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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推,还有的在前方使劲拉,这其中当然是慈航静斋的努力。
杨坚投桃报李,隋朝建立之后,佛教大兴,这是历史上不争的事实,朴素如他,依旧多次下令整修建造寺庙,这都是有据可查的。
杨广也是崇佛的,但其人更像是阿修罗转世,暴戾无道,虽然所做之事,修河远征皆是波及千古的善政,但可惜操之过急,民不聊生,再加上隋朝奉行官仓,农民种的粮食,绝大部分会被官府收缴,长此以往,岂能天下不乱?
精明如梵清惠岂会看不透,寻求下一任帝皇自然迫在眉睫,其中的缘由,香玉山之前也讲过,农民出身的义军是绝无可能入其法眼的,唯有四大阀。
宋阀第一个不可能,宋缺崇尚汉族他与胡教佛子合流,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而宇文阀和独孤阀皆是依附与帝皇,帝兴家兴,帝灭家灭,毫无一统天下之可能,他们,无异于肉包子打单身狗,吞了还要吐槽。
相比之下,有湖人,额,划掉,胡人血统的李阀格外合适,但哪一位这就是一个大问题了,如果天下大乱,阀主李渊自然是第一位帝皇,但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来的珍贵呢?
同样的道理,长子李建成一样适用,李渊驾崩之后,作为嫡长子的他,自然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慈航静斋需要做的不多。
但二子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此人上位,必定会对慈航静斋感恩戴德,佛教再次大兴,自然有望。
事实上,慈航静斋的计划十分成功,李世民登基为帝,虽然因为给自己脸上贴金,说是老子李耳的后代,尊道教为国教,但是对于佛教同样不遗余力的,西游记虽是假的,可是唐三藏本人可是真的,窥一斑而知全貌,李世民比起灭佛的其他几位可是好的太多了。
师妃暄也好,慈航静斋也罢,他们决不允许这个计划有所改变,天下乱不乱,一群和尚尼姑才不操心,他们在乎的是,最终一统天下的那位,是否会大兴佛教。
似乎被人戳破心事,师妃暄微微有些慌乱,眼睛眨动,不过转眼之间,心绪平静:“香公子似乎对李二公子颇有偏见?”
香玉山笑道:“我听说李阀之主李渊在彭城遇刺,刘武周趁势起兵造反,李世民扫除内患,居然向突厥人称臣借兵,师仙子可知此事?”
师妃暄微微点头:“行大事者不拘小节,非常时做非常事,香公子的偏见难道因此而生?”
香玉山摆手道:“师仙子莫要误会,借兵之策,我也是佩服的紧,不过这位李公子向突厥人借兵,许诺一统天下之后,割让山西,更是公然送予了上千名妇孺,以此观之,此人心肠狠毒,恐非万民之福。”
道德绑架,来啊,道爷比你玩得更六。
师妃暄默然不语,此事她当然知晓,天下哪有的午餐,突厥人也不是傻子,你说借兵就借兵,你当自己是赵日天?不过这些话,她也不能说出口。
侯希白却笑道:“所谓慈不掌兵,战争么,总是。。。。”
香玉山忽然一掌击出,其速之快,两人甚至毫无反应,嘭的一声,侯希白如同破麻袋一般倒飞出去。
师妃暄俏脸生寒:“香公子这是何意?”
“有的人不会说话,我替他师傅教教,这样可以么,邪王?”他说道最后,忽然声若洪钟,震得整间酒楼摇摇欲坠。
师妃暄脸色一沉:“邪王就在左近?”她说着话,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吐血不止的侯希白。
后者慌忙表忠心:“妃暄,小生不知师傅他老人家在何处啊。”
香玉山吻着素素的耳垂:“你瞧,这就是忠犬,毫无自我。”
师妃暄不快道:“香公子慎言,候兄乃是妃暄的好友,并非什么忠犬。罢了,今日话不投机,咱们改日再绪。”
香玉山却笑道:“且慢,师仙子就这么走了,岂非有愧师门?和氏璧不当着天下群雄之面交予李世民,如何为其造势呢?”
师妃暄一怔,不言不语,默默离开。
她瞧着远处的长街和流水,深吸了口气,她的心,乱了,这尚且是离斋的第一次,身后的色空剑微微颤抖,似乎像是安慰。
翌日。
寇仲和徐子陵假模假样的拜道:“参见师傅,师娘!”
香玉山屈指一弹,两人捂着额头,齐齐吃痛,他这才对一旁的单婉晶说道:“公主到了,有失远迎,还请莫怪!”
单婉晶打量了一眼温柔的素素,暗暗叹了口气,这才说道:“香公子信守承诺,诛杀边不负那狗贼,娘亲自然不会食言而肥,首批武器和人员,已经交予令尊之手,我此次前来洛阳,也只是当面致谢。”
香玉山点了点头,闲聊几句,招呼素素带着单婉晶游览洛阳,这才对双龙说道:“召你们前来何事,不必多说了吧?”
寇仲点头道:“卜帮主路上说了一些,没想到洛阳帮和青蛇帮如此不知死活,师傅放心,一个月之内,小仲保证洛阳境内再无异党!”
香玉山眉头一扬:“不止如此,如今王世充龟缩皇城,独孤阀蛇鼠两端,想要啃下这两块硬骨头,你有信心?”
寇仲拍着胸脯,自信满满:“自从鲁妙子先生驾临江东,我没少受益,兵法策论,滚瓜烂熟,这洛阳,正好做为我的试炼之地。”
香玉山笑道:“好,你们两个若能拿下洛阳,为师也不会吝啬,到时自然会有一份大礼相赠。”
徐子陵忽然说道:“师傅,弟子想退出江湖。”
香玉山一怔,寇仲赶忙说道:“小陵喝醉了,胡言乱语,师傅您莫要在意。”
徐子陵却坚定道:“师傅,弟子厌倦了江湖争斗,情愿归隐山林,不问世事,望您成全。”
香玉山忽然笑了,难怪有人说一个寇仲足抵百万兵,但如果加上徐子陵,那就连一万兵都不是对手了,这家伙真的会关键时刻扯后腿,劝归隐。
微微摇头,香玉山轻声道:“好吧,小陵既然想退出江湖,为师也不阻拦,你去吧。”
徐子陵心中酸楚,他其实对香玉山的厌恶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人心都是肉长的,香玉山对他们的确没话说,征伐水龙帮之时,两人多次犯错,害死不少兄弟,兄弟会损失极大,但从未有过处罚,香玉山是真的拿他们当自己人看待。
他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头,轻声道:“一世人两兄弟,小仲,我助你拿下洛阳,再走不迟。”
寇仲一拳打在他的肩头,无奈道:“你我不过尚满双十,如今权势滔天,有什么不好的么?”
徐子陵摇头不语,香玉山却暗自点头,他倒是个修道的好苗子。
深夜。
何标垂首道:“公子,散人宁道奇下了拜帖,约您三日后,下清宫青牛观,品茶论道!”
香玉山面无表情:“嗯,遣人回信,本公子必当赴约。”
何标惊惧道:“公子,可那是三大宗师啊!如果他摆下鸿门宴,您。。。呸呸呸,小人竟说不吉利的话。。。但是公子,小心无大错啊!”
窗外皓月当空,香玉山目光流转,轻声道:“这世间的道,就像是一条没有止境的台阶,曲傲是其中一阶,宁道奇也是其中之一,我若不踩在他们背上,如何能够走到武道巅峰呢?”
嗯,这个逼装的给自己打个满分,道,真的存在么?
(。)
第四十章宁道奇()
下清宫,亦名青牛观,相传乃是道祖老子西出函谷关的拴牛之地,观中有一棵五人合围的榕树,高近十来丈,枝繁叶茂,乃是本观的一大风景。
孤身上山,有知客上前询问,随其入观,过三殿五廊,早有一人在后院的榕树下相待。
那是一位峨冠博带的老人,留着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锦袍,显得他本比常人高挺的躲开更是伟岸如山,正闭目冥思,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
他有一对与世无争的眼神,瞧着它们,就像看时与这尘俗全没关系的另一天地去,仿佛能永恒地保持在某一神秘莫测的层次里,当中又蕴含一股庞大无匹的力量,从容飘逸的目光透出坦率、真诚,至乎带点童真的味道。配合他古雅修长的面容,有种超乎凡世的魅力。
隔着十来丈,香玉山暗自点头,今夜没有白来,穿越以来,宁道奇绝对是他见过最强,距离破碎虚空最近之人,他虽然五心朝天,然而隐约却有飘飘欲仙的姿态。
当然了,并非因为他修的南华经,破碎虚空凭借的自身的力,道,只是附加之物,庞斑不修道,浪翻云也不修道,这并不影响他们破碎。
他倏然轻拍脚旁的竹垫,露出得见友人的满足微笑,仰首望天,柔声道:“看,星空多么美丽,在人世间不可能的整套星宿间将变成可能。”
知客告退,香玉山轻声道:“修道者亲近自然,契合天地,心中何必存有不可能之念?与其昂首求神,不如退而自搏。”
宁道奇悠然自若:“老庄有云,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敬畏天地,供奉鬼神,了却自身,超脱彼岸,有何不好?”
香玉山哈哈大笑:“宁真人若是真的心存此念,何不滚回道院了此残生?”
宁道奇也不着恼,轻声道:“今趟出手,亦实非所愿,昔日老夫曾借慈航静斋剑典一观,欠了人情。今夜一绪,小友武功道法皆不逊于老夫,心中的斗志更是丁点也无。”
香玉山忽然问道:“地尼所创的剑典真有那么玄妙?”
宁道奇一怔,随后沉声道:“剑典的确不凡,心有灵犀,剑心通明,直至坐死关,破碎虚空,只可惜剑典乃是地尼专为女子所创。”额,难怪看到吐血。
踏月而去,宁道奇负手而立,衣袂翻飞,身后一个清雅的声音响起:“真人似乎不愿出手?”
宁道奇幽幽叹气道:“妃暄,此人武功之高不下于老夫,心境意志更是惊人,也不知练了什么功法,一言一行莫不契合天地,贸然出手,唯有落败一途。”
师妃暄惊道:“真人亦不敢直言取胜,那天下间岂非无人可制?”
宁道奇却笑道:“那却不然。”
龙门,琵琶峰。
凭栏四顾,如画青山矗立两岸,清澈的河水潺潺北流,山上林木葱茏,鸟鸣婉转,碧泉飞溅,滚珠落玉。
单婉晶伸展双臂,深深地吸了口气:“如此美的风景,可惜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洛阳了。”
香玉山笑道:“东溟派每三年皆会步履中原,公主怎会这么说呢?”
单婉晶眺望远方,似叹气,又似认命:“东溟派自古以来就有规矩,以女为尊,但单姓的女子,皆要嫁给尚姓的男子,这一次返回琉球,我也要嫁人了。”
香玉山收敛笑意:“你似乎并不喜欢自己的未婚夫?”他的余光微不可察扫了一眼远处有些不忿的尚明。
苦笑一声,女孩无奈的说道:“喜不喜欢又有什么的,成亲之后,还不是一样会厌倦,对我来讲,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轻拍她的肩头,香玉山轻声道:“你若真不想嫁人,我可以帮你,东溟夫人必定不会拒绝。”
单婉晶直视他的眼睛:“那又怎样?你能替我拒绝一辈子么?”
女孩双目灼灼,似有万种柔情,看得人心中发虚,身子酥软,香玉山以食指撩动她的刘海,轻声道:“我想这并不什么不能之处。”
单手抚着女孩的脸颊,感受手心慢慢升起的温度,香玉山低下头去,触碰着她那微微有些冰凉偏生倔强的嘴唇。
远处的尚明大怒,踏波而来,身后四位护法连忙跟上。
来到近前,瞧着一脸娇羞的单婉晶,他大怒道:“香玉山,老子敬你和东溟派有生意往来,可你。。。”
瘦高的单玉蝶慌忙说道:“明帅,慎言啊!”
尚明惊怒交加:“单玉蝶,你疯了还是瞎了,此人当着我的面对公主不敬,我作为公主的未婚夫,此时若是还憋在心里,那还算什么男人?东溟派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香玉山面无表情,揽过单婉晶,在其嘴唇上印了一下,随即歪着头道:“你奈我何?”
尚明只觉心中一团烈焰,燃烧了理智与灵魂,他大喝道:“奸夫***我杀你了你们!”
他脚下一顿,长剑连刺,或许是理智暂缺,剑招看似如同疾风暴雨,毫无间隙,深得东溟之精髓,其实破绽百出。
香玉山叠指相弹,叮的一声,正打在剑背上,一股难以抵挡的大力顺着长剑袭来,尚明只觉胸口被雷击中,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抛飞出去。
脚下轻点,香玉山半蹲在尚明身前,拍着他的脸颊:“小子,第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