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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可以抵挡魅术,若是遭遇带有魅惑属性的内功,还能够使其反噬自身。
不过,这斩妖真气施展起来是有代价的。
会燃烧使用者的一部分意志。
一个发疯的人,管你是什么级别的美女,都是照斩不误。
这也是斩妖真气能克制魅功的一个原因。
另外,用斩妖真气摧动斩妖剑式,可以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这是狂剑。
这门斩妖剑诀,穆川初步推测,应该是一门超一流的武功。
梦回剑尊本就是一个天姿绝世之人,这门武功,又融入了他强大的怨念,是他综一生之所学,创出的盖世武功,不是一般的一流武功可比。
不过这门武学,强虽强,局限也大。
若对方是男的
这斩妖剑诀,还有甚用???
“怪不得,这剑尊前辈,非要立一个终身不娶的苛刻要求。
敢情真正的玄机,是在这里。”
穆川感叹了一声。
“对啊对啊,枉我白高兴了,还以为捡了个漏。
其实可能不是剑尊前辈忽视。
而是这武功,女人得了反正也没什么用”
穆湄嘟着嘴。
一副白高兴一场的样子。
不过旋即眼睛又一亮,挥拳道:
“嘿,不过这功法,用来对付那些魔门的妖女倒是蛮不错的。
这下子,看那些妖女,以后还敢在我面前放肆不!”
穆川听了微微一笑。
之前,马蜂被杀之后,武林人又去劫生辰纲。
因为正主已死,那些运送的人没什么斗志,生辰纲劫取的就挺顺利。
他那会儿在吐蕃,就由妹妹去跟揽月宗的人交易。
女人跟女人之间交易,那自然就
后来妹妹还跟他诉过苦,他听了原委之后也就一笑置之了。
“只是,这位剑尊前辈的心性,也未免太狭隘了。
他自己心志不坚,被女人迷惑了。
怎么在他嘴里,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有罪似的?”
提到这个,穆湄一脸不乐意的样子。
“其实,我想事情应该不是这么简单。
我猜,很可能迷惑剑尊前辈的那个女人,怀有强大的魅术。
所以剑尊前辈就觉得,并不是自己意志不坚,而是魅术可恶。
这斩妖剑诀与其说是针对女人,不如说是针对怀有魅功的妖女。”
穆川给出了这番说辞。
穆湄听完果然就好受多了。
穆川却又在考虑另一桩事。
无欲心经。
这门斩妖剑诀,在某些方面倒是与他们无欲教的理念有些重合。
不如将这门武学,列入他们无欲教的至高经典无欲心经之中?
前段时间,龚弟有过来信。
说他有幸将一位德高望重的智者请为了臂助,使得无欲教的发展,日新月异。
说起来,他之前答应的编纂无欲心经的事,这段时间沉迷于温柔乡中,倒是有些疏忽了。
。
第六百零五章 花非花,雾非雾()
天天面对一个黏着他,要跟他一块生孩子的美女,他无欲得起来么?
幸好这种堕落的生活不会持续多长时间。
否则他还真怕自己的意志丧失。
这段时间,他就失去了以往的那种勤奋。
还有一件事,就是《缩阳闭阴功》。
那次的发作,让他承受了可怕的后果。
让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承受心灵的折磨。
可他到现在,依然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来解决。
性是人的本能。
他可以完全地肯定。
欲望可以压抑,但并不能完全根除。
除非自宫。
这是唯一一个他想到的,可以解决的办法。
就是代价太大。
这门《斩妖剑诀》,他打算好好修炼,说不定可以触类旁通,提供给他一些新的思路。
接下来,穆川将意识沉入到妹妹那里,跟她一块研究《斩妖剑诀》。
过了一会儿,二人开始记忆墙上那些壁画。
这些壁画,大约有几十幅,都是一个身影,施展各种剑招时的姿态,还有详细的拆分,因此倒是容易理解。
壁画深入石壁,线条如人手指宽般大小,应是梦回剑尊用指力刻画的。
在剑尊的自叙中,他倒也提过,在晚年已经弃剑不用。
正当兄妹二人研究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穆川的意识忽然不知为何退去了。
“哥,怎么了?”发觉这点的穆湄询问道。
“没事,我这边有点事,你先赶紧把这剑招都记下,我一会儿就来。”
原来,穆川是发觉自己的身体被触动了。
他生怕妹妹看他那边,所以就特意说,让她赶紧记剑招。
意识回归的时候,萨吉儿水蛇一般的身体正缠在他身上,一张明艳的面容近在咫尺。
她支起胳膊,紧紧盯着穆川的脸。
“吉儿,怎么了。”穆川睁眼道。
“郎君,这午睡是午睡,可是现在都快黄昏了,你怎么还不醒啊?”萨吉儿柔声道。
“黄昏了么?”
穆川惊讶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确实已到黄昏时候。
他们两兄妹在洞中研究《斩妖剑诀》,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我今天不知为何,有些疲惫,吉儿,我再睡会儿,你先别管我好么?”穆川轻声道。
“那,那你晚膳不吃了么?”萨吉儿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不吃了,我想休息会儿,你自己吃吧。”穆川说完这些,立刻又闭上眼睛了。
萨吉儿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幽怨之色。
本来郎君累了休息,她是应该体谅的。
可是她这位郎君的身体有多好,她是每夜都深有体会。
而且他现在也不像疲惫的样子。
那他为什么,要这副样子?
他是故意不理我么?
是嫌我了么?
萨吉儿产生了一些杂七杂八的联想。
穆川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半夜。
当他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萨吉儿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张温柔的眼眸,像黑夜中闪闪的明星,正在看他,仿佛一直未曾离去。
穆川不知为何,忽然有些想逃避这样的眼神。
“郎君,你醒了!”
眼眸的主人很欢喜地笑起来。
“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没精神,你一直在等我?”穆川看着她道。
“我担心郎君生病,怕郎君醒来的时候,看不见我会着急。
对了,郎君你睡这么久,一定渴了吧,我这就去生火,煮茶,郎君你等一等啊!”
说完这些,萨吉儿就离开屋子,应该是去火塘了。
穆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坐起了身。
他总觉得,萨吉儿越来越像是一个妻子,而不像是一个小女王。
这只是一场交易啊!
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角色,代入得这么深?
她难道不知道,她这时代入得越深,以后承受的痛苦,就越会剧烈么?
这让穆川又感受到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他凝视着有些雾蒙蒙的窗外,忽然用一种很深沉的感情,吟诵着这首《花非花》。
这首诗,他以前读到的时候,觉得言简语工,意韵极好,不过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可不知为什么,现在再重读这首诗,他却忽然领会到了一种极深沉,极哀伤,又极凄婉的感情。
这让他甚至有些不能自已。
他用一种呢喃的嗓音,将这首诗又不自觉地吟诵了几遍。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当他停下的时候,一个好听的声音,忽然又接着他,将这首诗又读了一遍。
是萨吉儿。
她拎着茶壶走了进来,喃喃地读着这诗,神色极是恍惚。
穆川读诗的时候,自然是用的炎语。
以他的水平,还做不到将诗给译成吐蕃语。
“郎君,这首诗好美啊,我好喜欢,你能给我仔细讲讲这首诗么?”
萨吉儿呢喃地说着,仿佛有些痴。
作为小女王,她接受的教育自然是苏毗最好的,故尔也懂炎语。
不过,诗是语言中最高等的艺术。
一些土生土长的中原人,都不一定能理解诗的文化。
她有一部分,还是不能理解。
“这首诗叫《花非花》,是古代的一位大诗人,乐天居士所作……乐天居士作诗的一个理念,就是语言从简,希望从小儿至老妇,都能够听懂,所以你才能这么快就体会到这首诗的美……”
穆川一边喝着煮好的青稞茶,一边给萨吉儿讲诗。
萨吉儿倚在穆川怀里,一边感受着他的温度,一边听他讲诗,整个人都痴了。
虽只是初次地听闻,她却仿佛已经爱上了这首诗。
虽然接下来,穆川还给他讲了乐天居士的另外几首诗。
可不知为什么,乐天居士的其它诗固然也好。
萨吉儿却偏偏只爱这首《花非花》。
她倚在身旁温暖的胸膛中,在这寒夜里,再次吟起这首《花非花》的时候,两行晶莹的清泪竟倏然落下了。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第六百零六章 雾里看花()
天空湛蓝,白云层叠,远处的山峦和着劲风,仿佛在诉说着一曲雄壮的篇章。
城堡里,高墙上面,一个穿蓝衣,身材高挑,脸上洋溢着幸福喜悦笑容的美丽少女,正手持着一把乐器,拨出悦耳的声音。
这乐器咋看有点像琵琶,不过琴身比琵琶狭窄,只有尾部是一个较大的圆形共鸣箱。
乐器有六根弦,少女左手按在琴头,右手放在琴尾,一边拨弄,一边开心地望着身边的一个人,一副快来夸奖我的样子。
“郎君,你看这把琴怎么样?它叫扎木聂。”
“扎木聂?”穆川露出了颇感兴趣的样子。
“扎木”是声音的意思,“聂”是好听的意思。
这个乐器的名字倒是很直白。
“郎君,你来试试。”
少女停下手指,把扎木聂递给了穆川。
穆川便在少女的指导下,开始试着弹这个扎木聂。
作为琴宗的传人,虽然这个扎木聂他是第一次接触,但是他很快就上手了,再熟悉了一会儿后,竟然就能开始弹曲子了,如此之神速,惹得萨吉儿更是满心喜爱地直夸爱郎的聪明。
起因是这样。
昨晚上,两人谈诗,穆川发出了一声“有诗而无曲,不免遗憾”的感慨。
萨吉儿自然就追问。
然而就得知,穆川是想念起七弦琴来了。
七弦琴笨重,不好携带,他那张白云琴,就寄存在姬幽若那里,并没有带过来。
也幸好没带过来。
否则掉下山崖的时候,他虽不死,那白云琴肯定粉碎了,这还不得让他心疼死。
萨吉儿自然就留心了,今天一吃完早膳,就去取了这扎木聂,带穆川来这里试音。
“郎君,你的音律水平怎么这么高啊?想当初,我为了学这扎木聂,前前后后,可废了年许的时光。”萨吉儿柔柔地说道。
“那必须的,毕竟你郎君我,可是琴宗第四十六代传人,这扎木聂,虽然是六弦琴,又怎么难得倒我。”穆川倒是不谦虚,傲然地笑了笑。
“琴宗?”萨吉儿立刻就眨了眨眼。
穆川这才发现,他刚才好像多说了一句。
萨吉儿对他的任何一切,都有着超乎寻常的好奇心。
穆川也就只好简单解释了一下,琴宗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萨吉儿侧着脑袋,认认真真地听完,然后便展颜笑道:“郎君,怪不得你唱歌这么好听,原来是这个琴宗的传人,那你应该也能谱曲吧。”
“那是自然,你要听什么样的曲子?我给你弹。”穆川信口说道。
“《花非花》,我想听,跟那首诗匹配的曲子。”萨吉儿期待地说着。
“《花非花》……”穆川眼神动了动。
“怎么了?”
“没什么,你听好了,我这就给你弹。”
穆川开始运转《凤曲》的心法。
凤曲的高明之处,在于可以即兴地演奏曲境。
一阵阵优美、凄然的旋律,从他的指尖流溢了出来。
《花非花》曲境。
不过,演奏了几段之后,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