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万两银子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格外的加强音调,顿令在场所有人倒吸了口气,李谡却是憋着笑,暗定这个龙震贪生怕死,还故意装模作样,嘴巴说起来厉害,动真格的时候还真怂蛋。
渡法也借坡下驴,顺口道:
“嗯,龙镖头果然高义,一万两真金白银,可见您对陆危楼及明教的痛恨有多深!不过,这一万两银子,对您有没有困难,咱们都是江湖义气儿女,不要太为难自己!”
龙震慷慨激扬地高呼道:
“龙某武功微末,却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一万两银子也尽绵薄之力,大师,您放心,龙某就是砸锅卖铁也给凑足这笔安家费!”
“呸呸呸!这话太不吉利,应该说是龙某给壮士们的一点心意!”
“咯咯,龙大侠果然是义薄云天,出手阔绰,李某佩服,既然您带头捐款,那我蜀山剑宗也表个态,此番对付明教,捐赠500两黄金!以资诸位马到功成!”李谡趁机也捐钱脱身,对其而言,明教在蜀地的势力远远没有达到威胁她的地步,反而在青城派与红花会的挤压下,处处不顺!
毕竟,李谡曾经耗费足足三年修建乐山大佛,名气在蜀地是最胜,加之其倾城容颜,与红花会暗中宣传其是仙女下凡,帮助凡人的活神仙,明教传播教义压根就没多少人信,弄不弄死陆危楼,并不重要,相反,纯阳宫,少林等其它中原名门才真正受到挑战、威胁!
第394章:穷怕了的少林()
渡法、龙震二人转唱罢,朱嵬也咬牙心痛的接了李谡的话音,道:
“李掌门,巾帼不让须眉,好!您即然都捐500两黄金,那朱某这就是三年不吃饭,也捐500两黄金!”
话音一出,本以为大伙会轮番称赞,孰料,场面登时静如平湖波澜不惊,丝毫未引起大家的赞誉,顿叫朱嵬尴尬力在原地,不知所措。
尹天赐呵呵一笑,讥诮道:
“朱帮主,您堂堂七尺男儿,不及胸怀宽广的李掌门咧,人家一个弱质女流,捐500两黄金,你也只捐500两,算来打个平手,岂不惹天下人笑话您与女人一样?”
这话就是一根皮鞭狠抽在朱嵬的脸皮上,还打得啪啪作响!众人眼神在李谡丰隆饱满的酥胸上瞄了一眼,又扫过朱嵬,纷纷戏虐的盯着他,立叫朱嵬面如火灼,通红一片,捐500两黄金已是表态,话也出口,他虽然恼怒这群贪得无厌的人,想教训教训落他颜面的尹天赐,现实却是二人武功、势力相差太远,犹如一条迈不过去的巨大鸿沟,深知得罪不起尹天赐,硬着头皮,强颜欢笑道:
“尹帮主所言极是,那我就捐1000两黄金!”
“这还差不多。”尹天赐故意嘀咕一句,又横扫向其余众人,笑道:
“即然大家都同意共同对付明教,那我们就歃血为盟,共御外侮!”
李谡听得脸皮微微抽搐,这尹天赐看来早已与渡法谈妥了条件,达成什么协议,今晚这个会只不过是故意作样子,坑一下龙震还有朱嵬,有几分索然乏味,更有些许好奇,他们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明教。
正思之际,李忘生也不蠢,反而亦瞧出端倪,他多年来深居纯阳宫,韬光养晦心机颇为深沉,故而并未拆露,反倒是顺水推舟,应声附和:
“朱帮主高义啊,以贫道来看,此事需要马上行动,以免走漏风声,打个明教措手不及,让陆危楼阵脚大乱,他们此番大闯纯阳宫后,本已死伤无数,教派必定处于一个动荡混乱期,料不到咱们出手如此之快,之狠!”
渡法闻言义正严辞的赞同道:
“不错,玉虚道长所言极是,眼下陆危楼还没回到光明顶老巢,咱们就给他来一壶,叫他有来无归!”
说这话,渡法的眼光迸射出骇人的幽光,仿佛似头盯着猎物的猛兽,叫大家看得全身发凉,冒出一股冷汗!谁说和尚五蕴皆空,行深般若波罗蜜,这渡法打人厉害得紧,算计起人来更是往死里整!
不过,这也令李谡心底窃喜,渡法愿意出手,那她就可以抽身而退,陆危楼绝非是其对手,因为她跟陆危楼、渡法都交过手,甚至这肌肉猛男和尚都么厉害!
事已至此,房间内的群雄们也纷纷开口热烈的聊了起来,李谡瞬不瞬的开口瞎扯几句,众人就落实了方案,又渡法来牵头对付陆危楼,李谡等人从旁协助造势、围剿各地明教分舵!
夜深人静,风吹散了覆盖在紫微山上的乌云,月光调皮的洒下,映在纯阳宫的琉璃瓦上,散发出薄薄的光化,如雾般迷离。
这样迷人的夜晚,大家早已安睡了吧?
不!有一间屋子,依旧点着灯,李谡正半乙窗头,仰首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她在等人。
“砰砰”
忽然,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拂起李谡一头青丝,漾起那顺滑柔软的罗裙,随之而来的即是“砰砰”两道轻轻的叩门声,李谡转身莲步轻移,开了门,来人赫然是渡法!
李谡迎他进门,渡法也毫不忌讳,迈步而进,径直道:
“来找你是因为一个事,饕餮剑需要你来处理,我现在要连夜进京面圣。”
“你是说,玄正方丈亲自去求李隆基派兵剿杀明教?”李谡道。
渡法点头道:
“也不是求,而是陛下早已对陆危楼不满,陆危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在大唐境内光纳门人弟子,如今猖狂不可一世,被朝臣们参奏数次,当然更深次的原因就是他们在找山河社稷图!”
山河社稷图?
传闻得此图者得天下,这图乃是前朝隋炀帝命人所画,上面有他藏宝的地方,里面有无数钱财兵器及大隋百年搜刮而来的好东西,是一张藏宝图。
对此,李谡也有所耳闻,蹙眉一问:
“你说山河社稷图事关朝廷气运,难不成陆危楼当真后叛逆之心?要与李隆基作对?”
渡法冷笑答:
“呵呵,这等子虚乌有,以讹传讹的话无非就是别有居心之人故意散发,陷害陆危楼的话而已,行了,长话短说,进京面圣前,我得把这柄饕餮剑交给你来保管,你是剑中之王,可以压制这柄剑的邪气,不要以为捐了黄金就没事儿可干,你也得为咱们神州武林出一把力。”
饕餮剑本来就是独孤世家的事,李谡想也没想就从渡法手中接过这柄邪气凛然的长剑,心念电转,自己真金500两花出去,咋听不见个响,一双剪水秋瞳在渡法反光的脑门上一溜,黠慧莞尔一笑:
“大师,您要去进京面圣,那个我当年与陛下有些个矛盾,你看能不能带为疏通一下关系?”
“靠!”渡法啐骂一句,振振有词道:
“你五百两就要我替你开口求情,贫僧早已堪破红尘证得罗汉金身,你不要以为我是贪钱,1000两香油钱,这事我替你摆平!”
摆平?渡法难得露出真实豁达真性情,说话与那市井斗民差不多,顿令李谡觉着好笑,她道:
“好啊,成交!当年李祖隆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解释清楚啊。”
渡法耿直道: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做事向来言而有信,不就是李磐的事吗,话说回来,那臭小子也是我师侄,不过,我总觉得他配不上你,一个怂包软蛋…”
李谡何尝不知道呢!心情略有几分郁闷的截断道:
“渡法大师不提这个了,记得好生说说…”
“别介,先给钱,后办事,渡法明码实价,童叟无走,当下辩驳道:
“渡法大师,您看天色不早,要不早点动身去长安吧?”欺,你放心啊,我收这钱不是为了自己,我这是代菩萨收,替你行善积福,小李你给凌云寺修建一尊乐山大佛,可见你还是很有慧根的,不如来嵩山找个尼姑庵出家吧…”渡法竟然怂恿李谡出家,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哪能遂其话,牵着鼻子
“唔。”渡法诡异的斜睨着妩媚动人的李谡,眼露金光,吓得李谡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还伸出纤细白嫩的葱指整理了一下胸口,遮挡住那呼之欲出的春色,孰料,渡法面色狡诈的道:
“呃,那个李掌门啊,我听李忘生说,你要给我们少林寺捐赠一尊佛主金身像?那多不好意思啊?”
微顿,不待李谡出口,抢先地道:
“那我就代佛主谢谢你了啊,不用把金粉送来,直接送黄金来我们有专业的匠人渡金身,就这样,先走了!早点休息啊!”
说罢,一溜烟儿的消失不见,李谡不竟目瞪口呆,良久白净俏脸上才显现出两个迷人酒窝,自语道:
“少林寺自武则天下台后,就被打压,加之中宗、睿宗、玄宗都不怎拨款,还真是穷怕了啊!”
第395章:郭仁礼()
忖测之间,“隆”的一声,天上惊雷乍响!
雨,就像人们不可预测的夙命般洒下人间。
“啊,下雨了!”李谡低呼一声,刚想伸手把窗子半掩,岂料就在此时…赫见有数十条持剑黑影闪电跃进她所居住的庭园内,不由分说,已尽如疾矢般破门破窗,冲进各屋之内。
“欺人太甚!“当场李谡就娇叱一声,全身散发出一股可怖至极的威势!
好大的胆子!居然有人敢深入虎穴,刺杀李谡所带来的蜀山弟子?
骤眼看去,适才的黑影至少三十,他们到底是何方人马?
就在黑衣人即将破开房门的刹那,不可思议地,那数十条黑影竟又同时从屋门口诡异的倒飞出,悉数在庭园中的泥地上,任凭雨水打在他们身上,他们已尽皆动弹不得!
这数十条黑影虽然以布蒙着嘴脸,目光如鹰,一眼即可瞧出他们的眼珠仍能转动,且尽露出不可置信之色。他们虽已跌飞地上,却并未死去,他们只是被人在同一时间黑穴而已!
天!世上能有这样的快的点穴手法吗?适才这数十人冲进庭院准备大杀四方时,内里根本没传出半点兵刃交击之声,显见这数十人在未出剑前已经同时受制,更被一股霸道无匹的内力齐齐震落院中!
“噗噗“几声轻响,几间屋子亮起了灯光,窗户上还映着他们慌乱穿衣提剑的影子,李谡冷眼旁观,就在蜀山剑宗弟子们冲出屋内,呆然而望数十刺客时,陡地,庭园之上赫然又传来一阵震人心魄的笑声,一阵俨如凤鸣般的笑声!
是的!她是浩瀚江湖中一条卓尔不凡的火凤!在满园笑声之中,她终于如凤凰般降临在庭园之内,更睥睨着躺在地上的数十刺客。
她正是李谡!
此刻她的心情并不算好,刚才一招秒杀这群刺客对其而言简简单单的事,真正令她失望的是,弟子们所表现出来的懈怠!
倘若今晚没有她镇守于此,那他们被杀手偷袭?会死多少人?
雨还是不停的下着,不过对于李谡这个半神级的高手也无甚影响,但见她右手正持着一柄油伞,樱唇微张,吐出冷的不像人的声音,冷得就像一柄夺人性命的利剑,道:
“你们真是太过放松,一丁点警惕之心也没有!”
微顿,她不再理会这群羞愧的弟子,冷眸如看苍生与亡的眼神逼视着一名杀手,问:
“谁指使你们来杀人的?”
刺客们纷纷闭口不语,任凭风吹雨打,更未将李谡放在眼里一般。
“很好!不说者!死!”
一语未毕,李谡已手起影落,“嗤”的一声,敦指暴射出一道无形剑气,登时如一面急速旋转飞出的利剑,“噗”然声作,一蓬热血已自刺客额头溅洒而出,尸体缓缓软倒在泥泞地上,血混杂着雨水,洒了满地。
李谡再次扭头看向另一名蒙面杀手,冷冷的逼问:
“谁指使你干的?”
蒙面男子舌根极硬,冷如利刃般的眼神丝毫不惧李谡,与之对视,啐骂道:
“休想…”
想字未落,“嗤”眉心显出一个血窟窿,尸体倒下,李谡再望向另外一名杀手,道:
“你来说…”
杀手仍旧是无动于衷,这次李森凶狠的一剑贯其胸而死,喝道:
“敢做不敢当,不要以为我们蜀山剑宗是好惹的!”
说时,伸手拽住一杀手衣领,双目圆睁,似要吃人一般执剑挑开其面罩,阴鹫着脸,冷声道:
“看来你也不说了?”
杀手昂首挺胸,置生死于不顾,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嗤”然一声,李森捅杀此人,一旁默默围观的李淼不忍再看下去,别过头去,春丽纵跃而出,身型凌空翻飞,左手遥击数掌,落至李谡身后满脸冷笑,呲牙咧嘴冷笑道:
“嘴皮子再硬,中了老婆子的独门碎骨手,叫你们真不如死…”
李谡、春丽此举并非是滥杀无辜,抑或是故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