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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
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塞。
但其实洛阳乃是久战之地,与四面八方的义军势力都有接壤,以此为大本营,绝无笑到最后的可能,南征也好,北伐也罢,都要经过此地,统一天下第一个大障碍就在于此,所以即便许多朝代都定鼎于此,但发源于此的几乎没有。
津桥东北斗亭西,到此令人诗思迷。眉月晚生神女浦,脸波春傍窈娘堤。柳丝袅袅风缲出,草缕茸茸雨剪齐。报道前驱少呼喝,恐惊黄鸟不成啼。
天津晓月乃洛阳八景之首,最是夜阑人静,明月挂空之时,美人在侧,香玉山一边赏月,一边赏美人,笑道:“许久不见,婥姐姐还是那么美啊。”
夜风吹动长裙,傅君婥撩动耳边的长发,月光临身,越发显得妩媚:“香公子。。。。。”
傅君瑜打断道:“大姐,我饿了。”
洛阳水利之便,天下罕见,乘舟可至城中一地,傅君婥立于船头,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傅君瑜和一旁面若寒霜的红拂,微微摇头道:“香公子,若不嫌弃入船一绪。”
傅君瑜勃然作色:“大姐,你。。。。”
傅君婥蹙眉道:“你住口。”
冷哼一声,傅君瑜狠狠地瞪了一眼香玉山,扭身钻入船舱,傅君婥歉意道:“香公子,君瑜就是这个性子,您不要介意!”
一手揽着素素,香玉山脚下轻点,没入船舱,迎面就是一剑和一把拂尘,漫天的剑芒和凛冽的杀气充斥着船舱,乌篷船微微有些颤抖,似乎下一刻就要炸裂开来。
香玉山屈指连弹,两道剑气如同无坚不摧的利刃,划破虚空,嘭的一声,击打在两把武器之上,傅君瑜和红拂只觉胸口如同被一把大锤击中,蹬蹬蹬连退好几步,脸色潮红,咕咚一声,掉下船去。
瞧着头发耷拉,好似落汤鸡一般的两人,傅君婥气的发笑,将两人抓上乌篷船,斥责几句,她只好再次致歉。
闲聊一阵,互相介绍,说起最近的经历,傅君婥有些感慨,原来那日在东平郡分开之后,她们三人前往江都索要佩剑,一路上波折不断,与原隋将,如今的义军首领沈法兴和李子通都有交手,三人也不讲究江湖规矩,顺则单挑,逆则一拥而上,一路上之上虽有危局,但大都有惊无险,非但拿回了佩剑,看了一场宇文化及和杨广狗咬狗的好戏,而且认了一个妹子,飞仙谢玉菁。
不过这位飞仙不喜北地,仍旧留在了江南,沈法兴麾下。
无视傅君瑜不忿和红拂冷漠的眼神,两人盏杯交错,傅君婥打算在东都游历几日,便回转高丽,反正杨广已死,她留在中土,也殊无他事。
漫步长街,素素好奇道:“公子不喜欢婥姐姐么?方才你若是开口,她一定会你留下来的。”
香玉山笑道:“咦,我们家素素这么开明,居然鼓励自己的夫君寻花问柳么?”
素素还未说话,不远处的楼顶忽然传来一句:“人渣。”
两人循声望去,见是一个娇小玲珑,气质却格外高贵,傲气冲天的少女,正是那日东平城外遇到的独孤凤。
她使了个鹞子翻身,来到两人身前,不顾四周人群的惊叹,冷声道:“香玉山,上次东平城外,你说独孤策被杀之时,你人尚在彭城,可是余杭却有人看到了你的身影,你又作何解释?”
香玉山毫无被拆穿的尴尬与羞怒,他淡淡的说道:“那又如何?大家萍水相逢,我为何要对你说实话?而且即便彼时就在余杭,可我练功走火入魔也是人尽皆知之事,如何有那个本事杀独孤策呢?呵呵,说一千道一万,独孤小姐不过是因为此地乃是独孤阀的大本营,这才设个莫须有的罪名吧?”
独孤凤一呆,随即自言自语道:“对啊,本姑娘把这点忘了,额,告辞!”
脚下轻点,她好像一只凤凰冲天而起,几下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香玉山:“。。。。。额,每次遇到她,都觉得智商好有优越感。”
客栈。
香玉山独居楼顶,瞧着远处皇城龙气四溢,越是深入的领悟长生诀,他越是体会到了天地的奥妙,天人合一境,他尚且只能一观人,物的灵气,以此评估状态,而直到此时,他甚至能以万物散发的气,来揣摩大道。
八水长安,东都洛阳这两个地方,是香玉山走南闯北以来所见过龙气最为浓郁之地,人本身是都是没有龙气存在的,说白了就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能夺得这两个地方,就有机会登上皇位,刘邦和李渊就是此道的代言人。
真气运转,香玉山灵识大开,六感急速增强,周遭百丈之内,一切飞鸟鱼虫,人声响动尽在掌握,如今的洛阳城,独孤阀奉杨恫为帝,以此压制王世充,但李密自爆之后,瓦岗大乱,洛阳门户偃师之困不战而解,王世充返回洛阳,决议清除独孤阀,所以长街之上人心惶惶,风声鹤唳,深夜之中,鲜有行人踏足。
远处忽然来了一道白影,蹑足潜踪,偷偷的溜进客栈,她的功力和轻功极为高明,足下轻点,纵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三楼,鼻翼抽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一会的功夫,她站在一间房前,暗暗点头,随即从怀中取过一支长香,悄无声息的塞入房中,待得盏茶功夫,她缓缓的推开房门,寒光一闪,手中的长剑向床榻上的人影疾刺而去。
眼瞧着就要命中,那人影忽然抬起双指,毫无悬念的将寒光四溢的长剑夹在手中,他微微一怔,双指一较劲,咔吧一声,长剑折断。
她暗暗吃惊,却不曾坐以待毙,双掌齐出,虽然招式略显稚嫩,然而攻守之间,颇有大家风范,只可惜,那人影速度之快,她只瞧见几道幻影,胸前肋下,已然挨了两掌,微微抽气,还未有所反击,已被点住周身大穴。
屈指一弹,红烛燃起,香玉山蹙眉道:“傅君瑜,你三番五次的挑衅,你以为我当真不会杀人么?”
傅君瑜咬牙道:“香玉山,有本事你就动手,我是绝对不会放任大姐陷入你这人渣的魔爪的。”
香玉山轻蔑一笑:“就凭你?即使是傅采林在此,他也无此自信。”
顿了顿,他瞧着大为不忿的傅君瑜,捏着她的下巴,略有所指的笑道:“不过你是否知道,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有的时候,死更像是一件的事。”
他将傅君瑜横抱在膝上,探手解开她的裙摆,女孩惊慌失措道:“住,住手啊!你不是喜欢大姐的么?不,不可以啊!”
香玉山笑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这个人很乐于听取他人的意见,很在乎他人的看法,你既然不乐意看到我和君婥好事成双,那我只好如你所愿了。”
傅君瑜咬着牙:“那,如果是我的话,你可以放过大姐么?”
摩挲着手掌,感受着她那翘挺的臀部和凹凸有致的曲线,香玉山轻描淡写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历史么?因为历史是很残酷的,不看结果,只看过程,我的意思,你懂么?”
傅君瑜面若死灰:“我懂了。”汉狗,我一旦脱逃,必定要将今日之事告知大姐,哼,你休想再染指大姐了。
恰在此时,来了一块乌云,似乎有些羞意,将月宫挡在身后。
静谧的房间内,慢慢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
。
。。。
第三十二章尚秀芳()
傅君c好气又好笑看着自家师妹:“还疼么?”
趴在塌上,享受着红拂的安抚,傅君瑜揉着有些泛红的臀部,冷声哼道:“大姐,我从小到大,还未被人打过屁,额,这事不算完,我还要报复。”
傅君c敲了敲她的脑门,没好气的说道:“行了,这一次若不是你用的是没开锋的剑,香公子即便杀了你,我都没立场为你报仇哩。”
傅君瑜不置可否,傅君c摇头道:“再过几天,咱们就返回高丽了,你和红拂好好游览东都,不可再生事了。”她心中叹息,倒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来东土。
客栈。
何标引着青蛇帮帮主任恩,上前拜道:“公子,郑国公遣人在任帮主那里送了拜帖,邀您今夜前往曼清院欣赏尚秀芳的表演。”
任恩俯身下拜,一年前青蛇帮,就已因为抵挡不住洛阳帮上官龙的攻势,而被迫加入兄弟会求援,香玉山笑道:“任帮主莫要客气,兄弟会在洛**基尚浅,一切还需任帮主助力。”
任恩恭声道:“不敢,都是为帮会做事,小人不敢居功。”
香玉山眉头一挑,如此谦卑,
看起来这家伙被上官龙打压的不轻啊。
天空繁星点点,长街车水马龙,尚秀芳的表演,谁人愿意错过?
胖胡人王世充身后跟着十多人,除三人身穿武将甲胃外,其他人都是便装儒服,其中一个老者赫然就是成名已久的欧阳希夷,除了他之后,还有两男一女十分显眼。
那女的是个颇具姿色的年青少妇,娇小玲珑,背负长剑,神情却是出奇地严肃,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别有股冷艳的成熟韵味。既使人感到她凛然不可冒犯的孤傲,但又能令人暗中兴起假若能破开她那重保护自己的屏障,会是男人最大的成就,她双目泛蓝,显然不是中原人士,但是入乡随俗,给自己起了个汉名,玲珑娇。
还有一老一少,老者是个憨态可掬的道士,道可风,少年则是努力强装镇定,手指不停地拂动背后的双啄,名叫陈长林。
王世充迎上前来哈哈大笑道:“久闻香公子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啊!快请进!”
香玉山也笑道:“郑国公礼贤下士,风采逼人,小子亦是敬佩有加。”
王世充不顾身旁下属惊惧的眼神,与香玉山携手迈入曼清院,穿过主堂,直奔听留阁。
这是由东南西北四座三层重楼合抱而成,围起中间广阔达五十丈的园地。重楼每层均置有十多个厢房,面向园地的一方开有窗隔露台,令厢房内的人可对中园一览无遗曼清院不愧为北地第一妓院,资深人士何标对此亦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对座畅饮,又是一番胡扯,谈天说地,武功,风俗,,王世充不愧是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即使香玉山谈兴欠佳,依旧觉得气氛从未变冷。
屋中有些烦闷,香玉山告罪起身,来到走廊,廊道上盛装的美妓俏婢花枝招展的往来于各个厢房之间,看得人眼花缭乱,香粉四溢,惹人沉醉。
溜溜达达,瞧着一楼的鱼池,他忽然耳膜一动,身后有人一掌击来,只是力道极小,余光扫去,原来是那夜在沈落雁的闺房之中安睡的少女。
强硬的扛了一掌,香玉山喷了一口血,那女孩一怔,随即脸色惨白,慌忙拉着他躲入房中,急声道:“这,你怎么这么容易受伤?额,难道是和南海仙翁对战留下的暗伤,是了,也难怪,你毕竟年轻,功力尚浅。”
香玉山有些无奈,只是逗你玩罢了,少女,你脑洞好大,额,好像王语嫣。
屋内还有一人,那是个二十余岁的青年,英俊潇洒,剑眉虎目,腰间带着长剑,他笑道:“这位公子请了,舍妹胡闹,我这里有一些金疮药,望你收下。”
少女有些尴尬,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香玉山却笑道:“无妨,都是浪荡江湖的,这点伤不足为惧。”
青年一怔,随即笑道:“好了,这位公子是在逗你玩呢!”
少女一怔,冷哼一声,来到窗台前,遥望曼清院外万家灯火的洛阳夜景,秀发迎风飘扬,美得像一尊女神的雕像;而从她那笔直丰隆、直透眉心的鼻管,既使人感到她坚刚不屈的性格,亦增添了她清秀高傲的气质。
闲聊几句,香玉山起身告辞,少女却忽然说道:“你快走吧!王世充设下了埋伏,今夜你若是不遂他的心愿,恐怕小命难保。”
香玉山一怔:“王世充亦非蠢人,当知我在荥阳刺杀李密之事,他凭什么认为有本事要我的命?”
少女冷笑道:“是么,如果今夜埋伏的是知世郎王薄,飞鹰曲傲,欧阳希夷和独孤阀的尤楚红呢,四位宗师级别的高手,散人宁道奇亦不敢说全身而退。”
香玉山眉头一扬,拱手道:“多谢两位。
”
少女在身后叫道:“喂,傻瓜,快点逃啊。”
雅室。
王世充笑道:“老夫本欲将我那外甥女董淑妮带到此地,后来一想,香公子家中亦是青楼无数,什么样的没见过,也不再自取其辱了。”
香玉山笑道:“郑国公太客气了,世间美人如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