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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绪放下担忧之心,等待公孙雯的好消息。
皇宫守卫森严,想见燕皇绝非易事。要是通过正常的渠道,需要一道道通传,然后得到皇帝的允许方可。公孙雯嫌麻烦,施展了法术,直接到了皇帝的寝宫……敝游宫。
寝宫里一片欢腾,载歌载舞,无限快乐。
安禄山坐在塌垫上,端着一碗美酒喝了一口说好酒。
他身边的段氏浓装艳抹,打扮的跟个妖精一样。鹅蛋脸面,柳叶双眼;挺垂鼻梁,樱桃小口,着实是一幅美人画像。做着卖弄风骚的动作,以得燕皇的喜爱。“即是好酒,便是多饮几杯就是了。皇上,臣妾给你满上。”话落,拿起了紫铜酒壶,把安禄山的酒盅蒸的满满的。
借安禄山高兴劲,段氏再次提起立太子之事。“皇上,庆恩已是一岁多的人了,该给个封号了。”
安禄山挥挥手,示意段氏,目前不易提此事,日后再议。
而段氏不高兴的撅着嘴一声不吭,一甩手,示意歌女舞女统统下去。
第八五八章4()
优雅的音乐,优美的舞姿,安禄山喝着美酒,品位人间天堂的滋味,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得意。却是不知何原因,各个收了笑脸变得冷淡,速度极快的训练有素的退下了。安禄山顿时来气,很想把他们一个个拉出去斩杀了。掉头瞧去爱妃,见是一幅冷脸,似乎明白了。安慰段氏说到:“有事说事嘛,这是干嘛呢?”
段氏没好气的说,说了你理睬了?
什么事啊?发这么大脾气。
段氏突然笑脸先陪,变了态度。她知道,再是发火,惹怒了燕皇可没好果子吃。可谓,适可而止,恰到好处。说到:“如今,庆恩已是一岁多了,再不封王恐有不妥。”
安禄山本对此事烦亦,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说,绪儿功劳显著,有目共睹,也只是封了王。若是将庆恩封为亲王,绪儿岂能接受?文武百官也不会接受的。“此事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还不是时候。毕竟,庆恩只是个婴儿,过上一年再说吧。”
段氏岂能放弃此等机会,于是恩威并施,一招死缠烂打,缠的安禄山不好发脾气,哭笑不得。毕竟,庆恩也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孩子。
若是再这样被段氏缠的无休止,定会被她达到了目的。公孙雯觉得有必要将此事遏制,忽显大堂见礼安禄山。“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禄山见是公孙雯,先是一惊。这个瘟神不是消失了,怎么又回来了?头疼。不过,来的倒是时候,替自己解了围。还不等问候,段氏已经开口了。
段氏对公孙雯的突如其来吓得不轻,浑身发抖,战战兢兢的抬起右胳膊,指着公孙雯大喊,大胆,你是什么人?怎么不通报?接着,出于安全考虑,便是大叫,快来人呀,有刺客。
安禄山阻止说到:“别大惊小怪的,自己人。”
此刻,外面的守卫纷涌而至,将公孙雯围了个水泄不通。
公孙雯看了守卫说,怎么,我也不认识了?
守卫见是军师,便停止了行动站立在了一边。
安禄山喜欢独自饮酒,要他们退出去说到:“军师之事,想必已是办妥。来的正好,陪朕饮几杯。”话落,举起了酒杯。
自己的到来,无疑打破了段氏的阴谋得逞。与安禄山饮酒,也会扫了刚才的气氛。于是伸出左臂,展开手掌,一只酒杯显出。接着,从空中飞至段氏面前。说,谢谢。
看着公孙雯倾国倾城的容貌,额呢多姿的姿式,让段氏羡慕嫉妒恨。又见燕皇对她毕恭毕敬才稍稍安慰了自己。再见她会幻化,魔术大师也。既是一个变魔术的,岂有本宫倒酒之理?太目中无人了,岂有此理。坚决不倒此酒,看着公孙雯,好似在说,你谁啊?你哪根葱。
安碌山对魔族公主还是相当客气的。虽说此时没有好办法收拾她,但相信,总有一日会除了这个隐患。见段氏不肯倒酒,说,爱妃快蒸酒,你我有今日,全是仰占她呀。
第八五九章5()
话是这么说,但这是她的奉内之事,无功不受禄嘛,理所应当的。虽是功不可没,也的尊卑有序,不能坏了规矩是吧?说到:“看来,我段贵妃应该给你蒸酒。不过,尊卑有序,所以,我不能这么做,否则,我大燕国体制何存?”
这是预料中的结果。公孙雯冷笑一声质问到:“你也有资格谈体制?”
这样的话,含意明了,分明是针对某种事,可是自己与她素不相识,怎能有何事瓜葛?想了好一阵子也没结果。如此,段氏对公孙雯本想进一步了解的盘算,此刻,完全没有一丝兴趣了。无奈,亮出自己最后的保护武器以求威严。说,别忘了,我是大燕国的贵妃,敢跟我这样说话,你不想活了吗?
公孙雯对她爱理不理,她的话更是闻所未闻,
如耳旁风。不过,此人依占安禄山对她的宠爱狗仗人势,甚至肆意妄为。如今,好不把自己尊重,岂有此理。不给些厉害瞧瞧,她是不知我魔族公主是不好欺负的。
想此,左手甩出一个姿势后,一道黑气微弱,直穿段氏的天门。顿时,段氏感觉胸闷气短特别难受,还不时地做着鬼脸,样子特别难堪。
安禄山知道,这是魔族公主施的法术,惩罚段氏的出言不逊。也好,给她点教训,让她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段氏已是极其难受,脸色难看,不时的做着动作,祈求安禄山为自己说情放过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安禄山心疼段氏,说情公孙雯高抬贵手,饶过段氏的不礼之处。
见目的达到,自然是得饶人处切饶人,不过,还得把自己所做的事情理的有根有据,不漏一丝把柄给他们。公孙雯严肃的说到:“这样对娘娘,的确不公,也失礼节。可是,娘娘千不该万不该干涉朝政。记得不错,自古王朝都有后宫不得干政这一条,难道,娘娘不知?”
段氏明白了话意,却是不敢放狠话。有了刚才的教训,不得不收敛自己嚣张的气焰,只好忍个肚儿疼,打掉牙往肚里咽。所谓忍气吞声,赢得一时平安。
段氏不再言语,说明她已是有所顾忌。公孙雯便是得寸进尺,开门见山的直言不讳。“娘娘,我与皇上有国事相商,还请娘娘到后宫歇息片刻。”
段氏知道,她这样得寸进尺,目中无人,都源于燕皇敬她。若不是她对大燕国有功,定于她鱼死网破。如今,大燕国根基善未稳固,动她,岂不自毁长城?罢罢罢,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暂且不与她冲突。
想此,一句委屈的言语都未道出,反而脸带微笑的告别了安禄山。
这样的隐忍,不是她的性格。她应该跟自己大吵大闹祈求朕的呵护才是。她这是怎么了?平静的出奇。细思了一会,感觉到这个人很有心机。她这样做,定是谋事,阴谋者。看着头也不回的爱妃,安禄山百感交集。
从脸色上知晓安禄山的心思,本想安慰几句,不要过于思虑,但段氏的举动,似乎存在着威胁,以防万一不得不防。公孙雯观察细微,不放过他俩任何的一举一动。
第八六零章6()
夫唱妇随情理之中,这倒好,妇唱夫随,有意思。不管段氏的任何手段,有了安禄山对她的猜疑,相信,她不会如鱼得水要风得风的。另着,她的任何计谋,在自己看来都是叼虫小计不必理会。罢了,不去研究她了,肯定,她不会掀起什么大风大浪的,最多,吹吹枕头风罢了。目前,要紧的事,是怎么样防范白衣郎君一伙人的反扑。如不适当的消除他们的实力,定是难以抵抗。说到:“如今,大燕国建国已是一年有余,算是名垂青史了。想让它千秋万代屹立不倒,还需努力啊!
若是我皇整天的花天酒地,不思进取,如此下去,我大燕国前途何往?”
此话,太过直板,激怒了安禄山。想发火,但是,她理由充足,且事实如此,方然醒悟。是呀,再是不理朝政,恐怕朝也荒废,跟李隆基有何异样?如此,一度辛辛苦苦得来的天下岂不滚手相让?但是,自己是大燕国的皇帝,怎么的也得顾及自己的颜面。她这样说话,颜面何存?虽是有气还得忍着,毕竟,现在收拾她还欠缺力量。语气玩笑的说到:“军师,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可是大燕国的开国皇帝啊。”
“你还知道你是大燕国的皇帝?如此折腾,是不是建国大业来得太容易了?万岁也,想想在征途中,死去的兄弟,你还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容易吗?”公孙雯好不给安禄山面子,一度的责问,不依不饶。目的,希望安禄山丢掉不良喜好振作起来,一举歼灭大唐朝,建立一个真正的大燕国。而他,整日的饮酒作乐,不问朝也,试问,这样下去,怎能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
安禄山再是顾及面子,也是忍着,毕竟,她的话句句在理。改变态度说到:“公主殿下莫生气嘛,朕知错了。我马上召见大臣们,商议灭唐大计。”
公孙雯对安禄山的态度还是满意的,但对她这个人不是很信任,不管怎么说,只要他唯我所用就是好的。说到:“召见大臣?敢问,你的那些大臣能议出什么样的计策?实话告诉你,李亨已经联络了李光弼,郭子仪两人,不日,就会大举进攻洛阳。”
安禄山一怔,不相信,以为她夸大其词了。说到:“一年多了,李亨并无一点消息,怎么可能准备得当大举进犯我大燕国呢?军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公孙雯摇摇头,确定此人乃凡夫俗子,并非真龙天子也。也是,他怎能知晓天庭之事?说到:“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我去了天宫一趟,李亨也在,意求玉帝发兵,玉帝恩准了。”
此话一出,安禄山极度紧张,差些尿裤子,急忙起身下台求魔族公主如何是好?
他的样子,还真可笑。是呀,人在拥有了一切,突然间随风而去怎能不紧张?公孙雯想笑又忍了说到:“为今之际,大举进攻大唐的遗留残余实力,决不给他们喘息之机,以防养虎为患。另着,想法除去他身边的得利干将尤为重要。”
安禄山对公孙雯的计谋似懂非懂迷迷糊糊的,几乎搞不清楚,虽是懂得大致意思,却是不知如何实施此计。说到:“军师深谋远虑,我大燕国之福啊。但不知军师如何部署兵力,又如何除去李亨身边的得利干将,还请军师明细一二。”
第八六一章7()
公孙雯冷笑几声,胸有成竹的说到:“大兵压进川甘,冲破界线,克敌力胜,如此,总攻部署。虽是伤亡存在,但胜利在望。就算损兵折将,损失惨重也是值得的,毕竟,宏图霸业成已。”稍停,换口气。“至于除去李亨身边的人,我已有一条妙计,因此,皇上不必担忧。”
此说,安禄山非常高兴,军师把整个战事部署的头头是道,无忧亦。夸赞公孙雯,天才,不愧是魔族公主。至于是什么样的妙计,公孙雯让安禄山敬请期待。另外,速传萧傲天,独孤剑一伙人来见,到时,自然见分晓。
公孙雯又说:“这次任务重大,必须有王爷安庆绪为首,安能有望。”
提及安庆绪,安禄山方才想起来,他已是到了京城。维持长安的秩序责任重大,万不可小觑,而他任性,执意要回。虽不知是何原因让他如此,但是,守卫长安职责重大,岂能任意妄为不管不顾?因此,朕不允许,特下旨不予准奏。来得京城,已是抗旨不遵。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所以,不得待见。目的,就是让他知难而退,没找到,他没有领悟自己的一番苦心。罢了,既然有军师说情,也好,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说到:“既然这样,速传绪儿相商。”
经过几日的奔波,终于到了郭子仪的营帐。
虽是一方诸侯,可是,粮草依然紧张。再是困难,一顿接风酒席还是办的起的。郭子仪大摆酒席,款待李亨及白衣郎君一伙人,目的,为他们接风洗程。这样的仪式,李亨并不赞成,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过,郭将军能有这样的举动,说明,他对安贼并不胆怯。有此信心,何愁安贼不灭?
坐在营帐的最高席的李亨,思绪万千,端起了酒杯笑脸先陪说,各位大师,一路奔波必是劳累,干了此杯,忘了疲劳,让我们复兴大唐江山信心备至干杯。
饮酒完毕,众人有说有笑,话题自然是怎么样出兵,怎么样部署兵力。
李亨要郭子仪拟订出一个方案,以供大家商议。
这些日子里,郭子仪没少琢磨这个问题,可以说絮谋已久,只待命令。听后李亨有旨意求之不得,起身走到李亨身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