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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华本纪-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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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啦!”就在朱氏关好自己房门之时,竟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待她将烛火点亮,却发现许恭勤正躺在自己床上,看着自己淫笑了起来。朱氏松口气道:“吓死我了,我以为是谁!你咋又回来了?”

    许恭勤笑道:“那女娃活过来了?”朱氏将手中烛火放在桌上道:“活过来了。你可小点声音吧!当心她跟你拼命!”

    “笑话!这是在我村里,哪有她个外乡人说话的份儿?”说着,许恭勤往里面躺了躺,拍拍床边道,“来吧,快上来吧!”朱氏坐在床边,一边解衣服一边道:“你啊,当心点,这次来的可不是善茬!就这姑娘和她男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许恭勤笑道:“又说糊涂话!她男人回不来啦!”说着,伸手摸向了朱氏的臀部。朱氏打了他手一下,突然面朝他严肃道:“我有一种预感,她男人不久便会回来!”许恭勤听罢,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朱氏拍了他一下道,“没跟你开玩笑,是真的!我真的觉得,她男人得在咱们村里掀起不小的风浪!”

    许恭勤笑道:“待他掀起风浪之前,咱俩得先风浪一下!”说罢,便将朱氏揽在怀里,两人缠绵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 谜团渐开() 
龙嫣经由铸剑村郎中一番诊治,总算保住了性命。郎中留下一副药方,请朱氏为其煎药喝下,以保住母子平安。

    还沉浸在幻象之中的韩啸月根本没有意识到,铸剑村的龙嫣刚刚经历了生死之劫。现在的韩啸月虽然表面上在与藤下五把木剑的剑气争斗,实则在他的脑海中,已将五名持剑阎罗击倒了三个。剩下两个持剑阎罗并未因为倒下了三人而放缓攻势,反而更加无所顾忌,拼尽了全力。

    韩啸月一刻不敢放松,接连使出天誓神器的各种招式,总算将之前所学尽皆用上。许先生怀中抱着一身崭新的衣物,一边看着一边点头道:“韩啸月的功夫真不赖啊!枯禅寺果然是个好地方!”夏侯笑道:“明通大师,您都在枯禅寺呆了大半辈子,怎么还发出如此感慨?”许先生笑而不语,继续看着韩啸月的一举一动。

    终于,那两持剑阎罗最后刺出一剑后,韩啸月成功躲避。而当他准备再战之际,那两持剑阎罗竟然双双倒地。韩啸月忽的一下,从幻象之中醒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那拦路的藤被砍得七零八落,藤上悬挂的木剑也掉了一地。从烂藤下穿过,便再也不被那“看不见的敌人”剑气所伤。

    “韩啸月,恭喜你啦!”说着,许先生抱着一身新衣走上前来。韩啸月警觉了一下抬头去看,见明通站在那里,反而脸上却并未见惊色。因为,在他心中早就认定这铸剑冢的主人正是他。“明通大师,原来您真的没有死于藏经楼的大火之中啊!而且,看上去矍铄得很。”说着,韩啸月深施一礼。

    许先生还礼道:“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会面,不是吗?”说着,夏侯走上前来笑道:“啸月啊,怎么还叫明通大师呢?明通大师早已死于那场大火,现在眼前的,可是铸剑冢主人许先生!”

    “许先生?”韩啸月笑道,“原来,是许先生化身明通大师,一直隐藏在枯禅寺中。”许先生笑着递上新衣道:“好啦,先行换上这身新衣服,叫夏侯先生给你疗伤。稍后,咱们这边再叙!”

    韩啸月点头称谢,随着夏侯回到草庐之中。推开门,看到桌上的牌位,不禁大吃一惊道:“这些是。。。。。。”夏侯笑道:“这些是我和许先生祖上的牌位。”说着,指了指为首的牌位道,“许久让,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韩啸月再吃一惊道:“许久让。。。。。。《剑华本纪》的著作者?”夏侯点头称是。韩啸月偷偷从门缝看了看正在沏茶的许先生,低声道,“难道,许先生是。。。。。。”夏侯点头道:“不错,许先生正是剑师许久让的后人。怎么样,这个你没有猜到吧?”

    韩啸月面露喜色道:“没想到,写下如此剑谱秘籍者的后人,如今就在我面前!”夏侯笑道:“好啦,留着感慨一会儿再说吧!先让我给你包扎伤口。”说着,便将韩啸月拉到桌案前坐下。

    凭借夏侯高超的医术,只用了半个多时辰便将韩啸月周身伤口处理完毕。待他换上一身净衣,便走出草庐之中,来到许先生的案前。就在他将要坐下之际,却看到此处视线正好可以覆盖断崖、寒水潭、迷雾阵和那处开阔平地。韩啸月惊道:“许先生,原来你在这里便可以对我的行踪一览无遗啊!”许先生沏好了三杯茶水道:“啸月,我看不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平安的到了铸剑冢。来,喝茶!”说着,将茶水递到了他面前。

    韩啸月饮下一口,那茶水却咸中发苦,并非十分可口,不禁面露难色道:“许先生,这茶。。。。。。”许先生笑道:“怎么,喝不惯?这并非是普通茶水,可是掺了参的益补茶。”说着,自己慢慢在口中品着,发出享受的声音。韩啸月见状,再饮下一口,却还是无法入喉,只得放在案上。

    “啸月,既然你来了,那便是有事要问吧!正好,我也有事相商,咱们就不多浪费时间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来问我吧!”许先生说完,夏侯也坐下。韩啸月看着他二人,开口道:“夏侯先生和耿艳春都说让我来铸剑冢,我便来了。那么,许先生你是否也是枯禅寺后山溶洞之主人?”许先生点头称是。

    “洞中密文书件,可否也是你之物品?”许先生点头称是。韩啸月有些激动道,“那。。。。。。我父亲之死,难道你也参与其中?”

    许先生与夏侯对视一眼,点头道:“我不仅参与,也直接导致了家父之死。这一点,我并不欺瞒。”韩啸月听罢,心中强压怒火。虽然他早已断定此事八九成,但却依然不愿意相信,许先生,或者明通大师,才是这件事背后主谋,只得压低了声音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家父?”

    许先生表情严肃道:“这件事我可以从头将来。”说着,新倒好一杯茶递到韩啸月面前,“宋国伐蜀大军之中,有我安插的亲信,此人正是大将张守仪。张守仪为我传递宋廷大小事项,犹以军情为多。那日得到信报,说是宋军开到了江源城。我知道,宋军伐蜀,意在蜀国皇帝手中的《剑华本纪》。然而,宋军之中混入了江湖中人,诸如司徒生、灵源泉师之流,这一点我并未想到。而我怎能容许此书从朝堂之中流落到江湖,引起腥风血雨呢?于是,我便指令张守仪务必早日助赵准拿下蜀国,并借助其他亲信遣周王随军,便可直接将此书俸给宋帝。可万万没想到,那周王酒后贪色,最终还是流落江湖。。。。。。”说着,许先生便有些惋惜。

    韩啸月圆睁双目道:“难道,家父之死,也并未在你意料之中?”许先生点头道:“无意中,害了令尊的性命。从那日起,我所做的所有决策均是在弥补我那一步之过错。这其中,就包括了你!”

第二百二十二章 礼若父兄() 
韩啸月经过神医夏侯的医治,身上伤已包扎完毕。穿上了一身净衣,当着两位先生的面,韩啸月将自己心中所有疑问便准备全部问个清楚。

    而当问道父亲韩涛之死时,许先生并不讳言,直说是自己决策之失误。韩啸月圆睁双目道:“难道,家父之死,也并未在你意料之中?”许先生点头道:“无意中,害了令尊的性命。从那日起,我所做的所有决策均是在弥补我那一步之过错。这其中,就包括了你!”

    说着,许先生看着韩啸月道:“我叫你走头无路,不得已去了枯禅寺。然后叫你习得天誓神器,让你有了功夫,可不被人欺负,有了自保的本领。叫夏侯先生送你《剑华本纪》中千里辟易的篇章,让你有了遁逃的本事。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为了探究父亲罹难的前因后果,还是决意要来铸剑冢找我要个真相,不惧怕这里之凶险。可见得,你真当之无愧,为年轻人之楷模。”

    韩啸月点头道:“什么楷模,我并不稀罕。我之遗憾,便是家父之死,却连个尸首都没有找到。故而,我一定要来问个清楚。就在我看到枯禅寺后山溶洞那些书信往来,我便已经知道,害我父亲丧命之人,十有七八就是这溶洞主人。而当见识了之前迷雾阵和剑气阵,我便更加笃定,溶洞主人、铸剑冢主人与明通大师,八成就是同一人!”

    许先生点头道:“啸月,你心智成长之快,也是在我意料之外。原本希望收下你做枯禅寺俗家弟子,而后慢慢培养。未想到,却闹出芳草卉劫持你妻子的闹剧。。。。。。”韩啸月嗤笑一声道:“许先生天机妙算,怎会有如此多意料之外之事?说句僭越之语,江湖上还是少一些许先生这样身怀大才,意欲操纵武林之人,才是江湖之福气!”

    许先生还未说话,却惹急了身边的夏侯。只听夏侯一撇嘴道:“啸月啊,这句话言重啦!”许先生则摆摆手道:“不言重!啸月一针见血,的确说中要害。这也正是我之所以至今无后的原因,我许氏一族虽有‘剑师许久让传人’的美誉,但背负了更多的压力和血债。江湖乃是江湖人之江湖,非是我许氏一族之江湖。许氏一族至我而终,我并不遗憾。”韩啸月深施一礼道:“许先生,我直言不讳,若是惹得您不悦,还望担待。”

    许先生还礼道:“哪里哪里,我与你相谈甚欢,可谓忘年之交。我之过错,用了六年时间来弥补,不知啸月你是否还有别的诉求?我在这里对身后列祖列宗起个誓,但凡啸月还有什么其他诉求,我定当全力满足。当然,若是啸月依旧气愤不过,我这条老命,也便由你处置了!”韩啸月听他如此信誓旦旦,赶忙还礼道:“许先生,你以明通之身份教我功夫,又让夏侯先生救治了我兄弟李景贤的双腿,我哪里还敢有什么其他诉求?嫣儿说,叫我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既然真相大白,若是放不下这包袱、这仇恨,我与嫣儿将永远活在仇恨之中。许先生,我不再有什么诉求了!”

    许先生愣了片刻,继而笑道:“可就这一次机会啦,过了这次,可就不允许再张口相求啦!”韩啸月笑道:“杀父之仇可相谅,家父之死不能忘。若是非要啸月求点什么,那就请求许先生可以去那湖心凭吊家父吧!”

    许先生听罢,神秘一笑,起身返回草庐。片刻后取回一个黑色木匣,递到了韩啸月手中。木匣有些分量,似乎装着什么重物。待他打开去看,却见里面安安静静、平平整整躺着一副铠甲。这铠甲通体亮银色,与父亲韩涛的那副铠甲甚是相像。

    “这。。。。。。这铠甲。。。。。。”韩啸月惊得说不出话。旁人看来只是相似,而他当然认得出,这就是父亲的铠甲。许先生拍拍他的手道:“啸月,许先生尽力了。我遣张守仪去寻韩老将军之遗骨,却只找到了这副铠甲。六年来,我将此甲放在祖宗牌位之后,每当祭拜之时,便也一起凭吊了令尊。按理说,我与令尊辈分相差无几,却以父兄之礼事之,也算是我的一份歉意吧。”

    韩啸月摸着这副铠甲,仿佛是在抚摸着父亲粗壮的大手一般,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父亲对自己的谆谆教导。小时候摸着铠甲,幻想着拥有一副一模一样的铠甲;学武时,幻想着自己像父亲一样征战沙场;长大后,为父亲多次披上此甲,却都没有今日此时这般感慨良多。他终于忍不住热泪,流了下来滴在手背,不禁感到一阵滚烫。

    自父亲死讯传来,他只以为父亲死后没留下任何物品。却没想到,许先生竟然打捞上了这副铠甲,且在每次祭祖之时都以祖上之礼敬之。若自己还抱有对其的仇恨,那便太过无礼了。

    夏侯见韩啸月手足无措的样子,便赶忙安慰到:“啸月,节哀吧!这副铠甲算是给你留个念想。”许先生也道:“是啊,啸月。见此铠甲如同见到此人,若是想念令尊,便将此甲取走吧!”

    韩啸月想了片刻,擦了擦眼泪,将黑色木匣合上,递到许先生手上,而后恭恭敬敬深施一礼道:“许先生仁至义尽,替啸月祭拜家父六载,啸月别无他求。此甲就还放在铸剑冢,每年正月十五,我便来此祭拜。”许先生接过后,点头笑道:“好吧,我应了你!你和令尊都与铸剑冢有缘,也都是我铸剑冢之上宾!”说着,将木匣放在身边道,“你还有何诉求?”

    韩啸月摇摇头道:“啸月不敢再有其他诉求!”许先生笑道:“那好,那接下来便是我的事情与你相商了。”说着,从案底取出一捆书。这捆书用红布包裹,看不出到底是些什么书籍。然而,此地乃是许久让之故居,韩啸月心中已猜出大概。“难道,这些是全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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