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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哭,软弱的女人做派从来就不是苏拉的选择,她要是能选择那样,早就在出狱时就跟着傅剑诚走了,没必要自己一个人出来生活。
可现在,她的心碎了,再也拼不回来了,被他狠狠地踩碎了。
肆虐仿佛无止境,她被抱到床里,他还在她身上,不知疲倦。
天亮了,太阳出来了,又是一个早晨,阳光灿烂。
而苏拉的心,再也没法被阳光温暖了,她躺在床里,脖子以下全部都在被子里,仅仅露出的脖子上面露出的青紫色痕迹,都是啮咬过的痕迹,明显的叫人心惊,还有她的嘴唇微肿,上面还破了个小小的口子。
她脸色苍白,如白纸一般,找不到一丝血色,双眼毫无焦距地盯着天花板底下的水晶吊灯,眼睛微微一动,泪水从眼角不动声色地滑落,她哭得悄无声息。
她从来不知道,他会这么对她,他强是/奸了她,又把她全身洗干净。
“苏拉,想不想喝点粥?”与她的黯然相比,熊伍佰显得一脸轻松,端着一碗粥起来,坐在床沿,将粥放在一边,两手探向被子,试图将她扶起来。
她大怒,再也不想见到他的脸,一挥手,不肯叫他再碰自己一下,“你别、别假惺惺!”她一说话,喉咙底疼得厉害,被他掐过的地方更是疼,一说话,像是牵扯到全身的肌肉,让她无力地软在床里。
可她那一挥,就跟蚊子似的力气,熊伍佰还真没太放在眼里,无视她的抗拒,将她靠着自己扶坐起来,那动作小心得跟对待易碎品一样,但是小心中还含着绝不妥协的姿态,不肯让她使性子。
他在她的后背摆上靠垫,让她坐得舒服点,再去将粥端过来,用勺子盛了递到她的嘴边,怕她觉得烫,还细心地用嘴对着吹了吹,“喝一点,是我自己亲自煮的红枣粥,味道挺不错的。”
不在意她绷着的脸,他露出笑脸,将粥送到她的嘴边,两眼睛殷切地看着她,万分期待她喝下的样子,时光仿佛一下子回到少年时,他也是这么哄过她。
但是,她的眼神一闪,瞬间又黯淡下来,像是平静的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一手将送到嘴边的勺子挥开,那勺子里的粥,经不起这一记,瞬间就全部掉落在床单间。
怒火从熊伍佰眼里一闪而逝,他镇定自若地再将粥送到她嘴边,还扯开一抹恶劣的笑意,“你要是不想让我这么喂你,那么等会,我用嘴巴喂你,你还喝不喝?”
苏拉再也淡定不了,伸手将后背的靠垫拉出来,狠狠地砸向他,“你给我去死!”
熊伍佰早就有准备,眼里露出得逞的笑意,总算有动静了,比起什么都没有动静,这个比较好,他将靠垫牢牢地抓在手里,指着放在一边的粥,“全喝了吧,我亲手煮的。”
他亲手煮的,要是以前的苏拉指定是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现在的她,还是一贯露出嘲讽的笑意,讥嘲地盯着那碗粥,全身的骨架跟快要散了一样,刚才那么一砸靠垫,几乎将她全身的力气抽干了。
“你出去!”她指着房门,言简意赅。
熊伍佰没有说什么,干脆利落地走出房间,隔壁就是他的书房,翻看着由私家侦探送过来的资料,开始还没有什么,看到后面,脸色越来越阴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笑得低沉,眼神阴毒。
永远不能小看女人,除了他房间里的那个傻瓜之外,而他做了天底下最不应该做的事,伤害一心一意爱他的傻瓜!
033
苏拉看着天色;不远处的天空慢慢地暗下来,似乎是要下雨了;她将窗帘拉上,背靠落地窗,双臂环抱胸前;嘴角微扯;还是那抹嘲讽笑意;这是转性了?
她看着自己喝完粥的碗,还是记忆中的味道;明明是甜的粥;她却觉得嘴里发苦,苦得能叫她将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刚才已经吐过了;胃里空荡荡的叫她难受,他走了,这里的房门也跟着锁上了。
她想出去也行,就得从三楼的落地窗跳下去,得了,她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说服自己跳下去,跳个残疾还是轻的,就怕半身不遂,不由讥笑自己,她也是这么怕死的。
只是,她想起傅剑诚,不知道他找不到她,会急成什么样子。
她深信自己是还清了,对熊伍佰是还清了,但是,她还是难受,难受的叫她说不出话来,右手抚上左胸口,身体受到的□,让她想杀了熊伍佰的心都有了,再没有比现在更恨他了。
“……”
钥匙转动的声音,她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就像整个空间只有她一个人,谁的进出都与她无关,谁的到来她都漠不关心。
熊伍佰没去公司,公司的事情已经上轨道,这里的设备样样齐全,可以直接开视频会议,当他将房门打开,看到她站在那里,瘦小的身体靠在落地窗边,整个人显得极小,这样的她,不由叫他心一滞。
这种没由来的感觉,让他很是谴责自己,怎么就对她生起那种名叫“愧疚”的东西,他对她有可什么愧疚的?他还真是想不出来。
踩着优雅的步子,他走到她面前,看着被睡衣包裹住的她,脸颊白的惊人,他的手抚上她的脸,明明是夏天,她的脸没有一点暖意,沁凉的叫他有些不忍,想起她曾经对他做过的事,这一丝不忍瞬间就让他强硬地按下去。
“怎么赤着脚?”他一眼就看到嫩白的双脚,半长的睡衣,刚好遮不住她的纤细小腿,双手环在胸前,让她不怎么突出的胸前成了一道风景线,尤其是睡衣领子有点低,嫩白的肌肤就在他眼前,眼里欲念染起,他伸手霸道地探向她的胸口,凑近她的耳垂,“是不是想叫我担心你?”
她立即放开双手,试图将他霸道的双手推开,手就跟铁爪子一样,抓得她太疼,像是要把她胸前的嫩肉抓下来,她推不开,只得低低地求饶,“好痛——你放开我——好痛……”
她的哀求声,反而让他的欲念更涨,再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叫他痛快的事了,从来只有他在她面前由着她的喜好,那么现在得反过来,她得样样合着他的性子来,他喜欢什么,她不喜欢没关系,但是必须得按他的来。
“痛?”他笑了,笑得极其残忍,一口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牙齿轻咬,见到她微皱眉头,眼神间全是痛苦,更是心里满足,“你也知道痛的?怎么还让故意叫老头子给我点颜色看看?”
年少时的荒唐,叫她简直抬不起头来,那种手段,她从来没说自己有多善良,可那么样的手段,她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觉得自己太恶毒了,让他屈服,就在老头子面前告状。
她的眼里闪过后悔,可在他面前强自镇定,像是自己从没有反省过,“怎么了,你们家老头子不是打的很欢吗,他自己乐意把你送上来,我怎么拒绝?”她嘲讽他,别忘记当年的事,她是爱他,要不是中间有人乐见其成,她会陷得那么深?
熊伍佰一直恨老头子,抛妻弃子女不说,还将他当成玩物般送到她手里,任由她的喜恶,她是爱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了她的青睐,叫她缠上了,那样的爱,他承受不起,所以他不甘心,与有着同样身世伤口的傅倩倩走到一起。
他甚至天真地与傅倩倩私奔,直到他们有了孩子才回到熊家,那一次,他差点被老头子打死,结果却得到她抱着承烈出去,让人撞了,这让他怒不可遏,看着她不知道悔改的样子,就恨不得亲自掐死她,最后,苏家的倒台,他在中间狠狠插了一脚,让她也去了牢里,故意杀人罪,六年!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不怒反笑,没被她的话激怒,硬是咬上她的唇角,“苏拉,我要是把你关在这里,都没人会发现。”
他说得极有把握,仿佛真要关她一辈子。
她的嘴角生疼,让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似乎是不能承受这份痛楚,听到他的话后,却是惊慌失措,“你不能这么做,熊伍佰——”
他笑得很大方,“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反问她。
恐惧如同海水般将她淹没,她甚至是不能呼吸,仿佛全身都沉了下去,喃喃地低语,“你不能这么对我,熊伍佰,你没有这样的权利对我。”
“我没吗?”他笑得更乐了,“我没有权利吗?没听说过不能报复的。”说话间,他将她的双手负在身后,拉开她轻薄的睡衣。
如果是噩梦,就让她醒来!
如果不是噩梦,那就让她逃!
她想逃,她不敢逃,三楼的高处,她不敢跳,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站在落地窗前,她看着明明就在不远处的游客在沙滩上玩耍,看上去很近,离得却是很远,更何况这里别墅区前的沙滩不对游人开放,她就想叫人救她,也没有办法。
已经十多天了,她被关在这里十多天了,刚开始还想着他也许能放了她,现在,她不那么想了,再不会抱有那样的想法,每一个度过的夜晚,都是她的折磨,他以折磨她为乐,折磨她的极限,折磨她的希望。
熊伍佰简直就是个恶魔,她真想嘲笑自己,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她曾经都不顾他私奔过,都想跟他在一起的男人,难道真是爱了,就得接受他一切的伤害?
她怕怀孕,怕真像他讲的,他要有一个孩子赔他!
这样的想法,让她毛骨悚然,想着那个不被祝福的孩子从她的身体里消失,她觉得自己全身冰冷,再也找不出一丝暖意,可恶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下却是诚实的叫她心惊,她陷于**的深渊里不能自拔。
她害怕了!
她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会走上老路,她自己犯贱爱上这么个男人也就得了,凭什么叫自己的孩子也跟着她一起犯贱?
她双眼瞪着天花板,苍白的脸,没有半点血色,如白纸一般,火热身体的纠缠,那是夜里,回到白天,一切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她不能自欺欺人了。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除了白天给她送吃的人之外,再也找不到别人。
送吃的?
她眼前一亮,本来都是熊伍佰亲自动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两天居然有别人送吃的东西来,她知道那不是熊伍佰,可能他公司有事,抽不出身来。
她这么想着,也许这就是她的最好时机。
但是,她的心狂跳着,时机最难把握,她不能引起丝毫的怀疑。
“午饭吃了没有?”
就在她积极地想为自己找机会逃出去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熊伍佰居然回来了,这预示着她的计划得晚一点才能实行。
她冷冷地看着走进来的熊伍佰,看着他自然地脱掉身上的三件式西装,光溜溜地站在她面前,一点都不顾忌她的存在。
“嗯,苏拉,我又想碰你了。”他说得很自然,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走到她面前,双手抱住她的身体,还将自己贴上去,挤入她的双腿间,“真叫人食髓知味了——”
她不动,任由他来,再多的挣扎都是浪费力气,她只想攒好力气,以备后用。
他简直就是个狼,永远都不知道满足,抬起她的腿圈在自己腰间,将自己送入已经染湿的花道间,眼睛瞅着她的眼睛,轻而慢地研磨起来,“真想把人天天带在身边,这得有多好呀,可惜呀……”
这样的话真叫她恶心,可身体的快意,叫她随着他的动作,涌起羞耻的情绪,痛苦地闭上眼睛,不肯与他对视,哪怕是一下子,都叫她难以忍受。
“傅剑诚到处找你呢,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他贴在她耳边,故意说出傅剑诚的消息,“我说我不知道,他也就相信了,真是好骗的人,你说是吧?”
他的话,叫她心一惊,身体不由自主一缩,却是将身体里那放肆的东西紧紧地夹住,换回他更重的捣弄,险些叫她背叛自己的意志,呻/吟出声。
眼睛一眨,她流泪了,她不知道是真想哭,还是假哭,总之眼泪是出来了,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境地里,得到这样的结局,她不要,她不要!
她用力地翻转过身,将他推倒在床里,自己坐在他的身上,动着腰,想操纵他的一切,而熊伍佰还是头次碰到她这么主动,到是任由他,于他来说这便是叫“情趣”的东西,乐得叫她在上头。
颠鸾倒凤,便是如此。
034
“睡了没?”他从身后搂住她;不顾自己与她身上都带着粘粘的汗意,执意将她搂入怀里;大手更是过分地贴上她的小腹,“你说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问完话,他敏感地察觉到她身体一僵;这叫他不悦。
苏拉很害怕;怕自己真的会有;她不知道怎么解决,腰间的手臂;箍住她的力道重了点;叫她下意识地回应他,“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她回答的很正常;十几天,怎么能知道自己有没有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