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香玉山笑道:“这些先放一旁,商场主可否为这位昏迷不醒的姑娘,腾出一间客房供其休息。”
商秀珣笑道:“哎呀,这倒是我的不对,小娟,扶这位姑娘去休息。”
香玉山轻声道:“花翎子,你陪她一起去。”女孩眼神惊惧的瞧了瞧他,慌忙垂首称是。
闲聊片刻,香玉山这才说道:“其实我这次来,一为公,二为私。场主可知,声名狼藉的四大寇已经从巴蜀之地流窜至此,打算不日攻伐牧场!”
正厅为之一静,大执事梁治急声道:“香公子是否在开玩笑?巴陵帮如今虽然加入兄弟会,情报能力天下闻名,可这件事未免有些荒诞,我飞马牧场易守难攻,又有独霸山庄为之依仗,四大寇即便兴兵十万,也要血洒于此,一伙刁民恶贼,怎会行此不智之事?”
香玉山笑道:“若是这背后有推手呢?比如。。。”
商秀珣俏脸一寒:“香公子有话但讲无妨,咱们也是多年的生意伙伴了。”
香玉山却不答反问道:“贼的朋友都是贼,何人能指使四大寇,其实商场主应该心中有数。”
四执事吴兆汝吐口而出道:“难道是****霸主杜伏威,亦或是江南李子通?”
“不,他们的地盘水路居多,麾下骑兵很少,犯不上与四大寇勾结,凭白与咱们牧场交恶。”
正厅一时吵吵嚷嚷,商秀珣喝道:“够了,都别吵了,吩咐下去,整顿牧场的子弟兵,四大寇来多少,咱们凭借这座城堡,杀多少也就死了。”
并肩而出,瞧着牧场的风景,鸟瞰牧场的山岭,山下田畴像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毯子,构成美丽的图案,不由心旷神怡。在充满悦目色彩,青、绿、黛各色缀连起来的草野上,十多个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镜般贴缀其中,碧绿的湖水与青愕哪敛菡相竞艳,流光溢彩,生机盎然,美得令两人屏息赞叹。无论从角度看去,草原尽头都是山峰起伏联机,延伸无尽。
在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着各类饲养的禽畜……白色的羊、黄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马儿,各自优游憩息,使整片农牧场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势较高处,建有一座宏伟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叹为壮观。
峡道出口处设有一座城楼,楼前开凿出宽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横互峡口,下面满布尖刺,须靠吊桥通行,确有一夫当关,万夫难渡之势,商秀珣面对四大寇的勇气,也正是来源于此。
香玉山与小鹤儿四处晃荡,走东逛西,长腿萝莉何时见过此等风光,不时地发出几声惊叹,瞧见品相不错的野马,她还上前调戏,骇的一旁的管事骆方浑身颤抖,这要是出点事,他可担不起责任。
香玉山瞧着远处,只觉心旷神怡,脑海当中一切杂念尽皆化为飞灰,有意无意间,长生诀自我运转,在他体表,隐约可见一个缓缓转动的先天八卦图,那一刻,香玉山似乎抓到了不可名之道的尾巴,乘风而去,驾鹤西,额,呸呸呸。这么丧气呢。
山川,河流,群马,牧场,一切尽在脚下,香玉山高坐云端,只觉天下万物皆如;蝼蚁,天边忽然乍响一道霹雳,他回过神来,只瞧见小鹤儿仍是一脸惊叹看着犹如一面明镜的湖泊,骆方仍旧在一旁颤抖,原来只是幻象么,不,不对,他运转长生诀,只觉与之前有些不同,可具体有哪些,他又言之无物。
后花园。
花翎子轻抚婠婠的脸颊,她有些缩手缩脚,生怕弄坏了这件大自然创造的艺术品,她的手指滑过婠婠的红唇,白皙的脖颈,丰挺的山坡,平滑的小腹,漆黑的幽谷,那对白嫩的长腿,还有。。。。
“玩够了么?”香玉山的声音忽然响起。
花翎子手一抖,险些栽倒在地,婠婠若是她心中的女神,那眼前这个男人无疑就是她此生最大的梦靥,作为铁勒第一高手飞鹰曲傲的徒弟兼第一美人,她此前的生活就像是公主,锦衣玉食,万人敬仰,而在他面前,身份地位,容颜,似乎都变成了可有可无之物,任意揉捏,有的时候她都有些怀疑人生和自我,之前那二十年的优越,真的是我么?
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净室,大魔王终于要对我的女神下手了么,可恶,心如刀绞,可惜却无力阻止,她在门前纠结,辗转反侧,耳朵支棱着,只是屋内却始终安安静静,她微微叹气,这种以真气操纵周遭的高明之法,她此生恐怕都难以触及了。
香玉山笑道:“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有些奇怪,婠婠小姐,我有一门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真气的武功,你若是再不醒来,我可就动手了。”
婠婠依旧如水面风平浪静,香玉山也不着恼,他将左手放在婠婠鼓鼓的胸膛上,咳咳,并无其他意思,只是这个部位更容易吸取内力真气,仅此而已。
运起北冥神功,微微带起一股吸力,阴癸派的天魔秘共分十八层,一到四层为形神篇,五到八层为刚柔篇,九到十二层为虚实篇,十三到十六层为空间篇,十七层为解体篇,十八层为轮回篇,离着婠婠一尺左右,隐约感觉到空间凹陷,似乎她就像是一个人形自走黑洞。
两股吸力交织在一起,以婠婠的经脉和真气为麻绳,开始了角力拔河,香玉山嘴角轻挑,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他之所以费尽心思谋求天魔策,还不是就是研究探索其中的奥妙么,如今有个自愿的**标本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一心二用,微不可察的分出一股真气,感受着婠婠体内晶莹剔透的真气,他心思百转,恰在此时,婠婠忽然眼帘慢慢张开,露出一对绝对配得上她绝世容颜、乌黑闪亮、可勾起最美丽的梦想的眸子,她像幽灵般缓缓飘然而起,俏立屋心。
婠婠捂嘴娇笑道:“郎君好狠心啊,若非妾身尚有一技安身,郎君的真气已然妾身的生死窍,生死不由己身了!”
所谓气发则成窍,在人体上,两眼中心为祖窍,内通脑胞,是人的真性,此处若受伤,重则身亡,轻者亦会脑力受损。但仍非是真气可藏聚的地方。故妄施者会惹来头痛之患。祖窍乃任督二脉最的关口,只要凝神入祖窍,任督二脉便会周游不息。但真正能凝聚真气处,却是小腹的丹田处,它便像全身真气的供应站。
丹田为气海,细分为四重天。最上一重为黄庭,接着是金炉、扪ê妥钕虏阒蓖ň囊或**的关元。而生死窍指的就是气动其中则成生死窍,否则只是一般的穴。若祖窍是天,生死窍就是地,上管性、下管命。性命必须双修,若舵和桨的关系,欠一不可。
一旦被敌人入侵生死窍,锁住真气,当真是生死不由人。
香玉山微微有些遗憾,大好的机会这就错失了,不过他也不恼,轻声笑道:“你以为此时生死就由你自己说了算么?”
婠婠一怔,脸色微变,脚下轻点,忽觉经脉之中有些滞碍,暗运天魔**,四周的物件随之飞舞,扬手打出天魔缎带,犹如两道赤练毒蛇劈手而出,香玉山不躲不闪,他伸了个懒腰,好整以暇的坐在床头。
蓦然间,婠婠脸色惨白,十二道正经仿佛同时间被万千牛毛细针狠扎,她吃痛之下,飘扬的天魔缎带无力地跌落在地,整个人大汗淋漓,像是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香玉山笑道:“饿了么?来,尝尝商场主最爱的七珍饭!”
半晌,婠婠这才感觉整个人轻松下来,她眼神闪了闪,娇笑着上前,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她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轻轻踩在香玉山的靴子山,略微有些分量,可又轻若无物。
俯身入怀,婠婠笑道:“哎呦,郎君欺负人家武功低微咧,婠婠饿了,可是没有郎君亲自喂,才不吃咧。”
此时,房门大开,小鹤儿急匆匆的说道:“公子,场主。。。。额。。。。”
她身后,花翎子和商秀珣一脸痴呆的望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
第二十章沈落雁()
商秀珣的目光有些凌厉:“香公子,虽说交浅言深,有些不太合适,但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你既然已经有了未婚妻,何必还要勾搭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平白恶了亲人!”
婠婠食指相对,有些委屈的瘪着小嘴:“原来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花翎子看的心痛:“不是的,喂,姓商的,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商秀珣有些目瞪口呆,方才是谁火急火燎的来前厅找我,要不是你声泪俱下,而且本场主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姑奶奶每秒钟几十万上下,才懒得管你这破事哩,如今反倒倒打一耙,她气的发抖,贴身的婢女馥儿更是怒道:“你这胡女。。。”
香玉山干咳道:“好了,商场主,此中缘由我以后再向你解释,四大寇如今到了何方?”
商秀珣深吸了口气,压下心火:“探子来报,距离牧场不到一百里,最迟两日之内即会到达,不过似乎只有两三千流匪,不足为惧。”
香玉山笑道:“商场主难道还期盼四大寇来的人越多越好么?”
商秀珣有些荒唐的笑道:“那怎么可能,守牧场的可都是商家的子弟兵,死伤一个,我都要心痛好久。”
婠婠捧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瞧着两人,花翎子在一旁花痴的端着茶水,香玉山轻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商场主吉人天相,这一难必定能够安然无恙。”
凉亭。
香玉山望着远处:“我从未被人说服过,所以也懒得去寻求他人的理解,人都是顽固不化和自以为是的,相安无事的唯一办法就是欺骗。”兄弟会三番两次下书飞马牧场,可商秀珣就是不同意加入,没奈何,他只好祭出四大寇,其实这也不能怪商秀珣顽固,而是自东晋商雄以来,与世无争,中立永远是飞马牧场的处世之道。
小鹤儿有些低落:“公子对我和青青也是在欺骗么?是咧,婠婠那么美,有了她,别人都是庸脂俗粉,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哎呀。。。”
敲了敲小鹤儿的脑袋瓜,香玉山没好气的将她揽在怀中,啪啪打了几下,瞧着长腿萝莉委屈的眼神,他吻着女孩的眼睛,轻声道:“从第二章咱们认识到现在,也有两年了,一个人能够欺骗这么久么?”当然可以。
长腿萝莉垂首:“可是与婠婠一比,我和青青有什么能比过她的呢?”
香玉山笑道:“如果是青青在这里,她才不会问这种傻话,她会走到婠婠面前,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大声的告诉她,那是我的男人。”
小鹤儿有些意动,最终还是摇头:“在婠婠小姐那张面孔前,我实在鼓不起勇气说出这句话哩。”
后山,临崖台,安乐窝。
室雅何须大,花香多。
屋内,在两盏挂垂下来的宫灯映照下,除桌椅外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均为酸枝木所制,气派古雅高贵,其主人伟岸,着宽大长袍,有种令人高山仰止的气势。
鲁妙子淡然道:“此酒名曰六果酿,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味道不错吧!“
小鹤儿无奈道:“鲁先生,去年和前年,你已经说了两次了!”
鲁妙子有些尴尬:“是么,这两年记性有点差,香小子,一年不见,你的道行越发高深了。”
香玉山笑道:“只可惜你虽然沉疴尽去,但此生再也无望窥视天道,鲁老头,无眠的夜晚,你可曾后悔当初拜倒在阴后的石榴裙下?“
鲁妙子无奈笑道:“红尘往事,何必提及呢!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这两句乃易经系辞中的两句,术家一向视之为教人卜筮之法,皆因卜筮时用着五十茎,演数之法,必除其一,却不知天地之理,尽在这两句之中,五十乃完满之数,当数处五十时,天下万物各处其本位,无有动作,可是若虚其一数,生成四十九时,便多了个虚位出来,其它四十九数便可流转变化,千变万用,无有穷尽,天下间无论哪种学问,至乎武功、人生,其最高境界,都在怎样把这个失去了的一找出来,有了这个一,始可重返天地未判时的完满境界,香小子,觉得我这个发现可能堪比天道?”
香玉山肃然:“不错,你这两句实乃玄之又玄,关于天地之秘的至理,想当初邪帝向雨田想必也是抓到了这个一,这才破碎虚空而去。”
鲁妙子摇头笑道:“破碎虚空?呵呵,谁又知道那虚空之后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