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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寂静,两人看着彼此,不是梦,他们被打了,两人一点瞌睡都没了,战战兢兢地注视着四周。
宁泽收回心神,对着朝阳一边练气,一边思考该如何操练这些小家伙。
……
“公子,白云观道士求见,”苍对正在读书的宁泽轻声道。
“谁?白云观?”宁泽心神聚在书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是的公子,是白云观的道士,”苍又重复了一边。
“请他进来吧,”宁泽淡笑道,自己还没去找他们,倒是送上门来了。
苍带着虚真走了进来,宁泽看到是他,有些遗憾,这小道帮他跑过腿,算啦……
虚真稽首道:“见过大人,我派掌门有请帖给您,”说着递过一个烫金帖子。
宁泽接过手,翻阅一遍,脸上露出了玩味地的笑意。
“虚真道友辛苦了,请回禀贵派掌门,就说我知道了,”宁泽笑着说道。
“是,大人,小道告辞……”
宁泽看着远去的虚真,心中有了主意,这是你们自找的,因果到头终须报。
“苍,去将蒋血河叫来,”宁泽对苍道。
收了拜师礼,也该出力了,虽然此刻还只是想法,但得有人实验呀,该组建个实验班。
“夫子,不知您唤我有何事?”不知为何,小宗主心中有些不祥。
“小河呀,来来来,坐,站着干什么?”宁泽热情道。
小宗主被一声“小河”喊愣了,接着小脸通红,可看到夫子热情的样子,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夫子,站着挺好的,您请说事,”小宗主强力维持着威严。
“那好吧,有两件事,其实也是一件事,就是……你觉得怎么样?”
“就按夫子说的办,我这就去安排,”少年稍稍一想,就同意了。
宁泽看到小宗主同意,又沉入自己想法中,有些陶醉。
“属下,见过主人,”血一单膝跪在草庐外。
“何事?我们抓到了三位可疑武者,”血一说道。
“不是说过了吗,这些事以后你们宗主处理,不用来找我,”宁泽淡然道。
血一头上出了汗,赶紧解释道:“这三位说他们是血煞寨的,我等才过来请示主人。”
“无论是谁,既然来了,就按规矩办,我这里没有特例,否者,岂不是对死者不公。”
“是,主人,我等明白,”血一擦了擦头上的汗,每次见主人,他都是提心吊胆的,关键这个魔头,不,主人心思多变,喜怒难辨,真的是杀人不眨眼。
宁泽心中也并不平静,他来血河道六天了,已有上千武者投入了河中,血河守卫也增加到了三十人。
危机近了,已经有中小势力出手,看来万年宗派的典籍确实动人心,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血河草庐上杀机密布,少年毅然看着远方,这一宗少年孩童,他会守护,这是他的道义。
敢来者,就葬在此处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 剑宗()
三月五日,阴,三月本该春和日丽,但血鹫峰下却阴气阵阵……
“杀……”九位少年手中持剑,围攻着一位入微,九人同进共退,进如恶虎,退若狡兔,九位通幽将这位入微一步一步逼入绝境。
“我和你们拼了……”这是他发出的最后一声,九把剑同时插入了他的要害,少年冷漠地抽回剑,转身离开。
……
“夫子…宗主……”九位少年朝血河草庐中一大一小躬身行礼。
“不错,终于有些长进了,小河,你看怎么样?”少年问道。
“多谢夫子教诲,”小宗主极力压制,还是掩不住他心中的激动。
“那就推广吧,剩下的事,就是你们血河宗的事了,”宁泽又准备坐下看书。
“我明白,夫子,我先告退了。”
“呃…等一下,”少年赶紧叫道。
“夫子还有什么交代?”
“就是再重复一遍,这套剑法必须叫‘血河九剑’,这个不能改,”少年严肃道。
小宗主嘴抽动了一下,这都重复几遍了?
……
一股大势从东而来,带起一阵阵恶风。
宁泽放下书册,一步跨出草庐……
守卫武者看到宁泽,都恭敬行礼,他们虔诚敬畏,他掌控着他们的生与死,他是这里的主人。
宁泽挥手让他们退后,他眼睛死死盯着远方,来了……他此刻竟然没有丝毫胆怯,只有振奋。
一场恶战,退无可退的一战,必须死战到底,他身后有太多人需要他保护,他作为护道者的一战,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一战。
一道金光,直奔宁泽而来,杀意毫不掩饰,这是一位金系剑宗,他是御剑而来,剑芒射出,要一剑将阻道者,斩于剑下。
“瞬息万点……”
一百道鞭芒叠加化一,如一道激光,射向剑芒,鞭芒剑芒相交,瞬间停滞,接着撞出刺眼的光亮,化为乌有。
“咦……”剑宗有些意外。
“人剑合一”
剑宗稍顿,化为一道金光,刺向宁泽……
“一鞭打神……”
剑鞭相撞,剑尊被击退三步,宁泽持鞭而立,此刻他们才看清彼此。
这位剑宗四十岁左右,一身霸气,络腮胡,凶目圆睁,手持长剑,杀机不绝,宁泽盯着他,并无言语,既是仇敌,何须多言。
剑宗连出两招都未建功,非常差异,能接他血煞两剑丝毫未伤的通神,他还真没见过,他全身血液都沸腾了,好猎物,有趣……
这位是血煞寨寨主血煞,数日前二当家前来血河道取一些典籍,至今未归,定是凶多吉少。
今日他不为别的,就为灭掉血河道,敢动他血煞的人,必须死,他血煞的威严不容侵犯,至于报仇,那是什么东西,入了这一行,就是刀口上添血的买卖,死人有什么稀奇。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丝残忍和一丝嗜血的兴奋,只有虐杀这种有实力的武者,才是他的最爱,否者和宰羊有什么区别。
宁泽明白他的意思,他讨厌这种眼神,也不废话,两人稍一停滞,就扑杀向对方。
宁泽冲和气护体,手上打神鞭放着白色光芒,一鞭直击头颅,大汉金芒护体,犹如金刚,对宁泽不避不让,对着打神鞭就砍,鞭剑相触,光芒四射。
冲和气被击散,打神鞭直击剑芒,剑芒破除,鞭剑相接,一声巨响,大汉被推出三步,而宁泽横飞出五丈……
血煞右手发麻,心中吃惊,好大力气,好精纯的真气,通神境界竟然能击退他,他开始重视起眼前的少年,这并不是他可以随意虐杀的对象,但他嗜血的兴奋感更强烈了。
三道剑芒连出,向宁泽刺去,宁泽脚下踩莲避过,百道鞭芒分散而出,封住血煞所有退路,血煞大笑一声,化作剑光,穿芒而过,瞬间来到宁泽身前。
宁泽挥鞭就打,血煞挥剑就刺,两人鞭来剑往斗在一起,打神鞭横冲直撞,血煞凶狠刁钻,剑剑不离宁泽要害。
宁泽身上冲和气不时被刺穿,宁泽却难以突破对手护体金芒,他以举轻若重,瞬息万鞭交替使出,才挡住血煞……
血煞剑术绝对修到了大师级别,他围着宁泽,剑出如风,左右上下,处处剑芒,时时攻击,只见剑而不见人,宁泽脚下犹如种下了一池莲花,莲花此起彼伏,宁泽飘忽不定,人随鞭动,鞭由人送,踪影不现。
血煞毕竟是剑道宗师,已成道,只有正面对战,宁泽才明白自己和宗师的差距。
两个时辰斗战,宁泽沧海已耗去一半,他护体真气,不断被割裂,强韧的皮肤被刺破,一道剑光闪过,多出一道伤口,血液沿着每一道伤口流出,宁泽对此无心关注,他必须全神投入,躲避致命剑招,受伤就是他躲避的代价。
他的状况越来越糟,他每一次躲避,都险之又险,他有身死道消之险,一道道血痕出现,细细的血流汇集在一起,白袍染血,甚是惨烈。
血河谷前,五十守卫,数百少年武者,苍、白鹿静静地看着,眼睛通红,可他们无能为力,这是宗师之战,他们的眼睛甚至无法看清双方的招式,上去只会添乱。
血袍少年一脸平静,对于流血毫不在意,他招招拼命,以伤换伤,往往自己受伤,而血煞无碍。
血一看着自己的主人,这位神秘少年,他受伤,流血,他竟然还相信他不会输,他是那么神秘,那么冷酷,这样武者怎么会输。
血河少年泪流不止,他们的夫子难道就要这样死去吗?他们们还没有报仇,怎么能这样,他们不相信夫子会被这样杀死。
苍蔚蓝的眼睛变成了棕色,他要冲上去和那个人拼了,少年们拦住了他,他们上去会成为夫子累赘,夫子最后一丝生机会被剥夺。
怕血又胆小的白鹿,它很想飞奔过去,驮着主人逃走,他们要逃,谁也拦不住,但是它太了解主人,主人是不会逃的,尤其是此时,此时的主人才是最强大最固执的主人,他不会妥协和后退,只会死战,白鹿也在等,等主人,或同生,或共死。
“小家伙,求我,求我,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命,”血煞兴奋地看着宁泽,虐杀这样的天才,才是人生的追求,看他哀求,绝望……(。)
第一百六十五章 都杀了吧()
“就在此时……”
宁泽心里喊着:“就在此时……”
血煞剑宗看着流血不止的少年,他奄奄一息的样子是如此脆弱,似乎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将他杀死,他停下了攻击,他要欣赏这个脆弱的作品,看着他流血致死,欣赏他绝望的神情……
猎物发出了一击,无形一击,血煞兴奋的眼神,一瞬呆滞,打神鞭飞出,直奔血煞头颅,变生肘腋,所有人都呆住了,这还是刚才虚弱的少年吗?
血煞神智恢复,本能举剑格挡,他挡住了,但付出了代价,他的右手连同道剑飞了出去,他看着自己右手和握在手中的剑飞起…落下…
血煞发出非人般的惨叫,犹如垂死的荒兽,他转过头,嗜血的双瞳死死盯着宁泽。
口中发出嘶吼:“我要将你砍去四肢,我要让你血液流干,却无法死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血煞身上放着万道金色光芒,冲向宁泽,他疯狂了。
“雾遁……”
宁泽选择退让,他要让他流血疯狂,他第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嗜血的野兽,所以在处于险境时,他开始让自己流血,让自己看上去脆弱,他要让这个野兽放松,然后发出精神攻击,虽然只是一刹那,但足够他翻盘。
本就疼痛疯狂的血煞,看到宁泽消失,他彻底失控了,他左手乱舞,光芒到处乱炸……
“出来…出来……我要杀了你……”
“一鞭打神……”
宁泽现身,打神鞭飞出打在血煞锋芒之上,血煞被击飞出去,口中喷血,他看到宁泽,左拳狠击,一道拳芒……
“瞬息万点……”
百鞭合一,一道鞭芒击向拳芒,燃起一道璀璨,宁泽又是百鞭,将冲向前的血煞逼了回去。
血煞大吼一声,一脸狰狞地冲出,被打回,又冲……但他始终无法靠近宁泽,他慢慢虚弱,他右臂血流不止,他的道果不断消耗,可他不在乎,他只有一个念头,让宁泽生不如死……
宁泽沧海即将耗尽,镇压在沧海底部的智慧光开始不受控制,疯狂地向着明月珠汇聚,明月珠飞速旋转,将智慧光带吸住,明月珠大力吸收智慧光,随着一道道的智慧光被消耗,它越来越亮,大放光明,将智慧光带镇压,它长大了……
明月珠放出无尽光,加持在打神鞭上,宁泽的鞭芒更加纯粹,他无限接近宗师,他调动最后的真气和血煞比拼,他们比耐心,比毅力,比执念,他们从早上耗到下午,再从下午耗到傍晚……
血煞眼中恢复了清明,看了宁泽一眼,悔恨地倒了下去,再没有起来,他道果耗尽,肉身残破不堪,死了。
宁泽对天大笑,他耗死了一位星宗,一位星宗中期,笑着笑着,倒了下去,他精神、沧海、力量都已耗尽,执念一去,就倒下了。
白鹿、苍、血河少年、守卫都冲上来,想要扶宁泽……
“不用,我没事,”宁泽攀上白鹿,对苍说了一句话,闭上了眼。
苍站在白鹿旁,守护着宁泽,不让任何人靠近,白鹿驮着主人朝血河草庐飞奔而去。
……
“苍哥哥,夫子没事吧?”孩童关心地问道。
“公子累了,现在正在休息,”苍回道。
“苍,我有要事要见主人,”一位守卫说道。
“公子有令,养伤期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