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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悲悯道:
“呼,萨恩克,你小子倒是命硬啊,竟然能死里逃生,坠崖落在这半腰上,不过这里雾气弥漫,目不能视丈外,想从鬼门关回来,还不是这般简单…”
说着,李谡游目四望,探索起平台,四周全是浓雾,目及仗余已是极限;白雪皑皑,寒风刺骨,李谡也不晓得是哪里。
眼下她要救伤重的萨恩克还着实不简单,必须要升起一堆火,还有找到食物。
一念忖至,当即四下搜寻,果不其然,她找了没几下,就发觉山脊中间有一个漆黑的山洞,她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查探一番,发觉洞里无风,光怪陆离的各色晶体石头无数,散发着奇异光芒,更令她欣喜的还里面还有许多青苔杂草之类的东西,更有一些鸟窝,当即把萨恩克弄进了这洞内,暂时栖身…
时光荏苒,茫茫众生,似是未及回首前尘岁月,又已一月。
白哈巴村是一个原始的部落,以图瓦人为主,位于阿尔泰山山脉的山谷平地上,与高耸入云的大山遥遥相望,密密麻麻的金黄金黄的松树林一直延伸到白哈巴村里,村民住的木屋和圈养牲畜的栅栏错落有致地散布在松林和桦林之中,安宁、祥和'2'。
村子坐落在一条沟谷之中,建在两条小溪之间的狭长台地上,依山傍水而立。该村的所有建筑均由原木筑成,以外观很古朴的小木楞屋为标志,具有欧式村寨的特色。房屋是清一色的尖顶木楞屋,墙体和顶棚用整根原木垒砌、拼接而成,顶部再用木板支撑成“人”字形的尖顶,可防雨防雪,以保证住房的安全。顶棚和屋顶之间形成两头通风的尖阁,是储藏饲料和风干肉品的好地方。屋内家家户户都好像是工艺品陈列馆,炕上铺着花毡,墙上挂着刺绣的帐幔壁毯,地中央为精制的火炉。在落日的傍晚和雾气的清晨,炊烟袅袅飘荡,牛羊满坡,整个村落构绘出了一幅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山水画。山村的西北遥对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南面是高山密林。
白哈巴村是一个可以把烦忧抛到九霄云外的地方,是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世外桃源。
而李谡与伤势已好的萨恩克也来到了这座村子里,这里远离争斗,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只有淳朴善良的村民。
不过李谡与萨恩克俩人只是换取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就离开了这座村子,沿着白哈巴村口的小河继续往下走,在荒郊野外,如若迷路,最好的办法无疑是跟着河流走,因为人向来都是沿水而居。
夜静雾薄,月挂云梢,大地一处片宁静。
哈巴河畔一块人迹罕至的草坪上,燃烧的松木啪啪作响,上面架着一口铁锅,草坪一端两匹枣红马正悠闲的吃草,缤纷多彩的松树林里静谧而又祥和。
李谡与萨恩克围坐篝火旁,默默吃着饭,聊着天。
李磐死了,更且尸骨无存,被欧阳琨这个丹境高手一掌打成了粉末,李谡知道龙元已经不用找了,甚至任何东西,哪怕是仙丹,抑或找到传说中的奇人左大仙也无济于事!她芳心混乱不堪,前路迷茫,不知该去何方。
蜀山剑宗,长子李鑫由于她当年之事,为了不给剑宗增添麻烦,故而辞去了代掌门之位,四子李焱也下山行走江湖,行踪飘忽,难觅其身;再有老二李森深居纯阳宫跟随师傅上官傅明习武炼丹;如今,天山剑派也沦落至明争暗斗,李谡可谓无处容身,落魄不已;实际上,她只是心力交瘁…
然而,就在这时,沉默许久的萨恩克首先开口提起话题,呈露皓白银牙,朝李谡善良淳朴的笑道:
“师叔,我的胳膊已经好了,再走两天就到哈巴县了,我虽然丢了一条胳膊却也能自保,打算回家乡放牧做个普通人了,您有什么打算没?”
是啊!打算…
报仇雪恨吗?李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三年刚过,李隆基依旧老当益壮,精力充沛,阴谋诡计信手拈来,要对付这个老滑头并不简单;至于欧阳琨更别提了,阿拔斯都想找她麻烦呢!如今之计,惟有忍让蛰伏,伺机而动,收拢一批好手…
对于死亡,李谡倒是看得比较开了,李磐昏迷三年,与死何异?潜移默化下,她不知不觉习惯了孤独。
第573章:暧昧()
混乱的思绪整理好后,李谡嫣然一笑,明眸善睐,道
“我准备回大唐了,大唐还有我不少朋友,对了,萨恩克谢谢你。”
李谡指得是萨恩克宁愿丢掉一条胳膊也不杀她,更甚还仗义相助,毫不犹豫的一剑刺向其卑鄙下流的独孤剑!
弑师!对于一名年轻人而言,需要莫大的勇气,萨恩克无疑是正义战胜了邪恶。
萨恩克听了李谡的感激之语,憨厚的挠了挠头,善良道:
“当时我什么也没想,就是不想让师傅还有那群坏蛋伤害九师叔你!”
“那你有没有后悔?”李谡问。
萨恩克毅然决然地斩钉截铁道:
“没有!师叔,就算再遇到这种情况,我还是会出手的!”
“哦”李谡翘首望向繁星闪烁的夜空,心中阴郁一扫而空,看着正义善良的萨恩克就想到了武林清流长歌门!打算回大唐找李白他们…
二人再是闲聊一番,便埋头继续将烤肉吃光,休息起来。
夜已深,繁星似锦,不时有流星划过漆黑的夜空,神奇无比。
“哗啦…”
哈巴河清澈见底的河水湍流不息,金灿灿的松树林迎着夜风摇曳,簌簌作响。
半夜,一道凉风拂过,激醒了闭目养神的李谡,长夜漫漫,她真的无心睡眠,李磐的死无异于是霹雳雷霆,叫她颇为感伤。
李谡缓缓的起身,仿若风一般轻柔,踩着松软的草坪,朝哈巴河蹑脚走去,步至河边,李谡惆怅的看了看清澈河水,不由得身心疲惫,抬脚走进了冰凉刺骨的河水中,她连日赶路,未曾洗澡,亦想洗一洗,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头忘了一眼呼呼酣睡的萨恩克,李谡适才褪尽了衣衫,露出婀娜曲线,抬腿走进了冰凉的河水中。
“哗啦”
河水在她的指尖滑落,蓦然,已是惊弓之鸟的萨恩克警醒万千的睁开双眼,扭头看了一眼李谡的位置,发现她竟然不见了,当即腾身而起,复又看见河里似乎飘着一个人,神色慌张失措,边跑边喊:
“快回来,危险!”
原来,这萨恩克以为李谡是因亡夫而想不开,跳河自尽,奋不顾身的一头冲进河水里,朝李谡游去!
萨恩克拼命的游向李谡,见到她的时候却是脸色一愣,李谡也给惊了一跳,刹那间,四目相投,恒静无言。
李谡梳洗的地方并不深,刚刚没腰而已,故而上半身春光大泄,萨恩克更睁大了双眼,眉目闪烁着炯炯金光,他顺着李谡粉嫩脖颈稍一下移,登时瞧清了她一对丰隆高耸,饱满玉润的酥胸,呼吸不由急促,心“噗通…噗通”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般,很快,萨恩克就惭愧的垂下了头,默然转过身去,嘴里如蝇蚁般喃喃自语:
“呸,我真下流,竟然偷看师叔洗澡!我萨恩克真不是一个人!简直禽兽不如…”
李谡闻言嗤嗤浅笑,如银铃般婉转悠扬的笑声,更叫萨恩克尴尬难定,飞快地道:
“师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回去了…”
说着以迈步朝河岸走去,李谡自李磐死无葬身之地后,心中分外悲伤与压抑,迷茫而又无措,是复仇?还是泯于众生,平平淡淡渡余生?实难下定决心,如今难得有点乐趣,蓦然起了想逗逗这个老实巴交的萨恩克,遂接口道:
“没事,那你说师叔漂亮吗?”
萨恩克刚走了两步,但听李谡问话,想也未想的径直道:
“美!师叔是我萨恩克见过的最美女子,而且师叔看来就越活越年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只有二十岁呢”
微顿,萨恩克说得兴起,唾沫横飞地道:
“师叔,其实咱们天山剑派很多男弟子都非常仰慕你,您又勤奋练剑,又貌若天仙,这可真是难得。”
“哦?”李谡闻言轻笑挪揄:
“那你呢?你也仰慕我咯?”
此言一出,老实巴交的萨恩克没有刚才的眉飞色舞,反而怔傻在了原地,犹如丢魂落魄的木头人伫立风中,满脸通红,口不能言。
李谡见其不语,心知萨恩克恐怕给她言语所戏弄的尴尬下不来台,陡然童心大起,十指箕张,捧着满掌冰凉河水泼洒向萨恩克,嬉笑道:
“咯咯,萨恩克,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师叔就再次惩罚你咯!”
萨恩克但听李谡婉转悠扬如同黄鹂鸟般的柔语,鼻腔钻进如馨如兰的幽香,登时心旌摇荡,呼吸加快,喃喃弱弱道:
“对,师叔是我心中是世间见过的最美女子,好比天上的云儿,地上的花儿,我的的确确曾经暗慕师叔您…”
埋藏心中多年的话甫一说个痛快,萨恩克顿时感觉全身轻松自在许多,呼吸也顺畅无比,心头更想着刚才瞧见李谡丰腴娉婷的曼妙身姿,犹甚那一对丰隆高耸,饱满玉润的酥胸,陡然心血来潮,美滋滋幻想若是自己能把玩一番,该是多么妙不可言…
这时,李谡并不知晓其心中已升起邪念,但听他肤浅淳厚的赞美之语,亦是轻松道:
“那你还想不想看师叔?”
李谡鬼使神差讲出了这句打情骂俏之言,不禁有些后悔,感觉自己做贼心虚,有勾引撩拨萨恩克的嫌疑,不禁芳心乱颤,却又想到李磐已死,那分心虚感呈消几分。
是啊!她目前已经恢复单身,三年多来她有丈夫等同于无!
萨恩克坦诚的如小鸡啄米点了点头,令李谡又喜又惊,喜的是她不老容颜,还能吸引年轻异性,毕竟变身这么多年,李谡早已在凌云寺斩断心魔,全身心已女人心来坦然面对一切!
女人都爱慕虚荣,尤其是赞美之言,李谡当然也喜欢别人惊叹的目光,欣赏的表情。
李谡惊的是萨恩克还真老实,心直口快,必然是相由心生,君子坦荡荡。
二人皆未说话,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香味,还有一股暧昧的气息。
静了半晌,萨恩克头也不回的道:
“师叔,河水冰凉,您纵然武功高强,还是早点休息吧。”
第574章:撩拨()
说罢,做贼心虚般的趟水疾走向岸边。
然而,李谡望着萨恩克孤清的背影,还有被风吹得扬起的空袖,芳心不禁闪过莫名其妙的失望,幸而她已见惯大风大浪,倒未理会,继续沐浴,冰凉刺骨的河水,亦叫她全身一净;待李谡穿好衣物回到篝火前时,萨恩克并未入睡,反而提着一羊皮囊酒袋,大口大口的饮酒,瞧见李谡,启齿道:
“师叔,夜已深了,还是睡吧。”
李谡瞧见酒囊,闻到酒香,莞尔一笑,道:
“不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师叔好文采,想不到您文武双全,还长得如此貌美。”萨恩克赞道。
李谡笑了笑,走到马儿身边取下一袋酒,回到篝火旁,适才与之同饮,闲聊道:
“这首寺并非我所创,只不过是借花献佛,轻颂一首应景罢了,对了,你以后就真的甘心做一个牧羊人?”
萨恩克咕噜的将酒灌了一大口,目光呆滞看着河水,无奈道:
“我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罢了,不过要说真的,习武之么多年,还丢掉一条胳膊,我真的不甘心!尤其是您知道向来在我心中除去爹娘最敬重的师傅,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要置我于死地!我当时真的好愤怒,好怨恨啊…”
说着又仰首狂饮,李谡偷瞄着他,发觉萨恩克早已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最终他再是忍不住将已喝光的酒囊大力掷飞扔向黑夜,又失声痛哭流涕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目下萨恩克深知天山剑派的厉害,他已前程尽毁,不想死只能退隐江湖,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牧羊人,快意恩仇的武林生活离他远去,一生梦想毁于一但,何其不悲!不苦!
李谡何等聪慧冷静,自能窥破其中关键,萨恩克若是敢冒头,天山剑派与欧阳琨必然会派人灭口!心念疾转,缓缓起身,走到他跟前,安慰道:
“不要伤心了,都是我连累了你,不过我倒可以传授你绝世武功,苦练多年,就不用怕他们找茬了。”
萨恩克摇了摇头,激慨道:
“这个江湖真的太黑了,我不想再掺合其中,只愿做一个普通人!”
李谡又道:
“这也挺好,我这些年行走江湖,有一处藏宝之地,不如将那些奇珍异宝你选些去,也可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