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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已经达到本地区的颜松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没有撑伞也没有披雨衣,全身早已经被淋的湿透。他停在两人面前,因为奔跑过而大口喘息。
他把轻莲抱起来,松口气,“还好……”
对于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样的创伤是没有大问题的。
“谢谢你了。”颜松对封河点头,“要我送你回去么?车子就在外面。”
“不必了,到时候借一下电话给我就好。”
“好。那么跟我来。”
封河的母亲接到电话,封河又是不回家了。
“真是。”她也无奈。封河这孩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好好管管呢……
轻莲并没有送到医院。因为并不是致命伤,所以由内部的医师处理起来更有效。
封河躺在那张据说是分配给她的房间里的床上。由于她时不时会来过夜,半个月前打开柜子的时候竟然发现里面有三四套可以更换的很适合她当下身格的衣服,还有一大堆已经叠好的内衣内裤什么。
——这样的心意还是让她相当感动的。
有人敲了三下门,她爬下床去开门,站在门口的果然是林蒲菖。毕竟是女生的房间,男人们几乎不会刻意来拜访,有什么事都是林蒲菖来转达。
“轻莲那家伙好的要死呢,完全不用担心了。”林蒲菖微笑着说明情况,然后转到室内坐在床边,勾勾手指招呼封河也到床上来。
“是他的仇家么?”封河再次滚到床上。
“啊,不清楚呢,说实话在我到这里工作之前轻莲就已经在这里了,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阿松的私生子什么的——两人的风格都这么像。”
“哎,像么。”完全不像啊……不过有时候轻莲的说话语气确实会有和颜松瞬间重叠的错觉……
咳,偶尔的时候真的像极了。
“不过据说他是阴陵门的人呢——阴陵门你知道么?”
“好像听说过……”封河迷茫的点头,“据说那一家的寿司很好吃……”
“……”这个是从哪个奇葩哪里听说来的?
。。
【阴陵篇 】肆 睡觉的时候必须诚意满满()
“啊啊别当真啦……”封河笑着。
……谁会当真。林蒲菖妖媚的眯起眼,右手食指勾起封河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
“你说,姐姐我对你好不好?”
“好啊。”她回复,一脸迷茫。
“那么,以后有什么事,也多考虑一下姐姐我哦。”
“哎?”这句话的信息量无比巨大怎么回事……
“啊,答应我就是了,到时候啊你自然会明白。”
“这个——”完全莫名其妙啊……
“喏,也可以暂时不答应哟,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啊,直接来找我就好。”林蒲菖露出相当美好的笑意。
封河总觉得背后凉飕飕……
林蒲菖与她道了晚安后便出门,封河再次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现在倒已经没什么强烈的不安情绪了,不过……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一点什么呢?
她固然知道轻莲的种种表示,是她自己不知道表达自己的情感吧……
阴陵门。她从不接触这些,因此即使是对一些有名的门派,她也不会了解。
就像先前完全不了解执习组一样。
话说……她是怎么和执习组开始接触的呢?按照舅舅的说法,这一切真的是不可思议的策划么……
“唔。”她在床上打个滚。
风澜就坐在床沿上,默默看着她。
封河忽然坐起来爬下床,“澜,你睡吧,我晚一些回来。”她走出房间。
她想找颜松。这个时候颜松应该不会出门,她先去敲了敲他的房间门,没有动静,然后就灵光一现去敲了阿经的房门——沈经开门,但是室内也没有颜松。
啊呸什么灵光。这种时候颜松是绝对不会和阿经搅和在一起的。她跑到大厅,看见大厅的主灯已经关了,但是书房的灯还亮着。
她走到书房外,敲了敲打开的房门。
“嗯?”颜松转头看她,瞬间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
她好像又发现了很神奇的事……组长竟然会吸烟……
“很稀有的事么——进来坐。”颜松微笑,“像我这个年纪的男人——不会吸烟的才是稀有了。”
她在办公桌前坐下。室内还有焦糊的烟草味,她觉得眼睛有些刺痛,就默默站起来到窗户边打开窗子。
颜松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尽管入春,入夜之后还是很冷的。
但是颜松淋了雨洗完澡后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宽松的运动裤,他坐在办公椅上。
“不冷么?”她问。
“马上就去睡了。”颜松点头,“找我?”
“是的。”
“轻莲的话——完全不用担心呢。”颜松温和地眯起眼。
“我想知道,阴陵门和他是什么关系。”封河再坐下问道。
“这件事我们会处理。”颜松委婉的回避。
“不,我也不过多地参与什么,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颜松俯头沉默两秒,再微笑着抬头,侧过身显示出往常那般高贵的姿态。“轻莲曾经是阴陵门的人,所以他才会从小就有剑术以及武术的基础。他的父亲曾经是阴陵的掌门人,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来也会是出色的头领。只是在他六岁那年他的全家都死于内部动乱,只有他一个人逃出来并且在大街上独自流落了一年。”
果然与预料之中的一样曲折啊……她沉默。
自己其实可以做到呢……
“你该睡了。”颜松说道。
“啊,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么?”封河举手。
“恩。”
“那个时候——是你让轻莲接近我的吗。”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忐忑到心跳加速。她胆怯地看着颜松的表情,不过对方表情始终微笑着很放松的样子……不过这样反而感觉更加不妙了啊……
“那个——”她连忙插入要中断这个话题,然而这时候已经原封不动微笑了五秒的颜松缓缓点头:
“是的。”
“……”竟然……承认了……
但是她的期望是……不要承认啊……
“你介意么?”颜松的微笑舒化开后消失,认真地问她。
“不介意……”
“你可以介意,而且,介意我就好了。”颜松温静地眨眼,与发色一样雪白的睫毛遮掩了半个眼眸。他毫不忌讳地将所有信息都平静地吐露出来:“我的目的是,通过你与洛邑达到合作的目的——但是,发展好像有点不在计划之内。”
舅舅说的完全没错啊……
封河没说话。
“不过这与轻莲没有任何关系呢……我对他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是不愿意这么做的——那个时候他就告诉我,他喜欢你。”
“唔……”封河略微抬头。
“所以我只是在教导他如何博取女孩子欢心罢了。”颜松的双眼完全眯起来,笑着,“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啊,我才是让人痛恨的老狐狸呢。”
“呃,抱歉,提起这种事。”她沉吟。
“不啊,你是应该怀疑啊……只不过,我还以为你要过好几年才会怀疑,或者是永远不会怀疑……”
只是没想到,封河的心思,果然真的已经成熟到那么缜密了啊。
“我去睡了。”封河忽然笑起来,起身。
“嗯——那我也去睡了。”颜松也起身,送着封河一起上楼。
轻莲是早就睡了的,在药物作用下应该想醒也醒不过来。估计要在学校里请假至少一星期了。
封河继续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雪白的天花板。风澜安静地坐在角落,后背靠着墙,右腿勾起支在地板上,闭着眼,呼吸均匀微弱。绝对已经睡着了。
封河滚了一滚到了床边,然后把上半身探出床,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一推风澜的胳膊。风澜的身子立刻失去重心斜下去,然后头撞在墙角的直角面上——
清脆的一声响。
“唔……”
封河立刻滚回去在床上原状躺好。
“小鬼……”已经尽收眼底的风澜眯着眼,右手捂着头。
封河侧身,挑眼微笑:“过来一起睡啊,你这么随便的过一夜的话我也太亏待你了啊。”
风澜瞥了一眼双人床。就算是双人床吧……那呈现大字的睡姿是什么情况……
“你有诚意么。”风澜的右眼更加抽筋地眯起来。
“诚意满满啊……”继续呈现大字。
“切。”他继续闭上眼。
封河爬下床,走到衣柜拖出最上面那叠过冬用的加厚棉絮。由于地表很干净,所以也不忌讳打地铺什么。她把被子铺在床边,一直铺到风澜脚下,然后抬头,“呐,睡这里。”
但是抬头时已经完全不见了风澜。“呃?”
转头,看见风澜已经侧躺在床上——“啊喂……”她也爬上床,“狗狗应该睡地上啊……”
风澜翻个身,忽而全身爆开白光,瞬间封河的脸被黄色长毛糊住,结实的身体撑在她面前把她推出床外。
巨大的犬妖伏在床上,仰头眯着眼懒懒的打个哈欠,伸出扁长的舌头。
真是满满的一大坨盘在床上,彻底没有插空的余地了。
“……你狠。”封河扯了扯犬妖的耳朵,然后不得不去地铺睡觉。
在地上,她依然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睡不着。
自己是不是……表示的太少了?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表示?
轻莲……
自己……真的喜欢他啊,可是……真的从没有表示过……
她坐起来。犬妖睁开左眼,碧绿的眸子因为困意而神色黯淡。
“好精神啊小鬼……”已经是极晚了吧。
“啊,我出去走走。”封河爬起来穿上外套,再揉了揉犬妖的耳后根。他睁开的眼也闭上。
他是很喜欢封河的抚摸的。
封河轻声走出房间,来到于轻莲的房门前。他应该已经睡了,现在不应该进去呢……她的右手食指触碰在门板上。那就听听有没有声音好了……如果听到呼吸声那就撤了吧……
她把耳朵贴上去,但是听见的却是一声:“进来。”
哎?错觉?
她再听了一次——
“是你么封河。”
啊咧这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听这声音的话……轻莲貌似体力还不错的样子。
她打开门把头探进去。走廊上是有夜间昏暗灯光开启的,但是他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光亮。打开门的时候走廊的灯光投进去,封河可以看见轻莲侧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眼睛半开半敛地睁着。他的脸色在昏暗中灰白。
“你怎么知道是我?”封河微笑。
“门缝里可以看到脚影……就觉得是你了。”轻莲也笑起来,再侧了侧身子,伸出左手去开了台灯。
封河掩上门。室内有了光源,就稍微亮堂一些。“你没睡?”
“睡了,又醒了——话说真的好痛啊……做恶梦了啊……”轻莲无奈地微笑起来,“很多本来已经忘记的事就瞬间想起来了……”
“嗯……那你要接着睡么?”封河并不打算让他再提起往事。
“想睡啊……可是我已经醒了两个钟头了吧……”于轻莲眼神幽怨地瞥了闹钟,已经十二点了。他忽而暗下了脸色,紧闭眼轻轻的啐了一声,从牙缝里吐出凉气:“混蛋……我会杀了他……”
“你一直在这么想么?”
“嗯?”他忽而恢复了常态,疑惑地看着封河。
“如果你一直想着这件事的话……怎么会睡着呢……”封河依然温和地笑着。
不过她倒是迷茫了。自己睡不着……又是在念着什么呢?
……
很不幸地开始期末考了……沦落为学渣之后开启学霸模式又接连死机……更新滞缓,抱歉。另外在筹备《遇见猫》上架,精尽人亡。请期待寒假字数爆发。
【阴陵篇 】伍 王者风范需要浑然天成()
“啊,是啊……”轻莲也笑着,不过他全身都麻木中带着刺痛,所以笑起来很牵强。“这么晚了你来找我?”
“只是——哎——”封河没能想出好理由来,支楞着想了好久,不得不随便吐出一句话来:“因为我想你了啊。”
阿噗随口说出的话果然好奇怪。
“嗯?”
“啊啊没什么啦——”她连忙挥手。话说……怎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来讨论一下函数君的问题这样你肯定马上倒下——”
“啊,这样我的血真的会流光的。”他的神色彻底柔和下来了。
“想喝点水么?”
“不用了,在我睡觉前被阿松灌了半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