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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二流高手被五花大绑,眼睛蒙上黑布。他们心中惶恐不安,以至于他们的身子都在颤抖。
方天正脸色阴沉,他还在为昨夜的事情耿耿于怀,本以为三千兵马便可以拿下晋城,没成想却被李跖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仅如此,叶尘所率领的兵马尽皆死去,连渣都不剩,后来他派兵前往查探,只看到满地的骨灰
而他的儿子叶尘不知所踪,生不见人,死也没看见骨灰。
叶尘身上背着的大弓乃是上好的陨铁打造,大火是烧不毁这张大弓的。
弓在人在,弓毁人亡。
只要大弓一天没找到,叶尘便一天还活在人世。
他思前想后,只想到叶尘兴许是被李跖俘虏。
这使得他更加生气。
“哼!”
方天正重重的哼一声,他一巴掌拍在一名二流高手的脑袋上。
这名二流高手只觉得头顶上一股巨力传来,紧接着自己的脑袋炸开,而后便没有了意识。
方天正这一掌将他送去见了阎王,他太生气,以至于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杀了这名二流高手。
紧接着,方天正使出移花接木,这名二流高手身上的内力源源不断涌出,内力十分醇厚,温和。
吸收完这名高手的内力,方天正感到身子暖和起来,他与李跖拼斗时受的伤势瞬间痊愈。
方天正移开手掌,二流高手倒地不起,气绝身亡。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用力捏了捏,感到一股澎湃的力量流走在体内。
这就是移花接木带来的好处。
移花接木是江湖人都梦寐以求的功法,可以迅速提升实力,而没有半分后遗症。
他十分满意,接着看向下一位二流高手。
“啪啪!”
他伸出两只手,搭在两名二流高手的头顶上。
巨大的吸力传来,两名二流高手的身体颤抖如筛糠,感到自己体内内力不断流逝,惊骇不已。
他们张大嘴,想大声尖叫。
可是他们却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没过多久,他们内力消耗一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方天正收起手掌,他捏了捏拳头,感到内力澎湃,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继而,方天正开始对其他高手动手。
如此循环反复,花费了一刻钟,直到这些二流高手全部死去,方天正终于停下手。
方天正再次捏了捏拳头,骨头噼里啪啦的响起,浑身力量充沛,比起之前更加强盛!
方天正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当即咳嗽一声,门外的守卫听到声音,马上拿着麻袋走进来。
他们行动迅速,动作熟练的将一具具尸体装进麻袋,扛着麻袋走出宅院,不知道要拿去哪里扔掉。
他们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已经有了经验。
有时候他们也害怕方天正会对自己下手,可后来想了想,他们并没有这种深厚的内力,还入不了方天正的法眼,于是十分庆幸。
方天正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他们离开后,方天正脸色阴沉的走出房门。
他对着天空吹了声口哨,几只信鸽从树上飞下来。
信鸽站在他的肩膀上,他将准备好的纸条放到信鸽身上,信鸽扑腾扑腾翅膀,向远方飞去。
陈温漫带着顾若溪快速逃离出城。
她们逃离许久,已经离城很远。
她们正行走在一片森林当中。
“姐姐,我走不动了,太累了。”
顾若溪扶着一棵大树,气喘如牛,她已经疲惫得不成样子。
逃离途中,陈温漫解开顾若溪所中毒素,顺便帮助顾若溪恢复元气,顾若溪精神饱满,于是便跟陈温漫逃离至今。
她们出逃时,天还未亮。
如今已经日上三竿,太阳挂在天上,十分炎热,幸好她们是往森林跑,若是往官道上跑,那还不得热死个人。
陈温漫瞥了一眼顾若溪,于是停下脚步。
她们寻了块大石头休息。
陈温漫将水袋递给顾若溪,顾若溪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顾若溪大大咧咧的用衣袖擦去嘴角水渍,她古灵精怪,从怀中掏出许多东西。
这些东西中有玉扳指、金项链、金手镯,还有一块巴掌大的玉佩。
这玉佩做工精致,旁边用金子镀边,中间的玉雕刻成观音菩萨的模样,观音菩萨手持玉净瓶,表情栩栩如生,使得这块玉佩有了灵气,价值不菲。
顾若溪看着这些东西,喜笑颜开,眼睛弯成月儿。
旁边,陈温漫惊讶不已,说道:“这些你都是从哪偷来的?”
顾若溪闻言,抬起骄傲的脑袋。
“这哪里是偷?是我光明正大拿的好不好!”顾若溪十分得意,扬起玉扳指,像是在炫耀,脸上笑容更盛。
陈温漫万分惊讶的说道:“你该不会洗劫了南阳王吧?”
顾若溪说道:“没有洗劫,只是随手拿了几件,还没有拿完呢,他身上东西太多,拿不完。”
陈温漫微微愣神。
顾若溪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木制的令牌,陈温漫大惊失色。
“这也是从南阳王身上拿的?”陈温漫声音略带颤抖。
“是啊!不过我还不知道这块令牌是拿来干什么的。”顾若溪拿着令牌仔细端详。
这木制令牌平平无奇,令牌上面仅仅刻着一个“南”字。
陈温漫沉思片刻,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南阳王的“虎符”。”
顾若溪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什么是虎符?”
陈温漫说道:“虎符,简单来说,就是号令军队的令牌。”
顾若溪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动,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顾若溪问道:“你说,如果我们拿着令牌回去,军队会不会听我们的号令。”
陈温漫略微思索,说道:“我拿不准此事。”
顾若溪沉吟片刻,说道:“南阳王已死,他手下肯定会变成一盘散沙,我们拿着虎符便有凝聚人心的作用,如今战火纷飞,若是我们得到南阳王这支军队,保命的能力便有了。”
陈温漫仔细打量顾若溪,她与顾若溪分离多日,现在竟然有些看不懂这个小姑娘了。
陈温漫说道:“如今方天正已经打到晋城,他打下晋城后,便会直入皇宫,登基称帝。”
顾若溪说道:“我们手握兵马南下,南方多的是穷山恶岭,易守难攻,我们在南方割据一地,方天正不敢来讨伐我们。”
陈温漫深深地看了顾若溪一眼,说道:“我们可以先回去看看形势。”
顾若溪重重点头,笑容满面。
第一百一十章 名不虚传()
一间不知名的破庙里,一个人正盘膝而坐。
破庙中杂草丛生,佛像断了一只手,几只老鼠的尸骸躺在地面上,它们互相撕咬,似乎是同类相残而死。
那个人十分消瘦,看起来弱不禁风,他找了一块破旧的蒲团,盘膝坐在上面。
他的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触目惊心,看到这块疤便可以想象他当年经历了何等的痛苦。
他双眼紧闭,内力循环反复,正是练功到了关键时刻。
他便是章瑞泽,他用移花接木吸收冲虚道人的内力,冲虚道人内力浑厚,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完全接纳的。
“呼呼”
章瑞泽轻轻吐气,整个人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
这一刻,章瑞泽似乎与天地相融,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毛孔一张一合,使得气血异常澎湃。
章瑞泽似乎接触到一层更加玄妙的东西,可是这种感觉又不够明显。
章瑞泽尽可能去体会这种感觉,可是这感觉十分朦胧,令人抓不住。
他有些急躁,忽然停下运功。
“呼”
章瑞泽长长吐出一口气,猛然睁开双眼,他的双眼中竟然闪烁过一道微弱的光芒。
“噼里啪啦!”
章瑞泽站起身,活动筋骨,全身骨骼如同炸花生一般响亮。
“哈哈哈!不错,不错,那个老家伙的功力非常醇厚,完全顶的上普通一流高手五名。”
章瑞泽哈哈大笑,对着佛像一拳轰出,佛像轰隆一声从中间断裂倒塌,巨大的石块掉落,砸在地上扬起浓浓灰尘。
章瑞泽点头颔首,对这一拳十分满意。
他未尽全力,冲虚道人的内力也未完全接纳,可这一拳还是超乎他的意料,使得他十分兴奋。
“哼,李跖,马上你就要死在我的手下,师妹一定是我的!”
章瑞泽脸上浮现出暴戾的情绪,他紧握拳头,拳头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晋城。
李跖正在李将军府用膳。
阿大、萧青碧、萧青悦、白袍小将、老将军都在此。
而上首坐着一位神情疲惫的中年男子便是李宕。
他们吃饭的这张桌子很大,摆放了足足三十道菜,这是老将军特地吩咐厨子做的,专门用来犒劳阿大与李跖。
李跖端起酒杯,说道:“久闻李将军大名,今日得见才知传言有误。”
白袍小将、老将军眉头皱起。
阿大自顾自的吃饭,右手拿起一个猪蹄,左手抓起一条大草鱼,直接往嘴里送。
萧青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青碧懒洋洋的瘫坐在椅子上,他唤来一个丫鬟,丫鬟正勤奋的喂食给他。
李宕十分颓丧,对李跖的话无动于衷,他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精神面貌,已经成为一个废人,再无用处。
“呵!”
李跖撇撇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而后他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倒得满满当当。
他倒了两杯,一杯给自己,一杯给李宕。
“咻!”
李跖将手中其中一杯酒向李宕丢去,这杯酒如流星飒沓般,速度出奇的快,可是杯中酒却无一滴撒漏出来。
酒杯直击李宕面容,李宕面不改色,无动于衷。
他自顾自的夹菜,吃菜,人如行尸走肉。
白袍小将眉头一挑,陡然伸出手,快速抓向酒杯。
酒杯“砰”的炸开,酒水泼在他的脸上,将他变成一个落汤鸡。
而此时,他的手掌流血,手臂剧烈颤抖。
他深呼吸一口气,十分震惊地看了李跖一眼,妙手空空果然名不虚传。
李跖不过是随手将酒杯丢出,可是酒杯里竟然蕴含无比浑厚的内力。他功力不够,贸贸然伸手去接,酒杯承受不住压力,自然会爆炸。
他颤抖着手臂,拿起一张纸,轻轻擦去手掌血迹,脸上震惊的表情还未消退。
他开口说话,声音略带颤抖:“恩公武功盖世,小子自叹弗如。”
李跖颔首,表情不悲不喜。
忽然,李跖将手中另一杯酒丢出去。
这杯酒比上一杯来的更快,来的更猛。
酒杯迅速在空中打转,发出“咻咻”的风声,显然是其中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内力才会导致。
白袍小将脸色一变,当即便要伸手去接。
李跖立即喝道:“你护得了他一时,护得了他一世吗?”
白袍小将身子一顿,手停在半空。
而此时,酒杯已经狠狠砸在李宕的脸上。
李宕的脸上炸开了花,鼻梁被酒杯打断,鲜红血液喷涌而出,将他身前的饭碗都披上红外衣。
李宕无动于衷,似乎鼻梁被打断的并不是自己,他用手夹起一块青瓜放到嘴里,咬得嘎嘣脆,随着他的咀嚼,他鼻子上流的鲜血更加汹涌,而他的牙齿上也隐隐冒出血迹。
萧青悦俏容冷漠,没有看他。
萧青碧懒洋洋躺在椅子上,他闭着眼睛,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偶尔张张嘴便有丫鬟夹菜送到他嘴边。
阿大愣了愣,而后继续大快朵颐,拿起一根羊腿疯啃,貌似饿了好几年。
白袍小将与老将军则脸色大变。
尤其是老将军,他此刻已经怒火中烧。
这李宕可是他的大儿子,此刻大儿子受辱,做父亲的怎可坐视不理?
他站起身,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白袍小将隐隐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连忙拦下老将军,静待事情发酵。
李跖对众人情绪不予理会,他缓缓站起身,身上气势渐渐高涨。
“李宕,你身为晋城统领,理应报效帝国,为帝国战斗,为百姓战斗!”
李跖说道:“晋城是最后一城,如若晋城失守,天下便会易主,以方天正的凶残性格,届时将会有千千万万百姓受到迫害!你难道不心痛吗?谁家没有儿子?谁家没有弟弟?难道只有你家有吗?”
李跖继续说道:“你弟弟为帝国效忠,慷慨赴义,而你呢?颓废如行尸走肉,你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