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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正事。”
穆川也没再纠缠这个,将身上的东西解了下来,不过,放的位置,离二人稍微有些远。
“我很好奇,你那一晚,到底捡了多少漏。”
应红萱看着那一个箱子,还有一个麻袋,说着。
“只要你们看中的尽管说,不过,我可不做亏本买卖。”穆川加重说了一句。
“这是自然,先看货吧。”应红萱点点头。
第五百三十九章 易物与丝绢()
穆川先从箱子里掏出了摩合罗玉佩。
这个东西,据他们鉴定,并无多大用。
只是相当于一个许愿符之类的东西。
但毕竟是伏日宗的高手曾经佩戴过的,或许真有什么不一样的也说不定。
“这个玉佩我看一下。”
应红萱的面色似乎微动了一下。
穆川走过去,将玉佩丢给她。
应红萱把玩了一会儿。
孔霜也好奇地一块儿看过来。
“这个玉佩我要了。”应红萱平静地出声。
“这个玉佩,到底是什么东西?”穆川询问道。
“咱们可事先说好的,不刨根问底,双方都是一样东西换一样,不论价值。”应红萱没有回答。
穆川耸了耸肩。
之前是有这么一说。
要是在交易之时,还非得告诉对方,物品的真正价值,掂量得失之下,这庄交易恐怕就很难进行下去。
他们又不是商人,干脆就图个省事。
“既然如此,我之前曾经提到过一个,火红色,摸之似有灼热之感的手镯,不知你们有否得到?”穆川说道。
“有。”应红萱点了点头,起身走向了那个胖女人。
结果接下来的一幕,让穆川嘴巴都合不拢了。
应红萱竟然伸出手,在那胖女人圆滚滚的大肚子里掏摸了起来,隐约能听到物品碰撞的声音,然后很快,一个火红色的手镯就被她拿在了手中。
肚子里还能藏东西?
“傻。”眼见穆川痴呆的样子,孔霜轻哼了一声。
穆川仔细看这才发现,原来这女人的肚子是假的!
她这肚子就像是一个大兜。
用肉色的布袋子缝在原先的肚皮上,上面缝口的位置,有扣子。
平时这女人还带着一个束腰的带子,正好把那个有扣子的位置遮挡住。
反正,只要不是上上下下都搜身一遍,她这个“肚兜”是真的很难被发现。
而且,有赖于这女人一身颤巍巍的肥肉,应该也没人会花大力气给她搜身……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这个移动的隐蔽仓库虽然很有创意,但是怎么做到的?
这女人身上其它的肥肉可也不假啊。
没理由只有肚子上不长肉吧?
穆川想着,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一个简单的瘦腹法子,只是瘦腹。”应红萱随意地答着,将明火镯丢向穆川。
穆川接过明火镯后,也将摩合罗玉佩丢给了应红萱。
他摸索了一会儿明火镯后,看不出有什么隐藏玄机的地方,就直接收了起来。
之前听说马蜂从武院的武库里征收了一批东西,他还不太相信呢。
没想到这手镯放在武库那么长时间,这回竟然被当作生辰纲被马蜂征走了。
总之,心广喇嘛的交代算是完成了。
而且,之前是为了应付交差,现在因为那个二眼象雄天珠的缘故,还需要跟他打一次交道,有了这个就好开口很多。
接下来,交换继续进行。
“这样吧,一起来,你看我的,我看你的,如何?”穆川提议道。
“一次一件。”应红萱同意了。
这样速度快了不少。
随后应红萱又从穆川那堆东西中挑了两件。
因为看东西比较费时间。
这时候穆湄的意识已经回归了。
作为交换,她要了一个之前就跟应红萱提过的《龟背图》,还要了一个贝壳似的东西。
她也不明白有什么用,都是来之前,有几个武林同道特意嘱咐的。
有的话,就帮他们换了,没有也没办法。
一直忙活到深夜,这场交易才算结束。
双方都还比较满意。
不过穆湄也知道,揽月宗当晚去了那么多人,劫得东西肯定也不止这些。
想让她们把东西全拿出来给她看也不现实。
“你还要什么,把样子再给我说一下,我回去再给你找,要是迟一些的话,可能会被我宗变卖了。”应红萱说道。
“可以,大概有这几样。”
穆湄把那些前辈们嘱咐她的东西都大概讲了一遍。
接着,她又说:“你们呢?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有?回头我们武林盟,等那生辰纲出发的时候,应该还会再劫一次。”
应红萱略一沉吟,也把想要的东西大概的特征说了一遍。
穆湄都一一记下。
然后应红萱又说了下次会面的联系方法。
她表示,她们揽月宗的大部队会陆续撤离,不过,她和孔霜还会继续待在中原,下一阶段,主要是要主持那些脏物的变卖。
随后,应红萱又交给穆湄几门功法。
都是康敬云所创,不过穆湄对这种功法自然没什么兴趣,只是收下而已,看都没看。
“那个瘦腹的法子能传给我么?”临走之时,穆湄突然提了这个要求。
虽然诧异“穆川”要这个干什么,但这东西又不值钱,所以应红萱很爽快地就说了出来。
穆湄却另有算盘。
要是不小心长胖了,这个瘦腹法岂不就又用了?
事情都办妥当后,她也没再多待,就离开了这个山村。
寻思着,明天反正还要再去红枣庄,她干脆就直接回去了。
按照马庄主之前交代的方法进了庄后,她被值守的人员引到了给她安排的客房。
没有惊动武林同道。
旁人不知道的是,自从得到那张书法里的丝绢之后,她的心就一直是颤的。
自然并不是什么《软骨功》。
之前按他们的分析,书写那首诗的人,之所以会选那一首,原因是那首诗中,含有“日落”,“鸟”,“紫泥书”三个线索。
除这三条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只是这个原因,就比较惊人了。
以至于他们这帮武林人,根本就没有想到。
写出那句“水色南天远,舟行若在虚”的人,确实是一尊大诗人。
但此人除了以诗为尊,还被他们武林人尊称为,剑仙。
传说剑仙的修为,已经是达到了古代高手的巅峰,天人之境。
作为一个武林人,书写剑仙的诗,实在太正常了,根本不值得奇怪。
所以,他们也就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丝绢里的东西,会不会跟那位有关的可能。
天人高手!
随便留点东西,就足够让一个武林人吃成胖子的天人高手!
第五百四十章 剑仙与屠龙之术()
剑仙的诗作,在蜀地还是很出名的。
尤其有一首。
“噫吁嚱,危乎高哉……”
更是人人倒背如流。
比如李笑。
这家伙是典型的肚子里存不住墨水。
但偏偏,剑仙的诗,他不光能背很多首,还背得很熟。
原因很简单,剑仙也出生在绵州。
他平时就没少吹嘘,自己跟剑仙是老乡这点破事,好像那些伟大诗作都是他作的似的。
如果说,剑仙修为大成之后,会不会考虑回故乡留点东西,确实是有可能的。
丝绢上的,是一幅地图。
旁边还缀着一行小字。
“已丑春分,先祖游大匡山,得剑仙之遗,大喜,归门苦修,无果,卅年,抱恨而终。
春去秋来,一晃百载,吾张家先人,历历皆为癫狂,家门终至潦落。
今张家不肖子鸣,重埋此遗于故地,誓不揭之。
后人若得,当慎之又慎。”
这几行字算是记叙了一个小故事。
这幅书法作品,应该就是这个叫张鸣的人所写的。
可以想象一下当年发生了什么故事。
张鸣的祖先,得到了剑仙的一个传承。
这本身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可世事难料。
剑仙的传承,岂是那么好受的。
张家多少代人,就因为这个剑仙的传承,苦修终生而不得,也因此耽误了其它正事。
这般情况下,即便是一个家底丰厚的门楣,没有打理,败落自然也是情理之中了。
一直传到这个叫张鸣的人手中,他下定了决心,将这传承重新埋回了大匡山,发誓再也不碰它。
可能是不甘于就这么将剑仙的传承埋没了,所以他最终,还是把最后一点线索,藏在了这幅《送别得书字》的书法中,并把血泪的教训告知了后人。
“哥,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挖掘剑仙的传承。”
穆湄露出迟疑之色。
依她性子,要不是这行小字的提醒,估计早就兴冲冲地去了。
可张家的故事,别看这张鸣说的简单,其实内里很沉重。
屠龙之术。
剑仙的传承,对于一般人而言,那无异于屠龙之术。
假如有一个家族,连续几代人,都是不务正业,而醉心于这屠龙之术,那能有好下场么?
“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穆川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似乎也带着一丝沉重。
“很多人都想,一口吃成胖子,可最终的结果,只会把自己撑死。”
“剑仙的传承,也是同样的道理。
我觉得,咱们的武功,目前还有很多可以提高的地方。
光现在咱们已经掌握的武功,都练不过来了。
而且咱们两个,也并不擅长剑道,贸然去接触剑仙的传承,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穆川分析着。
“好吧,那就先不管它。”
穆湄可惜地叹了口气,将这张丝绢珍而重之地藏在了怀里。
接着,她又将另一张画铺在了桌子上。
“梦回剑尊的《秋山舞剑图》……”
穆川的视线遥远地投注在这幅画上。
“哥,你看出什么玄机没有?”
“本来之前也没发现,不过,刚才那张鸣的话,倒是给了我一些想法。”
“没错,我也想到了!”
穆湄的玉手指在了这幅画中,露出檐角和半个轮廓的屋子,目中光芒一闪,
“屋子,说明这位梦回剑尊前辈,曾经在山中常住。
另外,还有一个比较奇怪的地儿。”
穆湄又指向了画中那位舞剑的人物,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位画中的人,应该就是落尘居士金惟鸣金前辈他自己吧。
按照王婷前辈给我们的讲述,这时候,正是金前辈落难的时候,他在山中隐居,苦修武功,誓要报仇。
可问题就是,
那时候的金前辈,不说一脸苦大仇深,那衣着也不应该穿这样啊。
好歹练剑的时候,应该穿紧身一些的吧。
可是画中的这人,宽衣博带,神态也一副悠然之色,望之就像个修身养性的隐士在练剑自娱,跟故事中的情节完全不搭配。”
“或许,这就是金前辈想要告诉我们的。
他借用这一点来表示,在作这幅画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高人。
地点还是这个地点,但舞剑的人,心绪已经截然不同。”
“这幅画,他别有目的,画中的地点,很可能真实存在!”
兄妹二人,一同作出了这个判断。
“不过这幅画中,给的线索太少了,光凭这一幅图,恐怕会很难找。”
“只要能再多了解一下,那位金前辈平生的事迹,我想还是有可能的。”
兄妹二人又讨论了一会儿,穆川就让穆湄服用药王武丹修炼,他自己再修炼了一会儿《龙音》之后也休息了。
翌日。
“《龟背图》,真的是龟背图,暗面老弟,你让我怎么感谢你!”
众武林人齐聚在昨天那个屋子里,言笑甚欢。
这时穆湄拿出了《龟背图》,耿定立刻就一脸激动地冲了过来,拿在了手中。
“杨前辈,这个贝壳,是你昨天说要的吧?幸不辱命,我还真给你换来了,不过其他前辈的,我就没办法了,昨晚就换到这两样。”
接着穆湄又把那贝壳丢给了一个叫“劲风刀”杨举的武林前辈。
“多谢,多谢了!这是我宗门宝物,没想到我还有重新找回它的一天。”
杨举有些老泪纵横地摸着这个贝壳。
“老杨,高兴归高兴,你也不能占后辈的便宜吧。”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