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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原本晴朗的天空黑云密布,一道道狂风汇聚在一起,化作一道连接天地的飓风,将那漫天千仞真火符,连同马钰本人,全部包裹其中。
一道无形的风墙,生生将栖月台上的马钰、楚城二人隔离开来。
被这飓风的风墙包围在其中的马钰倒还算冷静,虽然他也十分困惑,这道能够跟七品符箓正面抗衡的诡异符箓是从哪里来的,但却十分清楚,当务之急是要摆脱这风墙的围困。
于是他一面操纵着千仞真火符抵抗着不停收缩的飓风风墙,一面试图让千仞真火符的火刃,接着这风势冲出去。
而就在马钰的真火符与这飓风符对峙的空档,场内的观战的符师们骤然惊醒——这道符从何而来?!
“此人作弊,这道符绝非今日所绘!”
桑无垠远远地望着这道连接天地的飓风,随后怒喝一声道。
跟其他人一样,他认为这道奇怪符箓,是楚城私自带进来了的,并非当场所绘。
可宗祠的长老却没有理会他,依旧静静地注视着栖月台上的两人。
“你们这是舞弊,立即终止比试。”
“天字脉是欺我合字脉无人?今日不解释清楚,我们不死不休。”
而有了桑无垠这一声,其余合字脉的子弟也反应了过来,一个个群情激愤跃下五云楼,气势汹汹地想要上前理论。
可还没走到静心湖的岸边,栖月台上空发生的一幕让他们停住了脚步。
只见那栖月台的上空,楚城的四枚三品符箓忽然从阵列中飞出,随后这四枚符箓被一股无形力量合在了一起,开始相互折叠。
而每一次折叠,都会引发一阵空气的爆裂声,还有一道道不逊与千仞真火符的威压落下。
不过这折叠的速度非常之快,几乎在转瞬之间就完成了。
四枚三品普通的三品符箓,此时已经被折成了一只“鱼”的形状悬浮在空中。
“难道说,刚刚那只千鹤符,也是那些三品符箓折成的?”
有人有些难以置信地咽了口口水道。
听到他这话,有人扫了一眼剩余的那些三品符箓,发现除了刚刚那四枚,果真还有四枚消失不见了。
但楚城没给这些人惊叹的时间。
那只纸鱼符在空中好似一只真的鱼儿一般,飞速地游如那飓风风墙之内,最后停留在风墙中心的上空,也即是马钰的头顶。
此时千仞真火符已经在马钰的控制下,一点点地将飓风的风墙侵蚀,眼见着很快就要突出重围。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头顶一股森寒的凉意倾泻而下。
抬头一看,一道浪矢,正遮天蔽日地朝他拍打过来。
第599章 我拒绝()
这犹如巍峨高山一般的浪矢,不偏不倚地灌入风墙的中心,马钰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调运起用来突破风墙的道道真火,在他头顶形成一道屏障,挡住那道滔天浪矢。
外有一道飓风汇聚而成的风墙,上有滔天浪矢迎面拍下。
马钰从未想过,拥有七品千仞真火符的他,会被逼迫到此种境地。
“这符箓肯定是那桑不乱交给楚城,绝非刚刚画的那几道符。”
他一边奋力抵抗着那不停拍下来的浪矢,一边寄希望于桑无垠,这么明显的舞弊行为,只要他站出来质疑,这场比试定然会被提前终止。
场外的众人自然也没有想到楚城会沦落到这般境地,但不一样的是,在见过刚刚拿到纸鱼符出现的过程之后,没有人再质疑楚城是在舞弊。
他们十分清楚地看见,楚城以四枚三品符箓,组合成了一道纸鱼符。
随后这道纸鱼符,吸干了整座静心湖的湖水,搅起千尺巨浪,拍向已经被困在风墙之中的马钰。
所以此刻众人更多疑惑的是,为何区区四枚三品符箓,组合在一起之后,居然有如此大得威力。
先前讥笑楚城的修士跟符师们,此刻皆是一言不发。
“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化腐朽为神奇之术?”
望着那困住马钰的风墙,还有悬于高空的浪矢,谢玄尘半响才反应过来。
“这应该也是桑不乱留下的吧,桑无垠为了一个家主之位,跟桑不乱斗了这么些年,必然也是眼馋这些传承。”
文华子脸色也有些难看道。
显然楚城此刻的表现,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这让先前并不看好楚城的他有些难堪。
不过对于楚城的这道“纸鹤符”跟“纸鱼符”,他还是将其归咎到了已经过世的桑不乱,以及桑家传承的头上。
也只有这样,一切才说得通。
“无己兄刚刚执意要赌楚城胜,是不是早就看出了些什么?”
文华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狐疑地看向张无己。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这比试无趣,添些彩头罢了。”
张无己表情古井无波地摆手道。
可他越是这么说,文华子心里越是疑惑。
倒是那谢玄尘有些不太服气道
“现在就下定论,还太早了些吧。”
“糟了!又来一道。”
他这话才出口,身后桑无垠的一众弟子,突然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远处风起云涌的栖月台上空,四道轻飘飘的符箓再次从楚城面前飞起。
在飞到风墙的上空时,四道三品符箓再次开始相互折叠,而每一次折叠都会激荡起一阵阵灵力的波浪,拍得众人胸口一阵发闷。
更加令众人感到心悸的是,随着这三道符箓渐渐折叠成形,一片片雪花不时在符箓的四周落下。
“是雷部天象符。”
有人叫到。
按照先前两道符箓的规律,很容易判断出,这道符跟霜雪有关系。
想想前两道符箓的威力,再看看那天空中片片飘落的雪花,桑无垠那些弟子心头不由得一寒。
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第三道符箓组合完成,形状是也是一朵冰花。
就在符箓完成的那一刹,整片天地的温度仿佛瞬间被抽走了一般,彻骨的寒意笼罩下来,让人无处可逃,只得运功抵御。
随后他们耳畔开始听到水面结冰,依旧空气中霜花凝结的声音。
再一抬眼,整个静心湖依然被冰封,寒霜爬满了每一处地面,就连巨大的栖月台,也被厚厚的冰层覆盖。
在空中,一朵朵冰花也正缓缓绽放。
特别是马钰所在的区域,栖月台的上空,先前风墙已经撤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冰墙,冰墙的上方还保持着浪矢拍下的形状。
而在冰墙的内部,马钰跟那一团团火苗还隐约可见。
见马老被这到符封住,桑无垠的二弟子冯良工实在按捺不住,直接冲向了了栖月台。
可他的才一脚踏入栖月台的区域,整个身子瞬间就被冰封住了一般,如一尊雕像一般凝在原地。
好在桑无垠及时从后方将其拉了回来。
可即便是他桑无垠,在自己的手伸入那道符威力覆盖的范围时,也依然被一层冰霜覆盖其上,若是再晚几分收回来,只怕连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冻住。
这道符箓下方的区域,此刻就像是一处死地,无论什么进去,都会被冰冻住。
“这是什么品阶的符箓?传说中的七品冰魂雪魄符,威力也不过如此吧。”
五云楼上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纷纷咋舌道。
连冯良工这种级别的符师,在踏入这道符箓的范围后,都毫无还手之力,这是他们从未想过的。
更加可怕的,不但是这些作为门外汉的修者,就连桑家的符师都没听说过这道符。
他们此刻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再一齐苦笑着摇了摇头。
“此轮我方认输。”
在解开冯良工身上的寒毒之后,脸色铁青的桑无垠终究还是举起了手。
这一声认输,让一众桑无垠的弟子纷纷垂下了脑袋。
“桑不乱留下的这一手,当真是毒辣。”
文华子叹了口气道。
“姜还是老大的辣,现在只能看桑无垠下一轮的表现了,他请自出马,还是有翻身的机会的。”
看到那道无名冰霜符之后,谢玄尘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之心也熄灭了。
“刚刚的赌,是我输了,需要我做什么事,说吧。”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张无己。
“不急,不急,还没完呢。”
张无己没有看他,而是依旧津津有味地盯着栖月台的上,不愿意错过哪怕任何一刹那。
见他看的这般入神,谢玄尘也忍不住好奇地看向栖月台。
只见此时那桑家宗祠的长老依旧站在了栖月台上,只不过他只敢站在楚城的那一侧。
“对方提出认输,楚老意下如何?”
他向楚城询问道。
可能见识到了楚城这几道符箓的缘故,他对楚城的态度谦和了许多。
楚城原本背着手,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仰头认真地看着那道冰花状的符箓。
在听到宗祠长老的问话之后,这才低头看向地方。
“我拒绝。”
他先是看了眼宗祠长老,然后再转头遥望着栖月台那头岸边的桑无垠,随后淡淡一笑道。
。
第600章 没让你失望吧?()
楚城说话的语气不重,但声音却是借着这一股股冷冽的寒风,传遍了整个宗祠。
“你凭什么拒绝?”
桑无垠听得火冒三丈道。
“因为你说的不算。”
楚城道。
“我说的不算,那谁说的算?”
桑无垠气极反笑。
“要认输,自然得马钰马长老亲自开口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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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你们自求多福吧()
桑小满闻言,没像往常那般嘻嘻哈哈,一反常态面容严肃地朝楚城鞠了一躬,随后认真道:
“谢楚老。”
生母的死,一直桑小满的一个心结。
今天虽然没有亲自手刃仇人,但总归是报了仇。
“楚老好手段。”
这头桑小满话音刚落,桑无垠便已经一步跃上了栖月台。
不得不说,这栖月台端地是坚固无比,承受了那般的冲击,此刻也不过是出现了几道裂缝。
看起来桑家祖先在这栖月台上,布下了了某种阵法。
“见笑了。”
楚城拱了拱手,即便是面对怒火中烧的桑无垠,也依旧是一脸云淡风轻,仿佛他刚刚杀死的不是桑无垠一脉的族老,而是某个阿猫阿狗。
“楚老刚刚执意要杀我家族老,当真是要跟我合字一脉不死不休?”
桑无垠冷着个脸道。
亲自出手也没能救下马钰,这不但让他痛失一位助力,还让他脸上蒙羞。
虽说先前出手并未尽全力,可他毕竟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失手了。
“无垠大人言重了,不过一场比试的胜负,哪里谈得上不死不休?”
楚城笑眯眯地看着桑无垠。
见宗祠的那无名老者也走了过来,便转头又是询问了一声道:
“这位长老,刚刚那一局比试,可有破坏丹书会规则的地方?”
那无名长老看了眼楚城,又淡淡地瞟了眼桑无垠,随后摇头道:
“并没有不合规矩的地方,只不过八脉本一家,能不杀,最后就别杀了。”
楚城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桑无垠则冷哼了一声,似乎并不满意宗祠长老的回答。
不过这宗祠长老也没再理会这二人,一如先前那几轮一样,开始宣布上一轮的比试结果。
“上一轮,魄字脉楚城连胜,合字脉一方马钰负,合字脉余下桑无垠一人。”
这段话无疑是在桑无垠伤口上又洒下了一把盐。
“你若不愿应战,此轮便可定出胜负。”
他接着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桑无垠。
“自然是应战!”
桑无垠险些咆哮起来道,这本是很正常的一句问询,可听在他耳朵里却像是一种羞辱。
不远处的冯良工见到这幅模样的桑无垠,心理忽然咯噔了一下。
他已经多年没有看见恩师如此动怒了,看了眼楚城,再看了眼不远处的桑小满,随后叹了口气道:
“你们自求多福吧。”
他并不担心局势会就此逆转,甚至对于丹书会的胜负也没放在心上。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桑无垠的谋划,在他看来在丹书会上败北,或许是桑小满一脉最好的结局,至少能够保全一些天字脉的血脉。
此刻马老一死,已经没人能够控制住渐渐疯狂地桑无垠,更加没法保证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