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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王崇也暴躁也吼她。
目的达成,他们成功的吸引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再成功引发周围所有人的窃窃讨论——
“你们在看什么!“王崇对周围人暴吼。
瞬间鸟兽散。
她忽而安静了,软塌塌的趴在王崇肩上。不知怎么七拐八拐,过了许久她才觉得王崇停了下来。其实这时候她连这个男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走进了一个房间,把封河甩在床上。封河滚了两滚,加上一路被扛过来产生的晃动让身体暂时有些不适,捂着头没说话。
房间里的一个年轻的女人愣住。
“阿依,把这个小丫头看住了,别放她出去。”王崇交代,随即出门,重重地关上门。
“啊,好。”
捂着头的封河抬头,看见面前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女人。女人扎着一溜清爽的马尾,眼睛细细长长,整体看上去也相当顺眼的模样。封河再仔细看了她的打扮,很普通的装束,应该并非习武的人,何况一点习武的气势都没有。
“你是……哪位?”女人好奇地盯着她。
“呵,你又是哪位。”封河放下捂头的手坐在床上,再次高傲地仰起头——
“哎?”这真的是一个小孩子吗?
“啊抱歉我有点转换不过来——”封河甩头,再次揉了揉太阳穴之后语气瞬间软下来,“别介别介我只是路过——”
“你到底是——?”
“我是来摧毁阴陵门的。”封河忽而再次仰头,但是露出的是她特有的光辉到没心没肺的灿烂笑意。
“啊嘘,你在说什么鬼话。”女人坐在床边,“不要乱说话啊……他们一个个都是很有脾气的家伙——呐,我叫王依依。”
“我叫封河。”她也报上姓名,“这里是你家吗?”
“啊——算是吧。”王依依耸肩,“一直住在这里喽——你到底是来干什么?我没见过你啊——阴陵门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进来的地方,何况——”
何况还被首领扛进来。
“说了我是来摧毁阴陵门的啊。”继续微笑。
“好吧看来你真不愿意说?”王依依高挑了眉毛。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大,应该是很能够和封河打成一片的年龄,但她觉得封河貌似并不相信她。
“你只要看着阴陵门被掀掉就好了——”封河轻身跃下床站立,回头瞥一眼对方,“不过不用担心,我只是在阴陵门被掀掉之前来观赏一下完整风景的呢。”
“……”
为什么这么小的年纪,却能说出这样完全深邃的话,还会有如此自然的成人语调。
封河走到室外,外面是一个大庭院,载满了花草,她草草地向四周扫视,庭院外都是三米高的围墙彻底隔离。也只有那紧闭的扇栏杆铁门可以出入,王崇离开的时候已经锁门。
“钥匙在我这里呢,”王依依站在门外望着她,微笑着抬起右手,食指上挑着一个圆环,环下就是三把钥匙。“所以不求求我的话你是出不去的哟。”
“这还不值得让我来求呢。”封河轻声喃喃,再次扫视周围的环境。就算她拥有比常人多一些的能力,要徒手出去也是很困难的。虽然风澜就在身边,但这样的小事求助于他的话未免又会被他嘲笑。
她从怀里取出一张白色纸符夹在食指与中指指尖,吹出一口气,纸符忽而化为白光消散。“风灵,及吾意。”
她的四周忽而以她为中心爆开一阵旋风,瞬间平息。王依依被这一阵一次性的风糊的睁不开眼,将挡住眼睛的手背放下后看见封河已经不在原地。
“喂!”她急了。
已经站在树干最大的树杈上的封河侧过身看她,露出一个微笑之后再纵身一跃,卷起一阵轻盈的风,她的身体几乎水平地略过上空,在半空张开双臂,勾起左脚,右脚脚尖稳稳地踏在三米高的围墙上。
王依依尖叫。首领让她看管的人眼看要飞出去了啊,这是何等精妙的轻功——连首领都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如果我要在这里过夜的话会回来找你的啊。”封河对她招手,随即纵身跃下,消失于围墙外。
如果要要给阴陵门一个暴风雨前的骚动的话,这个骚动,还太小了一点。
她用五分钟询问路人甲得知阴陵门的首领是王崇,而协助首领统筹各部门的二把手是王旭东。
…
“你这样活蹦乱跳反而让我更担忧啊……”颜松皱眉看着走到眼前的于轻莲。
“我操老子没事!”于轻莲全身火气燃烧,“把剑还给我!老子他妈的灭他全家!”
“不要说脏话,注意修养。”颜松双手环抱俯头看他,完全还是没有还他剑的意思。
“修养有个屁用!老子——噗!”
一个鞋底映入他眼帘。
一个高抬腿把轻莲踹出去的颜松收回腿:“就算你是伤员,在我面前敢放肆老子也会灭了你。“
于轻莲忽而迷茫地抬头向四周张望:“刚刚有人也说【老子】了是吧是吧是吧——“
再一个放大的鞋底映入他眼帘。
“好像守则条例放宽了以后大家的素养直线下降啊……“颜松呼出一口气。本来想让执习组少一点条条框框让大家觉得更自由些,但是没有详细规矩约束也不行啊……
“素养不是你这样的条例约束出来的啊喂!”
“只要不要让本性暴露就行呢。”
“——别岔开话题!把老子的剑还给我!”
【阴陵篇 】捌 大叔真的很适合自爆恋情()
封河在长廊下走过。幸而阴陵门是以中苑为中心的环形建筑布局结构,因此封河也不至于太摸不着方向。
当她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下再次旁若无人地走过时,忽然听到了冷冷的一声站住。
一个男人正好从室内走出来,眼神不善地看着陌生人。
“嗯?你找我?”封河转身。
她根据着装判定眼前的人地位次于王崇但高于众人,外加中苑只有高层人员来往,所以这个人只会是——
王旭东。
直接杠上,因此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是……”王旭东打量了封河上下,忽而笑出声,“你就是王崇提起的那个来历不明的小鬼吧——还敢出来晃荡?”
“不晃荡——怎么找你呢?”封河微微晗头,眼睛却上挑,显出极度阴森的仇视意味。
“找我?”王旭东了愣住。这小鬼的表情分明就不像是临时能够装扮出来的啊……
“是啊,”封河这时才仰起头,向他走过去,“你真相信我在王崇面前的一套陈词么?其实啊——我——”
她走到王旭东面前,明明是仰视,却像在俯视他一般傲慢,眼眸的瞳孔瞬间急剧收缩:“——我要找的人是你呢——”
“呵,小鬼你的口才真是相当让人信服啊。”王旭东自然是不信地嘲笑,右手捏住封河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但是要对付我,你还嫩着——”
“你还记得我的母亲阿沁吧——”封河忽然展露出恐怖的笑意。
方才还一脸戏虐的王旭东忽而表情僵硬。
封河再次被奔腾而过的草泥马践踏。——大叔你也如此配合吗!
她踮起脚,呼出气息温柔地扑在对方的脸上:“不妨告诉你呢,其实我那可悲的母亲,与王崇没有产生任何关系呢……”
“那你……”
“我可是冲着王崇的财产来的——不过,别以为当年你对我母亲干过的事,我会不知道啊……”
“你!”王旭东忽而举起右手手掌要甩下。
——真是可爱的大叔啊……封河微笑地看着王旭东的右手迟迟不敢落下。
“你的财产,我也需要分一点走啊……不然……一切就暴露了喔……”
“我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王旭东极度气愤地将右手甩下,“我没对她干任何事!”
周围走过的人三百六十度回头。看见又是这个小鬼……好像大家忽而明白了点什么……
“全部给我滚!”王旭东气急败坏的挥手一指。
下一秒。再度鸟兽散。
王旭东明显没有王崇那般忍耐的性子,一只手揪住封河的衣领就把她提起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污蔑我!是什么目的!”
“呵……目的……报仇罢了……”封河垂下脸,额前碎发盖住眉毛,绝望地笑起来,“其实那个叫阿沁的女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借她的名义恐吓王崇罢了——实际上——”
她忽而抬头,睁大眼睛露出恐怖的血丝:“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清楚楚!你说啊!你当年对你家保姆干了什么!她死前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喊着你的名字!死了啊!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啊!”
风澜捂头,“……啧。”
王旭东再次愣住,右手忽然失去了力气,无力地把封河放下。封河刚刚咆哮完,喘着粗气等着他,再吼出来:“你已经忘的干干净净了是吧!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个高尚的德行!我们女人永远只是你们使用完就抛弃的发泄工具!”
被她吼的完全失去阵脚的王旭东后退,面色惨白地喃喃:“不……怎么会忘记啊……你说的……是晓芳啊……”
“对!就是我的母亲!”你太有才了大叔!
“不……不可能……我虽然负了她,但她是不可能怀孕生下你的……她已经死了十七年年……”王旭东继续惶恐地自言自语。
“啊你竟然还能记得她死了十七年啊!我是不是应该觉得你如此伟大啊!你觉得我现在才十三四岁?其实我已经十八岁了啊!正值最美好的年龄我却还停留在这个生长阶段!都是你!为了寻找你而到处奔波我从没吃饱过饭!我想长高啊!我想和其他女人一样啊!可是我的一生已经毁在你手里了啊!”
“你……”王旭东再度后退。
“我什么?”封河缓了两口气,两眼依旧死死地瞪着对方,胸口剧烈地起伏,终于勾出恐怖的微笑来,“不过你不用担心呢……我只是贪图你的财产而已……我根本就不屑认识你这个父亲!”
她转身离开。
“等一下!”王旭东在她身后喊,起步去追赶她。
“不要跟着我!”封河转身再次绝望地大喊,匆匆绕过走廊转交。
当王旭东也跑过转角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家伙不见了。
封河疾步走在另一条走廊上,已经远离了中苑。她像是有一件庄重的事要做,几乎是气势汹汹地在走路,风将她的头发向后凌乱的吹拂,她的衣摆也放肆地飘荡在身后——
她身后的空气里忽然浮现出风澜的身影在跟随。由于他的步调大,因此他只要很轻松地缓慢走就能跟上封河的步伐。
“——你还有节操么?”经历了封河这等的摧残,风澜嘲笑她。这样的口才……完全可以和执习组的组长媲美了。
封河猛地一个转头瞪他:“节操是什么!能吃吗!”
“……!”风澜愣住。
忽然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封河连忙捂头,甩了甩,弱弱地解释道:“道歉情景模式没能转换出来——”
“——你够了。”
“呐~”封河恢复常态,停下来右手叉腰,眯起眼露出灿烂的微笑,“我觉得还不够啊~”
“嗯?”风澜觉得封河平时并不是这般赶尽杀绝的人……
“只要我能做到,”封河转身,轻声念道,“我就不会放过任何损坏我喜欢的东西的人。”
接连黑掉首领与二把手之后封河就不再招摇,返回了先前王崇扛她去的房屋,再翻墙进入。王依依不在,想必是出去到处找她了。当她没有顾忌地走入室内时,却发现王崇正坐在室内喝茶——
阿噗,又遇上了。
【阴陵篇 】玖 认真起来就没有过火的时候()
“喔?你是怎么跑出去的?”王崇冷笑,把茶杯放下。
“ 怎么?作为你的血缘我就不该继承一点你的优良传统么?”她再次自主带入情景模式。“翻墙算什么?”
“喔——你是翻墙出去的?”
“有意见?你啊——现在有什么资格管我?我早就这样野惯了也没有任何修养达不到你的要求——这个时候知道不满了么?”
“……”王崇没出声,但是神色已经愈发不佳,右手紧紧握住茶杯。“在我面前放肆我绝不会姑息你。”
“呵,你想怎么做呢——我现在可是没有任何牵挂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能将我怎么样呢?不过我要是死在这里……还真的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呢……”
她再次阴森森地笑起来,“你杀了我啊……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