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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它的武器,宁泽还真没有想到,也许以后会碰到。
宁泽修炼完松法,全身上下都得到了修养,正要开始再练挥鞭法,却被不远处的喧哗打断,好像有人在比武,晨练的武者们都涌了过去,这个时候比武?挺奇怪,宁泽也走了过去。
竟然一几个武者再围攻一个,而被围攻的宁泽还认识,正是朝天鞭宁竖……
宁竖此时眼睛发红,奋力挥动着拙剑,对抗着前方两人的攻击……虽然凭着一股狠劲,暂时没有落败,但也是疲于应付,毕竟他年龄还小,怎么会是四位少年的对手。
“小子,你再横……自己留着个傻缺头,还嫌别人说……”一个华衣少年嘲笑道。
“小杂种,还挺牛,小爷让你知道,在宁家还没有敢跟我横的……”另一鄙视道。
“我跟你们拼了……你才是杂种……”宁竖舞动拙剑,海清色真气布满剑身,一剑劈出……
“快躲开,是绝技……”四位少年不敢硬拼,撤身而退。
“轰……”一声巨响,地上一个一尺大小的坑……
宁竖却一剑劈空,耗尽了真气,拄着拙剑,大口喘气,眼睛却死死盯着几个少年……
“杂种,竟然敢下狠手,绝技都敢出,你找死呀……”华衣少年举剑就朝宁竖刺了过去,其他三人虽然在骂,却没有动手。
宁泽看到少年下重手,这一下刺中,宁竖即使不死,也会重伤,对一个同族小孩,无论如何也不应如此。
“住手……”宁泽踩动光团,身形移动到宁竖面前,少年看到宁泽阻拦,丝毫没有停手打算,转剑刺向宁泽,也是个狠角色,宁泽挥鞭迎上,鞭剑相击,剑崩人飞……
少年飞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疼得直哼哼……
其他三位懵了,怎么这么快?他们那里知道宁泽单手挥鞭有万斤巨力,剑器安敢硬抗,这纯粹是找死。
三位看清宁泽,窃窃私语了一会,回去将华服少年扶了起来,没有上前动武,大概认出了宁泽,知道这位七公子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竖弟,你没事吧?”宁泽检查宁竖是否伤到了。
小孩看到宁泽,差点哭了,“七哥,他们骂我娘和我奶奶,我跟他们拼了……”
“到底怎么回事?”宁泽问道。
“我本来要过来找你,他们拦住我笑我的头发,还说我一定是个杂种怪胎,说我们家都不正常,说给我梳头的是个缺心眼……”
宁泽明白了,朝天辫这发型确实招人眼球,可也不能辱及他人父母长辈。
“你们过来……”宁泽对四人招手。
四位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有些畏畏缩缩,慢慢移了过来。
“道歉……”
“啊…你打了人,还要我们道歉,你不要欺人太甚?”一身是土的少年红了眼,今天真倒霉,遇到这个煞星。
“道歉……”
四位还是没有动,他们量宁泽也不敢将他们怎么样。
“呵呵…看来四位吃定我了,好好……”宁泽上前拉着被他打飞的少年就走,他多大力气,少年被提起就走……
“你…你要…干什么?我爷爷…可是族老,你不要乱来…”少年刚才被打破了胆,现在看到宁泽一言不对,就动手,吓得结结巴巴。
“带你去武卫处,我要见见执法族老,问问刺杀家族荣耀领主,是何罪责?”少年冷汗就下来了。
“他没有刺杀你,是你挡在他面前…”另一个少年辩解。
“这个不是你们说了算,如果我没记错,敢对荣耀令主动手,以叛族罪论处…即使你们是误伤,恐怕废除修为是必须的……”宁泽淡淡讲道,文道阁的书籍他可不是白读的。
“对不起,我错了……”少年已经知道,攻击荣耀令主,他爷爷都担不下。
“不是对我,是对你辱骂的族弟宁竖,”宁泽纠正道,“还有他们三个,要是差一个,咱们就去武卫处。”
三位挺讲义气,陪着这位走到宁竖跟前,低头道歉,憋屈的样子别提了。
四周武者看宁泽脸色变了,连族老的孙子都收拾,而且举手投足间,让人毫无反抗之力,厉害……
“竖弟,你等一下……”说着宁泽站定,顺着感觉,完全放开心神,凭借本能,紫府中一滴滴水真元飞快气化,半刻钟时间,滴水真气全部注到打神鞭上,他胳膊顺势挥起,握鞭的右手,自动松开,打神鞭飞了出去,只听“轰”的一声,击在大约十丈远处,地上一个直径一米,深半米的大坑,周围武者都吓到了。
四位少年更是瞳孔收缩,吞了吞口水,太可怕了,要是这位刚才来这么一下,他们还有命,灰溜溜走了,一句狠话都没敢留。
宁泽心里吃惊,但面不改色地走过去,将坑中打神鞭拿起,感觉真不错。
“一鞭打神”宁泽第一绝技。
第43章 世间哪有无双法()
这是宁泽绝技,刚才挥鞭时他有感觉,自己绝技出现了,他第一次使出绝技,为镇住了这四位,他怕事后他们报复宁竖,这是他的警告……
“七哥,谢谢你……”小宁竖感激道,要是没有七哥,他今天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局。
宁泽拍了拍他,笑道:“既然做你七哥,自然要保护小弟,刚才七哥帅不?”
“哈哈,七哥刚才太帅了…”小宁竖虽然对帅的意思有些模糊,但他还是觉得七哥真帅。
看到宁竖笑了,宁泽也放心了。
……
他早早就回到了泽轩,坐在蒲团上入了定法。
宁泽出境时,已是中午,他对自己绝技的特性,已经完全弄清楚了:他的滴水真气以量大取胜,目标是倾泻一洋之水的力量,倾轧对手。
他力量是超常,单手有七千斤左右,而打神鞭也是力量型的重型武器,所以他的绝技是集中所有的力量发出一击。
一滴滴水真元提供的力量大概是一千斤,单手力量是七千斤,加上扔出去速度加力大概也是一千斤左右,打神鞭自身重量六千四百斤,所以一鞭打神的力量达到了将近一万六千斤,这只是目前的力量,已经够惊人了。
等到他练气有成,那时的打神一鞭才会显出威力……
这一招的缺点也是很突出的,要远距离攻击,太近了没有威力,准头问题,你力量再大,打不中,也是白费功夫,扔出去,他手里就没有武器了,所以要慎重使用。
关键是难以收回,这是一个致命的缺陷,系一个链子什么再拉回来,那个链子得多长,现在是十丈,以后一百丈远了,每次都得延长链子,这链子也有重量,难道他还得扛着,这个链子强度也得拉得动六千四百斤的打神鞭,即使拉得动,也要在几秒钟拉回来,要不没等拉回来,战斗都结束了,不可行。
这个绝技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轻易使用,缺点太多,近不能用,准头还要训练,这个绝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宁泽都是没有用的。
但是它的优点也很吸引人的,只要打中那是非死即伤,武者境内都是如此,且潜力是无穷的,如果你能倾注一个汪洋的真气,那种力量碎石开山都不成问题。
所以宁泽这招一鞭打神,还是雏形,需要他完善,此时还会配不上这个名字。
很多武技都是有长项和短处,不存在无上技法,如果说谁的武技,可以克制天下所有武技,那么他一定不是人,因为人无完人,武技是人创造的,岂会完美。
宁泽对自己的绝技看得通透,他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走向,现在他还在幼年,藏在宁侯府的羽翼下可以平静成长,他生活的地方对于外界来说,完美的就像神话,他研究过大禹古国的历史,大禹古国只是一个古国,建国五万年历史,似乎很久。
可在古国外还有异族,古族,荒兽族,海族,这些也仅仅是书上记载的,人族还有其他古国、大教、宗派,还有隐居在名川大山的大能,宗师等,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有很多都是大禹古国惹不起的存在。
在宁泽了解到他所在的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时,他就时刻苦练武道,警醒自己,千万不能被眼前的繁华所迷惑,这里危机处处。
自从家族给他削减了资源后,他再没有享受过奢华生活,即使贡献了武技,有能力享受一番,他也没有换取那些奇珍异宝,美食佳肴,他早上只有两个菜,一荤一素,珍珠米也是三等的,中午,四个荤菜,三等的珍珠米饭。
只要能吃饱就好,身体完全靠《泽子五法》调节,他不能被麻痹,甚至他已经再筹划离开侯府,否则他永远只是温室中的花朵。
第44章 六岁童子辫朝天()
从宁泽再次审视自身后,又苦修了七天左右,他的滴水真元现在有五滴,挥鞭法已经达到了熟能生巧的境界,挥起鞭来越来越顺手。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该去给朝天辫那个小家伙庆生了。
宁泽穿好广袖礼服,左手拿着长盒,右手拿着打神鞭,缩在袖子里,滴水真气在袖子里慢慢流淌着,将打神鞭深深笼罩,宁泽站在泽轩外,等着宁宇,等了半个钟,这家伙才来,两人结伴前往宁竖家,宁泽跟着宁宇,他没有去过。
他们转来转去,来到了一个巷子,宁竖远远向他们招手,显然早就在等着他们,他那独特的朝天辫,一晃一晃……
宁泽知道侯府很大,到底有多大他也没关心过,只知道很大,宁竖家在这个西南角的小巷子中,在宁竖引领下他们来到一个朱红色大门前,宁竖推门进去,只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坐在一个摇椅上,手里拿着一个陈旧香囊端详着,看到宁竖领着宁宇和宁泽进来,笑了一下,又开专注得看向自己的香囊。
“这是我奶奶,”宁竖介绍道,
宁泽和宁宇赶紧放下手中东西,上前作揖问好,老人家又望着他们,笑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宁竖跑过去在老人耳边大声说:“这个是我七哥,那个是我好朋友,向你问好呢,”宁竖指了指宁泽,又指了指宁宇。
老人才笑着朝他们点头:“好…好……今天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原来老人耳朵有些耳背。
宁竖领着宁泽和宁宇进了屋子,宁宇家是个四合院,前面两间,后面四间,他们进的是后面正中的一间。
迎面一章方桌,上面两个牌位,前面有供果,香炉,一个牌位上书:先严宁江河公老大人之灵位,旁边小字(奉祀人宁戍),另一个牌位书:先慈刘氏老孺人之灵位,旁边小子(奉祀人宁竖)。
宁泽和宁宇猜测,一个是宁竖的娘的灵位,另一个也必是长辈,上前上香作揖。
宁竖今天格外沉默……看他们行礼,再带着他们向里屋走去,里屋和外面一样装饰比较陈旧,地上有三个蒲团,他们三个坐了上去,宁泽将打神鞭和礼盒放在旁边,宁宇的大盒子也放在旁边,宁竖今天格外安静,不像刚刚十岁的朝天辫。
“七哥,宁宇,我们认识也一年多了,我知道你们真心对我好,今天才邀请你们来我家,我以前没有朋友,现在有了一个哥哥和一个好友,我刚才带你们去见了我父亲和母亲,就是告诉他们我很好,也有兄弟了,”宁竖红着眼看着宁泽和宁宇。
他们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我父亲叫宁江河,他小名叫竖儿,是奶奶叫的,母亲说父亲资质很高,是入微境武者,我从没有见过他,母亲说在我出生那年,父亲北调戍边,我就在那一年出生,母亲给我起名宁戍,就是戍边的戍,我出生后的第二年,在一次蛮族叩关中父亲去世了,家族只带回来一个香囊,就奶奶手中那个,里面是父亲的头发,母亲刘氏听到噩耗,一病不起,奶奶也深受刺激,精神恍惚,”宁泽感到一阵酸涩,宁宇更是快要哭了的样子。
“母亲看我还在襁褓中,下定决心要将我抚养成人,母亲给父亲立了衣冠冢,刻制了那个牌位,上面的名字宁戍就是我,在我四岁的时候,奶奶居然精神见好,一切都正常,但是有一点奇怪,就是喜欢叫我竖儿,她看我的眼神并不对,不像看孙子的眼神,老喜欢做一些我不喜欢的菜给我,喜欢给我梳这个朝天辫,有一天,父亲生辰到了,奶奶一大早就给我梳了朝天辫子,还念叨着:‘我的竖儿六岁了,六岁了……’母亲吓坏了,不久母亲好似明白了,她悲伤的将我抱住大哭了一次,告诉我以后就叫宁竖,也就是现在的名字,在我五岁的时候母亲也去世了,对于母亲的去世奶奶好像不是很在意,又是一个父亲的生辰,奶奶很开心,给我梳了朝天辫,做了好多我不喜欢的菜,又对我说,竖儿今天六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