微微颤动,吓得王朝四人赶忙跳开。
“呼”
李谡蓄集十成真力的骄指宣泄过后,巨石“咔咔”密集响声,竟是迸裂开来。
蓦然一声巨响“轰”,石破天惊,林中无数飞鸟展翅飞翔,遮天蔽日。
“这,这…”王朝目瞪口呆,已然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等异象。
四人望向那青衫络腮胡子青年,心中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李谡身形逸退数步,喜于言表,露出笑容,心中却是悻然“此番真乃意外之喜,我以为操之过急,有走火入魔之虞,未曾想到经脉韧性能承受住我水火煞劲,如此,双元抱归,再是遇到陆危楼定不能连一招秒杀!”
正暗蹙眉思索,王朝四人快步走来,躬身笑道“恭喜大哥,神功大成”
“嗯”
“大哥,刚才那招叫什么啊?”王朝道。
李谡抬手看了一下手指,又仰头望向天空烈日,道“幻阳指!此指法刚柔并济,不过却是传不得你们,因为使用此招,经脉稍弱之人,便承受不了阳燥火煞劲气,经脉易损”
稍作一顿,道“容我打坐片刻,恢复真气,立时为你们打通经脉!”
“我们为大哥护法!”
“嗯”李谡轻点虎首,就地盘膝而坐,凝神聚气。
须臾后,李谡睁开双眼,厉芒扫过四人,道“坐下,待会有些疼痛,你们都强行忍住咯!”
“好!”四人齐呼道。
“凝神聚气,我助你打通巧穴,我的真气刚烈磅礴,你们的经脉细小,待会游走,切记不要乱动”李谡走到王朝跟前,叮嘱道。
“有劳大哥”王朝恭敬道。
“善!”
言罢,李谡深呼吸一口气,丹田巧穴真气微提,气聚右掌,拍在王朝百会穴,正是他至强所悟,醍醐灌顶密法!
“啊!”
王朝如同往常凝神练功,将真气运行,但一道惊天泣地之气立时涌进体内,登时将他经脉充盈,胀满,此道真气宛若一条游龙般肆意在体内游弋,疼得他全身似万针扎戳一般,满头大汗,却是紧咬牙关,任凭疼痛万分,亦不动弹分豪。
边上三人瞧着一幕,丝毫不敢打扰,坐在原地,连喘息亦是弱于常日。
李谡对王朝的痛苦视若无睹,厉芒尤盛,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他足以杀死千千万万。
“忍住!”李谡道,又将自身真气源源不断送进其体内。
王朝面若猪肝,腮帮子鼓得如同圆溜溜的大西瓜,眼珠子更是要掉出来般,慢慢的他的识海变得模糊,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此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