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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甚至已经听出三炮仗话音里甚至带上了哭音。
“三炮仗,你别急,我这就赶过去。”救人如救火,哪怕不是看在卢修文的面子上(毕竟,这家伙也算得上是卢修文的本家嘛),光凭三炮仗表现出来的这孝心,简儿也不会袖手旁观。现代社会人心不古,比起那些个有了媳妇忘了娘,甚至出手打爹娘的渣子,三炮仗这样的孝子就显得可爱多了。因此,对于三炮仗的求救,简儿应得非常爽快。
挂掉电话,望了那跟花蝴蝶一样满场飞的托尼兄弟一眼(托尼兄弟:什么叫花蝴蝶,我们这是正常的应酬好吗?),得,人家这么忙自己这个小人物还是不要去添乱算了,反正这么热闹的庆功会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掏出手机,朝托尼兄弟发了一个告辞短信,然后拉上雷,简儿很干脆闪人了。
而在往郝家村赶的同时,简儿也不忘给家里拨了一电话,让卢修武同时出发也赶也往那郝家村那边赶。
此时的简儿无比庆幸,之前她并没有将卢修武给带回空间里去,否则这一时之间简儿还真不好当着雷的面玩那么一出大变活人的“游戏”。什么?你问为什么没带卢修文,拜托,人虽然伤是养好了,可是那义骸可还没修复好呢,你总不能让卢修文飘着过来吧,如果那样做可就不是找他来帮救人,而是让他来吓死人了。
至于简儿为什么一定要让卢修文或卢修武过去,也是因为三炮仗的老娘的病情听起来实在有点诡异,与其说是病便不说更像是卢修文卢修武两人跟她说当年江湖事的时候提到的苗疆盅毒,或者诅咒之类的东西,而对于这些东西,简儿实在不是简儿所擅长的,如果当真不幸被简儿言中,说真的,简儿就是过去了这能起得作用也不大。
其实说起来这也怪简儿自己,当初简儿跟着卢修文、卢修武学医制药,玩毒的时候,这别的那倒还好说,唯独对这两项简儿实在是有爱不起来,因为这两玩意儿所用到的材料实在是太让人受不了。不是虫子就是蛇的,如果一只两只那倒还好说,可学这两项的话,你要打交道可就不是以只以条来论的了,而是以群以窝来论的,简儿自认,像她这样的“柔弱”的美少女对此伤不起啊!
因此在学这两项的时间,简儿干脆撒娇装傻能糊弄就糊弄,以至于对于这两项,简儿只怕连半桶水都称不上。
而卢修文与卢修武也清楚这两玩意儿伤不到简儿,盅虫什么的,他们卢家传承的那块玉玦就有防范驱逐盅毒阴毒的效果。而诅咒,那玩意儿能伤得到受天道庇护的简儿?别开玩笑了,除非你跟简儿一般是天地灵体,否则你敢对简儿用这玩意的话,就等着被天道反噬吧,到时被伤到的是谁还真不说定呢。
而正是基于这两个原因,卢修文与卢修武对于简儿的那点小心思也未戳穿,这也就是造成了简儿医术毒功上的两大短板,这回遇上这疑似这两玩意儿造成的病症的时候,简儿心底发虚,不找真正的高人来押阵她哪敢自己来挑这个大梁。
车子载着简儿与雷在路上飞快的行驶,因为三炮仗那边情况紧急,而且夜已深,路上的行人车辆并不算太多的缘故,在出了闹市区后,简儿就让雷挑了那不带摄像头的小街小巷,放开了速度狂奔,尤其是在出了市区后,那更是一脚油门踩到底,可以说几乎缩短了一半的时间赶到了郝家村。
由于简儿并不知道三炮仗家住在哪里,这大半夜的更难认路,所以她干脆就跟郝老爷子他们约好了,直接将车开到欣然山庄,郝老爷子他们在那儿等她,到时,要么干脆将三炮仗的老娘移到这边来治病,要么等她的车到的再给她领到三炮仗家去也成。
吱——!
刺的刹车声响起,这还没等简儿的车停稳当呢,几条身影就从那依旧灯火通明的欣然山庄冲了出来,为首的正是三炮仗。这也幸好欣然山庄这边的灯够亮,再加上简儿他们的眼神儿够好,否则这些位来这么一下来,指不得让人误会这是遇上打劫的了呢。
打到中控,三炮仗还有郝老爷子就迫不及待地打了车门上了车。
“郝老爷子您等会,”简儿急忙叫住,“卢修武呢,我有打电话通知他过来的,他人到了吗?”
“没啊。”郝老爷子摇了摇头。
“那他认识到三炮仗家的路不?”简儿再问。之前她打电话通知卢修武过来的时候忘了问这茬儿了,不过这卢修文与卢修武在郝家村住了几天来着,要是他识路那就好说,再打个电话过去让卢修武直接到三炮仗家来就好,这要是不识路,那就得留个人好给卢修武带路才成。
“他倒是到过三炮仗家,可是这大晚上的可不好识路,你等会……”说话间,郝老爷子打开了车窗,探出脑袋,也顾不得会不会扰民的,扬着声音大吼了一句,“三子!”
“嘛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应道。
“一会修武会过来,人到了你给领到三炮仗家去啊!”
“好咧!”
“行了!”郝老爷子将脑袋缩了回来,“三子也是我们本家小子,就在我这山庄做事,修武也熟,等他到了让三子给带路就成。”
“行,开车!”简儿也不纠缠,一边示意雷开车,一边打电话通知了卢修武那边。
“现在大娘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挂掉电话,简儿也没浪费时间,一边让郝老爷子给雷指路,一边问起三炮仗病人的具体情况来。
第1929章 一巴掌()
“都是我,都是我,我明知道我妈身体不好,我怎么还跑出去啊,我咋能因为我妈的病一直规律就大意了呢,我,我特么的就是要出去,也该留个人在家啊,要是,要是我妈她,我,我”当三炮仗说完情况后,再也控制不住将头给埋进了手肘里,用力捶着脑袋,直至呜咽着声音再也说不出话来。
望着三炮仗这副模样,简儿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说真的,这事论起来还真怪不得三炮仗,毕竟这老太太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她这病吧,按三炮仗的说法一真都发作得很规律,从来没有出过意外。按着这样的不是病发周期内发作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这别的不说,年轻人总得做事挣钱讨生活吧?老太太病发时间段时留人守着那是应当,这老太太正常时间段里也不去挣钱不做事,净守着老太太了那这一家子还过日子不过了?好吧,退一步,这回虽说三炮仗不是去做事,但是这陪老婆回丈母娘家那也是该当,人媳妇嫁进你家,任劳任怨地给你操持家务,在你外出做事时时伺候你的病魔缠身的老娘,难道你陪陪老婆回个娘家就不该了?!
至于这次,只是巧合而已。虽然这结果是大家都不乐见的,可是真论起来要怪谁的话,还真都论不上。
“那个,你先别急着着急,老太太吉人吉人自有天相,这么久老太太都熬过来了,她一之至可以挺过这一关的。”简儿有些干巴巴地安慰着,除了这么说,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对,没错,这么久我妈都熬过来了,现在又有了神医,没道理这一关就熬不过去。没道理熬不过去的,没道理”三炮仗慢慢抬起头,像着了魔一般两眼发直,不停地重复着这么一句话,与其是说他这是相信简儿的医术能够救他母亲一命,倒不如说他这是在做自我催眠。
见此情形,简儿的心口不由得一跳,同时眉也跟着皱了起来,有些后悔赶过来了。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而是三炮仗现在这状态可不太好。
这俗话说得好,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别说是现在了,就按三炮仗说的之前老太太的那情况说真的都不怎么美妙,毕竟老太太年岁大了,气血早亏,简儿都不敢打包票自己就一定能治得了。更别提现在还处于这种更危险的非规律性发作中
望着明显情绪极度不稳的三炮仗,简儿的眉皱得更紧,就三炮仗现在这个样子,这一会她要是能治得了那老太太那倒还好说,这可是老太太当真命数到了,哎,她可不希望这最后帮忙倒帮出个仇来,或许一会她该
不好!
借着车窗外的路灯,郝老爷子瞬间看清楚了简儿的表情,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别看这老爷子一直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如果他当真是个白目的话,他早就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商业圈给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三炮仗情绪不稳没有注意,可是郝老爷子却看出了简儿的不妥。老爷子脸色突然一变,手一扬
“啪——!”
只听到一声脆响,一记重重的大耳光就这么甩了出去。
“康泰叔”三炮仗捂着脸,明显是被郝老爷子突如其来的一个反常给打懵了,不明白郝老爷子为什么突然甩他这一耳光。
“闭嘴!”郝老爷子没等三炮仗将话说完,就一个狠狠地瞪眼,将三炮仗下半截话给瞪了回去。
不得不承认郝老爷子在郝家村人心目中的威慑力,如果换成是别人,你敢甩三炮仗一巴掌看看,这丫的绝对立时挥着拳头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不如此,何以体现他三炮仗的威名?!要知道他这“炮”可不单单指的是“嘴炮”,更多的却是暗示他的脾气与拳头!
可是放到郝老爷子这儿呢,三炮仗没敢还手不说,反而因为郝老爷子接下来的那一个瞪眼,积威之下,三炮仗差点没给吓萎了,捂着那血红掌印立现的脸(刚才郝老爷子那一巴掌可没一丝留手的意思),就跟个受气的小媳妇般,吭都没敢吭一声。
没有理会依旧有些二懵的三炮仗,郝老爷子展现出了当年他纵横商场里杀伐果断的一面,直接将三炮仗甩到了一边,自己对上了简儿。
“小宋,你别跟三炮仗一般见识,放心,我老头子给你做保,你放开手来治,就是有个万一,那也是大妹子的命,怪不到你头上!”郝老爷子的话掷地有声。以郝老爷子的精明,他哪里看不出刚才简儿所想。
闻言,简儿眉心一跳,看来这老爷子是看出了自己刚才的心思啊
“小宋,我们不敢求其它,”郝老爷子苦笑了一下,“我老头子别的不敢说,这‘信’之一字还是担得起的。老头子以自己的名誉担保,不管结果如何,三炮仗绝对不敢做浑事!”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郝老爷子也不会将话说得这么直白。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事其实也怪不得简儿会有如此表现,就三炮仗刚才的表现,不管换谁来,心下都得好好盘盘。这将人给治好了那还好说,可要是有个万一,三炮仗那副不冷静的样子可不像是个会能情达理的。毕竟现在这医闹的事网上几乎能刷屏,谁不怕这个万一?!
更重要的是,郝老爷子很清楚,三炮仗他老娘是个什么样的情况。简儿虽然拥有一身超群医术没错,人却不是医院的医生,职责在身。而且这医术超群却不代表人是神仙,就算是神仙那还只能渡那有缘人呢。
人这回来纯属帮忙性质的,谁会愿意冒着惹来一身腥的风险去医治一个拥有这样家属的病人?就这情况,为防万一,就算一会人勉强去看了,这出工不出力的可能性更大。一句“不可为”,总比“尽力为”后惹来一身腥强得多。
虽然明知简儿所想,但郝老爷子并未见怪,毕竟简儿可不欠他们老郝家什么,更不欠三炮仗什么,相反,人对他们倒还有一份恩情在呢。
可是,如果当真如此,三炮仗他老娘那最后一丝生机就有可能因此给断送了啊
简儿没说话,就这么定定地望了郝老爷子的双眼。
郝老爷子也没有回避,就这么坦然地任简儿看着,因为郝老爷子很清楚,一旦自己回避了,那么所产生的后果绝对不是他们,或者更准确地说,绝对不是三炮仗所能够承受的。
“你能做主?”好半晌,简儿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能!”郝老爷子点了点头,郑重应承了下来。
“好,我信你!”简儿终于应了这么一句,然后闭上眼,靠在了车椅上,反正这该了解的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等见着人了再说其它。
“都是我,都是我,我明知道我妈身体不好,我怎么还跑出去啊,我咋能因为我妈的病一直规律就大意了呢,我,我特么的就是要出去,也该留个人在家啊,要是,要是我妈她,我,我”当三炮仗说完情况后,再也控制不住将头给埋进了手肘里,用力捶着脑袋,直至呜咽着声音再也说不出话来。
望着三炮仗这副模样,简儿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说真的,这事论起来还真怪不得三炮仗,毕竟这老太太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