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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头颅的话主人是不会有任何感想的。
好在犬妖对他的头确实没有多大**。不过忽而张开嘴露出獠牙让这个奴隶吃了一惊急剧颤抖,然而犬妖继续张大嘴——只是打了一个哈欠,眼睛慵懒地眯起来,脸上表情竟然像是【你要牵就赶紧牵】。
特么的一只犬妖竟然会有表情?
奴隶相当小心地扯了扯铁链,犬妖挪动屁股站起来,前肢迈开抖动身体甩了甩长毛——顿时整个封闭的小房间灰尘弥漫。
它服从地被牵走。
这确实是个好选择。
在确认它真的没有攻击**后它的待遇相当优厚。它被拴在铁柱上,水管里的水冲出来扑向它——竟然还是温热的水。虽然它并不喜欢水,但是全身长毛杂乱地粘连在一起确实相当不适,因此也就相当享受一个温水澡,还有一个侍女给它擦拭香皂。
洗干净后它站起来抖擞了全身把长毛甩干,再风干一阵后他主动踏入那个已经准备好的精美铁笼——四足踏在柔软的棉絮上,它盘身躺下蜷缩成一团闭上眼。
伺候它的奴隶们相当感谢地对这个祖宗叩拜后锁上铁门散去。
它扬了扬尾巴把尾巴晃出铁笼外舒展开。
初赛上它毫不费力地咬死对决的妖怪,连胜三场杀入复赛。
铁笼换成了一个大房间,它的食物是最新鲜的妖怪的肉拌着珍贵的药草。它都有些质疑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前不久消瘦得几乎是皮包骨头,如今皮表愈发充盈起来,浅黄色的长毛也散发柔和的色泽,体力也愈发旺盛。
只是项圈勒着它依旧难受,它作为高阶妖怪智商绝对不容置疑,只需要在那个肥胖的贵族妖精面前走一圈的事——
由于它的通灵让这个【主人】甚是放心,它多数时间可以免除栓铁链在花园里散步来陶冶肌肉的舒张。它特地绕着贵族跑了一圈随后在他面前坐下,抬起后腿挠着勒紧的项圈。
……嘁,这种事还真亏自己做得出来。
如果被封河知道她一定会好好嘲笑上半天吧。
“不舒服吗?”贵族问它。
“嗷呜。”
……发出这样的叫声真是自己都受不了。
“只要你够听话那就摘下来好了。”贵族揉着它的头,但是揉的很不到位让它觉得相当不爽。
当它的视线落在这个贵族的笑容上每次都会不寒而栗地产生静电竖起毛。这样的笑容总会带来不详的预感——它磨牙,但还是温顺地伏下头做出享受的模样。
与封河的恩情比起来,自己要忍受这些完全是应该的。
【斗妖篇 】壹拾久 易手①()
连项圈也被摘下,最后的禁锢消失。舒悫鹉琻
它终于能够恢复人形,在后半夜离开。
封河住宿在一家破旧的小旅馆内,只有一张床,她侧躺着将头搁置在迎尧的腿上,身上盖着迎尧的白色外套,而迎尧始终坐在床上后背靠着墙也闭上眼在休息。
风澜身体悬空在窗外默默看着,封河与迎尧能够如此亲近地靠在一起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原本想与封河说上几句话但此时并不想打扰了——
他的眼眸半敛,转身离开。
呵,自己这是怎么了。
才没有斤斤计较这种事呢,只是不想去打扰而已。
先把本分工作做好就是了。
依旧妖化为犬妖回到封闭的房间睡下。
第二日那个贵族妖精依旧如同平常地抚摸它的毛发,它也眯着眼睛忍受着这样凌乱的抚摸。“过来过来。”贵族的微笑让它觉得更加不舒服,如果真的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感觉的话,挑明出来会更加让人不舒服:
恶心。
它甩了甩尾巴尾随而去。
到了空阔的大厅后门被关上,光线立刻黯淡下去。它刚要坐下等候命令,但是那双手又摸上了它的腰让它没法坐下——
暗中的磨牙,总有一刻会亮出来咬断他的脖子。就算是这样让污浊的血溅出来也是它不齿的。
毛发根部的不适让它相当焦躁地在原地踱步。这是做什么——喉咙底发出了轻微的嘶吼声,就差把嘴皮子掀起来表明态度。
肥胖的贵族从后面搂住它细瘦的腰部,掌心抚摸在它的腹部下侧——
“吼!”它终于咆哮一声露出獠牙,瞳孔急剧收缩,但还是抑制地发出嘶吼。
但是这个家伙完全意识不到危险已经迫在咫尺,依旧死死搂着犬妖的腰部甚至把体重都倾轧下来,然后是解开皮带的摩擦声——
“吼!”
这一次是真的。
它根本就没兴趣品尝这样的满身肥肉,咬死他纯粹是压抑的情绪瞬间的急剧爆发——真是够了!
一个侧身扭头,血液溅开。
犬妖嘴里衔着贵族妖精的脖颈,掀起的嘴皮子还在震颤。嘴里的家伙已经断气。
“嘁。”一甩头把尸体甩到一边,它抬起右爪掰开门把手走出去,在院子里的奴隶们看见嘴边溅满鲜血的犬妖全部惊叫起来。
这倒是让它忽而清醒了。如果就这样离开的话就无法再进入斗妖场了吧。
初赛海选已经结束,一旦它离开便无法再重新进入——现在咬死那个家伙还过早了么?不过它是绝对不会忍受这样的侮辱的——
它咧牙,随即有作为配有武器的侍卫闯入,它干脆就直接轰然倒地张开嘴闭上眼。
真像个小丑。
封河交给它这个任务的时候它还觉得相当轻易,不过现在它真是要调动自己所有的思想所在来应对——
封河相信它的吧,它就一定要做到。
进入决赛,找出斗妖场最大的幕后掌控者所在。
那些仆从确实足够聪明。
完全没有要攻击它,而是重新给它套上项圈与铁链,把它拖入笼子关押。它根本就没有心思听那些嘈杂的对话,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许久之后笼子被抬走,在颠簸中度过一整个下午后它再次感受到笼子的剧烈震动——落地了。它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四周一片黑暗。
它被转手到了更高一级的买主手里,它拥有进入复赛的通行证,因此绝对是卖了一个好价钱。
是晚上了么?睡得过久时间观念已经不清晰。
铁门被打开,它刚站起来俯下身要钻出去,铁链用力地一扯,他被项圈拖出去,鼻尖猛地撞在铁门的上方。
“嘶!”它发出哀鸣。鼻尖是相当脆弱的。
……
说好了的不会再丧病的呢【捂头】
题目已经完全想不粗来了你萌发现没有【捂头】
【斗妖篇 】壹拾玖 易手②()
但是那个扯铁链的家伙丝毫没有体恤它,再猛地一扯让它的头部也撞在铁门上,一阵扑腾后它终于呈现相当痛苦的蜷缩姿态被拖出铁笼。
刚出铁笼它便是大声咆哮,但扑上前去撕咬对方脖颈又被项圈勒住,铁链的另一侧扣在坚硬的铁换上一动不动。
黑暗的室内忽而扫出一道风声,随后清脆的鞭响,它的面部瞬间弥漫出剧痛,虽然没有直接伤到眼睛但是眼皮很快被血液糊住。
“吼!”它终于不再顾及地咆哮,再度扑上去张大嘴露出尖锐的獠牙。
长鞭挥扫在空中发出呼啸声,再是一声鞭响后它哀鸣着俯下上身两只前爪捂住眼睛与鼻尖。
该死,完全逃不掉。面部剧烈的刺痛让它颤抖,但还是不甘心地发出嘶吼声。
“你行啊,将上一个饲主咬死,真是很大的能耐啊,”传来的声音放肆地大笑,“不过再彪悍的野兽也会惧怕鞭子是吧?再来啊!有胆量再攻击试试!我们是你的神!”
它发出持续的嘶叫声,但相当理智地没有再狂躁化。
连它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能够忍受这样的刺激而压抑住不顾一切屠杀的冲动。
“再来啊!不是很能打吗!来攻击啊!”
它挪动着身躯转过去护住头部,鞭子甩在它后背上撕裂毛皮渗出血迹。它只是发出嘶鸣声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旦做出反抗只会更加激发这个家伙的发泄欲——
这一刻它想到的竟然是让封河离开这种地方。
封河……是不应该沾染这些血腥的。
那完美的存在与纯净的灵魂,不能够涉足于这里——
封河。
若是自己竭力反抗了有很大几率能够彻底离开,但这样会让封河无法走出下一步。
比起封河对他无声的宽容,这样的经历又能弥补得了自己的罪过么。
只希望能够为她做点什么吧。它紧闭上双眼。当想起封河的时候竟然觉得全身轻松——
它的下巴磕在冰凉的地面上。
后悔那时候没有与封河认真地见上一面了。
虽然再听到了刺耳的鞭声,但它已经闭上眼睛平静到几乎没有了气息。
那个鞭笞它的家伙终于停下,他也已经精疲力竭了。看到完全不动弹的犬妖瞬间他惊慌地一脚踢在犬妖的侧腰上:“死了吗!才这种程度吗!”
要是死了的话自己也一定会丢掉性命,毕竟这是主人花了比高级斗妖还要昂贵近十倍的大价钱买来的珍品。
犬妖将眼眸睁开一条缝露出绿色的光泽,这犬妖竟然是在笑……他愈发惊恐地后退一步,但那犬妖近乎狰狞的笑容让他感受到更加恐怖的寒意。
他转身狂奔离开。
犬妖依旧闭上眼伏在地上。好像真的站不起来了呢……承受鞭笞的后背像是肌肉与脊柱脱离一般撕裂。
不过比起当初封河那样责怪自己的眼神,这样反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了……
呐,自己还真是对封河痴迷到走快要火入魔的地步了啊。
昏沉地睡了许久,嗅到的是浓郁的血腥气。后背正在被擦拭着,刺痛得相当难受。血腥味在鼻端前,睁眼看见的是一大盘的生肉,但是在血腥味中它还是辨认出了那部分不详的异样气息——…
在它灵敏的嗅觉下不会遗漏任何的细节,肉中有药粉的存在。它用鼻子发出一个轻屑的气音,继续闭上眼昏睡。
一个女仆战战兢兢地给它擦拭后背再擦药,它没有抗拒。药膏敷在裂口上冰凉,感觉到是舒服不少。
甩了甩尾巴示意那些仆从都滚开,它依然伏在地上慵懒地休眠。
【斗妖篇 】贰拾 所谓怜悯与杀戮①()
等到仆从离开后不久一个瘦高的家伙站在房间的隔离金属栅栏外看着它。犬妖背对着栅栏,不过眼眸撇过去还是可以看到身后的情景,又是一个。
目测这个瘦子的地位比原先那个贵族还要高。它忽然又起了兴致想要玩弄,故装作虚弱地哀叫一声,连带耳朵也耷拉下来没有任何生气。
“喂喂——”瘦子担心地喊它。本来只是叫人抽它一顿灭一灭它的烈气,现在看来似乎是抽得过狠了,万一真的残疾甚至于死亡这都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栅栏被打开,瘦子走进去,但还是离犬妖相当远地观察。犬妖持续地发出哀鸣身体颤抖。
“它不吃东西吗?”瘦子问部下。
“是的……大概要缓一阵才好。”部下更加忧虑,万一真的出什么事这么一只犬妖就足够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把它搬出去,拿最好的伺候。不能在三天内恢复过来你们自己考量后果。”
瘦子相当气恼地离开,一群人无措地靠近犬妖再手忙脚乱地把它塞进笼子推出去。
于是犬妖再次睡上了柔软的棉垫。新的空间虽然依旧是封闭,但光线相当不错也很干净。
再这么下去它会不会懒死?
持续的半睡半醒中它偶尔会想到这个萧瑟的问题。
至于食物,只要是沾了药粉的它都不吃。送食来的人也精明,在食物里放的药粉含量越来越少,再与没有药粉的肉无规律交替提供,等到几乎无法辨认出来后犬妖没能察觉地将肉吞下,之后的反应就是亢奋到完全无法入睡,在室内团团转大声咆哮。一只活兔子被扔进来,它瞬间扑倒活跃的兔子并将它扯碎洒遍满地狼藉——
它并不饿,纯粹是兴奋到无法抑制野性的弑杀冲动,这样的冲动让它的大脑异常清醒又异常狂热,甚至体会到了那一种与流发生关系时才能体会到的刺激快感。
彻夜无眠,直到第二天它才精疲力竭地倒下,此时已经口干舌燥,一盆清水放置在它面前,水中充满了那让它狂热的药粉气味。
彻底地,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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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价格是怎么换算的哟……”封河看着海报凌乱。
“复赛最差的观众席位相当于人民币七千元左右。”迎尧耐心地解释。
“……我真不应该想到用正常的方法进观众席的。”她眯起眼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