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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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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踢门;气势十足,手里还捧着饭,脚就踢出去。
  熊伍佰有心不理她,跟个姑娘似的躺在床里装死;“砰”的一声,让他一下子惊坐起来,瞅见双手捧着碗的苏拉一脸冷漠地瞪着他,那种表情叫他看了十分碍眼,完全不理会自己几年前就是这么个德性,天天给她脸色看,当着别人的面;那是笑脸,两个人单独一起;就是个死人脸。
  但凡人都这样子,有嘴巴说别人,没有嘴巴说自己的,毛爷爷说的“展开批评与我自批评”,前者比较容易,那是批评人,总是眼光独具的,后者那是批评自己,就有点不太容,就他的情况一样,让熊伍佰自己承认这事,还是有一点难度,他是绝逼不会承认的,人都要面子,窃以为他能将过去的事都当作没有发生过,已经是对她的最大宽容。
  可他不知道,宽容有时候并不是苏拉想要的,她想要的就是清白,也许以前她脑残了,觉得失去了他,什么都不在乎了,现在她有那么觉得他没有那么重要,与其得到他的宽容,还不如叫真相大白。
  惟一的纠结就是到底谁把承烈抱到她阿姨那里,而她阿姨明明是吃过药的,那时候情绪应该还行,没道理会把孩子摔死了,可他不明白,他以为宽容就行了,觉得她不上道,他都这么宽容了,她软和一下会死吗?
  这便是两个人的纠结,力使不到一块儿去,便是床头打架还能床尾和,他们之间的问题,跟妖精打架的结果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纯粹是那点想法没有坦白开来。
  熊伍佰惊了,看着她冷着脸把饭放在床头,那饭上面浮着一丝油光,娃娃菜切得不怎么好看,在太粗的、也有太细的,太长太短的都有,白饭在里头,加上水,这是什么?
  他愕然了,“这、这是你煮的?”控制不住的结巴,刚才,他只是想叫她打个下手,没曾想,她还能煮饭端到床前让他吃。
  “不乐意吃?”苏拉视线一扫过他,作势就要把碗端走,“不乐意吃也行,我自己倒垃圾桶去。”
  熊伍佰哪里能叫她这么就端走了,就算是再难吃,那也得吃呀,他忽然想起李敬挺他老婆第一次下厨时煮的全黑大餐,至少这个还能看出原来的样子,他把碗送到嘴边,试着对滚烫的菜泡饭吹了吹。
  太烫。
  他鼻梁上的眼镜还没摘,虽说是平光镜,有时候也戴,这会儿,热气一上来,让他的镜片都白茫茫一片,看不清什么东西了,赶紧摘下眼镜,他试着喝了一口,还是有点烫,比刚才要好一点儿。
  味道嘛?
  真是不太好说,还成,不至于吃不下去,更没有到让人胃口大开的程度,他下意识地去看她的手,那双手,自然是没有以前娇生惯养时的娇嫩,现在细细的,没有一丝肉,让他涌起一丝心疼。
  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是最清楚,家里的工人都是专门为她而存在,那位苏省长有多么疼这个女儿,他一清二楚,有时候他都觉得太过了,要娇养女儿也不是那种养法,纯粹是在他拉仇恨点。
  谁不知道本省的苏省长女儿那是惹不得的人!谁都知道!可惜就那样的人,一下子从高处跌落,做着她从来没做过的活儿,也能活得好好的。
  是的,好好的,这叫他更心疼,他从来没想过她也能受得了这些,当清洁工,职业没有贵贱之分,这话说是说得好听,可真没有人那么想过。
  “挺好吃的。”他低头吃着,将里面的汤都喝完,再想把碗递给她,一抬头,她人已经不在,索性自己起来,走到客厅,见她坐在桌边,慢慢地吃着饭,整个人似乎与客厅融为一体,再也找不到存在感,“苏拉,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苏拉的筷子在碗里夹着菜,还没有送到嘴边,就让他的话吓着了,不是头一次听,而是她实在平静不下来,她的心在跳,剧烈的跳动,就好像没有了明天一样,手指一松,筷子从指间掉落在桌面。
  她抬起头,看向拿着碗的熊伍佰,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面前的灯光都挡住,如铁塔一样,也将她的去路都堵住了,“你、你说什么?”
  不是激动,而是愤怒,出离的愤怒,隐藏了多年的愤怒,在他的一句话下崩溃决堤,她站起来,与他对视,如同受伤的小兽般瞪着他,“熊伍佰,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以为她会欣然说好,曾经的他将这种手段用得极好,在她面前那是百试不爽,以前他不会用时,她到老头子那里告状,他会挨打,挨骂,后来,他学会了,在她面前永远是纵着她,她说什么都是好的。
  那样的她,看上去很快乐,无忧无虑,即使有烦恼那也是别人的,与她无关。
  他忽然怀念起那种日子来,她活得快活,而不是跟现在一样,笑起来的样子都叫他有种硌牙的感觉,对,就是硌牙,他看着她,“我没想怎么样,就是想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她故意大声地笑,笑得连自己都不乐意听自己那种声音,鸡皮疙瘩都快窜起来,“你在讽刺我是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得到傅剑诚的保证后,她的底气到是十足,竟敢质问他。
  她的样子,简直就是刺猬一般,让熊伍佰的眼角生疼,绕过桌子,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里,试图给她一点安抚,“怎么会是讽刺?”他声音低沉,说话的语速极慢,以手抬起她的下巴,瞅着她几乎没有几两肉的脸,“苏拉,你在想什么?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不想好好过日子吗?”
  她想!
  这是她惟一的答案,可现在不行,即使他的话很有诱惑力,还是没法子叫她放下心里头的怨恨,伸手试图将他推开,却让他搂得更紧,她的那点力道,实在不够看。
  “你以为你说要好好过日子就行的吗?”她冷冷地质问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一句话叫我滚,我就得滚?你一句话说好好过日子,我就得听你的吗?把我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冷静极了,昂着下巴,与他对视,没有要避开的意思,如同即将要出征的战士一般,前面的路途艰难且布满荆棘,她还是要坚持着走下去,不要妄图给她那么一丁点的温暖,就让她没有原则地软下来。
  “我没把你当成什么。”他紧紧搂住她,不顾她的推弄,圈住她,不让她躲开一点,即使是拉开一点点的距离,都能叫他心慌,“你把当成我最重要的人,苏拉,苏拉,以前、以前都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好吧,我们好好过日子,柳氏我会给你,都会给你,我们就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重新过日子,行不行?”
  他说得很卑微,近乎于恳求。
  只是,太晚了,她的心早就是空荡荡的了,即使起了波澜,也没能叫她软下心肠来,虽然有那么一刻的动摇,还是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坚持了下来,“我要柳氏。”
  四个字,她的要求,即使是烂在她手里,也不在乎。
  “好。”他也就是一个字,答应得极为爽快。
  “还是全权授权书?”她问得仔细,“别拿这个唬弄我。”
  “不会,直接过户到你的名下。”熊伍佰没可奈何,只得答应下来,“你不会经营,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要董事会改选,你有多少股份,能保证我做大股东?”她自己手头的那些股份,傅剑诚答应还到她手里,没有熊老头子的股份多,这些都她头疼,她算不清中间还有多少事得做努力,但显然,她不是那么一块料,“你能把握不?”
  不谈感情,只谈利益,与她的利益,付出最少,得到的利益要最大化,为了感情付出一切,她是伤心伤肺,所有的都伤了,最后没留下人,现在嘛,她什么也不想伤了,再伤一次她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你对我不放心?”熊伍佰笑了,即使是为了柳氏,这是他冲她放出的诱饵,她上勾,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有什么可值得他不高兴的,这个诱饵,他觉得太值得了,“把老头子拉下马,想不想看?”
  她笑了,伸手圈住他劲实的腰,“那么,我等着?”
  “我不会叫你失望的。”这是他表现的机会,也不怕她拿走了柳氏,就敢飞走了,他可以给她,也可以把东西拿回来,这方面,他信心十足,指着厨房里的杂乱,“洗碗?你洗还是我洗?”
  这问的有点差劲,让苏拉不乐意地扯嘴,冲他呲牙,“我洗?”
  “还是我来洗。”他表现得很到位,赶紧表态。
  她点头,“孺子可教。”
  他松开她,到是伸出食指,点向她光洁的额头,宠溺般地说道,“明天我煮饭,你洗碗,怎么样?”
  “得——”她转个身,站在他身后,“你自个儿煮,自个儿洗,哪里有叫老婆洗碗的?我妈说了,男人是不能惯的,家里的碗,都得你来洗——”
  熊伍佰默了。
  丈母娘早八百年前就去苏州卖鸭蛋了,他也没有见过,惟一的印象就是照片,跟她阿姨一个模子刻出来般,她还有印象?别胡扯了。
  不过,他没说这些话扫兴,她高兴的时候,他不想坏她的兴致。
  “好,我洗就是了。”他状似委屈地答应下来,心里高兴的是莫过于她自然地说出“老婆”两个字,仿佛给他吃了定心丸,“以后不许跟苏培靠太近——”想了想,他还是小心眼地补上一句话。
  当然,换回来的是苏拉的一记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买的东西陆续到了我手里——
  嗯我表示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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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苏拉觉得自己也挺可悲的,自己想做点事,怎么都成不了,熊伍佰一抬手;就能让她心想事成了,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也容易叫她起了惰性,惰性到不是不起,就是怕起了依赖性。
  这个最不好,看着在厨房里洗碗的男人,她从来没想过两个人会有这么平静的时刻;也许在她的想象里,她的一切要求;都会让熊伍佰否决,现在一切都很顺利,而且不是一般的顺利,到是让她有点不太敢相信了。
  “我来洗吧。”
  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熊伍佰摇摇头,已经将洗在水笼头下冲洗过了,“我都洗好了,累不累,洗澡去?”他问,眼睛亮亮地瞅着她,颇有点别的意味在里头。
  那双眼睛似乎都冒起了绿光,让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这还不止,她还不争气地打颤了,赶紧往房里跑,她架不住,那就跑,回到房里,心呀一直跳呀跳的,跳得速度叫快的,让她忍不住摸摸胸口。
  有种奇特的感觉,她首先涌起的不是喜悦,而是暴躁,非常暴躁,熊伍佰在她的眼里已经从主要降为次要,也许以后还会更低,她还是觉得暴躁,心里像是压着什么东西,叫她难受。
  难受是为了自己,曾经那么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他的心,为此,她做尽傻事,甚至做了自己都瞧不起的事,而现在她什么都没做,却得到他的一切,这简直就是讽刺,对她过去的讽刺,也是对她过去的否定。
  “你想什么呢,想入神了?”
  脸颊边出现一个脑袋,他正侧身贴在她身边,两眼炯炯地瞅着她,似乎还能从他的底瞅见他的担心,还有关心,见她看过来,他甚至还眼睛含笑,那态度近乎于纵容。
  是的,就是纵容。
  她的心一下子揪紧,仿佛喘不过气来的难受,脑袋里的想法还没出来,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推开他凑近的脸,这一推,她的脸色变了,他的脸变得更快。
  “臭死了,去洗澡——”她心中暗叫不妙,赶紧露出笑脸,娇嗔般地推着他往浴室那边过去,“身上都是汗味,还不快去洗澡?”
  熊伍佰不是没有看出她的笑脸实在是点僵硬,看着她努力地想装作没有什么事一样,他心里到底是不想闹开来,也许是他过头了?他这么问自己,索性随她的意走入浴室。
  浴室的门一关,苏拉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拍拍自己的脸,脸颊够僵硬,让她几乎以自己刚才都挤不出笑脸来,幸好她反应还算是灵活,为了柳氏,她知道得怎么做,可事到临头,下意识的反应,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你想怎么办?
  她问自己许久,始终没有答案。
  熊伍佰洗澡出来后,就见到床里的苏拉已经睡了,他莫可奈何地摇摇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由着她不行,不能由着她更不行,两难中,当然,这是他自己选的,再难也得坚持下去,不然她也许永远都不会在他身边了。
  挤在她的身后,他伸臂将她揽入怀里,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两个人,更将空调的温度设定合宜的度数,保证不会半夜睡得太热,也不会睡得太冷,热了发,她肯定得推开他,冷了又怕把她冻着了。
  早上的阳光非常好,晒得人还想睡,苏拉这些日子一直清闲,都没上过班,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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