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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这些事情。
朝风尘便又把新山剑士安排妥当。
这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等到所有都尘埃落地之后。
朝风尘在剑山某座小楼里煮了一顿火锅。
朝风尘后来才想起自己是庆州府人氏,喜欢吃火锅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他的手法并不好,甚至于辣椒放得太多,导致很是辛辣。
枯槁老人并不喜欢火锅,在他来看,其实还是那位现如今的皇后娘娘做的糕点更有意思。
于是坐在桌旁,他只是用筷子夹了几筷子便不再动筷。
他看着小楼外,想着朝风尘这一次一定是要宴请李扶摇,却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无人现身。
枯槁老人枯坐了一会儿。
朝风尘笑道:“你去把甘河山那位接过来,她做的火锅才有些味道。”
枯槁老人自然知道朝风尘说得是那个叫鱼凫的丫头。
他想着反正也无事,便点头答应下来。
只是朝风尘要把那个丫头接过来,岂不是说他要在剑山待很多时日?
想到这里,枯槁老人的神情有些古怪。
知道他的想法,朝风尘说道:“这是剑山。”
枯槁老人明白了。
之前朝风尘去过很多宗门,做了很多事情,不过是想弄出第二座第三座剑山而已,既然剑山本来在眼前,那么在这里也行。
朝风尘又笑道:“我总觉得剑山这个名字太普通,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换个称呼。”
枯槁老人有些无语,你之前觉得北海剑冢的名字不好听,便换成了小邑楼罢了。
那不过是个江湖宗门。
可是剑山是什么地方?
这样的地方也可以轻易改名字?
枯槁老人忽然想到,你和朝青秋关系匪浅,要真要改,好像也可行。
只是要改成什么呢?
枯槁老人思绪复杂,不由得夹了一筷子辣椒放在嘴里。
片刻之后,满脸通红。
这种感觉,不是他境界高或者
小楼外来了两个人。
两个白衣男人。
加朝风尘,这便是三位白衣。
枯槁老人睁开眼睛,只看了某一人的面容,便叹了口气,顾不得嘴里辛辣,看了另外一人一眼,然后便赶紧起身离去了。
来的两人,一个叫朝青秋,一个叫叶长亭。
两位沧海。
落座之后,叶长亭看了一眼朝风尘,又看了一眼朝青秋,依着他的境界修为,自然能够看得出这两人一脉相承的事实。
朝青秋往锅里放了一块毛肚,然后问道:“你们那边叫什么?”
叶长亭看了朝青秋一眼,“火锅。”
朝青秋说道:“一模一样?”
叶长亭没有搭理他,知道朝青秋想多了。
只是叶长亭心情还算是不错,顺便说了一句,“没有庆州府,是蜀地。”
朝青秋隐隐觉得有些怪,但没有多说什么。
朝风尘看着这两位,没有说话。
沉默着吃了好几口东西之后,这才开口问道:“有人给你打过招呼了?”
这自然是在问朝青秋。
朝青秋说道:“既然是在给我布局,自然要告诉我的。”
朝风尘笑着说道:“所以还是要往里面走?”
朝青秋没说话。
朝风尘不再多说什么。
说是两人同源,但实际又有些不同。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不会想着要隐瞒什么。
“我一直都觉得李扶摇做掌教吴山河好,你不这么想?”
这是朝风尘的疑问。
朝青秋看着朝风尘,没有回答。
只是说道:“这本来是许寂的安排,剑山始终是许寂的剑山,他要留给谁,我也不好说什么。”
“虽然我说话,还算是管用。”
朝风尘有些无奈,但没有说什么。
“况且让吴山河来当掌教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算是对这件事做了最后的总结。
朝风尘有些说道:“接下来做什么?”
朝青秋说道:“吃火锅。”
说完这句话,朝青秋开始吃火锅,吃得很慢,或许是因为很辣的缘故。
叶长亭看着眼前随着汤水翻滚而浮浮沉沉的辣椒,皱了皱眉头,朝青秋和朝风尘两个人交流,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但这不意味着他没有什么想法。
但是生出了想法又能做什么呢?
他本是书外人。
书里的故事,看看好了。
至多至多落笔在书某处改一些东西而已,再多的事情,便当真是做不了。
想着这件事,叶长亭忽然说道:“有些辣了。”
“可你还没有动筷子。”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一章 年轻人们()
暑意已经充斥在山河里的很多地方。 。
只是越是往北走,气候越是凉快。
到了妖土,便更是称不热了。
青天城临近桑江,城里的居民更是觉得有些凉意。
三教圣人和妖土大妖们的约定,具体内容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大体细节都已经流传出来了。
妖土要出十四个年轻人和山河里的十四个年轻人要进行一场特殊的斗。
妖土几年前在那个叫李扶摇的剑下丢了许多颜面,所以这一次一定不能再败,因此事情一经传出,妖土便已经掀起了一阵热潮,自然是热议到底是那十四位年轻人会有资格前往北海。
青天城里,现在被人谈论得最多的事情,也是这一件。
“青槐在那年青天城的事情结束之后,便已经潜心修炼,现在想来即便是没有回到年轻一代第一人的位置,也差不了多少了,这次应当有她的一席之地。”
“不一定,她和那个练剑的小子有些说不清楚的关系,妖君们不见得放心。”
有人听闻此言,很快便冷笑道:“再如何不放心,她爹还是青天妖君,只要那位妖君发话了,不能要来一个名额?”
这句话很有道理,所以很多人都沉默了。
沉默良久,又有人说道:“那头小老虎和那两个小麻雀都有资格了,是不知道那头大黑驴会不会去。”
妖土里年轻一代,最为厉害的自然是青槐,最为特立独行的便是大黑驴风吕,这头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大黑驴当时青天城里不曾出手,只怕要是不愿意,算是现如今这件大事,也一样不会出手。”
有人犹豫道:“不会吧,当日一众天骄里,只有这位不曾落败,要是他不出手,谁能拦得下那个人的剑?”
“李扶摇也不见得会去。”
这是一位消息一直颇为灵通的妖修。
剑士在山河里是个什么局面,他算是知道一些,这样的事情,不见得会让剑士参与。
要是真是这样,他反倒有些高兴,剑士一脉本是以杀力闻名,若是没有了剑士,只怕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下他们这些妖族。
另外一个消息更为灵通的妖修则是笑道:“往日不一定,这一次一定不会这般,剑山重开,那位沉斜山的观主梁亦都已经走了一趟剑山,这件事算是已经敲定了。”
此言一出,一众人等都惊骇不已。
山河里这些年发生的大事不多,但剑山封山是数年前最为大的一件事,而之前朝青秋在白鱼镇一剑斩天便更是壮阔,山河里的修士几乎都已经人尽皆知,只是妖土毕竟不是山河,大妖们肯定都收到了消息,只是他们这些境界低微的小妖修不见得知道。
随着那人开口,那些早已经发生了许久的消息总算是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听到这些的妖修,反映各异。
有人高兴道:“也好,有他们,那几位天骄杀起来也痛快不少。”
妖族和人族有仇,不见得有多大。
但对那些剑士,则是挥之不去的恨意。
两方结仇,已经过了六千年。
“两位剑士而已,不见得能够得过我们。”
有人喝着酒,很是乐观。
“但愿如此,若是那两人杀力太盛,只怕便真的要让许多人喋血了。”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众人寻声看去,发现是一位面容普通的年妖修,有人很快便认出了他的身份,知道是青天城里的管事。
青天君下了禁令不许在青天城里私斗,但并不见得他平日都会在青天城里,所以为了防止有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在城里私斗,便挑选了许多管事。
这些管事境界高低不一,但最低都是朝暮境。
很是不好招惹。
这既然是一位管事说话,这边的声音便彻底小了下去。
那管事独自喝了几口酒,觉得无趣,便结账离去。
等到他走之后,才有人继续说道:“听说西山一族的西丘次一战之后,又有精进,现在已经是太清境巅峰了,若是此次去,应当也会让山河里那帮人看看我妖土到底有多少年轻天才。”
提起西丘,其实大部分人想得都不是那位年轻人,而是那位在登楼境早已经无
敌手的西山,也是西丘的叔父,那位前些年不知道得了什么遇,说是修为大涨,本是登楼巅峰,再修为大涨,这便要冲击沧海了。
西山一族本有一位大妖,这要是再出现一位。
只怕便要去问鼎妖帝的位子了。
想起沧海,有人说道:“那位消失多年的平南妖君,似乎和几位妖君都不太和睦。”
“妖土疆域本这么一些,谁也不愿意让,平南妖君虽然是为沧海,只怕想要分到一份疆域,也很难了。”
“倒也是难为了这位平南妖君,被困在镇妖碗里这么多年,若不是朝青秋的一剑,只怕”
众人都沉默,妖土那些年轻人惨败,这位平南妖君被困在叶圣的镇妖碗里这些年,才是妖族的耻辱,只是现如今平南妖君回到妖土,虽说让妖土的气氛很是微妙,但是妖土毕竟是多出一位妖君,不管怎么看,都是增强了实力。
当年北冥在北海化鹏,成沧海,妖土有大妖不愿意看见这件事发生,大抵也是因为害怕北冥返回妖土,让妖土疆域重新划分,所以才有大妖去到北海,要阻止这件事。
但平南妖君的情况和北冥不同,他早已沧海,即便要杀,也没有那么容易。
所以平南妖君现在在妖土,倒是让情况变得很复杂。
说到这里,也再无人能说些什么了。
有人说道:“但愿这一次我们能胜吧。”
这是感叹。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在那座酒楼的一间包厢里。
有个脸生着一条恐怖伤口的小女孩听着这些话,神情很漠然。
在她身旁站着的是一个悬着剑的年男人,那个男人算是生得有些俊俏,只是脸色没有什么表情,像是雕塑一样。
秋风满。
倘若是让盛京知道他在这个地方,只怕仅仅片刻他便要没了性命。
小女孩周围还有好几个人,这些人的面孔只怕在青天城里都很容易被人认出。
身材富态的那个男人听着那些话,低声道:“这件事被证实了,是真的。”
小女孩点点头,忽然转头看向秋风满,说道:“你去杀了那两个剑士吧。”
三教圣人和大妖们有约定,那个地方朝暮之不能去,但秋风满现如今还是朝暮,自然去得了。
秋风满生硬的表情动了动,“不怕别人发现?”
小女孩摇了摇头,“我自有办法。”
秋风满听到这句话,便不再多说。
他是一条狗,除去叫唤两声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只怕是什么都做不了。
那只能好好听命令。
小女孩揉了揉那头长发,看向这里的其某一人,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有人低声道:“已经办好了,随时可做。”
小女孩点点头,满意道:“你们啊,马要让别人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人姓妖了。”
——
沉斜山,一切如常。
除去观主梁亦前些时日下山一次之外,这些日子的沉斜山,一如往常,没有半点变化。
张守清站在某处山峰,身后跟着自己的徒弟严焕然。
严焕然看着自己师父负手而立,没敢说话。
他这些日子过得不是太好,自从在北海被林红烛抢夺了一炉圣丹开始,便一直是沉斜山的笑柄,但好在当时朝青秋登山,严焕然目睹之后,道心无碍,反倒是境界往走了一些。
现如今早已经是太清境的修士。
可以说境界在这些年轻弟子之,也算是极为靠前了。
只是仍旧及不叶笙歌便是了。
严焕然站了许久,见张守清没有说话的想法,这才张口说道:“师父,这一次我想去。”
言语直白,没有遮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