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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用!
高手如林的门派很多很多,惟蜀山剑宗是以兵器见长的门派,前文提及的古代最重要的战略资源盐、铁。
蜀山剑宗可以用铁批量生产了兵器,这里面合作的空间就大了,宇文赟招募士兵要配兵器与铠甲,还有马镫,蜀山剑宗与藏剑山庄几乎垄断南方上等兵器市场,故而牵扯极大,若是李谡背地里令铁匠打一批次品货坑人,后果显而易见…
所以决定战争,决定一个门阀崛起并非是有高手,还有基础配套,蜀山剑宗就有这么一个实力,背靠煤炭与铁矿资源丰富的嘉州,须知熔铁不是烧木头来融,而是需要上等的好煤,还有铁矿也需要上等!
好料铸好剑!
剑南道嘉州,蜀山剑宗大本营边上就有一个,甚至后世在世界都鼎鼎有名钢铁之都“攀枝花”。
李鑫是李靖亲传弟子,故而敏锐抓住这些优点,李谡当年彻底放弃红花会,就是为了整合资源,垄断铁制品市场,控制煤与铁矿石,由源头到出货终端一条线,赚取的利润极为客观,比那些商队千里迢迢跑去西域也赚的不少,况且蜀山剑宗还常年收粮,储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月明星稀,一道魅影如风,悄然落到了悦来客栈,正是李谡。
一路上,长安街头满是杀气腾腾捉拿明教余孽的官兵,更且城门紧闭,今夜早已宵禁;长安乃是一座繁华之城,所以城门只能关一天,故而今晚对天策军还有朝廷官兵而言就显得尤为重要,他们要抓紧时间剿灭残存的明教弟子…
风轻,云淡,月明,天高。
甫一回到悦来客栈中,李谡就听到许多人三更也没睡觉,谈论着有关明教与牡丹园的发生的事。
“这下明教要完蛋了,妈的,真是害人,他们武林自己打打杀杀,连累咱们经商的不能出城门,这拖一天,又损失多少钱啊。”
…
“哎,据说这次攻打明教的有很多…”
“老夏,你不知道出天大的事了!”
“什么事?”
“丐帮帮主尹天赐及其夫人被发现死在大光明神殿内了!陆危楼真狠啊,祸不及家人,他妈的明教果然卑鄙下流无耻,抓尹帮主的夫人蒋文欣,据说当时有人看见尸体身无一物,必然受了屈辱…”
“靠,明教欺人太甚!尽耍这等手段。”
这一切喧嚣,令本已心疲惫不堪的李谡更是脑子懵懵,一团浆糊,当下几个鹊落回到了自己房间,房内一片漆黑,不过李磐并未睡觉,反而正襟危坐在一把椅子上,瞧见李谡归来,当即起身迎上,关切道:
“回来了,没事吧?”
“有什么事,没事,就是阿萨辛那婆娘太厉害,我们都小觑了她,此人不单媚术了得,刀法更是一绝,比陆危楼更厉害。”
李谡突然一顿,幡然醒悟,蛾眉一挑,续道:
“对了,波斯袄教绝代双骄,陆危楼轻功第一,阿萨辛必然是刀法一绝,我这不亏,她的修为不一定胜过我!”
李磐已走到李谡的跟前,费解道:
“你在说什么?”
已推断出阿萨辛的真实实力后,李谡不禁心情大好,又骤觉自己风尘仆仆,蓬头垢面,有损形象,当即身形逸动,朝屏风后而去,她此举无疑更像是一个真正的爱美女子。
李磐撇嘴道:
“你干嘛走啊,我还有许多事想问你?”
说着,朝屏风而去。
李谡飞快褪去破烂衣衫,娇嗔道:
“别过来!”
别过来?李磐更纳闷了,但听“哗啦”水流之声,当下明白是李谡不愿他瞧见其狼狈不堪一面,反而讪笑道:
“你有病啊,都老夫老妻了,你都不介意我老态龙钟的模样,我能在乎你…”
李谡一边沐浴一边聊着天:
“你是你,我是我,你常年不修边幅,我可是…”
“行了,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娉婷袅娜,身姿卓约,倾城倾国的美人嘛…”
李谡闻言,吹弹可破的俏脸上露出两个迷人酒窝,自傲的浅笑道:
“这是当然,本就生来出众…”
正说之际,李磐豁已自屏风一侧走到了浴桶前,麻溜褪去衣衫,纵身一跃落尽了浴桶之中,手里拿着毛巾助李谡清洗起来,二人岁数都是不小,历经风雨,倍感珍惜这份温情。
至于李谡自在凌云寺内斩去久困其身的心魔后,已把前尘往事一同散去,故而也变得愈发有女人味了,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身上再无多少曾经的“习气”,尤其是她时刻都注意自己的外貌穿着,姿态等等。
“对了,玄奘师兄已经获救,神官他们已将其送回少林寺了,那个阿萨辛呢?”
李谡美目流盼,瞥见其心不在焉的模样,当下将此事压了下去,道:
“这些明天再说吧,时辰不早了,洗澡休息!”
第533章:后续()
李磐一个饿虎扑食,顿将其揽如怀中,二人肌肤相亲,登时彼此有了兴奋的感觉…
翌日清晨。
李谡起了个大早,睁开双眼就发觉李磐依旧昏睡,犹见其花白的头发,知其真的是有些老了,同时,又想着自己的武功修炼至此,蜀山剑宗也带到武林十大门派前列,她是不是应该彻底放下担子,将掌门之位传给李鑫,自己退居幕后…
片刻后,李磐悠悠转醒,腾挪下身子,躺在床头上,右臂紧揽着李谡凝脂香肩,一手把玩着她丰弹玉润酥胸,淡淡道:
“卡卢比还有沈梦阳被天策军抓了,再有于睿也被李忘生带回纯阳宫了,陆危楼消失,明教弟子使用火雷炸官兵,引发了火灾,这次事情还真多,而且丐帮帮主尹天赐死得蹊跷,聪明睿智的夫人,你怎看?”
李谡伸手一拍其手,皱着眉头道:
“明教大势已去,陆危楼已成大唐通缉犯,不足为惧,他是个聪明冷静的人,不会干傻事的,一定会退缩到一个地方,低调行事,东山再起,反而是尹天赐的武功极高,难不成是明教的人知道正道武林要对付他们,所以派人暗中潜入丐帮,捉了蒋文欣伺机以备不时之需?”
心念疾转,李谡将这个猜测推翻,明教的人虽然行事嚣张跋扈,却不会无耻的干这种卑鄙事,教众都是一些心直口快,颇为豪气之辈,不屑干这类事的人,她陡然又大胆假设会不会是丐帮自己内部权利争斗洗牌,借机嫁祸给明教…
想到这个结论,李谡心头一跳,有几分焦急想去找正道联盟打听一下消息,蓦觉眼前一黑,面门被吐了一口热气,回神一看,发觉是李磐已欺身压上,双目似火的盯着她俏丽粉靥,当即露出笑容,眼如月牙,贝齿一抬,柔声细语道:
“嘿,能不能先下来,咱们先把正事干了?”
“现在就是在干正事!”李磐凶狠的道。
登时屋内春意盎然,风光无限,李谡这几日妇女之友刚过,加之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兴致勃勃…
“砰砰”
二人正酣斗之际,蓦然传来敲门之声,旋即响起李森的恭敬请安之声:
“爹,娘,你们起了吗?森儿给你们请早来了?”
李磐正直紧要关头,并未理会,李谡也同样没心情…
“你们还没起得话,我就下楼恭候您们了。”
“哦…”
四月初四。
艳阳高照,昨晚一场急风骤雨丝毫没有压制住越来越热的天气。
悦来客栈早已开门迎客,许多商贾、武林人士,还有一些官宦子弟老早就坐在大堂内喝茶聊天。
李森与李忘生与春丽、血魔等人坐在一起闲叙,几人并未说话,反而是聆听大堂内的谈天说地,大家尽皆聊的话题是明教之事。
“大光明寺被毁了,陛下真是英明,而且据说光明寺主要是有钱,国库没钱…”
“嗯,这些武林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以为是争抢地盘呢,哪里晓得真正的原因。”
“王兄,令堂上朝还未回家吧?怎这么快晓得消息了?”
“陛下宠幸贵妃,讲了几句老早退朝了…”
说话的是几名身着华服的贵公子,一看就是官宦世家子弟,几人的话无疑直指明教覆灭的真正原因,钱!
唐玄宗近年愈发贪图享乐,不但兴土木修建,更是歌舞升平,但凡来个鸟国使者愿意臣服大唐,便大肆赏赐彰显大国风范,塞外又连连与突厥作战,花钱如流水,加上物价飞涨,从前的一匹马的钱如今只能买四条马腿,加之贪官污吏如同蛀虫般的坑朝廷的钱;所以宫里的钱、国库里的钱早已相形见拙,高力士联合朝廷官员们早就对富庶的明教动了分割之心,故而内外勾结,上书陆危楼有谋逆之心,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唐玄宗也想继续享受,正中其怀;直接就令天策军剿灭明教,搜刮明教的万贯家财。
李忘生双目微阖,凡尘俗事似乎与他无关,瞧真一点,他的手正叻得紧紧,显然是有几分怒意。
客栈房间内。
李磐早已穿戴整齐,背手踱步,看着端坐在梳妆台面前慢吞吞打扮,挑选首饰的李谡,眉头紧蹙,再是忍不住的轻笑催促道:
“夫人,你能不能快点,忘生还有森儿都在楼下等了快半柱香了!”
李谡不缓不急头也不回的道:
“着什么急,着急不也没生在他妈前面吗?再说了,他俩该等!”
说罢,戴好一根项链,缓缓起身,又对着镜子转身照了照,方才满意的看向等的不耐烦的李磐,温然道:
“走吧,别一副急躁的模样,当心别人见了,还以为你心事重重呢。”
“屁个心事重重,我心情不知道多好…”
说着话,已闪身掠至李谡跟前,仔细打量着她。
今日,李谡一袭明艳的红色罗裙,内里束胸裙下丰弹酥胸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诱人沟壑,外套更是夏装薄薄的轻纱,莹润香凝雪肌若影若现,分外迷人,配合其简练的发髻,还真有几分越活越嫩的感觉,立教李磐春心荡漾,不自禁的将其揽如怀中,亲热一番,李谡欲拒还迎,娇羞姿态更是让李磐心痒难耐,赞叹道:
“老夫这才发觉等待是值得的。”
说完,蓦然垂首一叹,黯然道:“可惜,我不能陪你白头偕老,定然先走一步,若是我死后,你倒是可以另择良偶,自不会夜夜孤枕难眠…”
骤闻此语,李谡不禁也一怔,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甚至于当年委身下嫁,亦无非报恩,如今二人稍有年纪,李磐却又活不久,她目前的修为来看,至少比李靖活得寿元长,也就是二百年年,她此时才四十多岁,还有一百多年好活。
一百五十年就有五万四千多个日日夜夜,若是一个人苟活于世,要么会变成李靖一样清心寡欲的主,要么又似血魔,她此时有些明白轩辕亦贤为何玩世不恭,随心所欲,而且故意不动用武功,混迹天策府,原来是体验生活!
第534章:变味的少林()
活太久自己都会迷失,以前武功微末,身份低微渴望成名,渴望建功立业,而李谡怔仲的模样,亦落入李磐眼底,他不由得喟然一叹,道:
“不要多想,咱们还是早点下去吧,忘生他们等着咱呢?”
“嗯。”
大堂内,人声鼎沸,蓦然,众人瞧见婀娜动人,摇曳生姿,貌若天仙的李谡,清纯之中透着妩媚,有武林高手也认出其身份,亦有些长年混迹官场的人精,纷纷注目,其眼神所到之处,众人皆是颌首点头,有个交集。
能在悦来客栈喝茶吃饭住店的人,身份绝不简单,更是不蠢,在天子脚下摸爬滚打,都具有眼力劲,知晓哪些人能招惹,哪些人该巴结,传说中的二世祖,嚣张跋扈的富家大少爷还是比较少见。
李忘生乍见李谡盈盈而来,再瞧其容颜眼睛一亮,起身相迎,朗朗笑道:
“忘生见过姐姐,姐夫。”
“嗯。”李谡微颌首,自然要端个架子,李忘生是其亲弟,她身份摆在面前,如此无可厚非。
二人入座后,老板张勖亲自殷勤的斟茶递水,招呼起来。
张勖长得白白胖胖,笑口常开,也不好色,反而喜欢结交权贵,目下李谡显然就是他能结交的那类,当下将坊间传言开了个头,搞搞气氛:
“嘿,几位贵客,昨天牡丹园的事知道了吗?还有往常人来人往,水泄不通的大光明寺今天一早就成了废墟,昨晚一夜朝廷官兵四处缉拿明教徒众,真是大快人心呐!”
其声音颇大,顿时引店内顾客接口:
“对,老张你这话可说得太对了,以前明教那些人太烦了,每天一大早就山上作祷告,而且还颇多规矩,从前明教弟子犯了事,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