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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道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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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儿,若你真就此身死,为师绝不会善罢甘休,无论是谁,为师都会摄其神魂,永生永世囚在你墓前,不得轮回超脱!”汪越面色冰冷,将方堇重新收入五龙鼎,免得其为邪灵外魔所趁,伸手一招,五龙鼎化作一粒米大小,飞入其袖中。

第68章 钟山秋色·一人一剑三尺琴() 
足足十天有余,弥罗最终还是追上了,北昆元兵耗尽了元力,暗淡无光,一丝气机也不再流露,流光不复,变作一掌大小落在弥罗手中,道剑之重足有千山,弥罗一时没有察觉,竟是握持不住,直直的被元兵带着自云端坠下,周遭房屋,地面,乃至山岳江河都剧烈的震动着,衡州青城毁于一旦,三十里方圆的巨坑覆盖了大半座城,不知多少百姓因此身亡。

    四散的血雾逐渐汇聚起来化作人形,弥罗可谓有苦说不出,伤了这肉身再要修复最是耗神,可偏偏从自己来了之后,几次三番都是如此。

    “你竟舍得本命道剑不要,也不愿现身吗?真不明白尊者何故如此看重你,要费这般手段。”弥罗望着地上那残月状的道轮,心中疑惑不解,北辰君之名虽盛,但此刻他神魂魔染,修为早已大不如前,即便不管也迟早入魔,若是为了防止他自斩修为,尸解托生,却也不可能,尊者何等身份,这种事在他眼中更是不值一晒。

    “你自管躲,此界天门已闭,任你汪越修为通天也走不得,你不是神魂魔染了吗,这本命道剑落在我手中,我弥罗自当再助你一臂之力,莫要谢我才是,哈哈。”弥罗嘴角勾起,面容渐渐变化,片刻之后已经完全看不出善逝的模样了,玄衫皓首却面容清俊,手持白色拂尘,俨然和汪越长得一模一样。

    血雾将那深陷在地中的北昆元兵裹住,悬在身前,千山之重又如何,失了元力的道剑还入不得他弥罗的眼,不过玩物而已。

    青州衡陵钟山玄机门。

    漫山枫叶,洋洋洒洒,如雨一般落得肆意,在地面积起了一层红毯,苍白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映照下来,映着红衣,映着白发,在墓碑上形成点点光斑,一张古琴斜靠在旁。

    一壶香茗,是师尊生前最爱喝的一叶香,玲珑子特地去青云宗讨来的,香炉飘出缕缕轻烟,幽香久久不散,一如这琴声,悠远飘渺。

    一曲罢。

    清酒入喉,仍是甘冽。

    玲珑子伸手拂去那碑上落叶,倒一杯清茶,撒在墓前,自她回到门中之后,便没有在管过其他事,在这墓边搭了一个小屋,终日伴在墓旁,一个人舞剑,一个人吹箫,一个人抚琴,一个人喝酒。

    “青玄子的确差了你许多,你该庆幸他心入唯情,若换个人只怕纠缠不休,反倒扰你心绪。”萧殊望着面前这绝美的一幕,不由感慨道。

    “萧师说笑了,师兄什么性格我自是清楚,我什么性格师兄也知道,虽有同门之谊,却也仅限于此,玲珑早已忘情,心境不同而已,没有比得上比不上这一说。”玲珑子说道。

    “既然忘情,何苦孤守此地?”萧殊问道。

    “师尊生前最爱听曲,师兄他们琴艺稍差了一些,徒惹师尊生气。”玲珑子半开玩笑的说道,说完自己先笑出了声。

    这是玩笑之言,当年没有救下天玑子已经成了她的心结,奈何故人已逝,此结何时能解,他萧殊不知,玲珑子自己也不知,也许是天玑子的死成就了玲珑子的忘情心境,可成在此,败亦在此。

    “玲珑子姐姐。”

    声音由远及近,一道身影踩踏着树枝,一步一跃,速度极快,顷刻就落到了两人面前,才见到萧殊便不由得哭丧起了脸“萧要饭啊不,师父,你怎么在这?”

    “怎么,就许你来找你玲珑子姐姐,就不许为师来逛逛?”萧殊颇为头疼,自他剑道恢复以来,一手御剑让小叫花崇拜的五体投地,整天软磨硬泡的要萧殊收他为徒,对于青玄子之流看也不看,任凭萧殊说破了天,就是不愿意拜玄机七子为师。

    一言不合就绝食,捣乱,活脱脱一个无赖模样,闹得整个玄机门都不得安宁,若非最后玲珑子来劝,萧殊还真懒得管他,只得把他收为弟子,免得他再闹出什么幺蛾子,随便让青玄子挑了几本剑法,当起了甩手师父,整整三年,竟然连一本都没有学全。

    “我可不是来玩的,我是有不懂,想来请教玲珑子姐姐。”

    “我就站在这儿,你却要请教玲珑子姐姐?不如这样吧,反正你的名字也是玲珑子取得,我萧殊现在就把你逐出师门,你拜玲珑子为师吧。”萧殊板着脸说道。

    “哼,反正你也不教我,逐出师门就逐出师门!”

    “你还有理了,我给了你三本剑法,可你到现在连一本都没学会,别人一听剑瑶子还当是和玄机七子齐名的高人呢,你看看你,还大侠,还劫富济贫行侠仗义,你还行不行了大侠?”萧殊就地捡起一根树枝作势就朝他抽去。

    剑瑶子立刻就躲到了玲珑子身后,脸上写满了你打不着,奈我何。

    玲珑子也是一脸无奈,这两人三天两头的吵架,一点也没有师徒的样子,一个天天嚷着你不教,另一个天天说你学不会,只有在吃饭的时候能有片刻安宁。

    “看看你的轻功,我就算教一只猪,它练上三年也比你强。”萧殊晃了晃手中被剑瑶子踩断的树枝。

    “我才不要学轻功,我要学御剑!有本事你教我啊,怕我超过你,不肯教对不对。”剑瑶子在玲珑子身后探着个脑袋,一点也不肯吃亏,立刻就说了回去,萧殊最开始不肯收他,就是因为两人太熟了,当不了师徒。

    眼见两人就要掐起来了,玲珑子连忙打了个圆场道“不如这样吧,先让剑瑶在我这儿呆着,有什么不懂我会教他。”

    “剑瑶大侠,你好自为之。”萧殊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嘴角却挂着一抹笑意。

    “怎么又和萧师吵起来了。”玲珑子笑吟吟的问道。

    “他不肯教我,就给了我几本难懂的剑法,我也不认得多少字,怎么学嘛?”剑瑶子心中愤愤不平,他又不是有意不想学,只是认识的字实在太少了,可他也是倔强,问谁都不问萧殊,他又不愿意总是来打扰玲珑子,一句话大半全靠猜,剩下的看图,就这么练了三年。

    “萧师离天人不过咫尺,恐有劫临,你也莫要怪他,修行本就是如此,万事开头难,当初我也是如此过来的。”玲珑子劝慰道。

    “劫临?那是什么?”剑瑶子不明就里。

    玲珑子闻言心中一颤,何为劫临?望着面前师尊的墓碑,久久没有言语。

    剑瑶子望着玲珑子一时间竟是看呆了,在来玄机门之前,他何曾见过这般清冷脱尘女子,门中都说玲珑子为七子中最小,可也年近半百,可在剑瑶子眼中,除了这一头白发之外,根本看不出年岁,便如那青葱少女一般,举手投足间清雅秀逸。

    “难怪他们说青玄子掌门喜欢姐姐。”剑瑶子低声喃喃道。

    “嗯?剑瑶你说什么?”玲珑子回过神来问道。

    “没什么,我是说玲珑姐姐好美啊,剑瑶一点也看不出年纪。”剑瑶子嘿嘿一笑,下意识将眼睛看向了别处。

    “就属你油嘴滑舌,这些天你就呆在我这儿,姐姐不教你剑法,也不教你轻功,只教你认字,剑瑶你可愿意?”玲珑子问道。

    “只要是玲珑姐姐教我,学什么都好。”

    玲珑子浅笑着从袖中拿出一把木梳,指了指一旁的竹椅道“坐下,转过去。”

    在玲珑面前,剑瑶子就成了乖孩子,指南朝南,指北朝北,他打心底里不愿意惹玲珑生气,可要是萧殊,他下意识就得争上两句,不然浑身都不自在。

    玲珑子将他歪斜的发髻解开,取下木簪,轻轻的将他一头凌乱的长发梳的整整齐齐,面前这个孩子三年前来到玄机门的时候才不过十五岁,个子小小的,见谁都害怕,只肯躲在萧殊身后,半句话也不愿多说,最不待见的就是青玄师兄,当他表示可以收其为弟子代萧殊照顾的时候,被剑瑶子一点不留情面的拒绝了。

    玄机门第一次来个这个小的孩子,大家都觉得特别新鲜,想要逗逗这个小孩,期间还闹了不少笑话,后来渐渐混熟了,也就放开了,和萧殊成了天天吵架的师徒,每次一吵架,青玄子就来请玲珑子,这两个人,一个自己管不了,另一个就会哭闹,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如今,三年过去了,当初的少年越长越高,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了,如果他不坐下来自己还真够不到了,玲珑子想起这些年的日子,不觉露出一抹浅笑。

    “玲珑姐姐,你为什么总是呆在这个地方啊,一个人多清冷啊。”剑瑶子随手接住一片落叶,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住在门内,偏偏玲珑子要一个人独居此处。

    “剑瑶你觉得此处清冷吗?”玲珑子手一顿,轻声问道。

    “对啊,这儿是后山,除了树还是树,没有人会过来的。”

    “春花夏蝉,秋叶冬雪,此处虽清冷,却也别有一番滋味。”玲珑子檀口微张,咬住木梳,拿起木簪将剑瑶子的头发重新扎了起来。

    剑瑶子只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第69章 境界悬殊·十年苦修无用() 
钟山顶,萧殊站在崖边,秋季的钟山是火红色的,纷飞的落叶,犹记得自己初来时钟山还是一片雪白,现今故人已逝,空留古琴,再不闻其声,红叶剑随念出鞘,化作十余丈的剑罡,萧殊御剑而去,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胤州皇城内的一处院落内,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手持木刀互相比划着,可每一刀挥出,都是人的弱点所在,念念皆在夺命,不过两人互有克制,只是点到为止。

    “司文你哥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可是难得出来一趟,就这么陪你练刀,实在无趣。”王涵擦去额头薄汗,将手中木刀一扔,做了到此为止的手势。

    “你入了藏剑山庄这个大派,自然不愁吃穿,我哥他忙得很,光是买这处宅子就花了他整整两年走镖的积蓄,吃穿都要银子,这一趟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陆司文撇了撇嘴说道,将木刀捡起,整齐的放在一旁。

    “司文你要不劝劝你哥,让他别当什么镖师了,以念青哥的实力,何须这般讨生活,随便去哪个门派当个客卿或者朝廷权贵府中当个门客也强过现在这般,要不就来我们藏剑山庄如何?”王涵半开玩笑的说道。

    “可别,这话你对我说也就罢了,千万别和我哥去说,他最讨厌和这些杂七杂八的人打交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他不想涉足江湖,更不想牵扯什么门派权贵之流,再过个一年,说不定我也当镖师去了。”陆司文连连摇头。

    “你不是立志要当个侠客嘛,怎么还没开始就想改行做镖头了?”王涵一脸不可置信,陆司文什么性子他还能不清楚,两个人相识都有七八年了。

    当初一心报仇的王涵四处求师寻派,远了他去不了,就近的大派不多,门中年轻一辈弟子不是权贵之流就是富商巨贾,他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无父无母又没有背景,人家根本看不上眼。

    可王涵也是个倔强性子,你不收,他就天天来,从早跪到晚,怎么劝也不听,给钱也不走,一些门派为了保全名声,明面上只得收下王涵,可没过几天随意找了由头就把王涵逐出师门,有了理由,他们就不再顾及了,你再倔还倔过棍棒不成。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各个门派就像是约定好了似得,接二连三的用这种方法将王涵赶走,每每入派不足三日便因为偷东西,以下犯上,不尊长辈之类的理由被赶出师门,一时间都传开了,王涵那个时候也算是小有名气,不过都是些恶名,以至于村子里的人信以为真,开始孤立他,一个人说没人信,可若人人都这么说又当如何?

    就在王涵觉得报仇无望,连生活也过不下去的时候,一个人要有多绝望,他才会想到去死,王涵最清楚,直到他遇见了陆念青。

    “死其实不算什么,就是一刀的事,谁都能做到,可你王涵如果还有一点骨气的话,就给我站起来,让那些门派看清楚,自己拒之门外的到底是一个无能的懦夫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没有眼泪,王涵红着眼睛,一把夺过陆念青手中天刀,狠狠在自己脸上划了一刀,从右眼眉梢出直至下巴,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天鲜血流到嘴里的咸腥。

    自那天起,他发了狠的练刀,陆念青教一遍,他就练上一千遍,一万遍,直要把每一招每一式都铭刻在自己心里,他要报仇,他要找到当初那个杀了自己父母的仇人,将他碎尸万段,他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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