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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一怔道:“游兄这是何意啊?”
游坦之嗤笑道:“我救你乃是出于英雄侠义,你却以为老子挟恩图报,真是平白污了老子的名声,段公子,还请你滚出去,老子权且当做咱们素昧平生。”
段誉脸色一肃,俯身拜道:“游兄莫恼,是小弟错了,小弟给你赔罪。”
游坦之冷哼一声,面容稍霁,额,说起不要脸,同人里除了他也没谁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段誉掩面而去,来到庭院,段正明迎了上来:“誉儿,怎么样,他收下了么?”
段誉面红耳赤:“伯父,莫要再试探了,游兄乃是正人君子,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将我哄了出来。”
段正明点了点头,一旁的本参也附和道:“是啊,前日师叔出手考较,也曾言过,游少侠的家传武功极其高明,想来这件事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只是适逢其会,而且本尘段正明的法你不是说过,游少侠来到天龙寺,还是你请来的么?”
段正明摇头不语,半晌,他这才说道:“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明日,我亲自为游少侠牵马坠镫以作赔罪。”
翌日,天朗气清。
游坦之勒住缰绳:“送人千里,终须一别,段兄弟,你且回去吧。”
段誉拱手道:“游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这里有个包裹,里面有些茶艺和棋道的书籍,你且拿去。”
游坦之笑着接过,也不去看,只是背在身后,拱了拱手,扬天长笑而去,身后,段誉由衷赞道:“与游兄这样的人中豪杰相识,真是缘分啊!”
大理都城,镇南王府。
与段正淳闲聊了几句天龙寺的异变,老段感慨了几句世事无常,旋即就操心起皇位的事了,枯荣一死,再也没人能够压制高升泰了,大理的腥风血雨,只怕就在眼前了。
段正淳叹了口气道:“游少侠,本王这里有件宝贝,想托付给你,不知你可愿意帮忙?”
游坦之眉头一挑:“王爷但讲无妨。”
段正淳看了一眼一旁的钟灵,轻声道:“眼下朝廷局势累如危卵,誉儿身在天龙寺当可无恙,本王身为段家子孙,职责所在,不可轻离,唯独灵儿无人照料,不知游少侠可愿替本王带在身边,关照一二?”
钟灵低着头,不言不语,游坦之笑道:“王爷吉人天相,这一次的风波定能安稳度过。”
段正淳摇头道:“难难难,游少侠,灵儿没了娘,已是够可怜的,还请你。。。”
游坦之打断道:“好吧,王爷,你既然看得起我,那在下也就不推辞了,只是灵儿愿意么?”
两人齐齐看向钟灵,女孩低头细语道:“灵儿听爹爹的。”
顿了顿,段正淳道:“游少侠,还有一事须得你帮忙,陆凉州深戒寺主持前几日发来信函,言之最近有一伙山贼屡次行凶作恶,侵扰不断,向咱们求援,只是本王实在走不开,不知游少侠可否?”
游坦之笑道:“无妨,在下返回家中,正好路过陆凉州,举手之劳而已。”
陆凉州,其实这又是金大师一个笔误,大理沿袭唐朝的叫法,为夔鹿弄川,直到元朝才改为陆凉州。
深戒寺。
主持笑道:“游少侠来得正好,老衲为你介绍,这是少林高僧玄悲大师,之前听说四大恶人齐聚大理,特地赶来相助。”
游坦之肃容道:“久仰大名,听说玄悲大师十九路大韦陀杵出神入化,在下佩服的紧。”
钟灵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他,瞧他的样子虽然正经,但也知道他又在说谎,她也不点破。
玄悲五十来岁,虽然肌肉虬髯,但却慈眉善目,他双手合十,谦恭道:“游少侠太客气了,贫僧不过是少林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沙弥,不值得少侠费心。”
游坦之哈哈笑道:“玄悲大师若是微不足道,只怕这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敢说自己名声在外了。”
深夜。
游坦之翻看着段誉交予他的包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你不打算回万劫谷么?”
钟灵一怔:“大哥不准备带灵儿走么?”
游坦之瞧了她一眼:“孤男寡女总是有些不便,时间短也就算了,倘若长时间待在一起,总是会影响你的名声。”
钟灵鼓着嘴:“灵儿才乎什么名声哩。”
游坦之捏了捏女孩的小脸:“这个世界很奇妙,一个无能的人,假如有了好名声,也能做到许多有能无名的人做不到的事,人都是盲目的,他们分不清好坏,只要旁人说好,他就觉得好,他不懂坚持,不知道何为是非,这就是众口铄金。”
钟灵一呆,游坦之道:“你我无名无分,总会有人多嘴多舌,你可懂?”
钟灵俏脸微红:“段王爷不是把灵儿托付给大哥你了么?”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寂静的小屋内,朦朦胧胧,游坦之看着钟灵,肌肤白嫩,樱桃小口,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食指挑着女孩的下巴,微微抬起,女孩似乎有些娇羞,眼神有些闪躲,微微后仰,而这反倒让人更加食指大动。
寻着女孩的嘴唇,游坦之印了过去,微微接触,似有些冰凉,女孩的身子颤抖不已,他笑了笑,左手刚刚攀上玉女峰,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呼啸,他心中暗怒,轻声道:“你好好待着,我出去看看。”
钟灵回过神来,一股脑钻进被窝里,闷闷的嗯了一声,游坦之收敛笑意,来到院中,耳边传来玄悲大师的怒吼:“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偷袭贫僧?”
循声赶去,但见玄悲大师挥舞着降魔杵和一个灰衣人战在一起,只观局势,玄悲大师降魔杵势大力沉,他的内力比起灰衣人也相差仿佛,一时竟压制的灰衣人不住后退,眼瞧着就要取胜,那灰衣人忽然一个虚招,晃开玄悲,食指连点,嗤嗤几声,后者闷哼一声,僧衣破了几个窟窿。
玄悲高声喧了佛,脚下一顿,如同疯魔附体,据说佛祖涅槃之时,邪魔抢走了佛骨,韦陀大怒,燃血焚身及时追赶,这才抢回佛骨,可见韦陀之刚烈,而韦陀杵正是有其特性。
降魔杵砸来,灰衣人双目微寒,暗用心法,只等临身,奋起反击,而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破空之声,他心中微沉,只得收回心思,食指向后点去,耳听得嘭的一声,他循声望去,忽然愣住了。
(。)
第二十四章战慕容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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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瞳孔微缩,蹙眉道:“又是你!”
游坦之拍手叫道:“慕容复,又是你!玄悲大师莫急,我这就来助你。”
他说着话,脚下一点,欺身近前,灰衣人食指连点,三道气流急速飞出,游坦之猝不及防,被打中肩头,他哎呀叫了一声,趋步后退,同时歉声道:“玄悲大师,在下无能,你多加小心。”
玄悲叹了口气:“游少侠无须自责,权且。。。。”
话未说完,灰衣人突然身子一晃,从一旁的刀枪架上取过一杆韦陀杵,拦腰砸去,虎虎生威,玄悲心中一惊,果然是慕容复,此人的韦陀杵修为居然比自己差不了多少。
他大喝一声,丹田涌出一股真气,以同样的招数还击,两厢碰撞,哐的一声,同时后退,近身再战,游坦之也不由得赞叹,少林寺千年积累,的确不是易于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玄悲都能和慕容博以韦陀杵斗个旗鼓相当,不过这帮和尚就是智力差了点。
原著里,玄慈方丈雁门关事件后,足足想了三十年,哎呀,我是不是上当了?少林寺僧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仅凭那个契丹武士萧远山和手下十几个随从怎么可能前往少室山,飞蛾扑火,抢夺少林秘笈呢?而且就算抢走了,他们也未必练得成啊,何必冒此大险呢?嗯,我可能是被骗了?
他这才吩咐玄悲前往姑苏慕容家调查这件事,结果后者几经追查,倒也快摸到了事情的真相,他发现慕容博招兵买马,广积粮草,图谋造反,但是他隐而不发,四大恶人齐聚大理,他又作死的前往支援,结果被慕容博追到深戒寺,一通大战,死在了自己的韦陀杵下,慕容博还冷笑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玄慈微微哈腰,一挥降魔杵,使了一招韦陀负龟,这一招有死无生,一往无前,乃是十九路韦陀杵中罕有的杀招之一,慕容博双目微寒,微微卖了个破绽,手腕翻转,降魔杵脱手而出,他双手环抱,置于身前,仿佛在虚画什么,玄慈顿觉手中的降魔杵如同失了方向,居然向自己打来,他心中大急,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死亡的降临。
就在此时,耳听得嘭的一声,玄慈忽觉手中的降魔杵再次回归自己的掌控,他使了个卸字诀,降魔杵砸在青石板上,碎块乱飞,他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有些后怕。
凝目看向慕容博,但见后者捂着后脖颈,脚底下多了一个小石子,他看着游坦之大怒道:“小子,你三番两次坏我好事,我岂能容你留与世间?”
游坦之笑道:“那还真是巧了,慕容复,你三番两次在我面前诛杀英雄豪杰,大德高僧,我也不能容你留与世间。”
慕容博冷笑道:“狂妄无知,你受死。。。。”
玄悲岂能容他动手,不等他说完,立时挥动降魔杵如猛龙入海,慕容博食指连点,几道气浪脱手而出,砰砰砰几声,撞在降魔杵上,震得玄悲虎口发麻,暗自惊骇,此人的内力到底有多高?
游坦之欺身近前,一拳轰出,势大力沉,慕容博一抖袍袖,使了一招袈裟伏魔功,那衣袖宛如一块棉花,虚不受力,游坦之这一拳足以打断木干,可是打在他的衣袖上却只是微微凹陷。
变拳为爪,游坦之突的抓住慕容博的右臂,运起北冥神功,如鲸吞虎掠,慕容博脸色微变,真气鼓荡,将他震开,一旁的玄悲宣了一声佛,降魔杵再次砸来,慕容博手上的动作一滞,心中烦躁,回首一掌,掌影极多,如同落叶纷飞,这是一招大慈大悲千叶手。
这掌法实中有虚,虚中有实,虚虚实实,使人难以分辨,少林寺中也有高僧练成,玄悲知晓个中危险,不敢大意,降魔杵护住全身,不留一丝破绽,慕容博纵然敌对,也不由暗自赞叹这和尚的修为。
而此时,游坦之再次近前,一招无欠无佘,横打慕容博胸腹,他一副疯魔一般拼命的模样,看的慕容博大为头疼,若是旁人,他一指戳死也就算了,只是偏偏这小子身法步伐极快,参合指偏重威力,速度稍慢,而且他皮糙肉厚,一掌打去,竟然和没事人一样,爬起再战。
慕容博脚下一点,侧身一躲,玄悲挥动降魔杵追击,慕容博使了个虚招,诱骗玄悲递出降魔杵,他倏然一掌击出,竟生生将青铜的降魔杵打成两截,哎,果然是纸糊的青铜组。
玄悲一怔,大韦陀杵虽然并不局限于武器和空手,但是自打他练习此功以来,就一直用的是降魔杵,突然手里没了武器,他有些发懵。
游坦之纵身高高跃起,如同泰山压顶,一掌打去,慕容博动了真火,与他拼了一记内力,耳听得嘭的一声,游坦之倒飞出去,慕容博蹬蹬蹬连退三步,心中一惊,这才多久没见,这小子怎么内力进步这么大?
玄悲回过神来,脚下轻点,以手臂为杵,全力一击,慕容博瞧了瞧远处的游坦之,暗运斗转星移,玄悲不明就里,咔嚓一声,被自己的拳头打中,胸前肋骨断裂,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游坦之脸色一沉,他开战之前就已经提醒过,灰衣人是慕容家的人,但万没想到,玄悲居然战斗智商这么低,丝毫不加防备灰衣人的斗转星移,这一下自作自受,只怕再无战力。
慕容博瞧着游坦之,双目当中闪过一丝寒光,他遥遥一指点出,游坦之侧身躲过,随即慌忙一掌迎上,两人砰砰砰接连对了十来掌,游坦之越打越是兴奋,额,当然不是抖M,你们不要胡思乱想好么。
自打龙象般若功第九层之后,他体内吸取自枯荣禅师的能量宛如一潭死水,虽然偶有波澜,但进境极慢,而方才接连打斗,如同热油当中滴了一杯冷水,猛然炸裂,双臂虽然酸痛难当,但是龙象般若功却以高歌猛进的姿态,迈向第十层。
游坦之越发的大胆,完全摒弃了防御,任凭慕容博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所及之处,如同滚油浇雪,一拳轰在慕容博的肩头,后者微微后仰,伸出食指,又快又急,隐有破空之声,这是一指禅功,别看虚不受力,一旦被戳中,非死即伤,端的可怖。
游坦之不闪不避,一拳轰出,嘭的一声,他倒飞出去,揉着肩头,倒吸凉气,方才那一指威力之大,远超他的想象,不过还好龙象般若功抗击打能力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