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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龙套的逆袭-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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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延庆仿佛,败她容易杀她难,她之所以一直畏畏缩缩,不过是怕游坦之真的会去杀了他的儿子,但是今天一见,万没想到,这小子的武功居然强悍至斯。

    沉默半晌,叶二娘拱手道:“游公子,良辰美景,小人不打扰几位的雅兴,这就告退了!”她说着话,拎起岳老三的尸体,转身要走。

    游坦之却冷声道:“叶二娘,我说过的话,你忘了么?”

    叶二娘一怔,忙说道:“不敢忘!”

    游坦之双目微眯:“那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叶二娘犹豫道:“只是小人一时心痒难耐,并无。。。。”

    游坦之脚下一点,叶二娘只觉眼前一花,随后呼吸急促,慢慢升高,她无力的瞧着扼住自己脖颈的游坦之,后者寒声道:“你这些年杀了多少孩子,我念在你有心悔过的面上,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万没想到,你居然不知悔改,真是该死!”

    叶二娘闻言急的翻白眼,朱丹臣忽然说道:“游少侠,在下虽与四大恶人敌对,但是也未曾听说叶二娘残害婴孩之事,只知道她偷了孩子,把玩几天,厌倦了就会送回去,虽有小恶,但是绝不杀人。”

    游坦之一怔,什么鬼?这倒是他无知了,新版的天龙八部,金大师将这点改了,也算了挽救了上千婴孩的性命。

    将叶二娘扔到一旁,阮星竹也说道:“诚如朱护卫所说,倒是未曾听闻叶二娘残杀婴孩之事。”

    游坦之有些尴尬,本来以为自己是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结果有点乌龙,哎,果然自己还是做坏人的料,这些事留给乔峰吧。

    叶二娘喘了半天,这才起身道:“小人亦是一名母亲,虽然恼恨有人偷了我的孩子,但怎么能狠的下心肠残杀婴孩呢!”

    阿紫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笑着,游坦之黑着脸:“叶二娘,我且问你,段延庆让你和岳老三来小镜湖是做什么?”

    叶二娘瞧了一眼阮星竹:“我们老大说段正淳在小镜湖有个情人,想掳了她,逼迫段正淳退位。”

    阮星竹啊了一声:“难怪段郎让朱护卫传信来我回娘家躲一躲。”

    游坦之眉头轻皱,他在大理布了局,但那是慕容博,先前为段延庆支招前往东北收服女真人,一是大宋的将来尽一份力,辽国是永远打不到江南的,二是不想让段延庆在大理捣乱,但如今段延庆不知进退,他也只好辣手杀人,图个清静了。

    留下阿紫,游坦之笑道:“多日不见,还是有些想念段先生,叶二娘,走吧,咱们去拜见段先生。”

    叶二娘犹豫了一下,有心拒绝,只是瞧着游坦之的眼神,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化作一声叹息,罢了罢了,从此以后,或许四大恶人就只是历史了。

    筑龙台。

    传说汉朝的时候淮南王刘安手下有个道士,白日飞升,得道成仙,有群龙到场祝贺,但见阴云密布,雷霆滚滚,有一位大能大怒,以万剑铸成铁笼,囚禁群龙,历经千年,化为一座石台,就是筑龙台。

    段延庆拱手,不见嘴动,以腹语见礼,游坦之冷笑一声,来到切近,一拳轰出。

    (。)

第四十章易筋经() 
PS:求各种,谢谢啦,嘟嘟都是病人了,可怜。

    耳听得嘭的一声,一个人影倒飞出去,游坦之冷笑道:“不知死活!段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段延庆面无表情:“那是老夫的徒弟,追魂杖谭青,自以为学了些本事就目中无人了,游公子教训的好。”

    谭青栽倒在地,缓缓爬起,双目之中满是畏惧,一瘸一拐的扶着一块青石,段延庆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盯着游坦之:“不知游公子今日来此是?”他顿了顿,瞧着岳老三的尸体,脸色微变,不过旋即就意了,原著里,岳老三阻止他杀段誉,也被他直接戳死,他和慕容复一样,重登帝位,没什么是不能舍弃的,对他来讲,底下三个恶人不是兄弟,而是属下,叶二娘瞧在眼里,心中发凉。

    游坦之不答反问道:“大理都城之时,我已经告知了段先生大理的局势,怎么如今段先生还是不肯放弃么?”

    段延庆默然无语,半晌,这才说道:“段正淳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皇位在他手里,只怕不久之后就要落入高升泰的手中,老夫不能眼睁睁看着段氏皇位流落到异姓人的手里。”

    游坦之冷笑道:“莫非段先生以为自己掌权,就能够驱除权臣,重掌朝纲?”

    段延庆笑道:“不瞒游公子,老夫今日得了一位盟友相助,若是操作得当,未尝不能随心所愿。”

    游坦之皱眉道:“不知是哪位大能?”

    段延庆面无表情:“这个倒是不好说,游少侠还是免开尊口,再行询问了。”

    游坦之双目微眯,既然话不投机,那也就无需多言了,否则又该被批评水了。

    脚下一顿,游坦之欺身上前,段延庆似乎早有防备,伸出左手食指又快又急,一道无形无色的气浪脱手而出,游坦之愣了一下,隐约似乎看到一抹黄色,那气浪打在他的肩头,嘭的一声炸裂开来,游坦之退了一步,面色如常。

    段延庆脸色一沉,手中的钢杖犹如一对雌雄宝剑,分左右奔袭游坦之面门与心窝,这是段家祖传剑法的一招有凤来仪,游坦之嗤笑一声,他在剑法上的修为虽然不敢说登峰造极,但是以段延庆的水平,还真不够看的,当然了,这也是很无奈的事,剑走轻灵,不单是指剑招多变,沾之即走,身法步法也要随之转变,只是段延庆,额,你懂得。

    游坦之一掌打出,掌风凌厉,段延庆微微后仰,左肩一颤,手中的钢杖稍稍有所偏差,游坦之手腕急转,以一招伏魔千里,拳头划过虚空,砸在段延庆肩头,耳听得咔吧一声,段延庆强忍疼痛,钢杖连点,游坦之也不硬接,脚下接连迈出凌波微步,如同穿花蝴蝶一般,钢杖尽皆落空,单以轻功步法而论,天龙八部里,凌波微步绝对算是BUG级别的,没办法,谁让是主角要学的武功呢。

    段延庆微微提气,以守势应对,游坦之一掌打来,如同落叶缤纷,残影漫布,不知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段延庆不敢大意,瞧着掌影临近,心中一动,左手食指以一阳指相迎,随后不等建功,立时挥动钢杖直刺,游坦之暗暗喝彩,段延庆别瞧身残,可是志坚,这一招如羚羊挂角,他以九层的龙象般若功还真不好接下,只是很可惜,现在已经十层了。

    游坦之倏然变招,化掌为拳,他双目微眯,一拳轰出,这是他自创的那招石破天惊,两厢碰撞,段延庆脸色大变,他本就长的可怖,此时更是犹如九幽恶鬼。

    蹬蹬蹬连退好几步,段延庆这才止住颓势,他拄着钢杖,只觉气血浮荡,不能自已,瞧着一旁的叶二娘,他喝道:“二娘,还不动手?”

    叶二娘应了一声,倒提柳叶刀向游坦之砍去,后者不管不顾,一拳轰向段延庆,老段哼了一声,一指点出,心中恶毒的想着,老子即使死,也要让二娘拉上你垫背,游坦之嘴角轻挑,段延庆瞧在眼里,不由得心中一惊,果然,下一刻,他喝道:“二娘,你疯了?”

    叶二娘一刀砍在段延庆的肩头,微微一提,警惕的向后疾退,约莫五六丈,这才轻声道:“老大,你莫问了,我也是身不由己。”

    段延庆睚呲欲裂,只是却无力追击,游坦之忽然双掌齐出,使了一招双龙取水,段延庆以钢杖相挡,咔嚓一声,钢杖断成两截,双掌打在他的胸口,段延庆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去。

    挣扎了一阵,他勉强坐起,忽然心生悔意:“游少侠,老夫若此时听你的命令,可还来得及么?”

    游坦之嗤笑道:“段先生,你我都是聪明人,当知打虎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大理都城我饶你一命,已是天大的恩赐,你不知悔改,如今又怪的谁来?”

    段延庆默然无语,游坦之屈指连弹,耳听得砰砰几声,脑袋炸裂,一代恶人就此陨落,他冷眼看着一旁的谭青,后者慌忙上前,手持钢杖在段延庆的尸身连戳几个大洞,谄媚道:“少侠杀的好啊!这老贼无恶不作,我早就看不过眼了,只是苦于没本事反抗,您不知道,我向他学武,每年要交一万两银子,而且动辄不给吃住,有一年,交的晚了,还被他赶出家门,睡在荒郊野外,不仅如此,有一位女拳师被他所惑,白白让他睡了身子不说,还倒贴了十万两白银,真是无耻至极。”

    游坦之面无表情:“说完了?”

    谭青愣了一下,木然的点头,忽觉心口一凉,低头一瞧,不知何时,游坦之夺过他的钢杖,刺穿了他的心窝,眼前一黑,他再无气息。

    叶二娘犹豫道:“游公子,我、、、”

    游坦之寒声道:“段先生虽我与相左,但人还算不错,将他厚葬,至于这小子么,剁碎了喂狗,你将孩子还回去,半个月后到聚贤庄来找我,只要将我吩咐你的事做了,我就让你见你那可怜的儿子!”

    叶二娘大喜过望:“是是是,小人不敢有违。”

    返回小镜湖,朱丹臣已然告辞离去,四大恶人已然伏诛,阮星竹自然再无离开的道理,屋内,阿紫和阮星竹对面而坐,不知何时,阿朱也在一旁。

    吱呀一声门响,阿朱起身,眼圈泛红:“游公子,你来了!多谢你帮我寻到阿紫和娘亲。”

    她说着话,俯身下拜,当着阿紫和阮星竹的面,他也不好亲手搀扶,显得咱很色似的,额,他只是虚扶道:“缘来则聚,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阿紫哼道:“有什么好开心的,这女人当初如此狠心,遗弃咱们,阿朱姐姐难道你就忘了么?”

    阿朱摸着阿紫的刘海:“娘或许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她也是大家闺秀,未婚先孕,生下两个孩子,怎么还有脸面生活呢。”

    阮星竹只是抹着眼泪,不言不语,阿朱安慰了一阵,突然说道:“游公子,你帮我寻到家人,大恩不言谢,阿朱这里有一本武功秘籍,你拿去瞧瞧吧。”

    游坦之笑着接过阿朱递过来的油纸包,只是打开一瞧里面尽是梵文,阿朱脸色一变,有些颓丧道:“哎,白忙了一场,这少林寺的易筋经果然不是谁都有福缘可以练的。”

    阿紫嗤笑道:“这有什么难得,找几个懂梵文的翻译一下不就好了?”

    阿朱摇头道:“当然不行,内功心法,每一句每一个字都不可改动,不懂武功的人,仅凭个人见解随意编造,后患无穷,更何况还是易筋经这种达摩老祖亲传的绝世心法。”

    游坦之笑道:“无妨,红颜相赠之物,留着当个念想,也是好的。”

    阿朱嘻嘻笑道:“怎么?游公子有了阿碧,还想要我们家阿紫么?这可不行哦,阿紫可是你的师父嘞。”

    十日后,聚贤庄。

    游坦之左手出掌,右手出拳,一心二用,只是练了许久,依然不得其神,哎,看来双手互搏术这种外挂果然是傻子才能用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尝试着将北冥神功和龙象般若功糅合在一起,只是每每失败,没有丝毫进展,两种真气就像是针尖对麦芒,一经接触,立时炸裂,哎,愁的人都胖了三斤。

    眼瞧着黄昏将至,游坦之叹息一声,实在不行也只能用那个冒险的法子了,只是有些风险他有些发憷。

    这时,忽听得前院吵吵嚷嚷,有家奴慌忙跑了进来:“少爷!不好啦,老爷跟人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游坦之眉头轻皱,脚下一点,飘然无声,眨眼间已到了几丈远的地方,站在墙头,前院里,不知何时,被人用绳索围城了方形的空地,游驹与一个枯瘦,五十来岁的黑衣道人立在其中。

    那道人捋着山羊胡一般的黑须,提着拂尘,神态轻松,游驹欺身而近,一盾砸去,风雷赫赫,他喝彩一声,随即一抖拂尘,纵身跃起,游驹得势不饶人,舞动盾牌,那道人拂尘打出,一股子气劲打在地面上,受其反冲,身子不降反升,观战的游骥惊道:“凭虚临风,好高明的轻功!”

    游驹脸色难看,那道人直直站在他的头顶,他却无可奈何,只能干看,心中暗怒,只是技不如人,又能说什么呢?

    就在此时,那道人忽的急速下落,同时一甩拂尘,打在游驹的百炼盾牌之上,咚的一声,如同平地乍响惊雷,游驹缓了缓身子,虎口酸麻,道人向后飘然而退,打了个稽首:“游庄主,承让了!”

    (。)

第四十一章神足经与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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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驹叹道:“不平道长外蛟王,果真是穿云入水,无所不能,方才那一记拂尘,可是道长的绝技“岭南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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