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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的打扮,除了头型,其它部位相当合适。白衣郎君忙找了衣柜里面,看看有没有衣帽。瞅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了。失望的看了屋子里,发现了两张丝巾,它是床边的围帐。看来,只有把它撕了当头巾。几下,就把它撕成了二尺见方的两块头巾。给了公孙雯说道:“把它围上,然后,把脸用锅灰涂了。”
自己也一样,又挂戴了胡须。
两人相互看了装扮,都觉满意,显富贵,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们穿了员外之衣。
就在走时,外面的脚步声有远而近,而且声音直逼而来,就是这间房。
为了不是节外生枝,赶忙躲了起来。
咯吱,门开了,接着进来一老头,六旬左右,撸着胡须,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去了衣柜那边。
白衣郎君他们躲的地方是床上,因为,大白天没有人会上床睡觉的。
见老头去向了衣柜,麻烦了,衣柜被自己翻的乱七八糟,他定会大惊小怪的发脾气,接着乱吼,到时,吃不了兜着走。为了安全,必须将他拿下,否则,此事非同小可。
在老人看了衣柜后,大惊失色,以为来贼了,忙转身就要大喊,来人。
这个时候,白衣郎君已经到了他的身后,待他准备叫的时候,却是无法喊出,因为,白衣郎君点了他的穴道,一动不动,身不由己。
“老人家,实在是对不起了,委屈你了。”
公孙雯担心老人吃不消,因此会有身体安全。
“不会得,一刻钟就会自动解穴。”
公孙雯惊讶,奥了一声,毕竟,这样的点穴手法没有见过。
“好了,我们走。”
刚出门,就听楼下官兵拿着他俩的画相说,见到他们立刻禀报,否则,格杀无论。
衣店仆人恭恭敬敬的说,一定一定。
官兵走后,白衣郎君大摇大摆毫无顾忌的走向了门口。
店仆对他俩不是熟悉,疑惑,为何从楼上下来?或许,是掌柜的朋友,可是,从没有见过呀。也罢,不去理他,反正,他们不是通缉犯。有此心理,便对他们不好奇了。
总算是一切顺利,平安无事,要是那厮好奇而大叫,今天就糟了。
没走十几步,就听那衣店里大喊大叫起来,家里来贼了,快来人呐。
那声音从楼上窗户里传出,清晰可见,白衣郎君知道,得尽快走。
正门有义泉等人在,听到叫声大骂,叫什么叫,吵死人了。
这等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芝麻绿豆之事,懒得理睬。
所以,这叫声,让他们心烦意乱。
这声音,倒是让细心心思缜密的一枝花有了怀疑说道:“酥舞置,你去瞧瞧。”
酥舞置急着不见白衣郎君心里发烦,本对这事就是讨人厌,偏偏让自己去,气人。说道“公主,这等小事不用理它吧?”
一枝花懂得他们意,找不到姓白的都是心烦意乱。没多鼓励的言语严厉的说道:“此事蹊跷,去看看。”
酥舞置还是不愿意去,可是,这样就会违背她的意愿,得罪她可没有好果子吃。罢了,去趟无碍事。
到了楼上,见到一个老头再训几个店仆,说他们手脚不干净,要人打死他们。
几个店仆跪地求饶,说自己是冤枉的。
酥舞置指着店主说道:“你把事情搞清楚没有?”
见是一个喇嘛,店主不愿意了说,你是做什么的?
是呀,我是做什么的?他倒把自己问了。想起一枝花说道:“我是军师的帮手。”
店主根本不知道军师是谁,但听到军师两字又觉得来头不小。便卖个面子给他说:“我家来贼了。”
“我知道,说重点。”
“我的衣服丢了,还有一幅胡须套,还有,你瞧,我的围帐也被撕扯了。”
酥舞置对于这些事根本不感兴趣,他说了一通,一头雾水,只好出去了。
禀报了实情后,一枝花觉得此事太过胆大了。明知道自己在此,还敢太岁头上动土。越想越不对劲,是什么人才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动手?答案是,除非到了绝境。想了一想,终于破了谜底说道:“丢了什么?”
“老头说,丢了两件衣服,还有胡须套,还有被撕扯掉的围帐。”
“这就对了。”
嗯,,,酥舞置不解。
“他们乔装打扮了。给我仔细盘查每一个人,尤其是老人打扮的。”稍停“给我把这条街从东到西围起来。姓白的,你跑不掉了。”
官兵的动作迅速,瞬间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而一枝花在仰望空中,目的是,注意白衣郎君从空而逃。
这种场面,白衣郎君很快知道了原委,定是一枝花知晓了拿衣事件,从而让她从中领悟到了其中的含义。围了街道,密不透风,想走,没那么容易了。又见他们专门对老人盘查,看来,安庆绪府中的这个人还真不简单。
“雯儿,把外套脱了,站在人群中就好。”
“怎么啦?”
“我们的计划暴露了。瞧,官兵们在查老人。”
“那我们走吧。”
“走不了了。”
“为什么?”
“地面被控制,想必空中也是一样。”
公孙雯明白了,找来个隐蔽的地方脱去了衣服,但脸依然是黑不琉球的。
第一千零一百三十七章()
脱去了衣服,那身绿亮色耀眼的衣服让人眼前一亮,但看那脸蛋,黑的出奇,因此,那些个公子哥便不再关注。但他们还是指指点点,任凭身材,服饰,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没想到是一个黑不琉球的主儿,本想身家不菲,可这样子,可惜了。
要是这样的评价就对了。没想到,这个绿凤姑娘真是个难得的美人。
白衣郎君没有脱去衣服,只因自己打扮明显,对方一眼就可视之。丢了胡须,又抹了锅灰,想一眼辨知自己,想来得费些功夫了。
公孙雯说道:“郎君哥哥,我去引开他们,你趁机溜出城门。”
“不可。”
“他们要的是你,绝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若你被抓了,我怎可心安理得?听我的,只要你站在这不动,就会安全。”
公孙雯瞬间明白了,若是自己安全了,相对郎君哥哥来说是不是就没有危险了。想到这一点,公孙雯觉得应该配合他。于是站在了一个墙角处,静静的观察着白衣郎君。
官兵盘查的很是仔细,很快到了白衣郎君跟前,见他虽是脸黑,但显年轻。又见衣服显老,两者对比,完全不搭,生疑说道:“干啥的?”
白衣郎君随机应变“做小本生意的。”话落,掏出了一定银子瞧瞧的塞给了官兵手里“还请官爷多多关照。”
官兵识趣,见他不是要找的人,便是收了银子盘查下一个了。
这个时候,义泉走了过来,问“查的怎么样了?”
有兵士回报,几乎完了,没什么问题。
义泉失望至极,真想给盘查的兵士一脚,让他们继续,一定要仔细。
他瞅了一圈人山人海的人群,发现了一个耀眼的服装让他即刻有了往事回忆。
这身打扮,很是像一个人,不是那死去的绿凤姑娘嘛。但是她死了,不可能是她。
想此,这个记忆打消了,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让自己产生了好奇,决定前去一瞧,以便决了好奇心。
对于义泉,公孙雯很是陌生。
她的记忆随着身体被毁,被义泉迫害的过程完全被洗劫一空,义泉的到来,根本不知危险已经赶到。
义泉到了面前,很是粗鲁的一把将她从背后拉过来,见是一个黑不琉球的家伙,顿时,那份好奇心打消了,准备转身离去。但见她皮肤太黑了,觉得不是天生的,而是人为。若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她一定有问题。说道:“你是做什么的?”
公孙雯一时不知说什么,支支吾吾了一下说道:“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在洛阳诚游玩的。”
“游玩?跑出来的?”
“嗯。”
义泉从头到尾看了公孙雯,咋看咋不像,支支吾吾,一定跟姓白的有关系。开门见山的说道:“真会编。说,白衣郎君在哪?”
“白衣郎君,谁呀?我不认识他。”
义泉瞬间出招,一掌打了过去,打向了公孙雯的胸口。
此招迅速,让人防不胜防。好在警惕性高,防范于未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以防万一。
一掌而来,轻而易举的向左一转身,又带后退之步,躲过了攻击。
义泉吆喝一声说道:“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好。”
义泉嘴上说一套,暗里来一套,话刚落便是又一掌再击胸口,总之,能打到就好,看看她的应变能力。
对于这种叼虫小计,公孙雯还是应付的来的,再一次躲过了攻击。
这使义泉刮目相看,没想到,自己的武艺在她面前,就是一笑话,想来丢人了。同时,也反映出了一个问题,她的武艺绝对不弱。看来,是个有问题的。再看她的招数套路,挺熟悉的,与公孙雯挺像的。她与公孙雯有何关系?“你家在哪?”
公孙雯翻了白眼,表示心烦。“要你管。”
义泉生气“可别给脸不要脸,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说了你也不知道。”
“说。”义泉盯着公孙雯,言语呵斥。
为了不使事情僵化闹大,公孙雯随意说了一个名字“奉村的。”
这是什么地方?义泉从未听过,迷迷糊糊。
公孙雯知道,这个名字谁都不知,就连自己都不知。“怎么样,听过没有。”
义泉哑口无言,但他认为,这个丫头定是有问题。
酥舞置走过来说“义泉,公主要你过去呢。”
见是酥舞置,义泉说,奉村去过没有?
“没有,听都没听过。”
酥舞置的这样回答,证明了自己的判断,还怕自己失误抓错人,这样看来自己是正确的。“这个家伙有问题。”
酥舞置瞅了黑不琉球的公孙雯说道:“什么问题?除了黑,我没看出啥来。”
“她与姓白的有关系。”
只要提到白衣郎君,酥舞置特别敏感,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次机会。“你是如何分析的。”
“她武艺非凡。”
“就凭这一点,也太武断了吧?只能说明她是一个练家子。”
“不错,可以这么理解。但是她的脸色让我好奇。”
“为什么?”
“谁家的脸,脸皮这么神奇?黑的不均匀,分明是涂上去的。”
酥舞置仔细一瞧,是啊,分明是掩饰什么。“这好办,让她洗了。”话落,拉着公孙雯就往一家饭店去。
公孙雯知道,若是反抗,定会即刻暴露。若不反抗,依然会败露,不过,只是涂脸而已好解释。
一枝花就在饭店,见他们拉着一个人,刚问咋回事。见一身衣服分析是个姑娘,说道:“怎么了。”话落,觉得这衣裙太熟悉了,难道是绿凤那丫头?要是,姓白的必在。“让她抬起头来。”
公孙雯若无其事的抬起头,见了一枝花,貌美如花,难道,她就是郎君哥哥口中的高手?看来她是这些家伙的头了。哀求的说道:“我就是一个过路的,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见是黑脸,一枝花不耐烦了,抓她做什么?
义泉说道:“军师,请你仔细一瞧。”
一枝花细细看去,终于知道了真相说,打一盆水来。
第一千零一百三十八章武林门派38()
水很快打来了,放在了一张凳子上面。
“洗吧。”一枝花责令。
公孙雯没有顾及什么,三两下,就把锅灰洗的干干净净了,一张美人脸让在场的无不惊讶。
这这这,,,,,
怎么可能,她没有死?
看衣装,看面相,看身材,无论哪一方面,都是绿凤那丫头。难道,上次只是晕倒了?可是,亲眼所见,口吐鲜血,怎么可能。不过,有了她的出现是好事,白衣郎君不会不出现。看来,得到这丫头就等于捏住了姓白的喉咙了。得意洋洋的一枝花乐了说道:“你的命真的好大啊。”
公孙雯装作不知其意说道,“这位小姐,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可比洛阳城,没想到,也是一个跟我一般会很说笑的人啊。不瞒你说,你这话说的我呀毛骨悚然,再说了,我年纪轻轻,怎么就命大这么一说?听得我极不舒服。”
之前,她可不是这样的脾气,如今却是变了样,判若两人。难道,真是弄错了?一枝花疑惑起来。
义泉却不为此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