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磐闻言燥火焚身,当下继续撩拨起来…
“驭…”
行驶前进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娇身半露的李谡飞快穿戴起衣衫,李磐趁机朝赶车马夫喊道:
“出了什么事?”
马夫牵着缰绳,挥洒着皮鞭,翻身落地,查看一番后,答:
“禀告李老爷,前面好像有官军设卡,还有人与他们争吵不休。”
李磐叮嘱道:“嗯,叫赵旺财去看看怎回事。”
第434章:再遇李白()
马夫恭声道:“老爷,赵镖头已经派人去了,想必是因为过路费没谈妥吧,很快就可以处理好,您在车上稍等,容我去打听打听。”
“好。”李磐随口应了一声,又瘫坐在车厢内,一手将李谡给揽入怀中,又斜视着面若桃李,妩媚动人的她,轻笑道:“真是扫兴,不过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一定要好生的亲热亲热。”
李谡幽怨的剐了一眼李磐,娇嗔道:
“你脑子里怎全装的这些龌龊事?”
李磐俯身亲吻在她吹弹可破的粉面上,邪笑道:“什么龌龊,这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有什么?再说刚才你敢说没很…”
“下流!”李谡见其愈说愈过火,不禁娇羞的打断。
就在二人卿卿我我之时,马夫也小跑归来,禀告:
“李老爷,前面有几个意气书生,犟得很,愣是不肯给银子,赵镖头说替他们出钱,那几个书生也死活不干!非要官兵撤走,看他们呢有恃无恐的样子,怕是来头不小,还得耽搁一阵。”
李磐软玉温香在怀,正想随口打发,李谡却是抢先插嘴:“哦,有意思,咱们去看看热闹。”
“好吧…”
二人起身下了马车,携手同行到了关卡,李谡却是看见个熟人,朝那长得瘦高青衫青年叫道:
“李白,想不到在此遇见你!怎回事?”
其同行还有三名同样身着儒衫的青年,李白闻言循声望来,乍见竟然是李谡,双眸露出惊艳之色,随口答:
“哦,原来是您…”
话音未落,十多个官兵之首的麻脸头领色眯眯盯着李谡,肆意的调戏道:
“哟,哪家小娘子,长得可真俊呐,嘿,今儿个还没想到遇见个俏妞啊。”
“哈哈,是啊…大哥,你看这妞的身段,那胸,一看就知滋味十足,掐出水来,嫩的很咧…”一官兵接嘴。
“铮!”然一声,赵旺财手腕一抖,拔刀相向,顿时气氛为之一窒,几名官兵也肃然而动,将手中的长刀纷纷拔出,一人大喝:
“干什么!想造反!敢对我们拔刀,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赵旺财并未回话,反而屈指在口中吹个清脆刺耳的口哨,霎时百多个镖师汹汹而至,将十多名官兵团团围困,为首官军头子俨然不惧,高声喝阻:
“好哇,胆敢袭击官军,可是抄家灭族,还不速速放下兵器,我当此事未曾发生,就此揭过。”
“赵镖头,这里交给你处理了…我与友人叙叙旧。”李谡道。
“放心,我会好好跟他们沟通一下的…”
话音方休,李谡、李磐、李白还有其三个朋友朝树林一片空地而去,李谡道:
“李白,这就是你李大哥了。”
李磐颌首浅笑:“幸会。”
“见过李大哥”李白又有几分坦诚地道:“大哥能娶到姐姐真是好福气,当年我还准备来蜀地吃你们喜酒的,哎真是一言难尽。”
李白看起来心事重重,心思透亮的李谡自然瞧个明白,当下问道:“对了,李白,自从上次少林一别才过两月,你怎了?”
顿了顿,环视一眼其他正打量她的三人接着道:“还有这几位是?”
李白道:
“哦,这三位是我的好友,杜甫,张巡,王维,咱们邀约一同游山玩水,这回也是想带他们回蜀地玩玩,再登峨眉与青城,顺带也上姐姐家里坐坐,走动走动!”
李谡闻言一惊,这三人名字简直如雷贯耳,而且她曾经还认为李白是重名,目下看来,其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诗仙太白,还有诗圣杜甫,诗佛王维,以及张巡随暂且不知其身份,但,这也相当的令其讶异。
杜甫看李谡的眼神颇怪,就是腼腆低头,翻着眼皮偷瞄,看起来就好像是做贼心虚一样,令李谡纳闷不已,这人咋如此猥琐,而且身上的衣衫料子显然比其他三人差了太多,虽不是粗布麻衣,却也洗的发白,看来囊中羞涩,家境清寒。
至于王维则是几人中最帅的,气质最出尘,张巡身体魁梧健壮,比其他三人愣是高了半头,甚至于比李白还高上一些,比李谡就更高了,而且其颇为注意自己行为,眼睛并未居高临下去看李谡,颇为避讳。
闲聊几句,大家也相互有个初步认识,杜甫最年轻,说漏了嘴,直言李白是因为官场失意,前段时间给皇帝涮了,他们几人陪其散心。
“哎,杜甫,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去相知山庄了。”
相知山庄地处江南,江湖上久来盛传{南叶北柳,西唐东杨},指的是武林中久负盛名的四大武林世家。
其中这东杨指的便是相知山庄的杨家。前任门主杨尹安与妻子吴青青生有两子杨青月、杨逸飞,杨逸飞即是现任庄主。
整个大唐,民风尚武,文人也爱吟咏剑仙侠客、向往仗剑游侠之举,因而书生也多为习武之人。多有文武双全之士聚于相知山庄,平日里以诗词歌赋、吟诗作对等风雅之事为乐,却也在闲时比武切磋,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学成文武术,货与帝王家。
这些李谡早已有所耳闻,尤其是四大世家,北地霸刀山庄柳家,南边藏剑山庄叶家,西边唐门唐家,以及东边的杨家自然俱是赫赫有名。
实际上这四家除了唐门丶霸刀山庄最为神秘武功估计最货真价实,其它俩家压根就是江湖人吹捧抬爱,虚名居多
“李白,你去相知山庄干啥?要习武倒不如加入蜀山剑宗,虽然我未曾与杨逸飞交过手,但叶英却是打过的…”李谡道。
李白闻言婉拒:
“姐姐,话不是这么说的,李白并非是想习剑,再说我也拜师裴旻,只是想去那天下才子聚集的相知山庄见识一二”
微顿,道:“这次我还真的要上你们峨眉剑宗拜会一下呢,呵呵。”
李磐、李谡不期然对视一眼,转而明白其心思,二人曾经都是读书人,也是习武之人,知晓有的时候武功到了一定程度就想找人比斗提高,文人自然也是一样,要比比鸣诗作赋,看看谁的才情高…
几人再是微一闲聊,赵旺财也将官兵们治得服服帖帖,用什么方法,李谡并不想知晓,转而盛情邀请四人去蜀山剑宗做客,四人也不矫情推辞,结伴同行。
回到马车上后,李磐略有几分酸味地道:“你对那小子颇有几分高看啊?”
李谡皎黠得娇笑道:
“呵呵,对啊,我可高看了,怎么你吃醋了?”
“吃什么醋?我要吃你…”
话音一落,马车里又是春色无边…
一路上再无任何差池,李谡等人也在三日后回到了蜀山剑宗。
夜色弥漫,月色朦胧。
兰苑。
第435章:提醒()
厅堂之中,一袭桃红长裙的李谡颌首端坐,翘着二郎腿,感受着裙中笔直美腿所带来的顺滑触感,悠闲的品着茶。
她许久未曾这样夜里饮茶,今夜破例全因向来寡淡无情的李靖、心灰意冷的高克明、人老成精的李宗吾、无欲无求的血魔几名蜀山剑宗大佬汇聚一堂,商议神龙身上的各部分的处理、应用。
此等宝贝,她并未自己独吞,也没有私下截留,反而光明正大的全拿出来,大家有福同享,连高克明这仇人都直夸其大公无私,这老头还是很有几分期望,其大儿子早已惨死,小儿子倒是汇聚其心血,自然还是有盼头。
人最怕的就是逼至绝路,李谡也懂要挟、钳制,掐准这老鬼的死穴,从而精准下药。
李靖道:
“龙髓可以用来炼龙髓丹,我看了原材料,你做得很好用寒冰掌冰封了龙髓,保证新鲜,还有药效未曾流失,龙骨油是可再炮制些药材做成外敷金疮药,还有龙鳞先用特制的药水泡半年变软晾干,在制成上等皮甲,至于龙眼、龙爪、龙筋价值不高,还有那个龙鞭,可以拿来做皮鞭也可以拿来泡酒,滋阴壮阳,效果非凡,您怎看?”
众人本来听得十分认真仔细,因为李谡也说了,东西弄出来大家平分,这可全宝贝,再多钱买不到,骤闻李靖最后一语是盯着返老还童的李谡所言,顿时别有深意的凝视着她。
李宗吾都八十多了,高克明快七十,血魔至少百多岁,李靖虽然看似年轻,实际上比血魔之少还要大上几轮,几人拿龙鞭泡酒也没啥用,反倒是李谡正直如狼似虎的年纪…李靖颇有几分察言观色之特殊本领,倏尔既明白李谡心中所想,当下分配道:
“龙鞭就拿来泡酒吧,其实这个东西咱们每次少喝一点还是不错的,具有养身功效,而掌门、李磐你俩倒是可以加点量,也不用害羞,咱们都是过来人,不怕你们见笑,当年红拂女这个年纪,每晚追我交公粮,饶是李某铁打的铮铮汉子,也受不了,当初多亏了祖传秘方,这事交给我吧,炮制好酒后,循循渐进服用,保证龙精虎猛…”
“咳咳…”
李谡虽然自觉脸皮颇厚,也没想到李靖居然把这些事说得如此光明正大,连李宗吾都呵呵直笑。
“龙髓丹大概能炼出多少粒,还有龙油呢?”李谡追问。
李靖沉眉思索片刻直言:
“龙髓有一坛子,就看混合多少药材来稀释了,如果一粒提升十年功力来算大概百多颗,提升五年来炼制,可以炼制出三百多颗,提升三年功力的话,八百多颗,而且这个药每个人十年内只得服用一次有显著效用,每次一粒,多服也吸收不了,浪费而已。”
众人闻言,高克明显然有些失落,旋即又抢着提议:
“能不能每种炼制一些,譬如三年的、甚至一年的都可炼制多些,拿来赏赐立功之人,抑或是赠给交好朋友,五年的是鸡肋,不上不下没什么用,大可舍弃,最后那个十年的少炼制一些,咱们每人分个十来颗就行,反正多了也没用。”
话音甫落,李谡即举手赞成,她算起来还是最亏的人,因为她除了四个子女,还有两个徒弟,春丽,李磐,高克明只有一个儿子,李宗吾甚至就是个孤家寡人…
李靖道:
“唔,那就照大家意思做吧,待我写一方单子,你们尽快派人去收集上面的药材,重要的是必须要制造一个专门炼丹的上等炉子,龙鳞、龙筋处理倒是简单,我再写所需物品,你们速速去办,这几日就辛苦一点,要多派弟子看守,而且还要心腹!”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也纷纷离去,不过当人走光之后,李谡未曾有半分闲暇时光,李靖又折返归来,站在其面前,正色道:
“我可能还有几年寿元将尽,打算醍醐灌顶将内力传给李鑫。”
心情本来大好的李谡骤闻此等惊人噩耗,不禁端着茶杯怔傻。
良久,良久她才回过神来,仰首看着依旧平淡无奇的传奇人物李靖,露出两排莹白皓齿,笑道:
“好啊,谢谢。”
“不想问为什么?”李靖直接道。
“为什么要问?有必要吗?”
“的确没有,当年幽禁你实际上是我的主意,甚至于我晓得你的秘密。”李靖坦白道。
秘密?
李谡陡然一惊,娇身一颤,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个秘密,难道他真的知道?
她不敢肯定,于是否认: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秘密,不如说来听听?”
李靖直直的看着她,又沉默片刻后,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书递至她面前,正色道:
“命相之术虽然有些玄妙,也可能我算错,你本该早已寿元将尽,迄今都可蒙蔽天机,但,天意是不可能改变的,所以我要提醒你,最好假死一次,再有,小心李磐。”
说罢,转身离去之际将泛黄的书籍放在了其经过的圆桌之上。
李谡虽看似神色自若,气定神闲,心中实则翻江倒海,卷起滚滚巨浪,暗凛:
“前面所说的秘密,恐怕也只是他依靠算命推断,与凌云寺海通大师差不多,而李果儿的确是寿元已尽,早死了,被我借尸还魂,至于他所警醒我要提防李磐,这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李磐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苦思良久,李谡也没有想出其中关键,抬手对着桌上书籍运力一吸,即落入其手,折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