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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怒道:“光天化日,难道你们就不怕上天降罪么?”
大胡子哈哈大笑道:“降罪?何人降罪啊?是这些无胆的宋军?还是那些在上京唯唯诺诺的官老爷?我们可是北院枢密使大人的亲兵。”
钟灵讶然,她指着那些被绑缚拖行的人问道:“他们都是边关的宋军?”
大胡子冷笑道:“不错,而且你稍后也会加入他们的队伍。”
顿了顿,他瞪着游坦之:“小白脸,还不给老子滚,再敢耽搁。。。唔。。。”
寒光一闪,人头落地,四周的辽兵尚未反应过来,大胡子的身子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有骑兵惊叫道:“妖法,他们会妖法!快跑啊!”
游坦之嗤笑一声,十指连发,噗嗤噗嗤几声,五六个辽兵人首分离,钟灵不甘示弱,从怀中胸前?掷人出闪电貂,耳听得几声惨叫,剩下两个辽兵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两位大侠饶命啊!小人其实也是汉人,只是迫于无奈,这才加入辽狗。”
辽国分南北两院,其中北院治理契丹本族的事务,枢密使管全**政,南院则是以汉法治汉人。
钟灵怒斥道:“你们既然是汉人,为何还要助纣为虐,欺辱本族的军卒?”
两人羞惭道:“我们兄弟也是没办法啊。。。。”
游坦之随手一弹,将麻绳切开,宋军叩首道:“多谢大侠相助,兄弟们,咱们得救了。”
一会的功夫,十几个宋军尽皆脱得绑缚,有几人双目赤红,瞧着辽兵兄弟两,恨不得撕咬一番,游坦之也懒得去管,挥手道:“此地不宜久留,这里既然有马匹,你们就赶快回国吧。”
为首的一个粗眉汉子拱手道:“敢问公子可是去往上京么?”
游坦之眉头一扬:“哦,是又如何?”
那汉子忙劝道:“公子,去不得啊,如今滦河一带刀兵四起,每日死伤数百人,咱们就是从那逃出来的。”
游坦之歪着头,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们不是被辽兵打草谷抓的?你们去上京所为何来?”
那汉子稍稍犹豫,随后叹气道:“罢了,如今特使大人也死了,告诉您也无妨。其实我等乃是殿前司的禁军,这次来此乃是奉了官家之命,护送特使大人前往上京为辽国皇帝耶律洪基祝寿,只可惜,我们刚到中京,楚王起兵叛乱,特使大人被枭首示众,吾等也沦为阶下囚,任人欺辱。”
禁军被称为“天子之卫兵,以守京师,备征戍”,而“最亲近扈从者,诸班者”,归属于殿前司。除个别班直外,都是挑选高大、武艺精强者担任,甚至诸班直将士娶妻,宋皇也要亲自引见,要求“诸班之妻,尽取女子之长者,欲其子孙魁杰,世为禁卫而不绝也。”
游坦之点点头,瞧着翻身上马的众人,忽然问道:“特使大人已死,你们此番返回汴梁,官家召见,只怕免不了一死吧?”
那汉子垂首道:“吾等世代蒙受皇恩,如今即便是死,也要返回汴梁。”
呵呵,亲属家眷都在汴梁,他们若是回去了,宋皇或许还不会株连,他们若不回去,只怕东京十几个家庭就要尽数灭门了。
游坦之笑道:“诸位,如今我这里有一计,倘若能成,你们非但不用担心会受到诘难,反而还会有天大的功劳,只是其中有些风险,弄不好还有杀身之祸,不知诸位可敢一试么?”
十几人窃声私语的商量一通,为首的汉子恭声道:“公子,按理说吾等的命都是你救的,理当效死命,但吾等深受皇恩,不敢做半分有负官家之事,还请公子先说说您的那计所为何来?”
游坦之瞧了一眼辽兵兄弟,那汉子双目一寒,低声道:“宰了,手脚干净些。”
辽兵兄弟吓的魂不附体,抖如筛糠,颤声道:“饶命,饶。。。啊。。。”
两颗人头落地,血洒了一地,游坦之满意的点点头:“好,诸位且随我来,咱们先去中京,安定下来再细细言说。驾!”
那汉子忙说道:“公子,在这边。。。。”
游坦之:“。。。。。”
钟灵无语:“大哥,难怪咱们前几天走了那么远!”
过了闪电河,也就是滦河的一段,众人来到了中京城前。
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建国修建皇都为上京,设临潢府,后来灭渤海,建东丹国。天显三年(928),辽太宗迁渤海居民于东平郡,升南京,六年,废东丹国,于南京设中台省。会同元年,得后晋所献燕云十六州地,升幽州为南京幽都府。原南京改称东京辽阳府。上京、东京、南京于同年设立,合称三京。
之后,辽圣宗在奚王牙帐建立新都,中京大定府,仿造上京建造,城墙高两丈,幅员广二十七里。城北是皇城,墙高三丈。皇宫南门为承天门,东为东华门,西为西华门。城南是汉城,有市肆交易。
如今楚王叛乱,他占据中京,辽皇耶律洪基则占据上京,两人以滦河太子山为主战场,中京虽然人心惶惶,但却出奇的未见什么民众大包小包,买盐买水,携家带口,逃亡他地的。
入得城内,有驿馆有客栈,游坦之稍稍沉吟,吩咐大伙先找一间客栈,钟灵凑上前道:“大哥,这中京少说也有几十万人,咱们可怎么找木姐姐他们啊?”
(。)
第六十五章天人合一()
契丹是一个很奇特的民族,数百万人居然只有两个姓,没错,就是耶律和萧,而且契丹本族文化极其昌盛,但辽国灭亡之后,除了耶律大石祸乱欧洲人和耶律楚材之外,这个民族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无闪WWā
游坦之瞧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秀才举子和两旁勾心斗角的宫廷建筑,暗暗吃惊辽国的汉化程度,中国古代异族对中原的征服,通常就是三个过程,征服,汉化,灭亡,无论哪个民族征服了中原,随之而来的就是被汉化,无论是朝廷官职还是经济文化,都离不开汉化,只是他没想到辽国到现在不过才一百年,就已经汉化程度如此之高了。
走着走着,游坦之忽然瞧见前方围了一堆人,吵吵闹闹的,他脚下轻点,纵身一跃,来到一旁客栈的房顶,瞧着远处,原来是有十来个僧人在舍粥,辽国盛行华严宗,杏子林中那位智光禅师就是此宗之人。
华严宗讲究六相,其中修别相,就须得普度众生,舍粥舍粮这都是前辈大德高僧留下的攻略,据说这样能够得到佛祖垂青,入法界,悟的真经,额,也是有钱的和尚啊。
僧人背后那座华严寺殿宇嵯峨,气势雄伟壮观,游坦之心中好奇,他远远瞧着这座寺庙似乎散着黄光,纵身来到庙前,他迈步进了山门。
过殿、观音阁、地藏阁及两厢廊庑,高低错落,井然有序,与中原之地的寺庙坐北朝南不同,这里的殿宇皆面向东方,这或许与契丹族信鬼拜日、以东为上的习俗有关,没办法,没办法,还是那句话,不依国主,法事难立,佛祖见了皇帝,也得让位置,大爷,您上坐。
来到正厅大雄宝殿,心间及左右梢间辟门,形制古朴,殿内有五方佛和二十诸天等塑像,顶部天花板彩面,所绘圆环、龙凤、花卉、梵文等图案,极富变化,殿内四周墙上,绘满了巨幅壁画,规模之大,为全国的寺院壁画所罕见。丰富,除了佛讲的“七处九会”外,还有佛传故事,善财童子五十三参,罗汉图和千手千眼观音等,均为鸿篇巨制,颇有气魄。
游坦之走马观花瞧了个遍,只是他实在接受不了这种画风,摇头晃脑,正殿内人也不多,倒也无人上前搅扰。
正瞧着观音图时,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施主既不信佛,何必来此?”
游坦之回头一瞧,原来是一个须皆白的老和尚,身形魁梧,脸上皱纹堆累,他笑道:“世间不信佛者如过江之鲫,难道你还要将他们统统挡在门外?”
老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不见不恼,是谓真佛。”
游坦之轻声道:“若不见世间愁苦,不恼天下分忧,不悟三经六典,如何可成真佛?”
“出家人讲究戒定慧,除此之外,皆是无用之物,能否成佛,亦是虚幻。”
“你不想成佛,那还修什么佛?”
“我若想成佛,那才会成不了佛。”
“你既勿念,必定无行,如何成佛?”
“这。。。。施主聪慧,老衲不及多矣,罢了罢了,还是且去观经吧!”
“你到哪里去,留下吧!”
他说着话,突然单手做爪,微微一摄,那老和尚咕噜一声,头皮飞起,露出底下的秀,抹去妆容,游坦之笑道:“阿朱,果然是你。”
阿朱捂着嘴,惊道:“游公子,你好眼力啊,华严寺的方丈都未曾现我的易容术哩。”
游坦之笑而不语,半晌,他才问道:“你怎么在这?婉儿和阿碧姑娘呢?”
阿朱一脸正色:“阿紫说辽国楚王起兵反叛,但是却按着精兵不,乔帮主被蒙在鼓里,一心一意带着丐帮帮众在太子山与耶律洪基交手,我左右寻思,那楚王极为崇佛,每隔三五天必定前来华严寺上香还愿,我想绑了他,迫使他兵太子山。”
游坦之捂着脑门:“阿朱,你觉得这个计划有几分成功的可能?”
阿朱吐了吐舌头:“我也知道有些痴人说梦,但是我也想帮阿紫做些事情啊。”顿了顿,她问道:“游公子要去见见木姑娘和阿紫么?还有我们家可爱的阿碧哟!”
游坦之摆了摆手:“她们既然安全,暂时先不急,当务之急是如何拖住局势,损耗辽国的国力。”
阿朱急道:“游公子,你诡。。。额,足智多谋,一定有法子的吧?”
喂喂,你是想说诡计多端吧,我现在可是正面角色哎。
游坦之点点头:“倒是有一计,不过成与不成,尚在两可之间,好了,你先回去吧,免得她们担心,别扮和尚了,虽说有点制服诱,咳咳,快回去吧。”
又打趣了几句,阿朱离开了,游坦之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他离了大雄宝殿,瞧着后院森沉冷肃,古色古香,暗泛黄光,曲径通幽,顺着小路,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一处拱门前,两个沙弥客气的拦道:“施主,此间乃是敝寺的藏经阁,非是香客能够的,还请见谅。”
游坦之笑了笑。两个沙弥忽觉眼前一黑,昏睡过去,他迈步进了后院,殿内中央佛坛上,三尊大佛端坐于莲花座上,庄严静穆。身后有硕大的背光,背光内侧饰网目纹,外侧饰火焰纹。其两旁侍立的弟子则是清秀温静。诸菩萨造型优美,神态各异,表情生动,其中有一尊,合掌露齿菩萨,样式特别,后世称为东方维纳斯。
这尊佛像的背后还有一个小故事,游坦之觉得挺有意思,相传附近有一个老工匠被征召,但是他又不忍心独生女一个人在家,于是独生女女扮男装,潜入寺庙,为工匠们做饭洗衣,结果被一个年轻工匠现了真实性别,两人之间生了什么,咱就不清楚了,总之后来按时未能完工,监工大怒要杀人,这女孩就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监工有些懵逼,你特么又不会,你有啥责任?于是他剥光了女孩的上身,然后殴打,女孩避免身份暴露,纵身跃入滚烫的铁水之中,溅出的铁水烫死了监工,独生女死了,愤怒的老工匠按照女儿临终一笑,雕刻了这座佛像,好凄美。。。。个鬼啊!
后院寂静幽深,走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和尚,转过弯去,游坦之忽然瞧见不远处的空地上立着四座石碑,近前一瞧,上面刻的是易经,他瞧着石碑上泛起的黄光,心中一动。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施主似乎很在意这几座石碑?”
游坦之笑道:“为何是石碑而不是碑文呢?”他瞧向来人,二十来岁,唇红齿白,光头亮的反光。
和尚不答反问道:“不知施主迈入此等境界多久了?”
游坦之心思急转:“大师此言何意?”
和尚哈哈一笑,忽的一掌打出,但见左臂泛着紫光,这一掌平平无奇,仿佛只是临门一推,然而游坦之却脸色微变,他修习乾坤大挪移和天山折梅手,最擅寻敌之破绽,然而面对和尚这一掌,他却丝毫找不到一点破绽。
双目微眯,他捏起拳头,以天山折梅手融合蛤蟆功的劲方式,全力轰出一拳,两厢碰撞,耳听得轰的一声,气浪翻滚,藏经阁砖瓦乱飞,四周的桑槐枝叶飘舞。
和尚连退三步,擦了擦嘴角,双手合十道:“施主想来刚刚这等境界,但没想到功力却如此之深,真是令人敬佩。”
游坦之不置可否,和尚意说道:“施主是否最近开始视物有奇光,长时间不饮不食亦是无妨,练功之时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