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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为……我报仇,一定要……为我报仇……”这个叫玉莹的女子,这个被蹂躏、污辱、践踏的女子发出了最仇恨、仇恨到几乎成怨咒的声音。
“我……我……我一定替你报仇……”杨王奔近前来,麻利地抓起那已经被撕破的衣服将这个叫玉莹的女子的身子遮掩住,他的手被她紧紧地抓住,指甲陷进了杨王的手掌肉里。这一刻,杨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一种无可饶恕的罪孽,这种体会让他体内无比强烈地燃烧起了一股正义感。
杨王转过头看向马路远处,那个罪不可恕的大只佬正毫无内疚地从容离去。
“站住!给我站住!”
这一刻,杨王不再被大只佬那可怕的实力震摄住,甚至压根儿就没把这点放在心上。他一声怒喝,立马急奔追上。
大只佬听到杨王的喝声,刹住脚步,转过身来。
这一转过身来,杨王才发现他那原本满是赘肉的大肚子竟然收缩了一半。
“摧花狂魔虞玉是不是你?”杨王义愤填膺地质问道,声音一点颤抖也没有。
看到杨王奔到身前,大只佬略略扫视了一眼,马上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是你!整个城堡里就你敢揭下我的悬赏,作为难得的一个我并不想太早结果掉你。你那低到垫底的实力还不配让我出手结果掉你,今天老子心情大爽,老子放过你让你多活些时日。还赶紧谢我不杀之恩,有多远滚多远去?”
大只佬的这番话,让杨王再次震惊住。
在这番话里头,大只佬已经露出了他的真实身份——他就是摧花狂魔虞玉;并且他已经知道杨王揭了他的悬赏,要来“猎杀”他。
“被你蹂躏、残害的女子难道还少吗?就算我没有揭那道悬赏,我也要阻止你再去干这等丧心病狂、万人唾骂的罪行!”被虞玉知道了揭那道悬赏之事,杨王非但没有忌惮对方已有防备,反而更为坚定了决心。
“就凭你——?”虞玉有点被刺激到,怒睁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杨王,突然仰天一阵大笑,就好象看到一个超级笑话一样,“一个刚进城还没扎住脚的瘪三,你认为你的实力比起蔡刀来相差多少?实话告诉你,飞升术修练到第十二层的蔡刀已经是化气期的高手,可就在刚才,就在老子操那女子正爽的时候只空出一只手就把他给灭了,而且是一招就灭了。你现在要来阻止我?你这点实力给我提鞋都不配。我现在不杀你,给你足够的时间去修练、去晋升,我倒要看看你这点盲目到极点的正义或者说是骨气还能支撑你多久?忘了告诉你,就在刚刚,老子十四层的实力经过强行媾合强占那女子之后,已经晋升到了第十五层,坐等你来超越,坐等你来‘为民除害’!哈哈,老子下一个目标是南宫世家的千金南宫忻怡,有本事你来阻止老子吧!哈哈……”
ps:不枉费十方诸佛出广长舌相证诚!
第二十七章 薛家独门飘功()
手掌心又多了一个指甲陷进去的伤口。
前一个是那个叫玉莹的女子陷的。
现在这个是杨王自己陷的,而且出血更多,伤口更大。
不为别的,就为了虞玉这番话,杨王攥紧的拳头愣是把指甲陷进了自己掌心中。
一个以践踏女性为乐、犯下罪不可恕的家伙,竟然堂皇冠冕地说出如此嚣张的话语,这该是丧心病狂到了哪种程度了?像虞玉这等人渣就该大卸八块、死上几十回都不足以平息被他蹂躏至死的冤魂的仇恨,不足以弥补、救赎他那滔天罪过!
“是谁给了虞玉这么猖狂的力量?是谁?”怒发冲冠的杨王望着已经远去的虞玉的背影,不断地拷问着自己,“是实力!”
“没错,是实力让这个人渣如此放肆。”初次入城(等于是第一次踏入社会)的杨王有了新的明悟,“要想打灭这个人渣,就只有从他引以为狂的实力上下手,从根本上彻底打灭掉他。只有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他才会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产生内疚、忏悔!”
“摊上这麻烦事你别找我,我可帮不了你!”体内那个秘密赶紧与杨王撇清关系,“在老夫看来,这虞玉的实力也是低微得可怜,但拿你跟他比较的话,实力差距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你要在几天之内就赶超上他,那是做梦。就算有老夫暗中相助,也是做梦!除非你炼就一身金刚不坏之身,抗得住强行晋升带来的内伤,或者你猪屎运得获什么天材地宝,能另开捷径一步登天。”
杨王知道这老家伙背景惊人,曾经的实力简直不是自己所能想象和理解的,而他急着撇清关系装作袖手旁观,也是因为自己实力实在太低太低了,低到让他无从帮起,他也是爱莫能助罢了(老家伙要是用强大的实力帮他,那就得借用杨王的身子,那会把杨王的筋脉、肌肉胀暴掉)。所以杨王丝毫不怪这老家伙,只是听到这老家伙说“天材地宝”四个字眼,杨王想到了什么,赶紧朝那几十堆柴草堆奔回。
那个叫玉莹的女子已经断气了,她的一双眼睛却还睁开着,死不瞑目!
这是个可怜的女子。在出家门的那一刻起她压根儿就想不到会转眼之间被人污辱,并且惨遭蹂躏之后被人凶残地捅死在这里。
杨王伸手盖在她双睑上,对着她的遗体发誓地道:“虽然你我素昧平生,可你惨死在我的面前,说什么我都会替你报仇雪恨,你就安息地去吧。”
说完,盖在她眼睑上的手往下一抹,这个叫玉莹的女子这才瞑目,但杨王知道她是死得不安息的,只有等到杨王手刃了虞玉后她才会安息。
蔡刀那身首异处的尸体就躺在边上,杨王在他衣服内摸到那本《飘功》,但那二百两银票却没找着,估计是给这家伙花差完了。
二百两可是杨王进军城堡安身立命之本啊,可现在就没了。想来杨王就一阵心痛。
“《飘功》?不错,这是一门能将飞升术额外加强和提升的辅助功法。飞升术修练的是‘升’之力,在攻击上将‘升’之力转化为攻击力。而这《飘功》能额外地将这‘升’之力加入‘飘’之力,使得修练者能在升之余还能飘游移动。飘功的修练方法五花八门,但手上这本《飘功》是薛家独门功法。”体内那个秘密啧啧称赞道,“上次那个三才宝从九米高空飘落下来,那速度和身法挺俊得,比起你跌下来爬不起的身法可强了。虽然那小子有点存心卖弄,可他那收放自如的控制力还是值得点赞。”
对于上次三才宝的出场,杨王可是记忆犹新。那小子就是因为修练了这部《飘功》,才有那么神气和自信。
想到这里,杨王顿时蠢蠢欲动,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打开这本功法来一阅为快的冲动。
“快,快快。我们好象来晚了。”
突然传来七八个人的脚步声,站在柴草堆后面的杨王赶紧探出头来张望一眼。
只见那马车四周不知何时一下子冒出了七八个蒙面人来,当先一个拉下蒙在脸上的黑巾,露出上唇一字形的胡须,听他说道:“不晚,来得恰到好处。你们几个动作快点,把所有劫匪的刀换上南宫世家的特制鱼纹剑,还有他们的衣服也换成跟我们的一样。快快!”
很快,地上所有断刀被收起,那六个劫匪的死尸也换上了黑衣蒙面装,并且手里或者身边都出现一把鱼纹剑。
这种鱼纹剑跟领队官兵用的纹花刀如出一辙,区别只在于纹络一像花一像鱼。
一字须的大汉又叫人把那些冒充银两的石头连同铁箱一并收走。
“这些家伙想干什么?”杨王看着这帮家伙走掉,从草堆后跳了出来,琢磨了一下,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嫁祸给南宫世家。”
……
与东村前村长肖东雄会面回来后,二品官魏正开始琢磨着怎么来整残杨王。
他先派人四处搜寻杨王的下落,但这座城堡说小也不小,苦找几天都没找到杨王的下落,最后在与七区的李知府喝茶时得知“摧花狂魔悬赏令”被一个初进城的穷青年揭下。“初进城”“穷青年”这几个字眼立马引起魏正的注意,稍稍向李知府刺探,才得知这个所谓的穷青年正是他四处搜寻的杨王。从李知府回来后,魏正立马派人暗中跟踪着杨王,并随时回报杨王的一举一动。
“禀报大人,杨王穷困潦倒、身无一文,连吃饭都没钱。”
“这就对了,看他还能在城里呆上几天?继续跟踪他。”魏正欣慰。
“大人,杨王揭下悬赏令后已过了四五天了,至今还没找到虞玉的下落。”
“找到了就是这小子的末日了,找不到算他命大。再探。”魏正幸灾乐祸。
“禀报大人,杨王那小子在蔡刀的尸身上得获薛家独门飘功,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请大人明示。”
“薛家独门飘功?”魏正略一沉吟,立马吩咐道,“想办法从他手上夺走那部《飘功》,万不能让这小子接触到任何能提升飞升术的功法。”
……
“心再善良,志气再怎么高,有个卵用?”繁华的街边一对父母正在教育一个孩子,“你看看那个揭下‘摧花狂魔悬赏令’的杨王,心够善良吧?啊,那可是解救全城女性的壮举,啊,勇气也够大,啊,可你看看他连饭都没钱吃,啊,在街上到处赊吃……”
身无分文,这一路走来杨王都靠赊过日。
好在全城都知道杨王揭下了虞玉的悬赏令,个个都乐意“赞助”杨王吃的、用的。
对于全城居民都知道他揭下虞玉悬赏令,这件事情并不能使杨王有点“把事情闹大”的恐慌和忧虑。这要是摆在之前,杨王还真有点害怕。毕竟闹得全城皆知,就会给虞玉知道并有所准备,甚至是引来他的提前报复。可现在虞玉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把杨王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放出“豪赌”等着杨王来阻止、抓拿。
现在完全没了这方面的顾虑,只是全城皆知并个个乐施好善的举动让杨王有点受宠若惊,这让杨王觉得自己成了个打着“除害”的幌子到处蹭吃蹭喝的懒汉无赖了。
所以,杨王决定把捡来的那把纹花刀当掉,换些银两糊口过日。
前面十字街口就有一个当铺店,铺着很厚很光洁的青砖地板,门槛砌得老高,杨王迈步进门给绊了下差点摔倒,好在这几天一直在修练那部《飘功》,非但没给绊倒,还轻轻巧巧、稳稳当当地闪开、站好,顿时引来正在柜台前当把玩的一个青年人格外恻目。
“掌柜,当把刀。”杨王走到柜台前,哐地一下就把纹花刀往外拔出。
但刀拔出两寸余地,刚刚露出刀身上花状纹络时,就被柜台前那个青年人反手一按,竟然将刀送回了刀匣里。
杨王一愣,不知道这青年人想干嘛。
“兄台借一步说话。”青年人冲杨王别别头,示意走出当铺去。
“薛兄是想进水牢吃免费饭餐吗?前几天从中央区财政部运往第六区的官饷,在走到第五、六区交界处时被劫了,押车的两名小头目使用的就是纹花刀。第六区的官府接到报案后赶到现场,发现两名小头目的纹花刀丢了一把,断定是劫匪顺手牵牛‘牵’走的。第六区的官府老爷还以此为线索,到处抓拿嫌疑人呢!这纹花刀是贵重兵器,只有官府和城堡世家才使用得起,并且极易辨别:城堡里都实行了兵器实名制,世家的纹花刀都刻了使用人的名字,唯独霸道的官府自己从不刻名,大凡没刻名的兵器都可以说成是他们的。适才薛兄拔刀两寸,离刀把处并不见有名字,可见此刀乃是官府中出来的。这个节骨眼上薛兄将此刀拿出来当掉,就不怕当铺老板将你视为嫌疑人把你扭押送官吗?”
这青年人良口婆心跟杨王讲了这一大番话,却不想杨王抬头劈面来了句:“兄弟,我不姓薛!”
“你不姓薛?”这青年人顿时满脸诧异,“你不姓薛,那你怎会薛家的独门飘功?刚才在进当铺门时差点摔倒的那一闪,没八成功力早摔成猪****了。”
“惭愧,惭愧,小弟只是学了点皮毛,远远没有学到八成……”单纯的杨王十分老实地道。
“太好了,不瞒兄台,在下对薛家的独门飘功可是神往已久,对这门独特的功法也是略有耳详。‘升力转化运神台,脚下生风运如空’,神台是指什么?望兄台赐教!”
“这个……”这青年说的这两句,正是薛家《飘功》修练到第三层时的两句至关口诀,而这两句口诀的下两句就有提到“神台”是指什么,但修练到第五层的杨王已经没必要记住第三层的口诀,只是见这青年问起,于是就掏出那部《飘功》来为他解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