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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郎君对独孤剑的武功的确佩服,有了我与方丈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付一卓前辈一人怎是他的对手,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但是方丈为何要这样说话,明知付一卓不是独孤剑的对手,还要这样说,这不是要付一卓前辈好看嘛。说到:“方丈大师,你觉得付一卓前辈能与独孤剑相抗衡?”方丈很有自信说到:“我与老贼交手几乎百余招,相信,他的内力也是岌岌可危,要不然,他也不会说出话,和平停手。”
即是如此,为何要拦我,我去帮忙,独孤剑定会走投无路,可是方丈之意到底是何意?不予理解的说到:“方丈大师,既然独孤剑内力消耗严重,有人再去助战付一卓岂不是如虎添翼。”
方丈看了白衣郎君一眼解,释说到:“独孤剑虽是内力有损,但是,逃走的功夫他会留足,没有一个人会在危机时刻不挣扎的,因此,逃走的速度比原先应有的速度高处几倍。即是付一卓这样的高手去追,也未必追的到。试问,一个逃跑者能停步还击来者吗?不会,因为,他会料想到你也去追。这下你该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吧。”
这样的解释,再不明白就是废物一个了,明白的点点头。
见白衣郎君再无疑虑,方丈说到:“走,我们去藏经阁看看。”
藏经阁已被独孤剑翻得乱七八糟,待整理好全部经书,查看后没有少得一本经书,此刻方丈心中明白了,独孤剑莫非想要达摩大乘经?达摩大乘经对于修养武功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他寻得这本经书意欲何为?想了半天没有解答,只好不去想。
白衣郎君见方丈发呆说到:“方丈大师,为何发想?”
方丈细思量后说到:“近些年,藏经阁一直以来都是武林人士梦寐以求进得的地方,因为这里有着他们理想中至高无上的武学,殊不知,要想练就这些武艺,要付出多少辛勤的汗水,可是,一不小心就会致死致残不在少数。其实,我佛慈悲,提倡人人武学,要是有私通它们,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白衣郎君依稀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方丈大师还是没有说明白,为什么他们练功就会走火入魔。问到:’敢问方丈大师,要是他们盗得真经,为何不能自练呢,难道,都会走火入魔半途而废?“
方丈阿弥陀佛一声后说到:”这些经书,都是少林寺一派特有的内功心法所著,所以,得到经书,但没有经过指导,修炼时常,内力不达,致使心脉不通,经脉混乱,导致走火入魔,轻者残废,重者不治身亡。此说,私通者害己害人。“
白衣郎君算是清清楚楚了,只有点点头,表示明白。
方丈说到:”此时已是深夜,付一卓也是该回来的时候了。“
”依方丈大师之意,付一卓与独孤剑对决,会是如何的结局?“
”没有结局。一个使劲的跑。一个拼命的追,能有什么结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想起子爵剑法()
“如何解释?”白衣郎君有些不解。独孤剑即使内力消耗殆尽,但是他不知道追他的人是谁,所以,他不会一味的逃脱,因此有一问。
方丈走几步说到:“要是按常理推测,的确如此。但是我们可不要高估了这个家伙,他可是一个精打细算从来不做吃亏的买卖。所以我说,他现在内力有所消耗,追至他的人,待他跑一会就会察觉对方功力如何,由此判断,他跑的机率是百分百。”
白衣郎君算是明白了。
还不等他们议论休止,付一卓回来了,看他脸色显得并不高兴,看来,正如方丈所说,一无所获。说到:“就这个样子,还称自己是江湖武林无人能敌的大侠客,我呸,见了老子像疯了似的跑个不停。”
白衣郎君见礼付一卓说到:“前辈不必为了那种人生气,不值。要是前辈早些来,就能与老贼一较高低了。”
“也是啊,真是可惜了。”付一卓很不爽,转身对方丈说到:“方丈,你为何还不能拿下他呢,这样,我们就可以报了当年羞恶之仇了。”
方丈阿弥陀佛一声说到:“我佛慈悲,冤冤相报何时了。只是老贼作恶多端,老衲也是忍无可忍,由于老贼内功深厚已不在你我之下,今日与我已是伤了内力元气,所以,他不会与你交手的,今日,你是幸运的。”
付一卓根本不相信方丈之言,态度就显的不可一世的样子说到:“你不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好不好,我就不相信他能灭了我。”
白衣郎君说到:“前辈,方丈大师没有夸耀独孤剑,而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假若我们不与他对决,他肯定会对你下毒手的。因为,要是比内力,依我看,你们三位都是旗鼓相当,要是论耍阴谋,耍武艺,我看,我们三与他独斗都会以失败告终。”
付一卓还是疑问说到:“他的那些武功套路我们都已晓得,难道,他又出新花样了?”
“不错,他的幻影大法功,看样子已经练到了五六重。一个人是难以招架的。”白衣郎君清清楚楚给付一卓解释着。
听到幻影大法功,付一卓愣了,此功不是在百年前已经绝断江湖了嘛,怎么现在又让老贼得到了,妈呀,真是厉害之功呀。想此说到:“要是此功的话,那我甘拜下风。刚才之言就当我没说好了,太丢人了,没搞懂事实乱说话。”
“前辈无需自责,谁都不会说你的,不知者不罪嘛。”
“说是这么一说,但是,就是好无地自容。”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事,奥一声说到:“对了,我肚子饿了,方丈,有没有吃的?”
“有,只是它们都是素食。”
“也行,来点,把肚子填饱再说。”
“那好,用斋房请。”
现在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白衣郎君觉得,自己该是回去休息了,说到:“前辈,方丈大师,我就不陪你们了,我要回房间了。”
方丈说到:“好的,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呢。”
听到此消息,付一卓说到:“明日我与你一同出发,你可不能把我撇下。”
付一卓此举,白衣郎君分析,他完全出于好玩性格,也罢,明日就随他一同前往滁州。来到房间想起独孤剑对自己的冷嘲热讽,才意识到自己的武艺相当差劲,要不是乌金剑在手,自己或许连少林寺的十八罗汉其中的一位都打不过。这些问题为何早日没有发现,难道,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还是有了乌金剑,觉得,就不可一世了,白衣郎君暗自自责。要想为六门约的前辈们报仇雪恨就得勤练武功,可是,就现在的武艺,再是练上千遍万遍又有何用,到时,一样拿不下独孤剑,反倒让人家一招致命。那么,改变这种现状,自身的武艺又不行,就得求助他人的武艺了。想到这里,忽然想起没有见过面的师傅玛子,对呀,我怎么忘了师傅呀。于是从身上取下一本书,此书记载了玛子一生的武艺创作,虽说赤功相当厉害,在独孤剑面前就显得那么的小儿科,除了赤功,就剩下子爵剑法了,但是,练习子爵剑法,自己的内力又不够,这如何是好?看着内功心法,自问,单凭玛子留有一张练习子爵剑法的内功心法,可是,练就他也得一个月时间,这是最快的估计了。想了想,没有他法,最后决定还是抓紧练习心法,这样,一个月后,练习子爵剑法就不会有碍了。想此,细细密睹内功心法。
第二天清晨,白衣郎君还没有起床,付一卓就推门而入了,见到白衣郎君还在床上躺着,说到:‘瞧你,睡得比我早,现在还不起床,真有你的,不过这一点倒是像我年轻的时候,老赖床。“白衣郎君迷糊着眼睛爬了起来说到:”前辈,您起这么早啊。“说着打了个瞌睡姿势,揉揉发困的眼睛。
白衣郎君一夜几乎未眠,细细领略内功心法,让他爱不释手,照着比划了起来,最终,将内功心法全部领悟了,因此,睡得太迟了,几乎是天亮时分。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又让付一卓打搅醒了。
”懒虫,你不是说今日要离开少林寺嘛,我怕你走了所以就过来了。“付一卓洋洋自得的说着”幸好,你还没走。“说着话,看到床头上放着一本书说到:”我明白了,你小子定是昨夜睡得太晚了,是在看书吧。“伸手去拿。
提起书,白衣郎君才反应过来,定是付一卓看到玛子所著的武功秘籍了。想拦阻,但是这样做会使付一卓前辈见怪,要是任由他看,这样,岂不是对不起师傅所托。怎么办?白衣郎君相当为难。最后,还是没有拦阻付一卓的行动。
付一卓拿到书,看书皮,是一本武功秘籍,而且还是玛子所著,原来,他认识玛子,是什么时候认识玛子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余角一派()
看到书,是玛子所著一生的心血,付一卓想到,白衣郎君是怎么认识玛子的。赫赫有名的玛子在江湖上消失已经七八年有余,他这么年轻是不可能有这个机会的呀,但是,他拥有玛子所著的武功秘籍。
有了秘籍在手,这就代表着,一种说法,这小子已经是玛子的关门弟子了。另一种说法,就是偷盗所得。但是眼前这小子不是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偷盗之说自然打消,由此一来,只剩一种说法,这小子,是玛子的真正传人,余角一派的掌门人。
对于玛子收徒的规矩,付一卓很清楚,玛子的秘籍之册从不传人,除非他是关门弟子。这样的理解,付一卓更加确定,这小子就是玛子的入室弟子,不然,不会拥有这本书。付一卓拿到书没有急着翻阅,而是扔在了桌子上。说到:“书还你,我没兴趣。”
付一卓的话语,让白衣郎君想到,他与玛子一定是认识或是深交,不然,玛子武功在江湖上威名远播,很多人想拜玛子为师,都不知庙门在哪,付前辈倒好,来一句不感兴趣,这就说明他与玛子定是深交因此经常切磋,武艺自然熟知。
既是了解玛子的过去,那我何不趁机了解一下师傅的过去。说到:“付前辈言语,看来是师傅的至交,武功自然是了解盛深了,即是这样,那就说说师傅最厉害的武功绝学好不好?”
付一卓不加思索说到:“他的武功我是最清楚了。与他切磋武艺,已达到武功飙升的目的。至于他最厉害的绝学,应该就是子爵剑法了,因为,我经常败在他的手指剑下。”
“手指剑?”剑就是剑,为何又称手指剑,白衣郎君有些不解说到:“前辈,要是我说的不错,师傅出招子爵剑法时,是不会拿剑的,对吧。”
“废话,手指剑,手里还拿着剑吗?笨死了。”付一卓不高兴的说着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说出此话后,已经觉得幼稚了,但是,话已出口岂有收回的理由,想着,就挨付前辈的一顿骂吧,果不其然,挨训了。说到:“前辈,你与家师交情盛好,看来,你两很是投缘,但不知,你对余角一派的内部情况可有了解?就是余角一派如何在江湖上消失的。”
听到这个问题,付一卓稍稍犹豫了一时说到:“对于具体的情况,我也是不知。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有些情绪,因为不高兴,虽然满脸笑容陪着我有说有笑,但是我看得出,他有心事,而且十分忧愁。我想问其原因,我知道他不会讲的,因为,我太了解这个人了,什么事情都埋在自己心里不肯说出。
过了一个月,我在沧州听到余角一派一夜之间灭亡的消息后,我后悔了,为什么不留下来,给他一臂之力。为了此事,在心里时时在自责,想着能找到一点线索,还原当时的一幕,但是,人海茫茫,我无法找寻到余角一派的一人。造成这样的局面,或许是我认识余角一派的弟子太少的缘故吧。对了,你既是玛子的弟子,看来,余角一派的幸存弟子你应该知晓,小子,说说吧。”
白衣郎君说到:“其别人,我是说不准,但对于淮西四子我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师傅的弟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说说理由。”
此刻,想起师傅的嘱咐,白衣郎君为难了,如今,付一卓已经知晓自己与玛子的关系了,再想隐瞒已是不切合实际了,觉得,什么事都有揭晓的那一刻,于是,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后。说到:“付前辈,还请您暂时保守这个秘密,这毕竟是师傅的遗言。”
付一卓嗯一声说到:“我会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不过,玛子之言你可要牢记,应人之事,钟仁之君呀。”
白衣郎君点点头说到:“我一定会完成师傅交于我的任务,为他老人家洗除余角一派的祸害。”
提到淮西四子,付一卓有所印象,这几个家伙在江湖中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