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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二人皆大笑。
太虚仙尊面容清秀,虽容貌和善朴素却不失大气威严,一身道服清秀脱俗,手持银白亮剑,与三界之首对峙仍泰然自若,丝毫没有胆怯之意。
“三位尊者驾临,老夫岂有怠慢之理?”太虚淡然回应。
“哼,别以为你一把年纪自以为道行很高我们就怕你,本尊可没闲工夫陪你。”修罗不屑道。
鬼王夜姬嘿嘿一笑,声音低糜透亮:“修罗,人家太虚都一把年纪了,我们三人一起上可好生不道德呢,要不你陪他老人家玩玩?”
修罗立刻冷眼相待看向夜姬,他们三人其实心里都明白太虚仙尊虽然年迈,但却并不是省油的灯,他的道行在那日能够破他魔煞阵时就已经展现了,如今夜姬让修罗一人上不就是想借机削弱他魔尊与太虚的力量,从而坐收渔翁之利嘛,他修罗怎会答应。
可就在三人还处于僵持状态时,太虚仙尊开口道:“长白山巅气温寒冷,三位若想早日结果老夫的性命还请一起动手吧,以免天寒地冻,将三位冻伤可就是老夫的过错了。”
杜戎眼神立刻变得深邃,杀意渐起:“好你个太虚,我还在琢磨你为什么别的地方不选偏偏选这,原来早有阴谋,修罗,夜姬你们二人若不想打就滚到一边去,免得碍手碍脚。”
于是杜戎率先出手与太虚交锋,只见杜戎妖气盛腾,可见妖力非同一般,但仍奈何不了太虚分毫,修罗与夜姬见此便一起出手,四人交织在一起,各显其能,三百招下来仍毫无结果,太虚仙尊一人之力抗三界之首,这场大战持续七天七夜仍无胜负。
直到夜姬力不从心之际,太虚找其要害将她击破,夜姬身受重伤遁回鬼界疗伤而去,修罗与杜戎也略见疲惫,太虚仙尊便以一把银白剑配合本门道术将其一一击破,修罗重伤逃走,而此刻仙尊体内真气混乱,四肢俱不听使唤,杜戎欲抓住此次机会击杀仙尊,却不料被仙尊以大罗之力封印化为碑石,再命其门人送往蛮夷之地将其镇压,终生不见天日。
大宋江山也得以幸免于难,黎民百姓更是拥戴,至此来仙琼阁拜师学艺之人多不胜数,却被太虚仙尊立下门规,若不能遵守者便不能踏进本门,并且设立一年一度的比试大会选拔新任杰出弟子给与奖赏委以重任。
而仙琼阁也被圣上看中,成为守护汴京主力之一。
“师傅,原来你的师兄这么厉害啊,那他现在活了多少岁了?”
“差不多两百来岁了吧。”
“人可以活这么久吗?那他岂不是成仙了?”
“我师兄他没成仙,只是得道,得道之人可以与天共享寿命,却不能改变年老体衰之象,成仙可就大不相同了,它可以使人摆脱生死轮回,但要成仙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
“失去爱与自由。”
“那岂不是很无趣?”
“没错,成仙就是要抛弃所谓的七情六欲,放下一切,一心修道。”
“那师傅你呢?你想成仙吗?”
“比起成仙,师傅更爱逍遥自由。”
“那估计没人会去成仙咯。”
“不,你错了,有一个人他成了仙,却因忍受不了天规而被贬下凡。”
白晓兮惊愕:“谁呀?”
御中仙神情严肃指着他说:“那个人就是你。”
“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成过仙,成人还差不多。”
“你骗不过为师的,你体内有聚魂真气令鬼怪不能近身,这绝非世间之气。”
“我还是不相信,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相信有仙人这一说。”
“小子你是说师傅是骗你的咯?”
“那倒不是,只是我实在不能接受。”
“小子你看你腰间之物。”
白晓兮顺着话看向自己的腰间绑着的一对玉镯,疑惑:“这是我从出身就一直带着的,有什么问题吗?”
“那就绝对错不了,你的确是仙人转世,只是你不记得罢了,这对玉镯原本乃是守卫仙界之物,具有仙力,能保护认主之人不受其伤害。”
白晓兮回想起那日即将被货车撞死之时,的确是这对玉镯发出白光将自己带到了这里才逃过一劫,‘难道师傅所言不虚?’白晓兮心中愕然。
“小子,这也是为师看中你的原因,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还得靠你自己,为师只是希望你好生待人,不要毁三规即可。”御中仙抿唇:“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和我回师门还是去哪?”
“我打算先回汴京一趟,然后再去师门给您请安。”白晓兮执礼道。
“好小子,我就怕等你到了师门,师傅我早就出去咯,行了,记住为师说的话,保重。”
“徒儿谨遵师命。”
话音刚落,御中仙一个纵身跃步踏剑飞行而去:“今朝有酒今朝醉,人间逍遥走一回。”
“和公主说的一点都没错。”白晓兮唇边掠起一丝浅笑,摇了摇头后收拾起洞内的一些东西后便离开这里,前往汴京。
只可惜御中仙并未教他身法轻功与御剑之术,于是他只好徒步行走,虽路程遥远却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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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篇 情生变(二)()
至汴京路途。
一路行走,看到的都是一些房屋破旧,土地荒芜之景,鲜少有人走动,偶尔有一些也是老弱妇孺之人,亦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这里苟延喘残的生活着。
“老伯,请问此处为何会这般模样?”
白晓兮眼见于此心有同情,于是便一路行走发现一位坐在屋檐下的残喘老人,于是蹲下以和善温文的态度询问之。
“辽人横行,现在哪里还有太平,哎……”那老人说完连叹几声摇头。
白晓兮听完后垂头不语,起身离去。
行至一处荒郊野岭外,白晓兮眼看此处不远有浓烟飘起,显然是有人家居住,而离汴京虽有一定距离,但经过此地会让路程缩短不少,于是白晓兮动身朝那郊岭处直行而去。
只是他走到此处发现烟雾腾腾却丝毫没有半点人影,白晓兮蹙眉心生警惕,缓步行走眼观四方。
“有鬼,有鬼啊……”
白晓兮突然听见不远前处有一人大喊,脸色恐惧,拼命逃跑,向他直冲过来。
白晓兮蹙眉心想:‘鬼?记得师傅说过鬼乃人死后之魂,不实虚幻之影,寻常人看不见摸不着,可那人看似平常为何直呼有鬼呢?’
“这位小哥,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吗?”白晓兮向前走去,故意撞倒那灰头土脸,一脸惊吓之人问。
“前面有鬼,有鬼,好恐怖,我看见它吃了人,好可怕……好可怕。”那人眼珠感觉都要掉出来一样,惊吓至极,拔腿就跑。
“吃人?若真有这般世人共愤之事我必定要除之以绝后患。”
话一说完,白晓兮便朝郊岭深处走去,只见周遭火光四起,树藤焦黑,显然这里经历了一番火灾,四周又毫无生息,可见人要不逃之夭夭,要不就是死于非命了,地上却未发现一具尸体,着实奇怪。
然而行至不过百米,白晓兮发现一人正背对着他,不知在做什么,只是身边烟云缭绕,火光四起,他蹙眉心想:‘不会就是此人吧?’
白晓兮缓步前行接近他,双手紧握,已经做好杀之准备,不料接近他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年岁不过十五六左右的少年,口中咬着一块骨头,不知是人骨还是动物骨,形状颇为奇怪。
“你便是那吃人小鬼?”白晓兮心中愕然。
那少年回首看他一眼,只见他容貌剑眉星目,清新脱俗却一脸灰尘,身上衣物皆破破烂烂,倒像个乞丐,不像鬼物,他摇了摇头,回过头继续咬着骨头上的肉吃。
“你叫什么名字?是人是鬼?”
那少年不回答,仍继续吃。
白晓兮心想:‘大概是个哑巴吧,应该不是鬼。’
“现在外面动荡不安,你还是回自己家去吧。”
白晓兮话音一落便朝前继续行走而去,只是没走几步路那少年开口道:“我没名字,没家。”
“那你为何在这?”白晓兮听见他开口后问。
那人却只是摇摇头。
白晓兮见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转身便走,可还是不忍见一个孩子天天餐风饮宿,流离失所,所以白晓兮毅然决定带他一起走。
“以后你跟我一起,可好?”
那少年眼神楞瞪的抬头看他,停下手中动作:“有吃的吗?”
白晓兮唇角浮起一丝淡笑:“跟我走就对了。”
“哦。”那少年扔掉手中啃的差不多的骨头,站起身拍拍灰尘后就不假思索的跟在白晓兮的身后尾随,白晓兮见此心底颇为愕然与欣慰:‘他还真大胆,就不怕我把他卖了吗?也许是根本不担心吧,既然敢待在这死气沉沉毫无生息的地方,想必也不会再去担心还有什么别的事发生了。’
一路行走,白晓兮观少年全身,衣物破烂不堪,头发修长凌乱,有心想帮他改变一下现在的模样,直到来到一处小镇,少年换过一身行头和修理了长发之后,整个人气质清秀帅气,完全与前两日所见大不相同。
“好了,绫罗绸缎我买不起,但寻常衣物还是买得起的,将就的穿吧,对了,你还没有名字,嗯,我给你取个名如何?”白晓兮沉思。
“哦。”
“云火,这个名字如何?”
“好听。”云火登时附和笑道。
“我见你是在烟云缭绕,火光之中,所以想到这个取其姓名,如果满意的话以后我就这么叫了。”
云火点头:“嗯。”
白晓兮摸了摸云火的头,唇角掠起一丝浅笑,双眸看向远方汴京的方向,心叹:‘不知道公主她现在怎么样?’
内宫,长纤寝宫。
“公主,自从出征后回来,你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一名婢女问。
“看公主的眼神忧愁伤感就知道肯定是在思人啦。”
“就你知道的多,今天可是有什么喜事?”
“公主你不知道?今天可是圣上为你择婿的日子啊!”
“什么?择婿?”
婢女齐齐点头。
长纤细眉微皱:“不行,我要去找父皇问清楚。”
“公主,圣上此刻正在与大臣开会呢,这时候去恐怕……”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须要去。”
长纤急匆匆的往皇上书房走去,片刻也不耽误,然而身后婢女阻拦她的去路却被长纤强硬推开,她们哪里会是长纤的对手,自然一下就被推开了。
皇上书房。
“父皇,为何要为我择婿?”长纤急匆匆的冲进书房不顾士兵阻拦。
数名官员此刻正在与皇上商谈,见到公主进来后连忙执礼俯身。
“纤儿,这也是为你好,如今你姐常年征战在外无法回京,如今只有你完婚后选一夫婿安定下来,才能使我和你母后放心。”
“父皇,纤儿愿终身陪伴您左右,侍奉您二位。”
“傻丫头,父皇与你母后不愁吃不愁穿,还有这么多人伺候着,你就不要担心了,安心嫁人即可。”
长纤见父皇似乎决心已定,于是垂头沉思片刻后:“既然父皇决意已定,那我便提出一条件,若父皇答应我便同意出嫁。”
“哦,什么条件?”
“比武招亲,最后胜出的人将与我对决,若能赢我便可娶我。”
“好,朕答应你的条件。”
“万万不可啊圣上,若是最后胜出之人迎娶公主那便即可,但公主乃是千金之躯怎可与那些武夫上场较量,这样做岂非有失公主体面?”一位大臣劝阻。
“爱卿说的在理,纤儿,要不改成最后胜出之人迎娶如何?”
“那可不成,若连我也打不过还谈什么男子气概,想娶我那更是痴人说梦,这个条件不会更改了,父皇若不答应,就当此事作罢吧。”
“既然公主决意已定,众位爱卿就不必阻拦了,朕答应这个条件,只是比武场上点到为止,不可伤其性命,众卿去安排此事吧。”
“臣领旨。”众臣执礼告退。
长纤心中长叹一口气:‘这段日子只能苦练武术与心法了,希望来挑战之人皆败于我之手,这样我便可以不用出嫁了,公子,不知道长纤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只可惜你已不在人世,我却只能苟活。’
长白之巅,仙琼阁。
“大师兄,想不到你的剑术又长进了。”
那人转身朝他相视一笑,只见此人眉清目秀,眉宇间透露出淡淡威压,高挺鼻,眼神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