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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踩平衡木的节目结束,第二个节目人体叠罗汉上场。
叠完罗汉后一群气喘吁吁的人回来继续抱怨。
王老吉和沈老的主要‘精’力确实在聊天,杂技班的成员们如此抱怨也是情理之中。
“喂,小鬼?”大汉忽然杵在了他们身前,“你们干嘛的?”
“哎?”终于被发现了?
“另一个戏班的。”于轻莲顺口胡邹。
所有人的目光都扫过来。
“另一个戏班的?”那个‘女’人喃喃,随即惊喜地一拍手,“啊确实是听说还有一个戏班和要和我们一起,没想到真的有!不过怎么就两个人?”
轻莲和封河默。
对方太配合往往会更让人不知从哪里开始吐槽啊。
“你们有什么节目?快准备!”‘女’人很期待。
“啊……我说……”封河把右手举起来,然后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用拒绝,“我也许需要一个呼啦圈……”
“哎是套上一百个呼啦圈在那里转么?”轻莲轻声问她。
“不好意思我只能转一个。”
“这也能上台么?”
“……只要脸皮够厚你也可以的。”封河站起来接过一叠钢丝般细的大圆环,有几十斤重,足足两百个,她吸一口气把两百个圆环拖出舞台。
王老的年纪比沈老更大一些,看上去更为凌厉削瘦,穿衣服也更为考究。他的心情相当愉快地一声声鼓掌,而在他一侧的沈老神‘色’并不好而且心不在焉。
她在音乐声中套上一个金属圈开始转。
一分钟后,她依然只套着一个金属圈在转。
“喂你好歹转两个啊——”于轻莲在后台着实看不下去地冲封河轻声喊。
两分钟后,依然悠闲地晃着通一个圈。
连一开始有兴致的王老都极为无聊地眯起了眼。
唯一一个金属圈也掉在了地上,封河缓缓弯下腰去捡,顺势从怀里‘抽’出一张空白的纸符开始念咒,再直起腰时将符咒甩出——
空阔的剧院忽然消失成一片纯黑。
沈宏邦从一片‘混’沌中惊醒,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他身前。
“这是……”
“你在做梦。”封河微笑着点头,“我们见过,不用紧张。”
“啊,是你啊。”
视线所及看不到任何事物,但唯独只有眼前的人看得异常清晰。
“我听他们说了,你最近似乎有点苦恼,但又没有很直接地与我们来说明。”封河缓缓踱步至他身侧与他背对而立,“现在你可以把你想说的都告诉我,我会转告给他们。”
“这里……”
“你可以称之为‘妖术’,我不介意。就拿它当做梦就好。”
“我知道你们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所以要收购执习组的事,你们大概也知道一点了吧。”
“也就知道这么‘一点’而已,甚至都没有确认。是谁有这个胆量收购?”
“我会亲自去找颜松说这件事。”
“颜松已经把权力下放给我们了。”
“我想你们也没有处理这种事的能力。”
“不管有没有,这都只是暂时的。”封河转过身,“你觉得颜松可以永远掌控执习组?”
“那倒不是。”
“但是作为有责任的人,你也要关注执习组未来的走向——”封河的身影近乎瞬移到他面前,“好像说了些不重要的话题……那么你总归……要和我说点什么吧?”
“我没有什么想和你说。”
“你不信任我?”
“……”对方沉默。
封河知道董事这种决策都是最后作决策的人,而并不擅长应对‘唇’枪舌战,更何况早就知道沈宏邦并没有什么满腹经纶。
“那就算我自作多情了。”她闭上眼。
本来只是试图帮颜松承担一些重量。
黑幕忽然散去,一片大亮。
沈宏邦睁开眼,依然身处在剧院内。他惊恐地站起来,蓦地发现王老已经躺在椅背上沉睡。
他再把视线投向舞台,没有人再表演。
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梦。他再看了一眼王老,闭上眼良久再睁开,径直离开剧院。
………
阿经依然在医院,听起来情况还很严重,颜松也就基本在医院陪他打发时间。
封河从剧院回来后就去了医院,权当也是去看望阿经了。找到病房之后她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进去,一眼看到的是沈经坐在‘床’上,他的膝盖上放着一块小木板,木板上有三根小柱子,九个大大小小的彩‘色’圆环错落地套在三根小柱子上,颜松坐在‘床’边很认真地考虑着下一步应该怎么挪动圆环。他注意到‘门’开了,看见封河进来就微笑道:“来看望吗。”
已经完全被惊悚到的封河直接就咆哮:“你大脑是有多么停不下来才玩河内塔的啊!”
(注:河内塔:源于印度一个古老传说的益智玩具。大梵天创造世界的时候做了三根金刚石柱子,在一根柱子上从下往上按照大小顺序摞着64片黄金圆盘。大梵天命令婆罗‘门’把圆盘从下面开始按大小顺序重新摆放在另一根柱子上。并且规定,在小圆盘上不能放大圆盘,在三根柱子之间一次只能移动一个圆盘。)
“啊我只是随便陪阿经玩玩……”颜松解释。
“玩这种烧脑的游戏还不如‘逼’你去执习组刷头脑风暴啊!”
颜松依然很温和地把双手抬起来表示无辜:“这是不同两方面好吗,你带‘花’过来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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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如今乍看 光景却已陌生()
“因为他们说来看望的话还是得带点什么的,就把这个塞给我了……”封河走到‘床’边把这捧‘花’放在阿经腹部之前。… “阿经怎么样了?”
“没事。”沈经很平静地点头,“一直很好。”
“马上就可以带他回来了。”颜松补充。
随后全部陷入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颜松笑着问封河。
“我在等你问我一个问题。”封河一脸认真。
颜松的笑脸很爽快:“不是全部‘交’给你们处理了么,处理成怎么样我想想也知道。”
“啊请问你是满怀着希望说这句话的么。”
“随你揣度了。”颜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里面的一条短信拉出来给她看,“另外这件事情,你们已经知道了吧?”
发件人不详,但上面着实是关于执习组收购问题的信息。
“我们都以为你不知道,也没有告诉你。”封河收敛了不安,压低声音承认。
“虽然沈老刚才已经给我甩了三个电话让我亲自去,但还是你们顺便处理掉,没问题吧?”颜松俯下头,右手拿起一个红‘色’小圆环,从一根杆子挪到了另一根杆子上。
此时他已经全然没有了表情。
“你真是说得太轻松了,我实话实说。”封河看着他,“这样重要的事,确实不是我们轻易敢做的,一旦出了差错后果难以挽回。”
“我不是说了么,”颜松侧过眼,眼眸瞥向她,‘露’出不容置疑的妖冶笑意,“所有权力,都下放给你们了。”
封河愣住。
这一瞬间似乎发现这一切的复杂绝不是她能够想象的,她所看见的仅仅是浮现于水面上的冰山一角——
而唯一能够简化一切的方法,就是让颜松这个知道一切复杂所在的人远离所有事务——
“我知道了。”她点头。
“我把蒲菖的电话告诉沈宏邦了,尽力吧,我不会来评价你们做得如何。”
“你觉得……蒲菖是适合做决策的人么?”她问。
“即使可能会让人觉得不适合做决策,但执习组里的每个人——我都足够了解。”
“如今我只知道服从你的决定一定是对的。”封河‘露’出无奈的微笑,“如果没有其他事要特别吩咐的话,我就走了。”
“好。”
封河离开时关上‘门’,一直忍着浓重‘花’粉味的沈经终于打个喷嚏。
颜松抓起百合‘花’捧把它放到远一点的桌子上去,看见上面挂着的红‘色’绸布纸条。通常探望病人的‘花’束上都会写“身体健康”之类的话,而这上面写着的是“百年好合”。
“……”这群人也真是。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不见得他们会有什么惊慌的啊——毕竟之前可是,什么事都有组长撑着呢。
“不回去吗,我没事。”沈经开口。
其实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很严重的问题。
“就当是你来陪我了吧。”
………
‘春’华产业的负责人想要与颜松面谈。如果颜松无法面谈,那么必须有人代替。
从规模上来说,‘春’华集团比金龙集团更为庞大,对方的诚挚邀请,执习组没有拒绝的权利。
如果完全拒绝面谈会怎么样呢?所有人都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已经沦落到执习组负责人要和他们面谈的程度,说明沈宏邦已经无法阻止对方的意图。
这么想的话,后果注定已经变得非常消极。
封河没有再参与任何事。不管周围人如何焦虑,她都没有说出自己的任何想法也没有提任何建议。
她只是想着颜松当时的表态,能够感觉出来他定然是有他的打算,但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结果——这是其余人永远无法揣摩到的。
甚至想到最后封河会觉得,正是因为颜松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所以他才能够如此平静地愿意接收任何一种结局。
“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到了。”她很直白地向于轻莲表示。
“我最近也觉得我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于轻莲说。
“不都是小鬼么。”大概是槽点实在太大,连一直在沉默的风澜也忍不住补了一句。
“那风澜有什么烦恼吗?”封河把话题迁移过去。
“没有。”他回应,“至少现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具体化的烦恼。”
于轻莲很感慨地回应:“很羡慕你们啊,不用担心生老病死,也没有学习工作的压力,没有道德法律的束缚——应该可以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吧?”
“其实被我束缚着某种程度上也不是绝对自由……”封河眼眸挪过去近乎懒洋洋地看了一眼风澜,“我希望我的束缚对你来说不会构成烦恼。”
“还不至于。”风澜冷笑,想了两秒还是很认真的解释,“但也没有不受约束这一说。作为妖怪,必须为了更好地活着而去获得更强的力量,这是由口腹之‘欲’驱使的本能。如果能够成为妖灵,就能够开始感知天命承担自然造化的责任。”
“风澜你的逻辑是什么时候……悄悄进步的……?”封河一脸感动地看着他。
“我之前逻辑很差劲么?”
“啊,倒也没有……只是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人惊讶了。”
“很通俗的逻辑而已。”他耸肩。
以如今的目光乍一眼看过去,如此心平气和的风澜竟然会让人觉得太陌生。是因为最近太过于忽略妖将的存在了吗?
“呐呐我还是先回家了。”封河一边伸手抚‘摸’着风澜的腹肌一边对轻莲笑着,“最近我还是想单独陪妖将们聊聊天。”
“啊这个请随意啦,只是随时来玩啊。”轻莲点头。
“会啦。”封河侧过身搂住风澜的腰,风澜双手抄在她腋下把她轻易地抱起来,轻盈地跃上阳台栏杆后纵身飞离。
回到家后他们一起萧瑟地看着那个摇头电扇。
“我想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封河捂头。
唯一的摇头电扇继续无辜地摇着头。
之前每年都是这么萧瑟地陪着这个摇头电扇过夏天,今天夏天的前一阵都在执习组吹空调,结果完全忘了往年夏季的残酷‘性’——
被空调疼爱惯了之后感觉夏季更加无法忍受了啊!……36832+dsuaaxtlwxs520 ……》
261。究竟是抱了多大的野心默默扩张()
“没关系也不是很热。;最新章节访问:。 。 ”坐在地板上的玄镜安慰她。风澜好像也没多大关系地坐在地上,只是微微张着嘴散热。
“你们穿得比我凉快多了啊。”
今年就连平时裹着黑‘色’长袍的玄镜都换上夏季装了,一眼看过去这俩货袒‘胸’‘露’背还秀大‘腿’真是凉快到要死啊。
玄镜沉默两秒,然后说:“你也可以的。”
“不行啊,你们穿少点没问题,要是我把这最后一件衬衫给脱了那简直要不要脸了……”
“你还有脸吗。”风澜补一句。
“脸还是有的啦。”她反驳一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