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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勇猛的胖子,简直就是所向无敌,连连洞穿对手大门,然而,龙武军的整体实力却是强上一筹,安禄山独木难支,被对方多点开花,打得节节败退,安禄山几乎不时力挽狂澜,追平比分。
杨玉环美目流盼,紧紧盯着场中,一双柔夷更静静拽着叻叻作响,而李谡却不动如山,余光瞥向唐玄宗与杨玉环,发觉丰腴貌美的杨贵妃目不离安胖子,而且双腿还夹得紧紧,登时心头暗凛:
“噫,我去,这杨玉环不会这么色吧,就看场马球比赛也能?”
同样是女人,李谡何尝不知道双腿夹紧意味着什么,要么是妇女之友来了,要么就是春心萌动,她武功盖世,再未去天山冰封之门闭关前,尤其是与李磐最初感情极好那段时日,亦会被对方挑起心中欲焰,为了掩藏尴尬…
故而杨玉环的细微及其隐蔽的小动作,惟她能轻易发觉;心念疾转,李谡随即明白,杨玉环正直青壮,唐玄宗已年逾六十余许,老夫少妻,自然有心无力,更何况宫中佳丽、妃嫔极多,让其恐怕每晚都未尽兴;李谡甚至恶意揣测,这个杨玉环恐怕还瞧上了安禄山,什么时候给唐玄宗戴上一定绿帽子!
就当李谡胡思乱想之际,霍地,高力士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唐玄宗更拍手称快,笑意盈盈,道:
“好!”
“龙武军好样的,不愧是我禁军三雄之一!”
原来是胜负已分,安禄山队一球败北,龙武军胜!
同样,赌注胜负自然揭晓,唐玄宗胜!
李谡败!
唐玄宗眉开眼笑,大喜若狂,可安禄山却忿忿不平的跃马扬鞭,驱马至含光殿前,紧握球杆不甘道:
“陛下!安禄山不服!龙武军以逸待劳,我等千里迢迢,马儿疲惫,水土不服,还请陛下再宽限几日,安禄山必然要与龙武军再战!”
唐玄宗龙目闪过一丝不快,自被察言观色的老太监高力士瞧进眼底,高声喝止道:
“大胆安禄山!竟敢冒犯龙威,胜败已分,你还信口雌黄,沉雄狡辩!战场上安将军你会跟突厥贼寇如此遑辩吗?”
“陛下!”安禄山浑然不惧高力士的喝止,反而振振有词,声气朗朗道:
“圣上,安禄山是个粗人,更是一名将军,我不怕失败,只是败得不服,败得不甘,我一定要枕戈待旦,击败龙武军!”
唐玄宗一言不发,不喜不怒的样儿令人猜不透其心中所想。
杨玉环是时插嘴道:
“陛下,安将军看来是一个永不言败的铮铮铁汉,这份不屈傲骨,可比杨敬述之流强多了,是难得猛将啊。”
杨玉环口中的杨敬述是开元年间河西节度使大将军;当年突厥毗伽可汗调遣暾欲谷回军经赤亭,掠夺凉州的羊群和马群,并击败唐河西节度使杨敬述的军队,毗伽可汗因此声威大振,唐玄宗当时颜面尽失,杨玉环此时哪壶不开提哪壶,显然私宠而娇,落了帝王脸皮!
高力士眼里迸射出骇然厉光,制止杨玉环继续讲下去。
熟料,这个杨玉环已经是想力保安禄山,故而喋喋不休地道:
“陛下,安将军…”
李谡、李磐、李忘生三人已敏锐的察觉出唐玄宗怒气盈胸,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可怖的凶兽危险之感,可惜,杨玉环虽长得倾国倾城,却是稍逊几人观色一筹。
“碰!”
唐玄宗怒拍了一下紫檀龙椅,双目犹如利刃般横冷扫过杨玉环,登时令其花容失色,忙起身匍匐跪地,磕头如捣蒜,求饶道:
“啊,陛下饶命,陛下开恩,臣妾妄言…”
李谡三人纷纷心里冷笑,漠然置身事外,甚至见唐玄宗吃瘪,还有几分窃喜。
眼见唐玄宗下不来台,大内总管高力士的作用立即显现出来,其低声道:
“陛下,娘娘刚才所言无非是想赞您慧眼识英雄,得安禄山一员福将啊,安将军击退突厥人奇功一件,可毕竟其是一个胡人,不知咱们大唐礼数…”
话音未落,安禄山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碰脑,道:“对对,这位大人说得好,陛下,我安禄山是栗特人,不懂规矩,刚才顶撞了陛下,还连累的贵妃娘娘,我安禄山罪该万死,我…”
“行了,安禄山你起来说话。”唐玄宗道:
“贵妃,你暂且退下吧。”
微顿,又盯着肥肥胖胖的安禄山,笑道:
“安禄山,今天你既然败了。“
第539章:鸿门宴()
“那好,朕就给你报仇雪恨的机会,七日后,你再同龙武军比赛,胜了,就官升一级,败了,那就回去吧。”
安禄山闻言兴奋不已道:
“好!多谢陛下!”
“嗯,君无戏言,且退下吧。”
安禄山、杨贵妃二人离开后,唐玄宗又望向打赌失败的李谡、李磐、李忘生三人,朗笑道:
“呵呵,安阳公主,你输了,可认?”
李谡当然晓得唐玄宗究竟是想干什么,却又真的打赌输了,再说此地乃是大唐皇宫,高手如云,她倒是不惧怕,惟担心保护不了李磐,故而一口承认:
“输了就输了,不知三哥要如何?”
听闻李谡狡猾的话语,李隆基蹙眉思索起来,李磐与李忘生更是担心,两人亦知倘若此时翻脸走人,抑或是摆个臭脸惹恼了唐玄宗!
明教!就是前车之鉴!唐玄宗拥有数十万大军,单单调动一支天策军就足矣荡平明教,更遑论蜀山剑宗,他们一些武功高深的人大可一走了之,躲起来逍遥,门下弟子还有老弱妇孺呢?
蜀山剑宗如今的一切都来之不易,李谡亦实难为了自己而放放弃多年基业。
就在大家怔仲之际,高力士笑道;
“陛下,天色渐暗,不如今日宫内摆酒设宴,款待驸马爷还有玉虚道长及公主吧。”
“如此甚为妥当,一切就由力士你来办。”唐玄宗道。
事已至此,李谡心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儿个刀山火海,定要走上一遭,方能化险为夷,亦暗定主意,见机行事,倘若唐玄宗真要耍阴谋诡计,她不介意真的胁迫唐玄宗,大不了,将皇宫搅个天翻地覆,然后火速逃回蜀山剑宗,召集人马行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李谡等人行走在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大明宫内,随处都是风景,远得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近景灌木鲜花汇聚成一副秀丽的风景。
望仙台,此处位于皇宫中心,方形覆斗状,由夯土高台、高台的基座,继而教寻常宫殿楼阁要高上不少,视野极为开阔,晚风习习拂进,令人惬意无比。
唐玄宗今晚设宴亦是摆在了望仙台中,只见他威坐正首,面前是一横案,上置满美酒佳肴,数名宫女为其斟酒摇扇,台下,李谡、李磐、李忘生三人分坐两旁,除此之外还有个高力士,并无他人。
酒过三巡,夜色渐浓。
唐玄宗旋即客气几句,就不胜酒力告辞,令三人摸不着头脑。
半柱香后,当三人起身准备离去之时,高力士再次拦下了他们,笑道:
“呵呵,公主,刚才陛下已经酒醒三分,棋意正胜,令老奴召唤您觐见,驸马爷、玉虚道长,时辰不早,禁宫快要关门,还是早点回吧。”
此言一出,三人旋即明白这真是鸿门宴,而且还是针对李谡的!譬如,下令李磐、李忘生离去,独独留下李谡!更且道明禁宫宫门要关了,李谡恐怕下完棋今晚就走不了,须待在宫内!这里面的门道可就多了。
“忘生,李磐,你俩先逃出去再说,我就闯闯这龙潭虎穴,放心,以我的武功,纵然事情又异亦足可逃出生天。”李谡果决地凝气传音道。
她一个人有八成把握可以从皇宫逃出去,而李磐武功只有天道境界,加上李忘生一个仙境,三人若是被困皇宫,她真保证不了,故而令俩人先行离去。
李磐闻言,对其使了一个眼神,似乎在提醒李谡:当心一点;脸上却铁青,显然对唐玄宗此举充满愤怒,又有口难言,拒绝不得。
李忘生武功稍高一点,密音答道:
“那我们就先走了,若是李隆基有什么不对,还请姐姐大局为重,稍微忍忍,多为剑宗还有家人着想,保重。”
大局为重?又是这句话,李谡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曾几何时,李祖隆也警告过她,大局为重,可到头来,李家依旧被朝廷官兵剿灭,往事历历在目,思忖之际,几个太监已带着李磐、李忘生离开了望仙台。
李谡复才回神,望着冉冉消失在夜色中的两道背影,暗自提高警惕,凝神戒备,却又对着高力士伪善笑道:
“上次在纯阳宫有幸目睹高公公大展身手,还真是记忆犹新啊。”
“仍谁能想到高公公也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高力士同样是个人老成精的人,焉能被李谡给蒙住,当即眉梢挂着春意,嘴角仰月,呵呵笑道:
“呵呵,公主,天色不早,咱们还是稍后有空再聊吧,陛下可等着与您下棋呢!”
“下棋”俩字,高力士说的极重,似乎故意提醒李谡,不是下棋这么简单!
一切都只有见面方知。
令李谡始料不及的是觐见绝非她所想的那般简单,其跟着高力士在幽静的小道上七拐八拐抵达一座灯火通明,夜色阑珊的屋宇前,高力士一马当先推开了门,李谡以余光瞥见门梁悬挂着一块金漆大字“华清池”的牌匾,心中疑窦丛生。
这时,高力士回头朝发呆的李谡笑道:
“公主,陛下最近被秽物缠身,以至于龙体欠安,故所有人要觐见都需沐浴更衣,您还是客随主便,早点儿完事,也能早点离开,老奴并非信口开河,今儿个我都洗了八次澡,换了七身衣衫了。”
纵然李谡疑惑颇多,也想早点完事,早去早回,不叫李磐等人担心,故而笑靥如花,没有犹豫莲步轻移,径直走进了屋内。
只见屋内烟雾缭绕,仿若置身仙境,两排宫女早已恭候多时,正对面就是一个巨大的浴池,里面盛满了清水还洒满了花瓣。
高力士伫立在门口,并不入内,笑道:
“公主,还请沐浴更衣,老奴就在此等候了!”
“嗯!”
高力士再朝几个宫女吆喝道:
“还不快替公主沐浴…”
“是!”
宫中规矩繁多,吃喝拉撒睡,全有专人服侍,完全不用自己动身,果不其然,待门一关好,几名宫女便走上前来,替李谡宽衣解带,
第540章:威逼()
李谡以前好歹也是公主,对这些规矩浑然不在意,张开双臂,任凭几名宫女伺候,片刻后她全身就褪尽衣衫,莹润雪肌凝如雪,顿叫六宫粉黛无颜色;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哗啦”李谡抬腿跨入了温水之中,而适时有宫女下水助她沐浴,一切并无什么危险。
正当她洗澡之时,蓦然耳朵轻颤,以丹境高手的修为,耳聪目明,自然能将方圆数丈的细微声尽纳耳中,令她动容的是一道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窥视之感,她不由加快了动作,半盏茶就从水池中起身,宫女拿着毛巾替她擦拭干净,当她准备更衣时,却发觉衣服不对劲,即道:
“我先前换下的衣衫呢?怎穿这个?”
宫女唯唯诺诺道:
“大人有所不知,陛下早已下令,所有人沐浴后都要着纱襌衣,以证清净,不过您放心,待会外面还有披风。”
原来,宫女给李谡换上的只是一件金色的缭绫,浣纱薄薄,甚至与内里空无一物,就这么一件纱衣披上,完全三点若影若现,遮盖不住旖旎风光,又听外面有披风,李谡虽心头有火,且也强行按耐,待会定要看看唐玄宗究竟想要干什么!
片刻后,李谡就穿戴整齐,外面穿着一件桃红色披风,倒也能遮盖住内力的无边春色。
甫一出门,高力士依旧躬身长站,乍见李谡出来,笑道:
“呵呵,公主,咱们走吧,您虽然仓促了一点,想必圣上也不会怪罪。”
高力士指的无非是李谡的发饰及首饰,对此,李谡微一颌首及打发了。
这次并未走路,华清池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座四人抬辇,李谡倒也不客气,入座享受起来。
一路前行,李谡发觉都是绕着太液池畔丛林之中的蜿蜒曲折幽径行进,路上都是参天大树,她亦不知这究竟去的是哪!
好在没过多久,抬辇就落在一座郁郁葱葱大树环抱的大殿前,抬头一看“珠镜殿”。
珠镜殿占地颇大,李谡跟随着高力士缓缓步入之后,适才发现除了禁宫守卫,几乎没什么人,微黄的灯笼高挂,风一吹,歪歪斜斜,颇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