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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话,忽然袖袍当中飞出几点火星,这是星宿派的绝技之一,铄心弹,乃是以硫磺硝磷之类的火弹,其中藏有毒物,是以火焰灭之后,毒性钻入肌肉,反而令人更加痛楚难当,他的弟子当中,摘星子尤擅此技。
福伯双掌合在一起,用力一推,蹬蹬蹬退了几步,这才将火星消散,反观九翼道人,李延宗和段延庆则轻松很多,由此,武功高低立判,九翼道人挡下火星,瞧了一眼福伯,心中暗暗生疑。
丁春秋脚下一点,宽袍大袖,一掌摇摇打出,福伯不敢硬接,九翼道人却以铁牌护住周身大穴,那掌风打在他的铁牌上,耳听得咣当几声,九翼道人不进不退,面无表情。
李延宗拔剑上斩,连杀几个星宿派的弟子,丁春秋嗤笑一声,连一眼都懒得看,余下弟子心中发凉,纷纷躲避,不敢上前,段延庆铁拐一点,使出段家剑法,白虹贯日,又疾又快,丁春秋肉掌连连打出,腥臭气息遍布,段延庆不敢大意,抽身后退,耳边却响起丁春秋的声音:“恶贯满盈段延庆,你纵横江湖多年,凶名昭著,没想到现在居然沦落到给西夏人当走狗,真是何其可悲!”
段延庆手上动作缓了缓,他面无表情,突然伸出左手食指,速度奇慢无比,然而丁春秋面对这一指,竟从心底生出避无可避的感觉,他心底一沉,左手竖立为掌,两厢碰撞,丁春秋虎口微麻,段延庆却面色微变:“化功**!”
段延庆疾退,丁春秋岂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挥掌直追,段延庆一指遥遥点出,指劲袭来,丁春秋稍稍受阻,而此时九翼道人挥动雷公挡击来,老怪劈手扔出一些粉末,九翼道人不敢硬扛,舞动铁牌,密不透风,竟一点不剩,将那些粉末尽皆拦了下来,丁春秋嗤笑一声,一甩袍袖,一点火星击出,落在铁牌上面,轰的一声,炸裂开来,九翼道人猝不及防,倒飞出去。
李延宗不知何时来到丁春秋身后,长剑一挑,突然剑尖好似星云闪电,这是河北名声极大的一字快剑,丁春秋眉头紧皱,心中了然这招数的套路,一掌打去,带起一道粉烟,剑掌相交,不分上下,丁春秋嗤笑一声,李延宗忽然一撤步,剑速忽慢忽快,丁春秋猝不及防,衣袖被削去一大块。
丁春秋大怒道:“你这可不是一字快剑!”
李延宗冷笑道:“杀你这老怪,什么剑法都会平白坠了威名。”
四人围攻丁春秋,只是勉强维持个不胜不败之举,这老怪不知道身上藏了多少邪术,抬手间毒雾火星不断,四人不明就里,也不敢逼得太狠,以免两败俱伤,此般畏手畏脚反倒让丁春秋越战越勇,方才,他险些以摄魂**逼迫的段延庆拔刀自尽。
月至中天,丁春秋忽然一甩衣袖,他冷笑道:“四个蠢货,你们的死期到了!”
四人眉头紧皱,福伯忽然诡异一笑,九翼道人斥道:“你笑什么?”
福伯一怔:“我没笑啊。”
段延庆低语道:“诸位,我感觉体内多了一股毒气,咱们怕是中了这老怪的奇毒,事不宜迟,诸位有什么杀手锏,可莫要再藏了!”
九翼道人点了点头,脚下一点,速度竟比之前快了一倍有余,他显然心中焦急,再也不敢藏私了,雷公挡所过之处,轰鸣不断,丁春秋不闪不避,手心忽然冒起一丝黑烟,李延宗慌忙舞动长剑,带起一股子清风,段延庆也不甘示弱,铁杖连点,段家剑法
之精妙尽显无穷。
耳听得轰的一声,丁春秋倒飞出去,他指着李延宗:“你,你是。。。。”
李延宗哈哈大笑道:“老怪,受死吧!”
他说着话,脚下轻点,飞身而上,段延庆遥遥一指,助其打散丁春秋聚起的真气,九翼道人铁牌相撞,轰的一声,震得丁春秋头晕目眩,李延宗大喜过望,今夜杀了这老怪,翌日他的武林声望必定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复国有望啊。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打远处传来一道清脆至极的女声:“住手!”
李延宗忽觉双耳嗡嗡,手足颤抖,立足不稳,他大惊失色,这是谁?内力居然高明至斯,一吼之声,居然震得他兴不起反抗之心。
九翼道人忽然面色大变:“快走!此人,咱们绝不是敌手!快走!”
他说着话,忽然纵身离去,福伯瞧了一眼丁春秋,似有些不甘心,只是最后无奈叹息一声,跟着九翼道人离开了,正主既然都走了,段延庆和李延宗也不敢久留,纷纷逃窜。
两旁边有四散而逃的星宿派弟子,来到近前,搀着丁春秋,老怪大怒,他连抓两个弟子,这两人惨叫一声,浑身青黑,再无声息,老怪冷哼一声:“一般无用的废物。”
这时阿紫上前道:“师傅,您请暂息龙威,咱们这些凡人可受不了。”
星宿老怪哼了一声,面色稍缓,阿紫道:“师傅,我扶您回房间休息吧。”
丁春秋扫了一眼阿紫玲珑有致的身躯,轻笑道:“好,还是阿紫疼人,你们这帮废物,都给老夫滚!”
阿紫搀着丁春秋离了星宿台,来到老怪的房间,老怪手掌抚摸着阿紫的脸颊,恶心至极的笑道:“上次没尽兴,师傅我这次可不许你再逃走了!”
阿紫笑道:“好啊,只要师傅你能活到那一刻。”
丁春秋一怔,忽然面色大变,他捂着心口,那里赫然插着一把匕首,而且丹田气海还挨了一掌,他指着阿紫大怒道:“你是谁,你不是阿紫。”
“阿紫”笑道:“师傅,我怎么会不是疼人的阿紫呢!”
丁春秋大怒,一甩袍袖,一道火星飞出,只是他接连大战,方才又重伤,威力大减,“阿紫”只是平淡无极的一拳轰出,火星消散,顿步上前,“阿紫”屈指一弹,一枚金钱镖脱手而出,又疾又快,若是平时,丁春秋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然而此时,虎落平阳,龙困浅滩,他无力闪躲,只是一咬牙,金钱镖稳稳的扎在了他的眉间。
老怪勃然大怒:“你这畜生,有种的就与我拼个你死我活。”
“阿紫”奇道:“师傅,这种伟光正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觉得有些不太和谐么?”
他说着话,再不给丁春秋喘息的机会,金钱镖连甩,随后瞅了个空隙,在老怪心口补了一掌,一代老魔,就此陨落。
“阿紫”嗤笑一声,丁春秋周身剧毒,却无法突破他的肌肤,即便是丁春秋生死垂危,寻常人想要杀他,也非得付出不小的代价,但偏偏老怪的毒功,对他威力大减。
辛苦的劳动后,最开心的当然就是收获那满满的胜利果实,“阿紫”遍寻丁春秋的房间,忽然看到一本账册,他一怔,塞到怀中,随后奇快无比的吸取了老怪一身剧毒内力,这才怡然离开。
他走后不久,一个带着轻纱的黑衣女子来到此间,瞧着地上丁春秋的尸体,她脸色微变,一掌打出,明明掌心对着床榻,却将窗口的一个瓷瓶震成了粉碎,她一字一句的咬牙道:“苏,星,河!”
(。)
第十一章有因有果()
ps:看个奥运会都能被强行塞一把狗粮,也是醉了,不过祝福他们。
丹霞谷。
福伯与九翼道人逃到此地,稍作喘息,后者忽然皱眉道:“你到底是谁?瞧你这年纪怎么可能会是凉州快刀一门斩的远方外甥,那日在客栈,并不是阁下吧?”
福伯笑了笑,不答反问道:“道长可知道逍遥派?”
九翼道人一怔:“什么逍遥派?”
福伯一脸崇敬道:“逍遥派乃是一代奇人,武学大宗师逍遥子一手所创的宗派,他座下有三个弟子,大弟子巫行云,二弟子无崖子,三弟子李秋水,无崖子座下又有两个弟子,大弟子苏星河,二弟子就是星宿老怪丁春秋。”
九翼道人眉头紧皱:“你说这些做什么?”
福伯自顾自的说道:“后来,星宿老怪觊觎逍遥派的权柄,下毒偷袭,将无崖子打下山崖,又逼迫他的师兄交出本门秘籍,苏星河万般无奈,将他骗到星宿海,并且装聋作哑,此后保护座下八个弟子,又一一将他们开除门派。”
九翼道人冷笑道:“哦,那不知阁下又是这位苏星河的第几位弟子?”
福伯笑道:“老夫乃是恩师的大弟子,康广陵!”
九翼道人一怔:“那方才丁春秋面前,那少年缘何称你为福伯呢?”
福伯,不,康广陵一指自己的脸颊:“无它,只因我杀了福伯,冒充其人,那少年的确是狮吼子的外甥,只因家道中落,这才千里寻亲,老夫我早有除去星宿老怪,重归师门之愿,这一次被我知晓内情,自然不会放过大好的机会。”
九翼道人眉头一挑:“那次雨夜,客栈相会,可不是你吧?”
康广陵笑道:“说来也巧,我潜藏在星宿派内,与人动起手来,不慎暴露了武学功底,祖师无崖子这二十年来又收了一个弟子,也是我的师叔,他正好也在星宿派内,两厢遇在一起,客栈当中,自然就是他了。”
九翼道人奇道:“你既已被苏星河开除门派,想必和你师叔素昧平生,怎么就能确定那就是你的师叔呢?”
康广陵拱手道:“逍遥派一向与世无争,世间知其名姓者,寥寥无几,即便有外人不意知晓,也会被的逍遥弟子全力追杀,我那师叔不仅知晓名姓,而且对祖师和师傅的生平轶事了如指掌,他自身还修习了凌波微步这无上轻功步法,我那师傅跟随祖师几十年都未曾传授哩!”
九翼道人一愣:“你说知晓逍遥派名姓者都要追杀,那你为何要告诉我?”
他忽然脸色一变,耳后蓦然传来一道破空之声,九翼道人来不及闪躲,以一套四十二路蜀道难排法,护住周身大穴,同时以雷公挡斜劈,他只觉得一阵大力涌来,来不及卸力,一旁的康广陵一剑刺出,他外琴癫,可见武功的侧重点,但他内力不俗,剑法虽差,但仅仅干扰九翼道人却已经足够了。
九翼道人噗的喷出一口鲜血,他方才一场大战,不能说灯尽油枯,但内力也所剩不多,而且他这套铁牌看起来混如一个大铜钟将他牢牢罩住,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偏偏碰上不讲理的,以内力灌注肉掌,轰轰砸下来,好似敲钟一般,震得他气血浮荡,头晕眼花。
嘭的一声,九翼道人倒飞出去,摔在地上,他面如金纸,瞧着眼前一老一少,他冷声道:“康广陵,你将这些事都告诉我,就没想让我活着离开,是不是?”
康广陵没理他,拱手拜道:“见过师叔,弟子无能,未能杀了丁春秋那老怪,真是愧对师叔信任。”
师叔摆手笑道:“无妨,咱们只要杀了此人,日后一品堂追究起来,将与星宿派再无宁日,任他丁春秋天大的本事,也斗不过一国之力相撑的一品堂。”
康广陵叹气道:“只是未能亲手杀了丁春秋那个老畜生,殊为遗憾!”
九翼道人大怒:“不要无视我!我在说话啊!”
师叔皱眉道:“呱噪,杀了他!”
康广陵垂首道:“是!师叔,弟子这就去!”
哐当,铁牌坠地,雷公挡扔在一边,康广陵手起剑落,九翼道人眼睛瞪的老大,再无气息,康广陵嗤笑道:“还是师叔的计谋惊人,抛出北冥神功的名头,就引得此人飞蛾扑火,敢于刺杀丁春秋。”
师叔笑道:“利令智昏,这没什么奇怪的,此人能名利与西夏人卖命,自然也不会拒绝吞下北冥神功的诱饵。”
眉头一挑,师叔问道:“丁春秋的神木王鼎可还在你那么?”
轻笑一声,康广陵道:“还在弟子这,弟子将它埋在了一处隐秘之地。”他想了想,觉得此物也没什么用,就将地址说了出来。:
康广陵顿了顿,笑道:“师叔,这次虽说功败垂成,但丁春秋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您看是否能兑现承诺,替弟子在师傅那里美言几句,收得我们八个兄弟重入门墙?”
师叔捏了捏下巴:“这个么?”
康广陵忙补充道:“师叔,弟子这次能够成功瞒过丁春秋的耳目,潜入星宿海,若无几个师弟师妹的妙手相援,是绝无可能的,你瞧这易容的手法工具材料,皆是他们的,弟子是没本事做的,包括您之前假扮成一位姑娘,那也是他们赠予弟子的物件所做。”
师叔嘴角轻挑:“好,说到做到,我会在苏师兄那里为你们美言的。”
康广陵俯身拜道:“多谢师叔。。。。额,你。。。”
师叔轻轻一掌打在他的天灵盖上,康广陵来不及反应,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再无声息,师叔补充道:“说到做到,会为你们美言的,放心去吧。”
处理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