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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名士兵呆若木鸡,等死之时,一双胳膊从其身后电快而至,欲将其拉开。
多吉耳朵轻颤,脸上闪过一丝戏虐,脚尖轻点,腰身豁然一扭,绕过士兵,一拳猛砸向出手相助的篷鲁人呼延觉!
“咔嚓”
呼延觉健壮的右臂顿时被多吉蕴酝磅礴浩瀚的大力金刚掌,砸成了寸断!
立遭重创!疼得他冷汗如雨下,衣襟湿透,捂臂狰狞怒嚎:
“啊,我的胳膊!”
不过这句话喊完,另外一名肥的跟猪八戒一样的喇嘛,匍步从其背后突然猛轰一拳“噗”,呼延觉探手摸了向自己的胸膛,只觉湿漉漉的,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我怎么没有心跳了?”
“咚”
肥喇嘛微笑着将手中一颗血淋淋,正跳动的心脏握指成爪,捏得爆开!
此人正是卓玛寺八大金刚之一,强巴,一身战天化气,极为诡异强悍,此人不修内力,只固守本元,走的练体之路,肉身力量力沉雄猛,而一身肥膘肉却一点不简单,有奇效!
“咚咚咚“
数十名弓箭手训练有素,疾步后退,百余刀盾手,一手提盾,一手提着铮亮陌刀拍打在盾牌上,缓缓合拢,气势如虹。
黄自元出身贫寒,少年遇一刀客,所传不知名的刀法,他苦练五年,踌躇满志的参与了武举,却是时运不济,遇到武则天暮年,州考之时,就被考官无情强行刷掉。
他还记得那年自己二十五岁,愤怒不已的他当场就打了姓张的武官,结果被关重兵拿下,关进牢内。
牢内,他放声叫嚷“放我出去,狗官!狗官!”
一名看守的老士兵,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淡然道“不用叫了,每人理会你的,张大人现在很生气,你小子也太不上道了”
“此言怎解?”黄自元好奇问道。
老兵莫名其妙的取出一锭银子,在手中抛了几下,道“你明白了吗,你没给张大人钱,就算你武艺再强,也难考上武举,呵呵,放心吧,据说土蕃边关要打仗了,你虽然是岭南道人,但蜀兵战力不行,多半要将你充军到边关去,你比武的时候,我押过你,诺,手中这银子就是押你赢来的”
后来,他果然到了蜀地,而且遇到了一个极为欣赏的他人,从一个死囚,一路晋升提拔到了边关重镇的守将,而那帮助他,当他是兄弟的人,此刻形式极为不妙!
梁子冲手臂发麻,冷冷盯着面前魁梧高大的握着两把戒刀的喇嘛,二人已刚才不过交手数十招,但喇嘛刀法狠辣,力大无比,刀刀取人性命!
“哈哈,你就是梁子冲,我叫甲央,你挺不错,能在我的梅花双刀…”
话过一半,梁子冲悍然出招,身形一闪两幌,奇急擎刀,破头直劈落下。
甲央面露不屑,左手举刀朝头顶就简简单单一架“哐当”一声,轻易化解,左手戒刀反扫而出,吓得梁子冲疾步后退,但甲央丝毫不肯罢休,掩身朝前,右手戒刀作势落下。
不过就在此时,甲央只觉背后风声骤起,长臂一展,如同大鹏展翅,左手擎刀一招回头望月,劈向空中!
原来是黄自元一招猛虎跳涧,从背后偷袭而至,他始料未及甲央这个看似高大粗犷的喇嘛,竟然心细如丝,混乱之中都能警惕无比,两把刀顿时“锵”一声击在了一起。
甲央脸上诡异回头朝黄自元一笑,似乎在嘲笑他不自量力,让黄自元有些毛骨悚然。
梁子冲双瞳突然变大,见一个身形粗壮的喇嘛不知从何处蹦出,蜡曲着身体,如雷霆般朝黄自元后背猛的一捶,突袭而至!
慌忙急声提醒:
“黄二,小心!”
黄自元使出自己苦练多年的看家绝技,回风望月刀,只见他握刀手指一松,陌刀竟然紧真气紧紧吸附在掌中。
“死!”
黄自元怪叫一声,内劲爆发,手中陌刀如同风车旋转,诡奇脱手而出,又如回旋镖一般,飞速旋转,绕着他的身体回旋击向身后偷袭而来的喇嘛!
他身后喇嘛凌空双肘急忙往回一收,黄自元暗舒了口气:
“还好,老子的有保命绝招”
保命绝招不是人人都有,李谡此刻就如临大敌,幻阳指如同烧红的铁棍,连连猛戳面前的短发头陀,但此人身法极为奇特,每每都要戳中时,此人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
此人正是灵龙法王亲传大弟子!
土蕃鼎鼎大名的卓玛寺下一代护法神,贡布!
也就是灵龙法王的接班人!
此人痴迷武道,闭寺苦修四十余年,精通大力金刚掌,般若龙象功,内力深厚无比,更习有极为难练的古瑜伽,且佛法无边,被誉为卓玛神寺百年第一天才。
此时,战局全面发动。
梁子冲对付一个喇嘛都艰难无比,甲央打架极怪,只寻他一个人,二人你来我往,胶着无比,短时间分不出胜负。
强巴也只杀普通士兵,这肥和尚力大无穷,身法灵活多变,穿梭在兵士中,拳劲纵翻,一拳轰死一个,如战神下凡,无人能制。
黄自元自身难保,跟那偷袭的他的喇嘛斗得难分难解。
几个喇嘛如同猛虎出山,杀进了绵羊群中,普通士兵如同纸糊,一招毙命一个,大金镇唐军颓势已显。
整个大金镇军营杀声,哀嚎声,刀兵声,不绝于耳。
贡布忽地忽地闪电般掠至李谡身后,狠劈一掌,李谡抬手运气凝掌,使出一招刚猛的烈焰掌,二人立时暴退三尺。
蓦然天生异象,众人只听的“轰隆”一声巨响,牢房崩塌,漆黑的夜空上竟然显出一龙一象,两道奇怪的影像。
正是三名营救赤马西莫的喇嘛,运足十层功力,合击使出般若龙象神功,至深密法,龙象升天!
坍塌的无数碎石应声爆射而出,不过眨眼,普通士兵们躲避不迭纷被石头击中,轻则倒地哀嚎,重则脑浆迸裂,惨烈无比,唯有好点的,便是重甲盾手,不过亦是被石子惯力所带,踉跄退后。
李谡使出自己的水挪移,原地飞转,石头不及他旋力,自是纷落。
同时间,贡布见李谡露出破绽,抢步踏出,身形闪幌,骄指疾戳向李谡中门弱点。
贡布心暗:
“此人旋转停歇时,面罩必露,定然不及我的一禅指快!”
李谡的弱点正是面门!
贡布早算准了李谡无论是进招、撤招、变招都无法避过这一指。
但没料到,李谡此刻竟然旋转不歇,反而愈发更快“呼呼”如同平地龙卷风一般拔地而起,顿时地上无数兵器,杂草,碎石等具被这股飓风所吸,朝着贡布席卷而去。
破绽一下子全被封锁。
贡布一愣,这杀着本是万无一失,却仍被对手洞悉化解,不由得错愕莫名。
原来,李谡虽然全力释放真气,使出水挪移,也透过缝隙观察着局势,加之几个喇嘛欺人太甚,心中愤然,最强杀招幻阳指久攻不下,适才转了个想法,含怒出手,期许加强版的水挪移能有所建树。
但贡布的错愕是短暂的,他弃招不遂,随即化指为掌,掌势如潮轰出,雄厚的内力倾泻狂涌,竟然也形成一道呼啸的飓风。
第89章:不妙()
梁子冲跟甲央两刀“锵”一声后,分震立退数尺。
二人罢手停歇,驻足围观,脸色沉稳如水,心中却惊如巨浪翻滚:
“没想到李谡比我想的更强,但那个喇嘛究竟是谁!”
但此时,战局忽变—
伦珠涛凯这名喇嘛忽地身形幌起,落在了毫无防备的李豹身后,五指成爪将其一招辛辣擒下,朝重人高声喊道“住手!”
李豹被制,立吼“四爷,不要管我,杀了他们…!”
梁子冲,黄自元闻言,微微一颤,心中皆升起同一个想法:
“要是李谡住手,那几个喇嘛今晚必能全身而退,损失惨重不说,嘉梁城折冲大人恐怕要怪罪下来!”
百多条人命!
折冲府追问下来,首当其冲便是梁子冲!
纵使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一想到可怖后果—
梁子冲脊骨不由发凉,心中纠结继续拼命攻杀?
还是籍此停手,保全更多士兵的性命?
就在他左右彷徨,绞尽脑汁,想化解生平最大一次危机时。
只听得,细细观察局势的伦珠涛凯又冷笑道“嘿嘿,你们今晚注定是功亏一篑,毫无收获,想要报仇,就记住我们是谁”
梁子冲闻声心急如焚,心中急思:
“他们难道要退了,还是不罢休”
但他没有显露分毫,强装镇定,淡淡道“你们是谁?”
伦珠涛顿道:
“卓玛神寺,八大金刚!”
与之同时,震臂指向依旧未停手的头陀,傲然道:
“还有我大师兄,下一任卓玛寺法王,江白贡布!”
话一说完,劲透骄指,蓦然横里一划。
指劲过处,李豹头颅仿被斩爪切菜一般,形成一道铺天血幕!
手段之残忍可怖,唐军将士顿觉心胆俱裂,纷由停手,不敢上前。
唐军骤然胆气尽丧,士气低落。
梁子冲脸上木然无情,胸中亦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却依旧没有下达命令!
他亦明白,当前一战,已超出掌控,无论心里如何哀伤难过,都必须拼命强忍。
打定主意,遂轻叹一声“放他们走!”
重将士虽然愤恨难消,但还是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不过,众将冷盯,以为这群端是厉害的喇嘛们将退去时。
一名喇嘛突然身形一旋,人就如旋风般掠向一名怔傻士兵,掌影暴出,轰向此人胸膛“彭”然一声巨响,士兵胸口连带护身明光铠给打塌陷,顿时飞退三丈,尸体砸在冰凉的地上,惨死当场!
如此一着,喇嘛弄巧成拙,将士们反倒不在惧怕,纷纷蠢蠢欲动,想乱刀斩碎面前的几名可恶的喇嘛!
黄自元再也忍不住,泼然怒骂:
“好个卓玛寺,枉你们还是出家人,我呸!简直就是灭绝人性,太残忍了!”
话音刚落,突生巨变。
李谡与贡布的两道飓风相交相融,瞬间大金镇军营里生出强劲罡风。
熊熊燃烧的篝火,被吹得“呼呼”作响,飓风四下猛吹,不少士兵站立不稳,连同用盈尺木桩固定的绽放,竟然都被吹的隐隐脱地腾空,无数碎石滚滚而出,顿时飞沙走石,天崩地裂般。
此端异象,当真骇人听闻。
杀人的喇嘛被飓风异状稍带分神。
就在他分神之际,一条人影从其背后诡奇闪现!
这一变故太过于仓淬,喇嘛猝不及防,一柄锋利的尖刀已“噗”一声贯胸而过!
出手之人,正是梁子冲!
喇嘛受伤,但却留有余力,猛然回身反击,铁爪狠狠直插对方心房,正欲吐劲,倏地一把刀旋转而至,从上攻下,吓得他迅速的将爪劲消退,强忍巨疼,身体暴退三尺。
能有如此精妙刀式的,自然是回风望月刀,黄自元。
刀势不减,朝受伤的喇嘛咄咄进击。
但喇嘛却以清奇的身法,硬是独自捱上一轮狂攻。
黄自元见无效后,随即撤招,落回大军中,心里亦佩服此人在重伤之下,仍能坚守自若,武功真是深不可见底。
梁子冲忽一扬手,大声道“杀!”
心中却已抱定主意:
“反正今夜过后,老子恐怕都在劫难逃,不如杀个痛快!不枉世上走一遭”
他更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收服余下兵士的心,正所谓法不责众,届时上面查下来,众多将士必定会替他开口求情,方有转机。
伦珠涛凯冷眼一瞧,冷哼道“哼,我们的仁慈只是给信奉的教众们,诸位师弟,他们都是阿鼻祖地狱来的异教魔鬼,让我们今晚一同降妖除魔!”
“师兄所言甚是”
强巴说完,身形暴起,钢爪疾攫,一名无辜士兵立即惨死暴毙。
另一名士兵正心中愤然,暗恨喇嘛仗势欺人,堂堂武林高手,欺负普通士兵,破口讥讽道“卑鄙龌…”
最后一字还未尽吐,忽地一柄钢刀劈顶落下,瞬间小兵就被劈成了两半,肝肠俱断,血淋淋的尸体缓缓倒地。
使刀的喇嘛,只有一个,那就是甲央!
他仁立柔软草沙地上,虽面露微笑,看似人畜无害,但手段酷烈至极。
黄自元立时目眶尽裂,大吼一声:
“禽兽不如,杀啊!”
满腔愤怒的何止是他一人。
李谡亦是怒愤难消,龙卷风散去后,显出他狰狞扭曲的脸来,大喝道“无耻的喇嘛,还我李豹的命来!”
幻阳指如同炽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