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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赵霖将整套招式全部演示完毕后,白晓兮才收回震骇心,但仍忍不住赞叹:‘不愧是天纵之才,竟能将本门招式改进到如此地步,可以说是完美无暇。’
“看清楚了吗?”
白晓兮点头赞叹道:“前辈真是厉害。”
赵霖哈哈大笑道:“小子,是你见识太少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本门的道术,其实很简单,大多数都是障眼法,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很强的,不过有一种道术,是本门禁术,除掌门长老之外,其余人都不知晓,包括你师傅在内。”
“是什么?”
“这种道术名为‘天雷术’,是以自身为引,雷电附于全身,催动体内真气汇聚雷电之力,再将其施展而出,威力有多大就看施术者本身有多强的意志力了,一旦施展而出,足以惊天地泣鬼神,但随即体内真气将尽被雷电击散,轻者短时间内无法恢复真气成为普通人,重者有性命之忧。”
白晓兮恍然大悟:“这么厉害,不愧是师门,这种招术都能领悟出来。”
“这招不是领悟出来的,而是太虚当年被雷劈中,差点失去性命,好在他活下去的意志力够强,偶然情况下催动真气将雷电引入自身体内,随即扩散而出。”
“师伯真厉害。”
“厉害?哼,那一夜被他雷电所伤之人几乎一击毙命,所到之处皆化为焦土,不留一物,生灵涂炭。”
白晓兮听到此话后,垂头不语。
“罢了,这一招我传授给你,望你好生使用,我本是掌门继承人,太虚将此招传给了我,只不过我一次都没用过,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子,有没有勇气学?”
“学。”白晓兮不假思索的坚定。
赵霖哈哈大笑道:“好,我把心法和口诀传授给你,将来是否要用就看你自己了。”
白晓兮跪地抱拳执礼道:“多谢前辈。”
随后,赵霖将所要教的都一一传授给了白晓兮,最后更是将自己随身长剑也赠予了他。
“此剑,我给它命名为‘月霖剑’,这把剑里有月千之灵,当年月千无法转世投胎,所以我用尽最后一点真气将月千附于剑内,我终日伴随在她身边,如今我也该和她一起没入这剑之中,生生世世在一起,不分离。”
赵霖转眸看向白晓兮,道:“小子,善待身边的人,好好修行,将来你必成大器。”
白晓兮唇边掠起一丝浅笑:“我还没想那么远,我当初来到这只是因为一个人,一个让我魂牵梦挂的人。”
赵霖微微点头,淡笑道:“不管怎样,要坚信自己的选择,好生做人。”
“嗯,多谢前辈指点之恩。”白晓兮再一次抱拳执礼。
“纵里寻她千百度,奈何一去不复返。”
赵霖一声大颂词,天空白光突然闪亮起来,将整个山洞都照亮了,白晓兮眼前一闪,眼睛刺眼的紧闭,不一会光芒一散,白晓兮再度睁眼之时,赵霖不见了,那高大威武的巨像也不见了,山洞里顿时一片宁静空荡,只是白晓兮的手中多了一炳长剑,剑身微微的闪着银光,仿佛具有灵性一般。
“前辈,我不会忘记你的教诲的,你和月千先好好安息,我会想办法让你们投胎转世,再在一起。”
白晓兮说完之后便离开了此地,只是手中月霖剑仿佛听见了他的声音,光芒微微闪亮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下去。
郡城,城门口。
“想出城,这下看你们往哪里跑?”
十数名黑衣男子将云火和风晴包围,带头之人赫然便是郡城侯王之子严罡。
“只要把风晴姑娘留下,你就可以出城。”严罡嘿嘿一笑道。
“你们一起上。”云火脸色平静淡淡道。
严罡见状,那小子一点也没将他放在眼里,于是脸色铁青大喝道:“给我杀了这小子。”
十数名黑衣男子听令后拔刀齐上,云火也已准备好攻势,不料突然天降一人,正是白晓兮,通过将星洞的遭遇已然使他脱胎换骨,现如今飞天对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片刻他降于此地,那些黑衣男子立刻停止了动作,抬眸看去,白晓兮落下之后背对他们,而是瞪了云火一眼:“不是说了不准打架吗?”
云火委屈道:“是他们。”
白晓兮唇边立即扬起一丝浅笑,摸了摸云火头后,转身对严罡等人客气道:“严公子这般行事,是否有**份?”
严罡一见是他,更加恼怒气愤:“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把风晴姑娘留下,你们就可以离开,这个条件公平吧?”
白晓兮点头淡笑道:“的确公平。但是风晴姑娘对我们有恩,所以还请严公子不要为难我们才是。”
严罡恼怒成恨:“好,是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十数名黑衣男子再一次接到命令后纷纷齐上,而云火也蠢蠢欲动,不料是被白晓兮制止:“云火,你保护风晴姑娘,我来会会他们。”
云火有些失望道:“哦。”
风晴担忧道:“公子小心。”
白晓兮回眸唇角微翘后飞身冲向那十数名黑衣男子,与他们交战在一起,只见白晓兮来回穿梭翻跃,他们竟奈何不了他,根本看不出白晓兮的身法诡步,严罡见状脸色更加难看,只是一个会面,那十数名黑衣男子便全部被打趴在地,身法之快可谓无人之及。
严罡大喊:“全部退下,都是饭桶,还说是高手呢。”
那十数名黑衣男子于是爬起身缓慢的退到严罡身后,“小子,我来会会你。”
话音一落,严罡紧握手中双锤,眼神锐利的看向白晓兮。
白晓兮则神色泰然,对着云火耳边轻声道:“此地不宜久留,你趁我们打斗之时将风晴姑娘送出城,风晴的家人我已经送到汴京去了,让她不要担心,我随后赶到。”
“哦,知道了。”
“喂,说完了没?”严罡按耐不住。
“看来严公子果然是个急性子,好,来吧。”
严罡做好攻势,大喊一声冲向白晓兮,二人于这城门口处大打出手,只见严罡出手厚重,杀伤力极强,招招都能取人性命,地上也被他的双锤砸出一个个大洞,白晓兮一边躲闪一边寻找时机,但心底还是不由惊愕:‘这侯王之子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能成为兵马统帅,实力真不容小觑。’
也许是因为打不中白晓兮,严罡出手越来越急促,白晓兮认定机会来了,一个翻身,月霖剑直指严罡,而严罡看见后大惊,于是用双锤防御,不料白晓兮出剑是虚,脚才为实,只见他一脚踢出直中严罡胸口处,将他踢飞数米,十数名黑衣男见状子纷纷跑过去扶起严罡,严罡一口鲜血吐出,众人震愕,关心严罡伤势。
白晓兮则开口道:“放心吧,只是轻伤,我没用什么力,严公子,多谢手下留情,告辞了。”抱拳执礼。
随后白晓兮走出城外,云火他们早已出城而去。
郡城一战告捷。
第二十八篇 情亦浓(二)()
数日后。
“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风晴疑问。
“边境。”白晓兮两字吐出。
风晴震愕:“去那做什么?”
白晓兮淡淡道:“我答应圣上,要去和辽军商谈联合之事。”
风晴则不假思索的点头。
不日后,白晓兮一行人骑马来到边境之地,只见周遭并未有任何人影,荒无人烟。
不料白晓兮行驶到一小镇之后,一行将士直冲而出,拦住他们去路,似乎是早已料到他们会来到此地。
白晓兮一眼望去,和以前追杀他的辽军兵服是一样的,只是不知道是哪支部队。
突然,一声大笑引起白晓兮他们注意,“想不到先生竟会来此,上次匆匆一别,本王可是甚为想念啊。”声音浑厚沉重,嘹亮雄伟,此人正是耶律托尔,辽国三皇子,身后则跟随一道人,白晓兮注意到此人后,微微蹙眉:‘这人看似仙风道骨正义凛然,可却助纣为虐,这是为何?’
就在白晓兮还沉浸于对此人身份不解之时,耶律托尔再次恭敬道:“先生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白晓兮回神,略略一笑道:“王爷,我此次前来是奉了皇命与将军商谈联合之事。”
“哦,联合?大宋莫非想议和了?”
“王爷此言差矣,圣上的意思是希望宋辽联合灭蛮。”
“灭蛮,那蛮灭了之后呢?是不是就轮到灭你们大宋了?”
此话一出,众辽国士兵皆大笑。
云火欲出手,被白晓兮喝住:“云火。”
随后,白晓兮仍笑脸相迎道:“王爷可是有大将之风的人,想必孰轻孰重的道理你也应该明白,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耶律托尔随后沉思片刻,脸色平静道:“先生请。”
白晓兮他们下马后与耶律托尔来到辽军营帐内。
“先生请坐。”
“王爷请。”
“本王来给先生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本王的得力干将,这位是天师平空道长。”
白晓兮一眼望去,微微点头后眼眸停留在平空身上,略微客气道:“不知道长师出何门?”
平空见白晓兮问起,于是淡淡一笑道:“贫道并无师门,只不过是一读了几年书的秀才,几次科举落榜后才修身为道,得耶律王子器重便留在此地,为大辽效力。”
“先生怎么对天师感兴趣?”耶律托尔疑惑。
白晓兮听后浅笑道:“王爷见笑了,我只是略感奇怪,辽国怎会有一道长在此,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将军见谅。”
“先生客气了,上次两军交战,能够一睹先生之风采,实乃本王的荣幸。”耶律托尔恭敬有礼,谦卑道。
但白晓兮又怎会不明白他这句话里所带的含义呢。
于是,他还礼道:“能被王爷这等气概英雄注意,应该是我的荣幸才对,只是上次一战未能亲眼看见王爷之风采,着实是一大憾事。”
营中众将士听闻后,都一下子明白过来这话中意,于是皆纷纷站起身,怒喝道:“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耶律托尔抬手阻拦,面带微笑道:“先生远来是客,一路舟车劳顿也辛苦了,还请先生在这委屈歇息一夜,待本王与皇帝陛下商议之后再做定夺,如何?”
白晓兮沉思片刻后爽快答应下来:“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耶律托尔大笑道:“好,来人啊,送白先生去歇息,要以贵宾之礼相待。”
从营帐外走出一士兵,跪地接令:“是。”
“王爷,明日我等你答复。”
白晓兮恭敬抱拳执礼后,随士兵走出营帐外,朝歇息的地方走出,云火跟在其后,风晴则在边境一家客栈住下,以防辽军使诈,这样白晓兮和云火也好脱身。
“王爷,为何要……?”
耶律托尔抬手阻拦左副将的话,道:“此人心机颇深,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了不打草惊蛇,今晚派几个人趁他们睡着之时……”话音未落,耶律托尔一个杀的手势摆出,众人纷纷得意贼笑。
夜黑风高。
北风呼啸,白晓兮这一夜睡的实在不踏实,应该说是忐忑不安,外面一片沉寂,对他来说却犹如千军万马
正在追杀他。
白晓兮叫醒云火,轻声道:“云火,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
云火不假思索点头。
二人连夜离开辽军军营,朝小镇方向走去,一路飞沙走石,狂风大作也没能阻止白晓兮他们的步伐,不久他们便来到客栈找到了风晴。
辽军方面。
“动手。”
话音一落,四个辽军将士冲进白晓兮他们之前歇息的营帐,可四人拔刀冲进去之后却发现空无一人,四人傻楞的杵着,直到一人小声喊道:“快,快去禀报。”
其余三人才恢复过来,连忙向耶律托尔营帐急匆匆跑去。
耶律托尔此刻正与平空商谈,不料突然闯进四人,硬生生将他们的对话打断。
“报,启禀王爷,他们……逃走了。”四个人急匆匆跑进营帐,跪地抱拳,神色慌张道。
耶律托尔听到后气愤道:“你说什么?他们何时逃走的?”
四人惊慌失措,一时皆不敢开口。
耶律托尔见他们都不说话,于是杀意渐起,但却被平空拦下:“王爷,此刻即便杀了他们也无用,不妨听老道一言。”
也不知是不是平空说话的气势,耶律托尔竟然非常恭敬道:“天师请讲。”
平空心平静气道:“既然他们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
“哦,天师此言,想必心中已有计策。”
平空淡淡一笑道:“他们此刻应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