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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的她发疼,他挤进她湿热的□,次次顶入最深,顾陶陶紧紧抓住他的背,凝眉轻哼,“轻一点。”
但是他却越顶越深,销_魂的呻_吟声伴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不知主的溢出喉咙。
窄小的沙发容下他们两个,为了她不会跌落,他把她抱得紧紧地,让彼此间没有丝毫间隙。顾睿宸埋头在她颈间,呼吸缓缓。
顾陶陶抱着他的头,手指伸入他浓密的头发,“你睡一会儿吧,我陪着你。”
“嗯。”顾睿宸闷哼,微不可闻的点头,她只觉得环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一分。
她也有些累,可是抱着他,她睡不着,双眼凝望着天花板。等会就要再次分开,事情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完满解决,他们下次见面,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仔细想想,她也真是有些过分,好不容易回一趟母校,居然是和男人滚床,还是在鼎鼎有名的齐教授的办公室,若是不小心传扬出去,他们三个可要在母校红透了。
顾睿宸的电话放在茶几上,她关了声音,和振动,为了让他睡得安稳。想也知道他这些日子有多辛苦,所有的事情都要他一个人扛着,大伯只能给他背后的支持力量,却不能出面。想起周奕扬的话,顾陶陶又担心害怕的紧紧拥着他。若是……难道要她再次失去最重要的人吗?
不,她坚信老天不会对她那么残忍,她失去了那么多,现在别无他求,只要顾睿宸。
后来她也乏了,疲惫的闭上眼,耳边是熟悉又均匀的呼吸声,窝心又满足,抱着他,就像有了全世界。
“陶陶。”顾睿宸吻着她,轻声把她唤醒,“我们去吃饭。”
顾陶陶环着他的脖子坐起来,坐在他腿上,任由他把她环在怀里,身子法力,脑袋发晕。
房间里光线很暗,想必已经是傍晚,她足足耗了他一下午。顾陶陶咧开一抹笑,“我是不是耽误了你很长时间?”
“没有。”顾睿宸低喃,闭着眼睛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顾陶陶叹气:“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我尽快。”
顾陶陶扳着他的脸,深深凝望着他的双眸,她真的不想和他分开。
“我不回家了,我要跟你走。”顾陶陶忽然宣布。
顾睿宸扣着她的后脑勺,又重重的吻上去,可是俨然拒绝:“不行。”
“不,我就要跟着你。”顾陶陶急了,甚至少有的开始耍赖。顾睿宸安抚着她,柔声道:“听话。”
“不听话!”
她生气的小脸粉红,鼻子皱着,被吻的微微红肿的嘴巴轻轻嘟起,这一刻的她在他眼里那么美,那么可爱。顾睿宸扑哧笑了起来,拢了拢她的头发,“我怎么觉得,像是再哄女儿?”
顾陶陶愣了,忽然响起曾经他在床上极尽的折磨她,威逼利诱的强迫她叫叔叔,那时候她那么的排斥,甚至反抗,觉得那样的畸形关系是那么的可怕。可是现在……
顾陶陶熄了怒火,纤纤玉臂环上他的脖颈,贴上他的唇,柔声似水:“那你就答应我吧,叔~叔~”
顾睿宸眯着眼睛看她,狭长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危险的光,可是她丝毫不在意,甚至扭动着身子,胸前白玉一般的柔软微微颤着,“哎呦,答应我吧,好叔叔。啊……”
惊叫声中,顾陶陶已经被他压在身下,顾睿宸咬住她,腿几近她的腿根,强迫她把腿分开,“叫我什么?”
顾陶陶捧着他的脸,凑近他,嘴唇轻轻触碰着他的鼻子,声音里是浓浓的诱惑:“叔叔。叔叔。叔叔。啊……哈哈……痒哈哈。不敢了不敢了。”
顾睿宸咬着她颈后娇嫩的肌肤,“晚了!”
“齐幕昂……在外面等着呢。”
“让他等着。”
可是任凭她撒泼打滚,撒娇卖萌,甚至献身□,最后都没能抵过顾睿宸的坚持。她怎么能忘了,他们都一样,有时候固执的可怕。
齐慕昂的车停在办公楼前,电话一个个打过去,都石沉大海一般。等的他的有些困了,顾陶陶和顾睿宸才姗姗来迟。看见他们紧紧相牵是手,忍不住的挪揄道:“胆儿太肥了,你们不怕曝光,我可是怕被牵连。”
顾陶陶呲鼻,又更进一步的挽着顾睿宸的手臂,“怎样?”
齐慕昂无奈的摇头,发动引擎,“我能怎样?顶多屈打成招呗。”
☆、Chapter 45
他们在学校门口有名的川菜小馆吃了晚饭;齐慕昂送顾陶陶回家。顾陶陶坐在车里,通过后视镜看见越来越模糊的顾睿宸,心里一阵阵的不舍与失落。
齐慕昂看着她,轻笑出声,“上次和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们还在为了要不要在一起闹别扭,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如胶似漆到如此地步。”
顾陶陶怅然的叹气,“就是因为以前耽误了太久;所以现在必须珍惜每时每刻。齐教授,你要多学习。”
齐慕昂撑着下巴;失笑,“怎么又扯上我了?”
顾陶陶偏头看他,异常认真;“您自己心里最明白。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齐教授鼎力相助。”
齐幕昂收起笑,沉默的一言不发。顾陶陶也不再说什么,看着窗外后退的街景,慢慢的出神。只有失去才会觉得可贵,只有不能拥有,才开始追悔莫及。她不要这样。
奶奶并没有追问她什么,看见她回来,让厨房把煲好汤端了出来。莲子红豆沙,细细的红豆,香甜可口,她却在想顾睿宸。他在这个家生活了二十多年,如今更是为了这个家在奔走,可是家人却因为他们的关系,把他拒之门外。曾经,他们也是那样的疼爱、照顾顾睿宸的啊!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再可口的食物,也不在美味。顾陶陶放下小碗,勉强扯出一抹笑,“奶奶,我有点儿累了,想先回房,明天再陪您聊天。”
奶奶慈爱的望着她,拉着她的手说:“去吧,好好休息。”
顾陶陶偷偷溜进顾睿宸的房间,从他毕业之后,有了自己的房子,这个房间他只是偶尔回来才会住。里面摆放着他曾经用的东西,柜子里也只有少量的几套衣物。顾陶陶轻手轻脚的翻着东西,却找不到顾凌然所说的那个小铁盒。
最终,在床下的暗影里发现了它。外面被包装的很严实,上面落了厚厚的灰尘,顾陶陶轻轻吹掉灰尘,差点儿被呛到。拆开包装,看见了铁盒,想必曾经也是很精致的,只是被存放多年,已经生了铁锈。顾陶陶轻轻扣开铁盒盖子,看见了那个她几乎已经记不起模样的风铃,那个曾被她一度认为顾睿宸很不喜欢的风铃,她以为早已经被扔掉的丑风铃。
第一次做,图案勉强能看,木刻的手工实在很差,做的时候还不小心割伤了手指,手上缠了好几个创可贴,她嫌丢人,不愿意说伤口为何而来。
顾陶陶小心的拿起风铃,轻轻一碰,还能发出声响,但已经远不如曾经那样清脆动听。
顾陶陶翻到了他曾经珍藏的漫画书,还有习题册。他有一手漂亮的字,颇得爷爷真传,凛冽的笔锋,有劲有力,真是越看越喜欢。
在他房间待了很久,离开的时候,怀里揣着几本漫画,还有风铃。经过书房,看见从门缝洒出的光,顾陶陶知道大伯一定在里面,为了不被发现踪迹,她蹑手蹑脚,小心又小心,却意外听见了里面人的话。
“老三被抓,恐怕非同小可。”
“哐当”
漫画和风铃散落一地。顾陶陶愣在门外,几乎被定在原地。
书房门被打开,顾睿中看见了神情呆滞的顾陶陶,心头一紧,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顾睿中回身,吩咐书房的中年男人道:“你先回去。”
“是。”中年男人恭敬的颔首,无声无响的从顾陶陶身边经过。
顾陶陶忽然拉住他,神色慌张,双眼蓄满眼泪,嘴角有一抹怪异的笑,小心翼翼的问道:“您刚刚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忽然而来的力量,中年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他认得她是顾公的孙女,而看似瘦弱的她,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被她拉住的地方,竟疼的有些无力。
顾睿中拉住陶陶,用力掰开她的手指。顾陶陶懵了,眼泪不听话的刷刷落下,她清楚听见那人的话,老三被抓,老三……顾睿宸……
他们刚刚才一起吃了晚饭,他不舍的放开她,目送她离开。分开短短数个小时,怎么可能……被抓?一定是骗人的,她要问清楚。可是大伯死死拉着她,她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离去。
顾睿中皱眉,冷声道:“陶陶,冷静点。”
“我没办法像大伯你这样,听到了消息还能如此冷静。”顾陶陶泪眼蒙蒙的看着眼前这位神色、长相和父亲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顾睿中叹气,把她拉进书房,“你进来,我跟你细说,别让你奶奶听到,她会担心的。”
“会吗?奶奶那么无情,把……赶出去,还说不要他出现在我面前。”顾陶陶万万想不到,这些话出自奶奶之口,她以前也是那样疼爱顾睿宸的啊,怎么能这般无情?
“陶陶。”顾睿中声音有些凛冽,随之很快又软下声音。他这个侄女,小小年纪的确吃了很多苦头,他们希望她可以过得幸福快乐,可是她偏偏要喜欢老三,而老三那个性子偏偏也是那样的执拗,认定了就不愿放手。
顾睿中拉着顾陶陶坐下,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接着坐在她对面。
“大伯,你直接说吧。不用做铺垫。”这样等待死亡的感觉,太差了,不如一刀了断。
顾睿中沉默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你知道老三,最近在忙什么,他已经把对方实力打散,他们的人垂死挣扎,把老三扣了。”
顾陶陶觉得自己要很用力。很用力,才能保证水杯不会从手里滑落。她强迫自己镇定,被扣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现在他那边情况如何,我们一时还不能确定,不过已经有人在解决。你……”顾睿中想了想,还是说:“不要想太多。”
顾陶陶安静的点头,把水杯放下,和大伯道了晚安,起身离开书房。
“陶陶。”
顾陶陶停在门口,头微低着。
“即便这次老三可以安然无恙,他也不能再在京城待下去,他必须离开。”
顾陶陶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布娃娃,情绪毫无起伏波动的开了门走出书房,捡起掉落在门口的风铃和漫画,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顾凌然外出归来,看见了像鬼一样飘荡的顾陶陶,心里一沉,走上前堵住她的路。顾陶陶就那样停在与他相距不远的地方,也不开口说话,更没有绕开,安静的等着。
顾凌然看见她怀里抱的东西,心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揪着一般,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一边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姐姐,一边是疼他照顾他的三叔,两个都是他的亲人,任何一个人受伤,他都不会开心。这些天三叔不知道在忙什么,从不回家,而顾陶陶就像失了魂一样,不哭不闹,安静的待在家里,不能和三叔见面,走哪儿都有人跟着,她也丝毫不介意。可是这样的她,已经越来越像得抑郁症的顾陶陶。
顾凌然挪了挪步子,让了路出来,顾陶陶便继续走起来,慢慢回到房间,慢慢合上房门。
顾凌然回头,看见站在书房门口的顾睿中,便急急的走过去,迫不及待的问:“爸,您又和陶陶说了什么?你们难道没有发现,现在的她和得病的时候,很像吗?”
见顾睿中沉默,顾凌然忽然笑了起来,声调却越来越冷:“也是,那时候她不愿见你们,你们又怎么会知道她是什么样子?”顾凌然故意这样说,以此来告诉他们,曾经让顾陶陶得病的就是她最爱的家人,难道这样的事情,还要再来一次吗?“
“她那时候的样子,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沉默,沉默,像活死人一样,眼里一片死灰黯淡。有一次,一个神经病用刀子割破了她的手臂,血流不止,护士都吓坏了,可是她依然无动于衷,好像受伤的不是她。爸,陶陶的命是三叔救回来的,没有三叔,说不定此时她还在疗养院。你们怎么能忍心把她再推回去呢?”顾凌然的陈述渐渐变成了质问,越说越恼,越来越生气。他不解,他的家人,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顾陶陶?顾凌然抹了一把脸,转身跑下楼。
顾陶陶把风铃小心翼翼的收好,把漫画摆在床头,躺下之后,眼泪再也收不住。
大伯的话还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他说,即便是顾睿宸这次安然无恙,也要离开京城,他们,还是没办法在一起。
可是现在,她连他现状如何都没办法知晓。几个小时前,他们还那样的幸福,以为不久之后所有事情解决,他们就可以携手冲破所有阻碍,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她不是不知道,他随时会有被报复的危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