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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生具奇像,心脏长在右侧,这才捡了一条命,但是为人果敢勇猛,在大理也是名声在外的大和尚。
原著里,段正明请他去救段誉,他与段延庆斗棋,为争先后,就玩起了猜脚趾的游戏,黄眉僧占个优势,居然自断一趾,吓的段延庆都不敢说话了,玛德智障。
段正明讶然道:“黄眉大师既在,四大恶人居然还敢霸占拈花寺?”
巴司空摇头道:“这个,微臣就不曾知晓了,不过拈花寺里乌烟瘴气,除了三大恶人,还有二三十个江湖上名声极臭的绿林人物,咱们可得小心啊。”
范司马上前道:“陛下,黄眉大师宅心仁厚,恐怕也是身不由己,四大恶人虽然武功高强,但咱们延请江湖同道相助,也未尝不能一战。”
段正明点点头:“好,此事就交于范司马,事不宜迟,快些出发吧。”
天龙寺。
游坦之纵身跃上围墙,瞧着不远处有巡逻的僧众,他悄无声息的四处走动,也不入内,只是凭高眺望,一会的功夫,他嘴角轻挑,脚下一点,飘无声息。
回到皇宫净室,刚刚坐定,“砰砰砰”有人敲门,打开一瞧,原来是钟灵,女孩脸色有些难看,神情恍惚。
游坦之皱眉道:“怎么了?还在为你那亲爹的事心忧?”
钟灵点点头:“大哥,我有些后悔了,咱们或许不该来此,如果娘亲遇到段正淳,那爹怎么办?再怎么说,他也养了我十几年呢。”
游坦之默然无语,他懒得为这些闲事费心,只是这些话是钟灵说的,他即便再怎么不愿,也只是默默听着。
半晌,钟灵叹气道:“算了,爹娘自有爹娘福,我这个做女儿的,再怎么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顿了顿,她笑道:“大哥,你亥时说来到大理皇宫所为三件事,那第三件就是他们段家的武功秘籍喽?”
游坦之眉头一扬:“那是第四件事,这第三件么,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小人与君子有什么区别?小人记仇,君子大义,小人心里不爽,必定要报复回去,无论是哪种方式,亦或是何时何地,这份仇恨不减反增,君子则会相逢一笑泯恩仇,对坐同饮一杯酒,呵呵。游坦之一向认为自己就是个为达目的,卑鄙无耻,毫无下限的小人,他以一直以这个标准要求着自己。
钟灵鼓了鼓嘴,随后突然抓起游坦之的手腕,呜嗷一声咬了过去。。。。
“哎呀,疼疼疼。。。。”钟灵捂着嘴,有些哀怨的说道:“大哥,你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么,怎么胳膊这么硬?”
游坦之拍着钟灵的脑袋:“是咧,我的大招还能让你飞起来呢!问你怕。。。。什么人?”
钟灵一怔,四处打量,却无声息,她疑惑的看向游坦之,后者无暇理会,双目微眯,突然,脚下一点,破窗而出,来到后花园,他凝目看向不远处的湖心凉亭。
耳边忽然想起一阵琴声,犹如泉水叮咚,只是这琴声里若有若现的包含着一丝杀意,游坦之望向凉亭下的那个薄纱人影,她手指挥动,犹如仙女清瑶,令人一眼望去,再也挪不开。
她好似在诉说着什么,又像是在对月空谈,凉风微微袭来,偶尔吹动她的面纱,那冰山一角露出的容颜,美得令人心醉。
游坦之好似丢了魂一般,脚步踉跄,眼神呆滞,他沿着木桥,一步步向凉亭走去,身后钟灵大声叫道:“大哥!”
他浑然不觉,钟灵大急,左右张望,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人,手里还拿着打更用的棒子,她上前捡起,梆梆梆敲个没完,琴声与之交汇,游坦之似乎有所挣扎,他站在原地,捏着拳头,面容狰狞,那薄纱人影暗怒,手掌一翻,一掌打出,隔着十丈有余,钟灵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软倒在地。
她这边没了动静,游坦之晃晃荡荡的向凉亭走去,走着走着,许是有些急了,他脚步错乱,噗通一声掉在水里,只是他仍旧向凉亭走去,那湖水越来越深,离着凉亭还有两丈,已经没了鼻子。
眼瞧着,游坦之慢慢沉入湖下,薄纱人影将十指放在琴上,幽幽的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就在此时,忽然嘭的一声,从水底忽然窜出一人,他一掌打出,掌风凌厉,吹得薄纱乱舞,凉亭下那人微微有些吃惊,只是却并不慌张,她手心翻转,同样还以一掌,耳听得嘭的一声,湖水炸裂,游坦之倒飞出去,那人影却连身子都未曾晃动半分。
挣扎着站起,游坦之笑道:“在下素来奉公守法,仁义待人,广交四方好友,不与他人结怨,素无仇敌,不知前辈为何一见面就痛下杀手?莫非此间有什么误会?”
(。)
第十七章李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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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人影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倒也奸猾,也难怪丁春秋都死在你的。。lā”
游坦之奇道:“前辈这是在说笑么,星宿老怪横行江湖几十年,武功绝高,只怕打个喷嚏就能将在下抹杀了。。。。”
薄纱人影不等他说完,断然道:“你认识我?”
游坦之一愣:“什么?”
薄纱人影冷笑道:“你这小子知道我的身份,方才你假作被我的琴声所惑,可是双目之中隐现惊恐,你以为我没瞧出来么?”
游坦之失笑摇头,他忽然捧着脸道:“来,前辈,我现在是什么眼神,眼睛里有什么?你说得出来,我任你宰割。”
薄纱人影讥笑一声:“你我都是聪明人,何必还说这种让人厌烦的言辞呢!”
她说着话,忽然一抬手,隔着四五丈,游坦之只觉得一阵气浪袭来,他面色微变,不敢大意,右臂弯曲,打出一记亢龙有悔,耳听得嘭的一声,游坦之蹬蹬蹬连退几步,那薄纱人影依旧稳坐钓鱼台。
游坦之喉头一甜,只觉得气血上涌,此人武功之高,无论是天龙还是神雕,都是生平仅见,以他现在不足第九层的龙象般若功,想要与之硬碰硬,无异于找死。
那人影脚下一点,速度极快,用的也是凌波微步,只是她浸淫多年,步伐之间的变化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游坦之暗暗皱眉,离得近了,她忽的一掌击出,游坦之不敢硬接,侧身一躲,分明让过了她的掌风,却又感觉背后发凉,一阵大力袭来,他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
薄纱人影得势不饶人,挥掌打来,左掌拍出,右掌一带,游坦之似乎看到她的手心里多了一股气流,随着她的动作来回舞动,潇洒自如,他脸色一沉,不闪不避,使了一招无欠无佘,欺身而上,薄纱人影轻哼一声,那气流宛如长了眼睛一般,自分左右,轰然夹击。
游坦之发了狠心,不再去管那道掌力,拼着挨了一掌,凑到人影身侧,五指握爪,破空袭去,薄纱人影左躲右闪,他无所建功,游坦之一挥掌,掌风压迫,薄纱人影顿了一下,随后嗤笑道:“小子,你以为丁春秋的剧毒内力对谁都有用么?”
她瞅了个空隙,一挥衣袖,游坦之忽觉全身气血逆行,双腿一麻,险些栽倒在地,不过幸好他在神雕世界也算精通打穴功夫,这才不至于慌了手脚,而且修习龙象般若功,他对肉身的掌控更是达到了一个极致。
飞龙在天,无欠无佘,九阴神爪,大伏魔拳,游坦之使了个遍,却始终无法伤及薄纱人影,战了一盏茶的功夫,他自觉此战无胜之可能,使了个虚招,向后疾退,薄纱人影也不追赶,两人对峙。
游坦之吐了口气:“前辈凭什么认定是我杀了丁春秋呢?”
薄纱人影冷声道:“你这小子倒是个辣手无情的,凡是与此事有关的,尽皆杀了个精光,还在九翼道人和丁春秋的身上留下了逍遥派的剑痕我险些以为此事的幕后黑手是苏星河,只可惜你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游坦之眉头轻挑:“失在哪里?”
薄纱人影嗤笑道:“你可是从丁春秋的房间里拿走了一本账簿?你以为那真的是普通的账簿么?”
游坦之失笑道:“果然是贪心不足,自遭天谴,想必前辈是在这账簿上做了什么手脚,这才追查到在下的吧?”
薄纱人影不置可否,半晌,她忽然问道:“小子,我且问你,你的北冥神功是从何处得来的?”
游坦之眉头轻挑,大义凛然道:“怎么?前辈还想在我临死之前,逼问出北冥神功么?呵,在下受人所托,虽然这辈子没有报答恩情的机会,但想要我出卖此人,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薄纱人影默然不语,顿了顿,她说道:“你,很好。你既然是她的弟子,我也不杀你,但你杀了丁春秋,犯了我逍遥派的忌讳,若无惩戒,自然不可,你且上前来。”
游坦之咳嗽两声,眉头轻皱,只是仍旧龙行虎步,来到凉亭,他怡然不惧,昂首而立,薄纱人影从袖中抖出一颗黑色的丹药,冷声道:“吃了它,然后帮我做一件事,此事就算是了结。”
拿起丹药,略带香气,也不知丹药本身的气味还是这女子贴身的体香,游坦之皱眉道:“这是什么?”
薄纱人影淡然道:“这是逍遥派的七宝练心丹,以七种天才地宝凝聚而成,服下后,每日午时必定如同烈焰焚身,苦不堪言,等你什么时候完成了我吩咐你的事,解药自然会给你。”
游坦之似乎有些不甘,薄纱人影寒声道:“吃了它,或者死,你自己选一个吧?”
捏了捏拳头,游坦之无奈叹息一声,最终还是将丹药吞入腹中,一低头,那女子早已离去,远远望去,只见一道白影,如同凌空虚渡,好似仙人下凡,转眼间,消失在他的视界里。
游坦之望着她的背影,半晌,嘴角轻挑,李秋水,不愧是逍遥三老,无论是内力还是招式,都堪称此世界最强之一了,难怪天山童姥性子那么自大的人,都不得虚弱之时躲避,以她的武功,缥缈峰九天九部在她面前,真的就只是一堆送经验金币的炮灰小兵。
不过是人就有弱点,李秋水辛劳一辈子,最爱的还是无崖子,最恨的还是天山童姥,她这一生,不杀巫行云绝不肯结束,游坦之投其所好,但是并不主动出言,而是尽一切可能展示肌肉,他要让李秋水知道,自己并不是无用之辈,而且最关键的是,以北冥神功为纽带,李秋水无论脑补他到底是从无量玉璧还是无崖子那里学来的,总会抱着几分香火之情,原著里,她对虚竹就是如此。
只是游坦之真的是无意之失,这才引来的李秋水?呵呵,逍遥三老,每一个的内力他都志在必得。
星宿海,杀了丁春秋之后,游坦之在他的密室里拿到的那本账簿当然不是普通的流水账,而是小无相功其中之一,穿越之前,游坦之曾经好奇鸠摩智这个吐蕃和尚怎么学会的小无相功?
有人说是因为鸠摩智是李秋水的面首,额,有可能,但游坦之翻了金大师新版的天龙八部,原来李秋水将九本小无相功传给了她的女儿王夫人李青萝,而鸠摩智正是盗取了王夫人的八本小无相功,丁春秋之所以留下一本,那是因为李秋水掩人耳目,责令李青萝称呼丁春秋为父亲,李青萝自然也就不会吝啬,可惜逍遥派的武功每一本都是需要零内力才可以修习,丁春秋练了半辈子化功**,你让他从头开始,他下不了这个狠心。
说起李秋水,游坦之以前一直以为逍遥派是个道家门派,光看名字,逍遥,无涯,秋水,北冥,行云,怎么看也像是道门一系,但金大师自己说,逍遥派非佛非道,自成一派,游坦之以前有些想不通,但看到小无相功之后,他就明白了。
无相,本身是个道家词汇,原作无象,老子曾言,无象之象是谓惚恍,就是说面无表情,心无所想,没有行迹,就是恍恍惚惚,红红火火,额。
但真正将无相推崇到极致的其实还是佛教,所谓绝真理之众相名无相,佛教历史上还出过两位极其有名的无相禅师,一位是禅宗五祖的徒孙,一位是唐朝末年江南佛教界的领军人物,皇帝的座上宾。
钟灵缓缓苏醒,瞧着床榻旁的游坦之,急声道:“大哥,你没事吧?那个人打伤你了么?”
游坦之摇了摇头:“无妨,好好休息,明日拈花寺,或许还有一场大战呢。”
钟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晌,还是没说出什么,她倚靠在游坦之的怀里,摸着他的下巴,一会的功夫,只觉一阵暖意入体,浑身的痛楚尽去,犹如泡在暖呵呵的浴桶中一般,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翌日。
段正淳诧异道:“游少侠,怎么不见钟姑娘?”
游坦之笑道:“昨夜我们兄妹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