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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没有衣服给你换。”田霏十分遗憾,“看来还是同性之间是真爱啊,你要是有个男朋友现在就能挑他的衣服穿。”
谢文麒:“……”
田霏给谢文麒弄完就开始收拾自己,她就麻烦多了,先不说隔离粉底什么的,光是眼影眼线睫毛眉毛腮红就要花掉40多分钟,还要打高光打暗影,“这两个平时是用不到的,但是聚会就不一样了,暗影打了会显得脸瘦。”她解释给谢文麒听。
谢文麒默默地想,其实找个男朋友也不错啊……哎,比出任务化装花的时间都长。
难怪田霏化装和伪装是一流的,有基础又练得多,女人化妆本来就是一种易容。_
“我化妆前和化妆后是不是变化不大啊?”
谢文麒:“……”
田霏见他没回答,以为他是觉得变化很大,“那你觉得我是化妆前好看还是化妆后好看?”
谢文麒懒懒地往后一仰,双手抱胸道:“得了啊,田小霏,你什么时候好看过?敢在我面前说自己好看?”
田霏:“……”论男朋友太帅的坏处。
两个人本来就好看,如此精心打扮了一番,谢文麒是黑色呢子大衣里面只穿了一件修身的白色t,田霏为了和他搭配,忍痛放弃了金色的羽绒服,也改成了黑色,里面是同样黑色的v领毛衣,却在围巾上做了文章,橙色的字母围巾格外打眼。
走在街上两人吸引眼球无数,对此谢文麒总结道:“你还不是沾我的光。”
一路上太波澜,反而到了田霏的同学聚会就显得波澜不惊了。
田小霏的目的完全达到,就是震了,只看她同学眼神就知道,一个个都说不出来话。
她心中暗爽,哼哼,没见过这么帅的吧。
队长也太配合了,坐在那里挥发出冰山美男禁欲傲娇气质,这简直就是最撩人的好不好啊啊啊!
谢文麒真是无辜的,他主要是都不认识,就看着田霏跟不同的人撕来撕去挺有趣的。
当然,同学聚会撕来撕去是小事,喝酒才是重点。
田霏的酒量一般,随便喝喝还行。偏偏她连续缺席同学聚会好几年,又带了这么帅的一个男朋友来嘚瑟,不灌她灌谁?这是没商量的事,谢文麒还专门被隔开了说是怕他代她喝,给她两边都安插了海量的,今天不弄死她不行。
田霏握着杯子发愁,脑子已经晕乎乎的了,意识有一半的清醒,知道不能再喝,心跳快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脸上发烫。
杯子里还有大半杯白酒,52度的五粮液啊,她已经被灌了2大杯了。
“感情深,一口闷啊!”高中的同桌已经干杯了,盯着田霏也干了,“不会吧,刚才班长班副的你都喝了,瞧不起人啊?”
田霏斜了他一眼想说,你当时班长班副给你什么好处了?当初你还不是靠抄我这个学习委员的……竟然还跟着他们起哄了,闷你个头,你去跟他们喝啊。
然而这段话太长,她舌头打结。
旁边从前的体育委员还在催她:“快点,喝了,我们俩还没喝上呢。”
田霏脸上的肌肉有些许失调,笑得很夸张道:“我不是在喝吗?”
体委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这杯是给王秉那小子的,也算在我头上?田霏,没发现你这么不够意思的,怎么说我们以前也是同朝为官的啊。”
……
同朝为官,说的也是,一个学习委员,一个体育委员,谢文麒听得差点笑出声来。
小丫头当年还真是个风云人物,他略略觉得有点吃醋……转头一看田霏,连脖子都是红的,心里暗叫坏了,这丫头真是太笨了,不能喝了不知道趁人不注意倒掉点。
他刚想起身就被一群人给拉得坐下来,都是喝多了的人,力气死大,谢文麒又不敢用能力,毕竟都是些普通人别出来玩一趟还伤了人。
“你都把我们田霏……拐走了……难道、就这么、这么一会还要粘在一起?”田霏的一个男同学大着舌头按在谢文麒肩膀上,“便宜你小子……妈的,我暗恋了三年的人……”一听就是喝多了。
谢文麒卸掉全身劲道,微微笑着对那个喝多的人道:“对不起啊。”
你为我,我为你,都务必要放弃许多的可能。我们谁也没有高攀谁,谁也没有将就。这个世界上,你一个人绽放得寂寞,我一个人也优秀得孤独,还好正好有你这个人,不是谁为谁而生,只是正好。
可能没有你也会有别人,也许没有遇到你也不会觉得和别人在一起怎么样,可是当知道了世上有正好的可能之后,所有其他的可能都变成了不可能。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锁在田霏身上。
田霏脑子更晕了,这杯酒也不知道是怎么喝下去的,稀里糊涂仰脖在灌,反正就是干了。
不过还好没有刚才那两杯下去的时候那种即刻就要吐的难受。
颍川之言:是不是每个人都会被因为别人的历史望而却步?比如他们十五岁就认识,比如他们在一起十年。其实没有必要,过去不是一把锁,不是把两个人锁起来钥匙扔到山下。过去的意义在于让你现在和未来遇到一个更合适的人,过去并没有要被取代的必要。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两个人的春节9()
她既然还没有倒,同朝为官过的体委岂能饶了她,上来就抄起白酒瓶给她满上了,田霏哪里能拦得住,咬着牙又端了起来,想着今天是跑不掉了,干脆早点醉掉好了撄。
这次的酒杯是满的,然而田霏第一口酒才入口没来得及下咽杯子好像……就空了,再仰脖也没有新的液体进到口腔里面。
她有点困惑地把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也没破啊……可是她真的只喝了一口。
体委给自己灌完了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傻了眼,田霏比他先干掉,好像还没喝够一样,反复地把杯子转来转去地看。
“你喝的这么快?海量啊!”体委抄起酒瓶,“要不要再给你来点?”
田霏醉是醉,这个清醒度还是有的,连忙按住酒杯,把体育委员拂到一边,“少给我添乱,后面还排着队呢。”
如果说这一杯酒只喝了一口叫莫名其妙,那第二杯酒也是这样田霏心中就了然了,余光微微朝谢文麒的方向一瞥,他似乎也看着自己偿。
一定是他搞的鬼。
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先不管,反正田霏接下来飚的是演技,看着酒杯满上叫苦不迭撒娇卖萌,如果对方心软了就算了,算他们运气好。
如果对方执意要干了……那……好吧,自作孽不可活……田霏反正只喝一口杯子就会空掉。
一时间田霏强势逆袭,有如神助,来一个放倒一个,自己反而随着头两杯酒精的挥发越来越清醒。
看着一帮人喝得丑态百出,嘚瑟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哼哼,我男人厉害吧,还想当着他的面欺负我。
直到有人发现地上怎么全是水,要是平时估计也没人在意,偏偏这酒席上有的是醉鬼,蹲下去一闻就大嚷大叫起来:“啊呀,全是酒啊,地上的水全是酒!”
醉鬼的话不能全信,然而总有几个醉得不狠的认真地对地上的水验明真身,“确实是酒。”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把酒倒在了地上?
酒瓶了也被检查过来,并没有倒掉的。
倒了这么多酒在地上……那这个倒的人根本就没喝什么嘛!是可忍……关键不是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到底谁干的?”班长站出来审问。
没有人承认。
田霏趁人不备转脸对谢文麒眨眨眼睛,两个人有种暗戳戳做了坏事的自豪感。
“妈的,我一直盯着啊,就怕有人干这种不仗义的事。”班副也奇怪,当真是没看见,“你们有谁看见什么蛛丝马迹没?”
没人表示看见过,毕竟这要把杯子里的酒倒到地上去总要有个把杯子拿到桌子下面去的动作吧?
可是都说没看见。
“田霏,你说说是不是你搞的鬼?怎么一杯白酒干得比我还快?”往往就是神经最大条的人最接近真相,这真是真理。
田霏是谁啊,当下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怎么搞鬼?我杯子一直都在手上啊。”
她说的是,她的杯子没有拿到下面去过。可是体委这么一说,倒是激起了大家思考的乐趣。
“不对啊,田霏你是有嫌疑,你平时那酒量两杯白酒下去就差不多了,你说说你今天撂倒了多少人?”数学课代表提出质疑。
从结果来推断这个质疑非常合理,“而且你刚还说你现在工作不喝酒,酒量只有退步的。”物理课代表也前后结合逻辑严谨地发话。
“田小霏,快交待,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跟她干过杯一口闷的全都站起来了,这些以前同朝为官的真是人中龙凤……这么快就锁定了嫌疑犯。
谢文麒坐在那笑,眼睛晶亮。
马上又有人想到:“你这两年在哪里工作?神神秘秘地不肯说,肯定跟这酒有关系!”
“你不是会在神盾局上班吧?”马上就有人脑补了出来。
_彻底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而且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只要给他们一个方向,能编出100集电视剧。
“这个……算了,我还是招了吧。”田霏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快说快说。”喝醉的人好像全都清醒了,个个伸长脖子睁大眼。
“神盾局是没有的,我这两年是在部队,不让探亲你们懂得。”田霏说的振振有词,跟真的一样。当然除了谢文麒也没人看得出来她说的不是真的。
“刚才这酒其实我就是倒在地上的,动作比较快,再说你们一个个都喝多了,要是现在你们这么清醒又都盯着我,我可做不来。”田霏率先杜绝了他们要求当场表演的可能性。
部队也行啊,虽然不比神盾局,但是对于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也是好奇的不行不行的,简直就跟外星球一样。
刚才那个暗恋了田霏三年的人有点挑衅道:“那你男朋友也是战友咯?他怎么看都不像当兵的。”
田霏听了都忍不住想笑,眼光还挺犀利的。
转头看看那个在笑的帅哥,是不太像啊……哪有部队的军官头发可以是这种长度的?哪有部队的军官是这种姿势坐在椅子上的?哪有部队的军官……是这种气质的,说不上来的感觉都可以总结为气质。
“他……是搞技术的,嗯,技术流。”田霏一秒钟谎话就能编出一套,“你以为部队都是打打杀杀啊?没看过电视剧啊?”
本来大家也就是随便说说,他们的生活跟他们两个截然不同,不同到即使田霏真的和盘托出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世上还会有那般惊人的事情,今天的事不会比电影里的神盾局在他们心里留下的印记更多。
谢文麒也并不担心田霏会圆不过来这个谎,他刚才一直安静地听着田霏同学的谈话。无非谁谁从前学习不行,却嫁了一个有钱人;谁谁才二十六岁就坐上了总监的位子,然而马上便有人揭穿那不过是一个很虚的头衔,那个人公司50%的人都是总监;哪里的饭馆什么菜好吃,最近有什么新电视剧上了,哪个明星跟哪个明星在一起了,又分手了。
说不上谁的生活更有意义,只是不同,短暂地相互猎奇,终究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有自己的世界。
晚上吃完饭已经十点多了,本来有人提议去ktv,田霏也跃跃欲试,她和谢文麒还没一起去唱过歌呢。不料大部分人都是反对的!
这个……田霏怎么记得当初刚出去念书的时候过年回来那可是一个个通宵接着的。
“结婚了不一样的,家里老公还等着我回去。”
“我老婆自己带着孩子,我不放心。”
……
田霏有那么一瞬间愣了片刻,原来他们的不同已经不止是生活的模式,而是人生的阶段。
于是就这么散了,单身的那几个本来还可以接着玩的,但是走掉一半的人总叫人意兴阑珊,也就算了。
吃饭的地方离田霏家不算近,但是两个人还是打算走回去,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点还早。
况且,走路会让时间变慢,好像眼前的这条路可以永远不必到尽头,这样的轻声细语,是偷来的时光。
苏州的夜,春寒料峭,江南的这个季节总有种有种凄清凉薄的感觉。
两个人慢慢地走着却又不觉得,大约是只有心里是空的时候,才装得进外物风景,所谓触景生情,心里若是满满的,压根就看不见江南草木凋。
“那些酒是怎么回事啊?”
谢文麒侧头一笑,眼睛又黑又亮,万般地有蛊惑力,田霏一触之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