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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小,可也惊醒了林中早憩的小鸟。格桑更加紧张,他不小心摸到了云飞的后腰,由于衬衫很短,云飞的腰裸露在外,那肌肤如丝绸般的,格桑赶紧撒手,想把双手放在膝盖处,可这恰好又摸到了云飞的大腿,他的嗓子都快要冒烟了,他害怕,怕把持不住自己。云飞鼓励着,并双手把格桑楼如怀中格桑的脸正好碰在了云飞的*,一股淡淡的体香飘到格桑的鼻腔,沁入心脾,格桑在颤抖,他大着胆子用舌尖偷偷的舔到了云飞的前胸,他的手不停在云飞身体的公共部分游弋,云飞很配合,不,应该说云飞在鼓励着格桑的行动。他们的呼吸愈发的急促。
“不,云飞,我们不能这样。”格桑似乎面临到危险一样,想要挣脱。
“抱紧我,抱紧我。”云飞索姓用双唇堵住了格桑的嘴巴,一用力,居然把格桑推倒在地,格桑的身体软绵绵的躺在桃林,他分不清是夜晚的湿气还是云飞亲吻的结果,脸上、胸口湿漉漉的。
格桑的血液沸腾和燃烧,他们再也把持不住了,不顾一切的向招待所跑去。床上,相爱的人儿紧紧的拥抱,呼吸急促,四只手在不停的向对方的隐秘地带摸去,格桑觉得有一股力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手在哆嗦中摸到了云飞的*——好柔软的*。他柔柔的用力捏紧,生怕这团神秘的东西瞬间会从手中滑落,轻轻的用嘴*,在云飞的上身摸索,他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格桑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云飞的手捏住了,那里在膨胀,发烧,云飞用另一只手引导着格桑的手向自己的温柔洞划去……格桑此前从没这样和女人接触过,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一种欲罢不能的疯狂,他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会是什么,顾不了那么多了,格桑像下山的雄狮,呼啸着,发泄着……“快,把衣服脱了。”
“噢”,格桑听话的脱着衣服。
“还有我的。”云飞叫道,“真笨。”
这时,两个人都一丝不挂的在那里亲吻着对方,格桑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笨拙的在云飞的身上胡乱的揣摸。
“你爱我吗?”
“我爱你,亲爱的,你皮肤好顺滑呀……”
“大诗人,你的才气跑哪儿去了?怎么连话都不会讲了?快,爱我就给我快乐,抱紧我,趴我身上……”
“不行,我怕把你压坏了。”
“傻瓜,快呀,我受不了了……”
“动呀,亲爱的……你咋这么笨呢……你躺下,我来!”说着,云飞翻身爬到了格桑身上,快乐的享受了……
格桑承认,那一夜他是个失败者,显得那样的笨拙和生疏。
比起格桑,云飞显得沉着,娴熟,甚至是老练。
后来,格桑渐渐的能在无声的世界里自如的让云飞呻吟,告饶……
格桑的脸红了。这是过去这么多年了,想起来还是不免脸红。
他抿了一口纯净水,在办公室踱了几步,点上一支进口雪茄,看着吐出的烟圈,格桑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他来到酒柜前,打开柜子的玻璃门,取出一瓶路易十六,给自己到上一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优雅的喝了一小口,继续抽烟,他的思绪仍然停留在记忆深处。
记得第二天,格桑回到了学校。
他算了算,再有几天云飞就毕业了,格桑收拾好了屋子,等待着云飞的到来。
有一天,至于哪一天,格桑记不太清楚了,学校决定添置部分图书,格桑主动请缨去了一趟省城,他的确有假公济私的嫌疑,因为购书单早就定下了,只是负责去拿书交钱就可以了。那是一家省城很有名气的私人书店,里面书目齐全,最难能可贵的是服务态度好,还能打着呢——这在国有书店一统江湖时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而且,格桑大学时代经常光顾那里,和店里的老板、店员也算得上熟人了。况且,这家书店是格桑主动推荐给领导的,现在领导既然决定在此处购书,格桑理应亲自前往。
公事并不会花去格桑太多的时间,他计划先去找云飞,给她惊喜。
下了车,格桑归心似箭的跑去了云飞租住的小屋,窗帘是拉着的,格桑轻轻的拿钥匙开门,蹑手蹑脚的掀开被窝,一声尖叫,惊醒了屋里的三个人——尴尬,羞愧,愤怒,恐惧,仇恨……
“我们分手吧!”门被狠狠地摔上了。
事后不久,又发生了许多事情,格桑被迫无奈地离开了那所他热爱的学校和熟悉的孩子们,据说开除公职的理由是格桑吃了“回扣”。
格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冤枉和欺骗自己。
第十八章 回忆 下
落魄的格桑回到了草原。
蓝天,白云,雪山,草地,喇嘛庙,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啊。在这片草原上,格桑放飞过梦想,也收获过希望。如今他回来了,带着一脸委屈的回来了,背着沉重的包袱回来了。他不知道今后何以为人,被公家开除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从此之后,格桑的粮户关系只能挂在村委会了。他的户口是城市户口,在这里不能承包土地,不能盖房子,不能……格桑快要疯了,为什么?为什么啊!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吃回扣啊!可是,领导根本不管他的解释,甚至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最让格桑不能释怀的是,已经开除了,行,我认了,那也没必要把处分决定张贴在校园里吧?你们这是不打算让我在这里活了?!想想那些可爱的同学们,格桑心在滴血,让学生幼小的心灵怎么理解啊,两年来,格桑在同学们心中一直是一个博识、善良、正义、光辉的形象,可以后……格桑拒绝了送行的师生,趁着早晨第一抹阳光照在校园之前背起行囊匆匆离开了那所终身难忘的学校。
草原的变化太大了,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祖国大地,草原焕发着新的生机。父亲在承包的大片的草场上放牧着希望,家里盖起了新房,还添置了好多好多的家具。对儿子的突然到来,父母给予了最大的包容。没有责怪,甚至连过多的问候都没有,父母亲清楚,儿子回来自然就有回来的道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格桑被公家开除的消息还是传到了草原,虽然父母没有责怪,甚至也没有多问一句,但格桑的心是纠结的。
孤独时常袭扰着格桑的心。
格桑帮着父亲放牧牛羊。在广袤的草原上,格桑抬头仰望苍穹,一只雄鹰正展翅飞翔在蓝天白云之间,俯视大地,格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比起雄鹰,自己的生活空间简直就是狭隘。“我不能满足于现状,更不能一生都和牛羊为伴。”鹰是藏民的神物,就算是要死,也不会在同伴的面前毫无尊严的逝去——它会选择一个大峡谷,用力高飞,然后猛烈地竭尽全力俯冲,瞬间,它的生命就像划过时空的利剑撞击悬崖,永远的消失……人活着,就得要有尊严。
放牧生活是单调和枯燥的。格桑在这时没有任何创作的心情,他想学习司马迁,想效仿范仲淹,可是,他的心情一刻也不能平静,他写了撕,撕了写,就像江郎才尽一样,之上永远都是空空如也,他曰复一曰的重复昨天的故事,他在用逃避来打发光阴。不知过了多久,格桑听说云飞就要和另外一个男人定婚了——不是张文虎。
虽然,这里离县城有很远的距离,但关于格桑的闲话还是传开了。就在这个时候,格桑还听说了一个消息:害他不能在县一中教书的人正是云飞的母亲,胡风梅。
格桑发誓,一定要还以颜色。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当不了官,当不了官就没办法收拾那个当局长的胡风梅。冥冥中,格桑记起了马克思的一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要有了钱,我一样可以收拾你,让你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
看到年迈的父亲母亲,格桑选择了离开。他不忍心,父母含辛茹苦拉扯自己长大,供自己上大学,又有了稳定的工作,为了一个女人,他居然忘记了父母养育自己的艰辛,居然丢弃了工作,居然成了名副其实的放羊娃。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付诸东流,一切都回到了起点。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度过自己的一生,他要出去闯一闯,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背起行囊的格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挣钱,挣足够多的钱,他盲目的迈出轻飘飘的步伐,他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的确,除了读书,写作,教书,放羊,他还能干什么呢?就这样走着走着,他碰见一个人,一个小学时候的同学正要回家,曾几何时,格桑是这些小学同学心中的偶像,在这片土地上格桑算得上是一个名人,而今,他的名气变得更大了,但却变坏了。两个人寒暄了一会,老同学也不想戳格桑的伤口,他在煤矿挣钱,说格桑应该去煤矿,那里正好缺少会计。是呀,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不是可以去帮别人算算帐,写写算算的不正是我的长项吗?
几个月后,家人终于有了格桑的消息,知道他在一家不是很远的煤矿打工。那年头,大学生在煤矿打工可算得上是新闻。你想想,大学生在那时可都是国家分配的,而这家煤矿是个体的,国家当时虽说提倡个人合法经营,可也没有把大学生分配给个体老板的。格桑庆幸自己个,如果生在现在,别说是师大的本科生,就是清华学子,在外打工不也是常有的事吗?
在那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格桑重新找回了自我,他考虑了很多,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格桑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上天不愿意让格桑平淡的生活。
人的命运是上天早就注定的。格桑承认,没有在煤矿的经历,就没有他今天的成就。
这两天,格桑没事的时候就回忆当年的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
坐在办公室里,格桑等待着小田的好消息。他相信,小田已经长大了,可以委以重任,至于将来让小田干点什么,他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还是先看看这件事小田办得怎么样再说吧。不论是在公司还是国家单位,要提拔一个人,首先让这个人能够服众,否则,盲目的提拔只能害了这个人。
年轻是财富,朝气和活力可以成就一个人的事业,同样会把一个人推向另一个极端。
“也不知小田办事有结果没有,哎,到底还是年轻,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格桑自言自语。
他看了看表,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什么也不想了,回家吃饭。
第十九章 收购
祥瑞集团没有被省上的检查组吓倒,集团派去的吴部长全面通力配合煤矿检查整顿事宜,这方面格桑十二分的放心。然而,小田毕竟还年轻,格桑有意培养和重用他,这次交待给他的事情本来格桑就没多大把握,其实即便是办砸了,他也不会追究责任,因为此事一直是在秘密状态下从事的。他在有意识的保护小田。
格桑明白,这次检查整顿,对整个州城乃至全省都是一次不小的动荡,但他有信心,老吴处理此事绝不会有半点麻烦。他不害怕自己会有事,担心的是能不能查出别人有事。
“船长,田秘书电话。”孙雁南甜甜的汇报。
“接过来。”
“船长,成了,成了,明天下午3:00,您就可以和州长签约了。”内心的激动和成就感使小田就像孩子般的欢欣。
“多少万?”格桑语气平静的问了一句。
“一百六十五万,船长。而且,所有工人,公司只挑选其中十分之一不到的技术人员和熟练工,债务由政斧负担……”小田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在电话那头汇报着。
“胡闹,你马上和有关部门协商——就说是我说的,工人全盘接收,债务由集团承担。”格桑不容置疑的命令小田。
“那……价钱呢?”小田不解。
“价钱没问题,就按你的意思办吧。”花一百多万买下两三千万的制药厂,格桑还是比较满意的,他认为小田的工作能力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工人必须得有个妥善的安置,不能把他们推到一边不管,州上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企业了,这次下岗将意味着他们有可能永远都没有再就业的机会。州里的财政状况格桑心中有数,仅靠吃政斧的“低保”哪能行呢,人是一定要自己出来挣钱养活自己的,那样活得才会有尊严。再说了,制药厂走到今天这一步,格桑也有责任。
格桑舒展了自己的笑容,靠在老板椅上微微的晃了起来,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略微向上翘起。这时,雁南敲门,得到允许后进来了,她想,作为秘书,一定要眼睛里有活儿,不能什么事都等待老板安排,另外,雁南还想趁小田不在,能取代他的位置。
“船长,喝杯水吧。”雁南轻轻的走进办公室,发现格桑的水杯浅了,从容的拿起水杯接满了纯净水送到格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