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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魅女联手,两株并蒂莲螺旋飞出,一道道火焰散出,烧向灰袍道宗,却被灰袍躲过,此人不求伤敌,只是纠缠不休,魅歌魅舞怒叱连连,可却无法摆脱。
大禹军士和大荒战士冰冷地盯着这些整整阻了他们半年的少年,虽是敌手,却可敬可畏,可惜敌我立场,不容姑息。
“杀……一个不留……”韩越脸色潮红,吼出军令。
“嗨……杀……”大荒战将发令……
“死战……宁氏不惧死……”
“杀……”
可惜敌人根本不给他们反抗的机会,一道道锋芒气劲,一个个图腾飞腾而至……
“唯死而已,”宁玉挥动大锤,火焰打出……
苍他们手中所剩无几的玉符飞出……
宁氏子弟倾尽全力打出最后的真气……
空中一朵朵冰花、火花、烟花,璀璨无比,绚丽辉煌,就如这些年轻的生命,这是最后的绽放,倾尽所有的绽放。
璀璨不再,天地宁静,只有铺天盖地的锋芒、图腾落下……
“蝼蚁……”
“找死……”
“砰砰砰砰……”
所有的锋芒图腾化为青烟。
宁氏子弟看着眼前为他们挡住攻击的老头和金冠道人,劫后余生让他们一阵呆愣。
两位道宗冷哼一声,打出道韵,前方一片惨叫……
一老挥手冻住一片,一个金钱杀人无形。
“财宝二老见过宁先生,我等来迟,先生恕罪,”金绝和冰雪天主杀退追兵,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两位及时赶到,解我宁氏之危,宫主面前我等必为二老请功,”宁竖回道。
“多谢冬尊……”
宁玉恢复平静,他看着后方源源不断的军士,再看残破不堪的城池,心中有了决断,他直接下令:“财老、宝老,请破开城墙,此城已不可守,我们必须立即撤回大雪境。”
“是……”两位道宗合力,城墙轰然倒塌。
“走……”宁氏子弟看了一眼亲手铸成的城池,心中一丝不舍,决然回头,罢了,今日所失,它日夺回便是。
财老金绝、宝老冰雪断后,等宁氏子弟走完,冰雪老头双手一推,冰雪滚滚,缺口堵上。
两位对天长啸,啸声震天,天空同样两声长啸,与之呼应,片刻,两人落下,酒色财宝四老聚齐,灰袍大能脸色难看,停手后退,魅歌魅舞返回……
两位黑袍大巫师看到大荒战士死伤无数,脸上黑气萦绕,双目碧绿若灯,看到北冥四老,神色一怔,怎么会有四位道宗?
城上城下鸦雀无声,双方都在估算对方实力,北冥道宗多出两位,大禹大荒却有近十万大军,两位道宗对战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虽然可胜,可代价一定不会小,况且道宗屠掉两军,大禹大荒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同时得罪两大古国,道宗也难逃一死……
魅歌魅舞看着宁氏子弟撤离,对犹豫不决的北冥四老道:“我们走吧,宁氏安危为重,不易过分得罪大禹,毕竟宫主的大部分族人都在禹都。”
“可宫主那边?”金绝有些担忧。
魅歌对这四位的顾虑很清楚,宫主一旦生气,他们惨状可想而知。
“四老不必担心,宫主此时正在闭关,他曾留下法旨,我们四尊共主北冥,宫主即使怪罪,也不会怪到你们头上,另外,冬尊会为三位赐下玉符,乱神发作推后半年……”
金绝四人听了,心中一松,点头称是。
六人腾空而起,朝大雪山飞去……
第二百五十四章 寸土必争()
两位大巫师看到北冥六人离去,虽有不甘,却也只有暂时安下,他们回头看向占城半壁的大禹军士,一阵不悦,一城二主,岂有此理。
韩越眼睁睁的看着宁氏子弟在他眼前堂而皇之离去,恨意滔天。
“韩将军,来日方长,大事为重,”灰袍警惕地盯着黑袍大巫,提醒道。
少年将军回头看到对面蠢蠢欲动的大荒军士,不怀好意的大巫,心中一抖,大禹大荒是国仇,刚才有共同仇敌,两国发兵皆为此城,此时城池归属,已是国事,领土相夺,唯有战争。
他也是久经战阵的三品将军,心神一震,义正言辞道:“此城为我大禹宁氏所建,尔等速速退去,本将既往不咎,在这寒冬之际,你大荒缺衣少食,若是用兵,必败无疑。”
黑袍大巫听老脸黑透,接着两人一阵怪笑,道:“小娃娃,两国大战,胜负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你,你是否能活着离开……”
“哈哈哈……”身后大荒战士一阵大笑,各个目光放肆残忍。
“诸军听令,战……”韩越也不废话。
“战……”
“杀……”
双方军队本在咫尺,转身就杀,锋芒图腾交火,大锤巨盾相撞,厮杀声起,战火蔓延,在这残破城中大禹和大荒又起战端……
一会黑袍大巫对另一位道:“乌尔,我挡住灰袍,你去取了那娃娃头颅。”
两位脚踩黑气,腾空掠过,分别杀向灰袍和韩越。
灰袍道宗头也不回,挥手一拂,韩越落入大军之中,灰袍腾空,双手同出,两道气旋喷发,同时打向两位大巫,大手一转,一股吸力发出,擒拿……
被擒拿的大巫感到自己身形缩小,一阵气闷。
大吼一声,化烟躲避,他的衣袖在酒色二老的酒火连天中破裂,否者,岂会如此被动。
灰袍见他躲开,反手擒拿另一位黑袍,这位也是脸色漆黑,返身躲开,片刻迟疑,韩越已没了踪影。
“欺人太甚!”
两位大巫怒骂一声,黑烟涌动,两条百丈黑蛇缠向灰袍……
灰袍也是狠人,擒拿不变,一条黑蛇猛然缩小,被他拿入手中,一身闷响,灰袍头上出汗,口中出血。
“好!好!好……”一位大巫怒极反笑,他道念受损,口中出血。
另一位猛推黑蛇,灰袍故技重施,反手擒拿,黑蛇被他刚刚拿入手中……
“轰……”
灰袍掌心裂开,鲜血直流,张口就是一口鲜血喷出,脸色惨白。
两位大巫一阵怪笑,朝他扑来,大巫口念咒语,天象被引动,雷电劈下,飓风刮起。
灰袍本命道法被破,身受重伤,他咬牙张口,道果飞出将雷电飓风击散。
他此时虽然有些后悔,此时却不得不战,不仅仅因为韩家重金,而是因为他是大禹威德亲王,两国交战,寸土必争,他要是临阵脱逃,大禹皇必不会饶过他。
又是一阵电闪雷鸣,道果再出,灰袍靠着道果,以元神为辅,勉强抵住两位大巫。
城中此时死伤无数,到处厮杀,两军混战,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两位大巫,眉头皱起,两军战力相当,如此损耗,即使胜利也是惨胜,眼前灰袍被他们死死压住,可他们也不敢逼迫太紧,大能道宗一旦拼死,这一城战士一定会陪葬。
大巫对乌尔大巫道:“此人我挡住,你去助我荒族娃娃……”
乌尔飞身而下,灰袍道念化形,一头百丈巨象撞向乌尔,却被一条黑蛇挡住。
黑蛇张口,蛇吞象……
大象被整个吞下,百丈黑蛇身体中间胀了一倍,它在天空翻滚,阵阵黑烟缠绕……
黑袍大巫纹面缩起,恐怕异常,双手虚抓,灰袍双目赤红,袍服鼓荡,两位以道念相搏,到底是蛇吞噬象,还是象撑死蛇?
乌尔张口一股黑风,黑色飓风冲入大禹军中,无尽惨叫……
“我的眼睛……”
“我看不到了……”
“啊……”
乌尔一声怪笑,双脚踩下,百人成泥,双掌横推,又是数百丧命,他随心所欲的收割着生命,大巫即是道宗,道宗之下,皆蝼蚁尔,他是大荒之道宗,屠戮普通军士,不仅无罪,反而于国有功。
不到半个时辰,大禹就有数千将士死在此巫手中,原本相持不下的战局,胜败立分,大禹败了,隐在军士中云麾大将军韩越看着大禹军士被屠杀,目次欲裂,却无能为力,这已经不是数量可以弥补,道宗之下,皆蝼蚁。
“退……”韩越颓然下令,再战已无益,徒让军士送死,今日之败,失城失地,他大罪,他夺得宁氏半城,却无能守住,私仇国事,他俱败。
后军变前军,急速退出……
乌尔大巫哈哈一笑,喊道:“娃娃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随老夫杀……”
“嗨……嗨……”
大荒战士士气大盛,随着大巫掩杀,即使大禹军士拼死断后,也无济于事。
“轰……”
本就饱受战火,摇摇欲坠的城墙一阵摇晃倒下,一阵尘土飞扬,两**士被天空剧烈的冲击压倒在地,蛇象之战,两败俱伤……
灰袍看到大禹败退被屠杀,引爆道念,两人掉下云头,重伤……
“莫要管我,杀了他,夺了此城,”黑袍见乌尔要上前救他,厉声喊道,他已重伤,灰袍只会更糟,杀死他,占领此地,值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风一尘()
乌尔大巫师听到黑袍的话,转身冲向灰袍道宗……
灰袍须发染血,识海枯竭,虽被军中宗师救起,可已陷入昏迷之中。
乌尔大巫怪笑一声,一股黑气压下,数枚道果被黑气侵蚀,暗淡无光,诸位宗师一脸灰败,收回道果,跌倒在地。
“去死……”
黑气化为巨爪,抓向灰袍道宗,一位昏迷不醒的大能,面对同阶大能道宗,生死不再由己。
“打……”
锋芒洪流中黑色巨爪,爪子稍稍偏移,却并未散去,巨爪微微一顿,去势不变。
乌尔大巫冷笑着看了一眼打出锋芒洪流的大戟士及隐藏在其中的云麾将军韩越,蝼蚁而已。
他单手一握,巨爪抓起灰袍和守护的四位宗师,再一狠抓,两位宗师化为血雾……
“放肆,乌尔小鬼,你找死不成……”
一道白色道韵划过,巨爪散去,两位重伤的宗师和灰袍被卷走。
“风一尘?”乌尔大惊失声。
“见过大帅,”韩越脸色惨白上前见礼。
“见过大帅……”大禹军士单膝跪下。
白光散去,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出现,他个头不高,身材甚至有些瘦削,可此时无论大禹还是大荒所有军士都不敢直视他……
风一尘,一个在世传奇,他出身平民,十岁参军,仅凭一本军中功法《重阳诀》,三十入宗师,六十入道宗,如今不过百岁,已遥望不可知,他是享誉大禹的传奇,他是大禹皇口中的第一奇才。
他是大禹北定元帅,他手握百万大军,他无百战百胜之战功,却有百战定边之威,大荒称他为丧门恶鬼,他很少出手,唯一一次,是四十年前,大荒侵入,北疆大乱,他临危受命,领大帅之职。
那一战过后,大荒无人敢领兵南下,举国大战从此而终,唯有每年叩关之战,两国才会交锋。
风一尘,脸色平静,他轻轻地将灰袍和两位宗师放在地上,然后回头轻声道:“罢了!”
“谢大帅……”诸军起身。
“以大巫之身屠杀普通军士,乌尔,你们越来越放肆了,莫非你想让我再北行一次,”风一尘依然风轻云淡。
可乌尔大巫和黑袍听闻此言,心中大骇,四十年前,不过不惑之年的温和男子,北上而行,他所过之处,城池尽毁,大荒被抹去了十城,军将死去十万有余。
他一人一马,北疆一行,连战数百,死在他手中仅仅大巫师,就有二十三位,最后大荒国师乌涂海出手,两人对战半年之久,男子策马返回,轻易不出,大荒国师回归不久转世,大荒举行国葬。
举国尽哀,为国师、二十三位大巫、百位巫师、诸多将领……
风一尘北行后,两国虽未签下协定,可无人再言国战,这是大禹唯一一位文韬不足,从不用兵,却手握重兵的大帅。
“咯……咯……”乌尔大巫半天无语,纹面纠结,更是诡异。
“见过风帅,”黑袍大巫勉强起身,对男子行礼。
“乌达……”
“正是,”黑袍乌达没了猖狂,更无怪笑,唯有恭敬。
“现在并非叩关之时,因何私起战端?”男子依旧轻声,犹如呓语。
“风帅,此处并非你大禹之城,是两界关外,有人铸城,此城不属你我两国,自然谁占得就归谁,”乌达大巫师解释道。
男子眯眼思考片刻,回头道:“你过来……”
韩越赶紧上前,躬身而立。
“此城何人所筑?你因何私自出兵?德威亲王因何在此?”
韩越一头冷汗,结结巴巴道:“此…此城乃是大禹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