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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林,你敢伤我,我吴家与你不死不休!”
“我不伤你,我们照样不死不休!”余林不屑道,转头又去问张小羊,“这吴家又是个什么东西?”
张小羊撇撇嘴,“不过宗门下的一个附属修仙家族而已,最高也不过筑基修士而已,无须在意!”
“都成砧板上的鱼肉了还这么嘴硬!”余林一脚踢去,那吴云飞疼的一下变了脸色。
“我劝你赶紧放了我,来之前我已经让人去叫了执法者,有本事你就一直打我!等他们一来,你们俩,谁都跑不掉!”
执法者,是宗门内一伙闻之令人色变的存在,他们执掌门规,代门纠错,但凡犯错之人,便严加责罚,偏偏个个又功法高深。要想入选,最低都要是筑基境界。
余林和张小羊不由脸色一变。
“哼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们打了太上长老曾孙,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们!”吴云飞满嘴是血的叫嚣道。
张小羊一咬牙,发狠道:“没事,师兄,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我张家也有一太上长老,大不了到时我拼着被老头子责罚,去求他一次,应该能挺过这次难关。”
余林不由惊喜且惊骇的望向张小羊。
“只是,在那之前,我们要逃过执法者的追捕。”
“好,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走!”
余林一把拉起吴云飞,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连打了十来个大耳光,这声音,让其他帮凶都不由抽了抽嘴角,太狠了,打人不打脸,这货是专挑人脸打啊!一个个赶紧学鸵鸟把脸迈进土里,装作看不见。
打完耳光,余林出了不少气,一把将吴云飞掼在地上,一脚踏在他脸上,当即踩出一个大大的鞋印,“你这厮气量贼不过是药童选拔上赢了你们,便在背后暗下刀子,暗中派人杀我不说,还挑拨老祖曾孙来对付我,真是够卑鄙!今天容不得你!”
说着,接连狠狠几脚踏在吴云飞的四肢上,又是几道咔嚓咔嚓声响起,吴云飞状若疯狂般嚎叫,鲜血大汗一起流出来,全身衣衫尽湿,兀自死死的盯着余林。
他四肢骨骼都碎了。
余林收起天罗地网,一脚将吴云飞踹进旁边的一个池塘里,池塘里荷叶团团,游鱼跳跃。
扑通!
“师弟,给他们全丢池塘里喂鱼!”
“好,师兄!“张小羊答应着。
两人动作飞快,一会便将二十余人全踢进了水里,连倒霉的何家齐都没能幸免于难。
“全都给我在里面待着喂鱼,谁敢爬上来,我保证再给他踢下去!“
余林恶狠狠的发话,这话语让那些刚落水正朝岸上爬的人立马又停止了动作,愁眉苦脸的望着天,今天这人可丢大发了啊!
远处几个小点飞速掠来。
“师兄,快走!执法者来了!“
两人赶紧翻墙越树,逃之夭夭。
来到一个岔路口,余林将一物递给张小羊,又对他简单说了几句,便御剑朝主峰掠去。
刚走一会,他就看到不少弟子正匆匆忙忙的往药谷深处飞去,只听他们道:“快走,听闻药谷那边有人打架了,被打的还有何家齐!“
“啊,有这等好事?哪位壮士如此英勇,我等一定要顶礼膜拜一番!“
“走走走,同去同去!“
余林大摇大摆上了主峰,往高处而去,浑然不知此刻的药谷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池塘里的那些人已经爬上了岸,个个揉着疼痛的身体,大口喘着气,甚至有人嘤嘤哭泣起来,如此一副狼狈模样,还一身的伤,真是太惨了。
“是谁下的毒手,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喝问的是一位充满威严的执法者。
第45章 传承玉璧()
整个神行宗,共有两位老祖,另外还有四个太上长老,皆是元婴境的大能,跺跺脚,地面都要抖三抖的厉害角色。
虽然惹了何家人,可是余林并不后悔,被人口口声声的骂,并辱及先人,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但也必须要捍卫。
此刻关乎生死,他只能尽量去确保自己的安全,然后便是等待张小羊那边的消息,于是他毅然走向了主峰。
他的目的地乃是主峰上的功法阁,一如往昔,在那棵古老沧桑挂满紫色树叶的树下,一个须发皆白,垂落到地面的老者正盘膝坐着。
他的面容古井无波,满脸的皱纹,似乎死去一般。
他虽然近在眼前,但又像与背后紫树融为了一体,化为了一方天地。
这种感觉很奇怪,余林深知,这是眼前老者法力太高深的缘故。
他很恭敬的站在这老者身前,过了半晌,才很谨慎的开口道:“长老,弟子曾获可观传承玉璧七日的奖励,此时欲往那里一趟。”
不错,此老者不仅掌管功法阁,还掌管宗门最重要的一处传承之地传承玉璧。
等了一小会,那老者才缓缓睁开眼来,在这刹那,余林似乎从中看到了老者背后那棵紫树的影子,像是扎根在亘古不变的时间长河里,刷地一下又消逝。
“玉简”老者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余林赶紧恭敬的将玉简递上。
那老者接过玉简,神识一扫,接着其手指往虚空一点,顿时一道光幕出现,他只看了一眼,就点了点头,道:“不错。走吧。”
他大袖一扫,顿时一股狂风漫过,卷着余林便往主峰后山而去。
后山,历来被列为神行宗的禁地,无辜闯入,一旦被巡守的执法者发现,二话不说,直接斩杀!
这里不仅有传承玉璧如此重中之重之地,更是老祖与太上长老的修行之地,关乎一宗门传承与底蕴。
“不知长老怎么称呼?”
“你可称呼我为墨长老,笔墨的墨。”
他们一路疾行,穿过重重阵法,余林不仅看到一些虚影存在,更有一些强大的妖兽,墨长老对此地极为熟悉,在掠过五座山头后,他们来到一个山洞前。
墨长老带着余林进入了那山洞,在某处按了一下,顿时出现一个通向地底的通道,然而里面并不漆黑,一颗颗夜明珠镶嵌在洞顶或两侧石壁上,使得明亮如昼。
他们行了约五千步,再次停下来,余林估计此时他们来到了山脉地下的很深处。
这时,前面出现很大的一片空洞,像是一个被挖空岩石的巨大广场。
一面石壁,展现在他们面前。
这石壁高约十丈,宽约十五丈,光滑如镜,有一点点的白芒宛如小蛇在其中游走。
墨长老停下来,道:“就是那面石壁了,你在他面前坐下,用神识去触碰。若有所得,便是你的造化,若无所得,也是缘分天定。七日一到,你自会被传送出此处。”
“多谢墨长老。”
“嗯。”墨长老点着头走了。
余林端详了一会那石壁,结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然后便盘腿坐了下来,以神识去触碰那石壁。
一个深宅大院内,一个中年人正与一个老者在下棋,这时匆匆走进来一人,禀报道:“长老,发生了件不好的事情。”
“说。”说话的是那个中年人。
“刚才有人来报,说家齐少爷被人给打了。”
“打了?这次又是与哪家子弟打起来了?”中年人懒洋洋道。
“这次却有些不同,听说是被一个药童给打了。”
“一个药童也敢捋我何家虎须?呵呵,有点意思,详细说来听听。”
那人便从头到尾细细说了。
听完之后,中年人微皱着眉头,声音淡淡道:“这么说,这次家齐是被一个小小的修真家族子弟当了枪使了。”
那人低着头,不敢吭声,他对这中年人很熟悉,越是言语冷淡,便越是怒气横生。
中年人朝老者请示道:“爹,您看?”
老者头都不抬,只顾盯着棋盘,随口道:“虽然是年轻人起了些争执,但我何家的脸面还是要的,你看着办吧。”
中年人沉吟一番,道:“这叫余林的药童倒好办,敢打我何家子弟,还让家齐那么惨,左右不过取了他性命罢了。至于那吴家,也不过宗门下的一个小小修真家族,门内最高修士也才不过筑基,此次敢拿我何家当枪使,灭了也就灭了,还能震慑一下别的修真家族。惟有那张家,孩儿有些拿不定主意,那边可还有个太上长老在后山呢!”
老者抬起头来,目光中透出一股犀利,道:“太上长老又如何,还能有老祖大?遣执法堂去要人就是!”
“是,孩儿这就去办。”中年人离去了。
言语之间,随意定了他人生死,这就是上位者的威严不可侵犯。
没过多久,便有一队执法者驾驭云舟,杀气腾腾的出了宗门。
但凡见到此景之人,皆知那吴家完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个两百年修真家族,即将灰飞烟灭了。
何家齐被送往了何家治疗,在何家的神丹妙药下,些微皮肉伤很快便被治好,立马又生龙活虎了,他现在最恨的不是余林,而是拿他当枪使的吴云飞,伤势一好,便带着人要去杀了吴云飞。
吴云飞已经被人看管起来,更何况他满身是伤,四肢骨骼更是被踩得粉碎,早已陷入昏迷之中,想逃也逃不了。
参与打斗的弟子除了何家齐,余者也全部被关进了宗门大牢内,个个唉声叹气,恸哭连天,后悔不已。
何家齐径直进入宗门大牢,一脚踹开关着吴云飞的牢门,“给我带上他,走!”
万里晴空,烈日高照。
站在一艘飞舟上,何家齐只要一想起自己被人打脸的情景,就恨得咬牙切齿,脸红脖子粗,他几时受过这等冤屈与耻辱!
南行千里,便是一片重峦叠嶂的山脉,这里妖兽遍布,不时响起虎啸猿鸣和厮杀怒吼之音。
“弄醒他!”何家齐吩咐道。
一个弟子立马泼了水,将吴云飞弄醒。
“好你个吴云飞,竟敢挑拨离间,说那余林与张莳雨关系密切,从而引起我的愤恨,欲借我手除掉他,真是打的好算盘啊!”何家齐死死盯着吴云飞道,“你可知因你之故,我爹已派了执法者去灭你吴家满门,不过今日,你吴家就要烟消云散,再也不存于世。”
“什么?没想到你何家竟然这么狠!”吴云飞一听,睚眦欲裂,内心掠过父母兄妹,忽然悔恨万分,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再后悔也没用,“我吴云飞与你何家不死不休!”
“哈哈哈,此事易耳,一会你就死了,此事也就休了。”何家齐放肆大笑,“把他扔进去!”
那是一个山洞,里面充满了嘶嘶之声,而几条颜色妖艳的丈长毒蛇正从里面爬出。
那是一个蛇窟!
第46章 吴映雪()
何老祖曾孙被打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宗门,每个听到的人都是瞠目结舌,有人称赞,有人唾骂,有人拍手称快,有人黯然神伤。
灯火辉煌,张家大院。
本是一处人人向往、灵气充沛的修行宝地,此刻却被凝重的气氛沉沉压着,让人直喘不过气来。
张小羊老老实实低眉顺眼的跪在地上,上首是个老者,而在张小羊的身侧则是张莳雨不言不语静静站立着,倒是他身前的一个中年人在喋喋不休气急败坏地训斥他。
“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做出这般冒冒失失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说你?”
“这么做不是相当于打何老祖的脸吗,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张莳雨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连一直装着乖宝宝的张小羊也抬起头来嘿嘿直笑,中年人脸上的表情一下戛然而止,像是绷着微微震荡的鼓。
这时,那上首的老者一摆手,“好了,一个当父亲的,一个做儿子的,全都在我面前演戏,演了快一个时辰了,累不累?累了就坐下歇会。”
中年人脸上的怒色神奇般的消失了,对张小羊瞪了一眼,跑到一边座位上抓起一个茶壶就大口灌水。
凝重的气氛像是冰块遇到开水迅速消融,渐渐变得如和煦的春风般让人舒爽。
老者对张小羊看了一眼,“你也起来吧。”顿了顿又道:“那何家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像我们这种大家族,哪个不是枝繁叶茂,总有几个子弟是不成器的,整日里惹是生非,打了就打了,还能怎的!”
中年人对老者伸了个大拇指,“您老厉害!只是那何老祖可是很爱面子的。”
“先看下事态如何,实在不行,我再去找太上长老,请他老人家出面。”
张小羊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扭捏着道:“其实,余林是教了我一个办法的,或许能行。”
房内其他三人皆拿怀疑的目光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