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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玛·布谷鸟：“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到那个世界去？现在这个世界不好吗？”
爱玛·弗洛斯特：“这不是「好」与「不好」的问题，我不想像万磁王一样逃避。有些问题如果你不问，它就不存在；有些错误如果不流血，人们永远不会承认。”
我（画外音）：“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爱玛·弗洛斯特还是知道保密的。”
第三百八十八章 牝（）
莎拉·金妮：“你们把【休】的臆想当真了？”
依玛·布谷鸟：“我能分辨得出什么是臆想，什么是现实。”
金刚狼：“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我的臆想！”
莎拉·金妮：“真实存在。。。难不成「多重宇宙理论」（Multiverse）是正确的？”——讶异
小爱玛：“当然是正确的，我们这些「魂穿者」就是切实证据。”
莎拉·金妮：“不，你们存在‘造假’的可能，不能算‘切实证据’。”——顽固
爱玛·弗洛斯特：“你非要眼见为实才肯信是吧。。。（对罗刹女）俘虏怎么样了？”
罗刹女（爱玛化）：“（往里屋的床上瞅了眼）‘睡’得正香。”
爱玛·弗洛斯特：“把她弄醒。。。”
另一边，新泽西，玛雅·汉森赶到“约会”地点
玛雅·汉森（腹诽）：“（隔着玻璃门）怎么前台没有一个人。。。（核对地址）是这里没错啊。。。”——推门进入
“欢迎来到泽西滩私立疗养院，我叫【牝】（PINN），是这里的前台接待。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电子墙上出现了一个年轻女子的面孔
玛雅·汉森（腹诽）：“电子墙、AI前台。。。（观察）这里跟史塔克家一样，是全自动化的？”
玛雅·汉森：“你好，我叫玛雅。。。”——欲做自我介绍
牝（电子墙）：“汉森博士？”——打断
玛雅·汉森：“是的，你认出（识别）我了？”
牝（电子墙）：“我以前从奥斯本先生那里听说过你。”
玛雅·汉森：“以前听说过？哈利正式认识我还不到一天。。。”——奇怪
牝（电子墙）：“我说的‘奥斯本先生’指的是诺曼·奥斯本，不是哈利·奥斯本。”——解惑
玛雅·汉森：“哦，诺曼·奥斯本曾经在这里疗养过一段时间？”
牝（电子墙）：“是的，十一个月前，住了两个星期，我负责照顾他的起居生活。。。这边请。”——指路
玛雅·汉森：“奥斯本先生与你的关系很好吗？”——按照墙上的“指示”前进
牝（电子墙）：“说不上很好，那些天他几乎不与人来往。”
玛雅·汉森：“所以有大把时间跟你交流。”——来到电梯间
牝（电子墙）：“不，你误会了，他与我交流的也不多，每天不超过三十句话。”——电梯门开启
玛雅·汉森：“那怎么会聊到我？”——进入
牝（电子墙）：“你又搞错了，奥斯本先生不是在聊天时谈到了你，他是在录入基础数据时提到了你。”——电梯封闭，下降中
玛雅·汉森：“录入基础数据。。。（觉得不对劲）为了什么？”
牝（电子墙）：“为了不朽。”
玛雅·汉森：“不朽？”——不好的预感
牝（电子墙）：“这是「项目」的本质。。。地下三层到了。。。”——电梯门再次打开
玛雅·汉森（腹诽）：“（怀着满腹疑问步出电梯）这里没有安装电子墙。。。”——四下张望，看到一个侏儒小男人正朝自己挥手
玛雅·汉森：“特拉斯克？”——一眼认出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快点过来，就等你了。”——不废话，转身迈开两条小短腿带路
玛雅·汉森：“这家私立疗养院是你开的？”——两步追上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不，我只是项目赞助人，不参与疗养院的日常经营管理。”——来到机房门口
玛雅·汉森：“「项目」研究的是什么？”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开发人工智能护理系统，以期提升疗养院的护理水准并大幅降低人工成本。。。。。（验证身份）这是「项目」的研究目的。”——进入机房
玛雅·汉森：“（紧跟着进入）。。。仅仅是开发人工智能护理系统这么单纯？我搞的还是‘植物学’呢。”——不信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不光你，表面上我也只是个玩具制造商，实际上。。。（指了指前方不远处）就由卡斯特院长向你说明吧，他掌管整个「项目」。”
玛雅·汉森：“（见哈利·奥斯本也在）。。。少东家。”——行礼
哈利·奥斯本：“嗯。。。”——轻应一声便无他话，现场气氛略显紧张
威尔·卡斯特：“你好，汉森博士，我叫威尔·卡斯特（Will_Caster），是泽西滩私立疗养院的院长。。。（握手）辛苦你了，让你在百忙之中赶来。。。”——诚恳状
玛雅·汉森：“不敢当，我们没能救出奥斯本先生。。。”——愧疚状
威尔·卡斯特：“奥斯本先生的事虽是令人遗憾，但大家都知道你们尽力了。”——为其美言，缓解紧张气氛
哈利·奥斯本：“（点头）。。。不怪你。”
玛雅·汉森：“谢谢。”——观察院长的面相
玛雅·汉森（腹诽）：“这性感的八字小胡。。。（产生莫名的好感）说起来史塔克也留着类似的小胡子，难道我是个「胡须控」？”——意外发现自己的属性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好啦，寒暄就到此为止吧。。。威尔，人已经齐了。”
威尔·卡斯特：“好。我先简单交代一下背景，我与特拉斯克先生是在三年前的一场筹款演讲会上认识的。跟那些什么都听不懂、只关心我的「项目」有多少商业价值的‘白痴们’（风险投资家）不同，他深知人工智能技术所蕴含的巨大潜能。智能机器不仅能在医疗护理领域里大展身手，应用得当甚至能扫除贫困与饥饿，消除污染，为全人类打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讲得兴起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威尔，言归正传，说正事。”——提醒
威尔·卡斯特：“【牝】你们都见过了，它是我们研发的第一代人工智能系统，可以自主运转，并且能够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拥有自我意识。”
哈利·奥斯本：“拥有自我意识。。。”
玛雅·汉森：“你能证明吗？”
威尔·卡斯特：“证明。。。（思考）还是让事主本人来吧。。。（回头，对身后的巨型机箱）【牝】？”
牝（音频）：“这个问题有点难，汉森博士。你能证明你有自我意识吗？”——反问
玛雅·汉森：“我是人，不用证明。。。（对卡斯特院长）你无法为机器进行自我意识编程，因为我们连人类的自我意识都没搞明白。”
威尔·卡斯特：“那只是你的观点，而且是错误的。”
我（画外音）：“威尔说得不错，玛雅·汉森的观点是落伍而且错误的，我就可以证明，我们绝对可以发展到人类智能的程度。”
第三百八十九章 牡（）
玛雅·汉森：“说我的观点是错的，你解决了自我意识编程的难题？”
威尔·卡斯特：“还没有完全解决，但是我去年开发出了一种技术，可以绕开这个难题。”
哈利·奥斯本：“绕开？”
威尔·卡斯特：“不去创造人工智能，而是复制现有的智能。”
玛雅·汉森：“难道。。。”——结合之前从【牝】那里套出的情报，已猜到个大概
威尔·卡斯特：“用特制仪器记录人类的脑部活动，然后将其上传至电脑，就像上传歌曲一样。”——证实，轻描淡写
玛雅·汉森：“胡扯，人类的意识可不是什么能随便上传的东西。况且诺曼·奥斯本一生几十年积累下来的数据（记忆）繁复而杂乱，两个星期的时间根本不够。”
威尔·卡斯特：“所以过去的十个月里我们一直在记录诺曼·奥斯本先生的思维、想法和记忆，并把它们补录上传到系统中。”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当时奥斯本先生的身体在一天天的衰弱、恶化，而你的「绝境」研究陷入瓶颈、停滞不前，短时间内难有突破。。。”
哈利·奥斯本：“等一等，过去的十个月里你们一直在做？”
威尔·卡斯特：“是的，你应该见过那部‘特制仪器’，套到脑袋上的。。。”——比划形状
哈利·奥斯本：“脑电波仪？”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伪装的脑电波仪。”
哈利·奥斯本：“怪不得你在知晓父亲去世的消息后对我说了那些话。”——恍然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是的，因为我知道奥斯本先生其实还活着。”
玛雅·汉森：“活着？（指着一排排的巨型机箱）。。。你管这个样子叫活着？”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从医学的角度来看，绝对不算；从哲学的角度来看，存在争论。”
威尔·卡斯特：“但对生命的定义应属于哲学领域。”——帮腔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不错。”——深以为然
玛雅·汉森：“你们俩都疯了。”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你有资格说我们？你的「绝境」研究不是一样的疯狂？一号实验体死得连渣儿都不剩。”——反讥
玛雅·汉森：“我那是。。。”——欲反驳
哈利·奥斯本：“行了，你们先别争论那些没用的。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玩意儿究竟是不是我父亲，诺曼·奥斯本。”
威尔·卡斯特：“你怀疑我的技术？”
哈利·奥斯本：“我怀疑的不是技术。。。（心乱，想词）就算你用仪器把父亲的脑部活动详实的记录下来并成功上传，也有可能只是创造出一个像他的人工智能，你明白吗？万一你们有任何遗漏，比如一个想法，一段儿时的回忆。。。”——语言表达混乱
玛雅·汉森：“总而言之，你们怎么知道你们创造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你们怎么确定奥斯本先生的意识完整的存活在机器里？”——代为归纳、表述
哈利·奥斯本：“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玻利瓦尔·特拉斯克：“这个。。。（挠头）跟【牝】一样，让他本人来向你们证明吧，不论我们俩怎么讲你们都会存疑。。。威尔。”
威尔·卡斯特：“好。。。院长命令，启动【牡】，激活代码：丘陵。”——下达语音指令
牝（音频）：“激活代码确认，PSSR（启动前安全检查程序）进行中。。。”——执行
哈利·奥斯本：“月亮（Moon）？”
威尔·卡斯特：“你父亲的代号，我们总不能直接称呼他‘奥斯本先生’吧？”
哈利·奥斯本：“那也不该用「月亮」啊，听起来怪别扭的。”
威尔·卡斯特：“别扭？”
哈利·奥斯本：“是啊，代表女人的「月亮」。”
威尔·卡斯特：“你误会了，此【牡】非彼【Moon】，它是一个东方词语，代表着「阳」、雄性，而【牝】才是代表着「阴」、雌性。。。”——讲解
牝（音频）：“安全检查完毕，系统无异常，启动开始。”——周围响起“嗡嗡”声，原先沉寂的巨型机箱开始运作，指示灯不停的闪烁
玛雅·汉森：“我们要玩个游戏吗？（Shall_we_play_a_game？）”
牝（音频）：“你要玩哪种游戏？”
男声（音频）：“她不是真的想同你玩游戏，那是一部经典科幻电影（《战争游戏》）里的名台词。”——插话
玛雅·汉森：“这个声音。。。”——听出
哈利·奥斯本：“父亲？”
牡（音频）：“是我，哈利，我的儿。”
玛雅·汉森：“竟然利用奥斯本先生的声音（增加可信度）。。。”——不满二人的“投机取巧”
牡（音频）：“不关他们俩的事，我的声音是我自己调整的，这样我听起来才不别扭。”——澄清
玛雅·汉森：“让你觉得别扭的仅仅只有声音？”
牡（音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还记得疼痛的感觉、食物的味道、男女间的欢愉，但是我。。。我好像是从梦中醒来的一样，一切都太不可思议，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之前从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活着，意识是完整的，但我却不能。。。不知怎样准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