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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喜欢,我可以……”
“免了。”苏拉连忙摆手,东西一样,人不一样了,有什么用,“今天这里没有人吗?”她甚至有种期待,期待熊艳的出场。
“你还是这么没有家教!”熊艳从卧室里出来,就见到楼下的两个人,一个是她从小都一直护着的弟弟,一个是她恨透了的苏拉,想起她自己在医院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的脸色就极为难看,“怎么,不是说你们去马尔代夫度劳什子蜜月了?”
她说话的时候,满面讥嘲,双眼含着的恨意,能叫人发寒。
熊伍佰挡在苏拉的面前,眼神不悦地看着楼上的熊艳,“姐,别这么说话行不行?听上去阴阳怪气的,我跟苏拉回来是看看你,也许还要住在你这里几天,能收留我们不?”他问得算是客气了,与他的性格来说,算是客气了。
这是她弟弟,惟一的弟弟,要说熊艳绝对是高兴的,当然,有时候的事情发展往往不那么如人意,尤其是她的弟弟跟她最恨的人一起过来时,这股恨意就被无限制地放大了,如同肉眼看不见的细菌在高倍数的显微镜之下的效果。
从得知他与苏拉结婚后,她就有种被背叛的感觉,深度背叛,却是突然间露出笑脸,一副很欢迎的姿态,笑着对藏在伍佰身后的女人说道,“欢迎你,苏拉——”
这个示好,让苏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别人要是一直对你恨意十足,且都在你的面前表现出来,这不值得害怕,因为她恨你,你都知道的事,会早有防范,最怕的事是一个人明明对你笑着,让你失去了防备,而她在背后捅你一刀。
“这真叫我受宠若惊。”她也跟着笑了,表面功夫嘛,她也会。
“苏培呢?”表面的亲和,不代表心里的亲和,这点熊伍佰还不至于大意,至少在表面能维持着克制的局面,他还是对苏拉表示赞赏,“听说他要跟傅倩倩结婚了?你怎么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熊艳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不管是有没有针对苏拉,她的脸色比平时蜡黄许多,甚至没有光泽,连淡妆都没上,极不符合她平时一丝不苟的状态,她的情绪已经绷到极点,惟一的儿子,竟然要娶傅倩倩,让她备受煎熬。
“伍佰、伍佰,你快劝劝他,快劝劝他,别那么干——”熊艳从楼上焦急地跑下来,说起惟一的儿子,她能将苏拉忽略,抓住熊伍佰的胳膊,仿佛那是她惟一的依靠,“还有傅倩倩,你同她说说,叫她别那么干,苏培会叫她毁了的——伍佰——”
她快要失去这个儿子了,苏培回来后一直在问他爸爸是谁,这个问题,她实在羞于回答,难堪的事实,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她能说最初是被迫的,后面她不知羞耻地爱上了那个男人吗?甚至愿意为那个男人生下儿子?
她不敢,向来心意坚定的她,也没法子对自己亲生儿子说起这些,她害怕会得到鄙视的目光,能让她不能承受的便是苏培的目光。
苏拉站在一边,熊艳的表现让她大吃一惊,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熊艳这个样子,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失魂落魄,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着了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在听到熊艳说得最后一句话,眼睛眯了眯。
“晚上叫老头子过来吃饭吧。”熊伍佰就那么淡淡地说了一句。
熊艳的表情是惊喜的,忙不迭地回道,“好好好,我会的,我会请他过来。”
苏拉当作没听见,望向别处。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不爱我了,嘤嘤——我好伤心了——
不过我来更新了——
一边看《刀锋战士》一边码的字,我知道我重口味了, 我就喜欢肌肉男,当然,别像健美先生那样就行了,那样太窘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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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的气场着实有点诡异;熊家的一家子人都在,居然还有傅倩倩姐妹,要是以前有人跟苏拉说她会跟这么一帮人坐一起吃饭,她肯定会以为那个人快疯了;而现实是她真正坐在那里,面对着一帮人,熊伍佰坐在她身边。
食不言,寝不语。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都不想先揭开话题,一个个都保持沉默地吃饭。
苏拉觉得这么吃饭多来几次,她都会消化不良,以至于她喝汤喝的比较多;怕自己噎着了,这年头;就算是不喜欢别人,也没有让自己难受的道理,她就等着,反正这气氛,也难说。
苏培就坐在她对面,那目光,叫她忍不住想躲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苏培的目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埋怨?对了,就是埋怨,像是埋怨她!
她赶紧低头,试图逃过他的视线,再往喉咙底咽一口汤,她吃着饭,没有声儿,都是从小养成的好习惯,“你们慢吃,我吃饱了。”
“你们慢吃,我也吃饱了——”
“你们慢吃,我也吃饱了——”
随着她放下碗筷,就跟诺米多骨牌效应一样,一个个地都放下碗筷,似乎是都吃饱了,桌上的菜还是满满当当,看不出有少了多少,真让人觉得是种浪费,吃过苦头的苏拉愈发觉得这种可耻的行为,但是她没说什么,静静地坐在沙发里,这里一切都如她少女时的回忆般,一切充满了亲切感,却从脚底心涌起一丝不安。
“嗨,苏拉——”苏培的脚步掠过熊伍佰,当着众人的面,快步走到苏拉面前,伸手朝向她,“很高兴在家里见到你,我还以为以你与我妈还有外公之间的心结,也许永远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神情很欢快,像是不知世事的少年,说的话,却让在场的人都绷紧了脸,尤其是熊新华,严苛的神情,比任何时刻来得都要严苛。
“你在胡说些什么!”熊新华怒吼道,瞪着熊艳,“这就是你的儿子?你非得生出来的好儿子?就这么说话的儿子?”他从来都不喜欢苏培,从这个外孙还在熊艳肚子里就不喜欢,他从来不会掩饰他的想法。
“叔——”傅倩倩惊叫出声,美丽的面容,显得有点脆弱,比任何时刻都要脆弱,脸上找不出一丝血色,细长的手指半掩着嘴唇,“叔——”
熊新华的目光扫过她,丝毫没有软化,严厉地盯着她,“你想说什么?你们没有酒后失德了,没有做过了?”
苏拉震惊地站在那里,这就是理由吗?这种理由让她忍不住想笑,不由回头看向熊伍佰,朝他俏皮地眨眨眼睛,她的心情与别人不同,在这个时候,跟个旁观者一样,要不是熊伍佰硬拉着她,她想着还不如去房间睡觉好了。
那眼睛朝他眨眨,熊伍佰一下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就是在问他与傅倩倩都不是因为酒后失德一起过,熊老头子怎么就不指着他的鼻子骂了?
完全是双重标准。
她忍不住翘起二郎腿,仰头面对着苏培,露出故作天真的笑脸,“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是不是我年纪太大的缘故,都有代沟了?”说到这里,她有意地停顿了一下,眸光落向似哭又不哭的傅倩倩,“倩倩,想起来,我们还是一样大呢,不如你运气呀,找了苏培这么年轻的?”
她调侃起来,当着脸色不好的众人,背往后靠着沙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悠闲自在地哼着不着调的歌儿,就算调子都跑到天边去了,还是很高兴地胡乱哼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傅倩倩退后一步,似乎被她的话伤到面子,一句话都没有。
身为她的妹妹,傅静静在旁边露出嘲讽的笑意,要不是在熊家,她想她早就顾不得什么脸面,先把这个抢自己男人的“姐姐”给抓花了脸,以前她常听“姐姐”说苏培还没有定性,不是个好男人,现在到是让她大开眼界,这个“姐姐”亲自上阵把她喜欢的男人抢了,而且用得最下作的手段:“□”。
她恨得牙痒痒,吃了闷亏,没有人替她说话,甚至连她们的母亲,都站在“姐姐”一边不顾她的感受,让她接受事实。
“也是,苏拉姐姐说的真是,你要不说,我到是忘记了,你跟我姐姐到是同岁呢,呵呵——”她笑得天真无邪,比起苏拉故作天真的样子,更有几分年轻的天真,“姐姐,你看看,这都是怎么回事呀,我一直等着叫姐夫的人怎么就换了?——”
“傅静静!”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苏培大声吼断。
傅倩倩白着一张脸,当着众人的面,她的那点事再度被挖出来,这里的人不是不知道,知道归知道,说出来简直就是打人脸,打的人那个疼的,她脸色惨白,没有一点生气。
“静静——”低低地呼出一记声音,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离她最近的居然是熊新年,别看他五十多,离六十快近了,居然手脚灵活地将人稳住,一把抱起来,就直往外面跑,这一幕,看得苏拉眼睛都直了——
这都是怎么了?感觉跟演电影一样精彩了!
苏培没有追,按理说,他应该往上追,去追傅倩倩,好歹也是他想要结婚的女人,怎么能由别人抱着走了?他双臂环在胸前,竟然是露出笑意,对着熊艳露出八颗牙,大赤赤地坐在苏拉身边,那神态,都叫人发怵。
“妈,我爸是谁呀,那个把你睡了,让你把我生下来的男人是谁呀?”他说得玩世不恭般,还拿起一个苹果递给苏拉,“哎,要不,苏拉,你也来猜猜我爸爸是谁?”
熊艳惊白了脸,上过妆的脸,此时那点用来掩饰她不好状态的淡妆,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她愣在原地,似乎是不知所措,苏培的说话方式,更让他觉得似乎已经在世界末日般。
“不、不、不……我不知道……”她控制不住的颤抖,面对苏培的目光,她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心里藏了许久的秘密被儿子在质问,“你别问我,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后退着躲入熊伍佰的身后,试图让惟一的弟弟为她遮挡住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脆弱的不堪一击,紧紧地抓住熊伍佰背后的衣服,那力道大得几乎将熊伍佰的衬衫撕破。
傅静静露出嘲讽的笑意,“阿姨,你怎么不说呀,因为这个,你都答应了要给我姐姐柳氏集团的股份,我没有说错吧,到底是谁呀,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不叫苏培知道他爸爸是谁呢?”她火上烧油这个本事学得极为到位。
苏拉坐在那里,动也没动,就那么听着,当了个极好的听众,不是没有看见熊伍佰冲她使的眼色,让她走开,她愣是没走,就坐在那里,听着乱糟糟的东西。
苏培的父亲是谁?
她这个到是不太想知道,这与她无关,再说了,她看着苏培的目光,渐渐有了同情,当然她很快地就将同情全部抹去了,完全震惊地坐在那里,脑袋里空空一片,只想着傅静静的声音——
“原来的苏大省长,是不是?我有没有说错?”傅静静笑说着,像是在开玩笑,“熊艳姐,我应该是这么叫你的,可惜我喜欢你儿子,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喜欢了,你们当我不知道的吧?”
她的手指着苏拉,一脸嫌弃,“也就是她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呀?”她晃荡着脚步,站到苏拉的面前,瞅着苏拉呆愣的模样,笑得很是畅快,“熊伍佰,你放开我,呃,不对,是姐夫,我一直叫你姐夫来的——”
她让熊伍佰揪住,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来,他惊慌地看着苏拉,见她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比起她的不能反应来说,苏培的动静明显更大。
苏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姓苏,原来还以为就是随便找的一个姓,却原来——
他看着苏拉,找不出两个人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要说他们是两姐弟,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了,他的视线在母亲熊艳与小舅舅熊伍佰之间来回,苦笑了一下,“还是真的,我是傻瓜,那么明显的事,还得让人说出来——”
他买下的那栋房子,那里面的装修,前任主人几乎都没有动过,他一进去就惊奇地发现与自己家的一模一样,甚至是些细节也做得一模一样。
他笑了,笑得满脸讽刺,“苏拉,你看,你是我姐呢,有没有觉得这事儿还挺可笑的?”他说着,还大声笑,回头看着熊伍佰,“你说说,我们才差几岁,我妈从乡下来城里才几岁?我怎么是他们的儿子呢?你算算,这都怎么算?”
熊新年58岁,熊艳40,熊伍佰32,苏拉28,苏培才22。
怎么算,十八岁的大姑娘生个儿子是没有什么,已经具备了生育能力,问题是什么性质,你情我愿的交往,还是某些人的一厢情愿,更或者是她爸爸的私欲?
苏拉觉得这世界都疯了,只有她一个人才是正常的?
她看也不看苏培一眼,径直站起身,一把揪住熊伍佰的手臂,却是笑着问他,“伍佰,要不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么蛋疼的事,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