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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已到。
灵柩被抬出了王府。
那是一具极大的棺材,棺材由上等木材制成。并以金箔包裹,通体散发出金光闪闪的光芒,棺材由八个力士共同抬拾。而装载灵柩的马车更是宽大无比,由四匹毛色相同的骏马共同拉扯。
李铮、李萧、李俊三人在前方开路。身后跟着各式各样的神巫,一边撒着纸钱、一边叨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在往后。则是哀乐队和护卫队,整个出殡队伍高达千人,确实十分风光。
谢瞳等人则跟在李萧等人身后,慢慢的往城门处走去。
奕无畏道“王爷就是王爷,无论多么史势,但身份终究摆在那里,是我等平民百姓无法直视的,多么威风凛凛的葬礼,老赖,你看他金箔大棺材,恐怕你攒一辈子,也休想进去躺一躺!”
老赖笑骂道“去你的,少在那里说丧气话,你要是喜欢,老子就给你弄一个,让你天天进去躺着”。
谢瞳和采薇听到耳中,却不敢发笑,毕竟这场合实在太过肃穆。
出殡队伍刚刚行之城门,守城侍卫早得到通知,今日怀王出殡,忙打开城门放行,正当此时,一队人马从城内疾驰而来。并大声呼喊“圣旨到!”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来着是圣上的当红太监,田公公。
田公公一行快速的来到队伍前,高声道“原来吴王也在,圣上有旨,跪听!”
众人面面相觑,圣旨来的好像不是时候,但都跪了下来。
田公公清清嗓子,尖尖的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怀王李昭润南征不利,损失惨重,幸得前将军司马相如力挽狂澜,才取得大捷,怀王更是受伏身死,朕本欲革职查办,但念在血肉之情,不予追究,封谥号为武陵王,葬在封地南阳,长子李萧封南阳侯,继承李昭润封地,次子李俊封武易爵,圣旨下达之日起,李萧兄弟二人需立刻护灵返回南阳,如无朕的旨意,终生不得离开南阳,否则以谋反论处,钦此!”田公公笑道“南阳侯、武易爵,恭喜二位了,接旨吧!”
李俊呆在当场,圣上居然没有让他们兄弟世袭王位,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他语无伦次的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要见圣上。”
田公公怒道“大胆李俊,还敢抗旨不成!”
李萧忙拉住愤怒的弟弟,叩头道“臣领旨,谢主隆恩!”言罢,双手举国头顶,接过圣旨。
田公公走到李萧的身前,道“南阳侯,最好管住你弟弟,少说些大不敬的话,咱家听了,可以不闻不问,如若被其他人听了去,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明白吗?”
李萧恭敬道“多谢公公提点,萧儿铭记在心。”
谢瞳看在眼中,他几乎不敢看李俊发疯的样子!唐僖宗太过无情了,昔日怀王在世时,宠爱有加,如今人死身故,居然对他的后代如此无情,将他们兄弟二人终生监禁在南阳,恐怕比坐牢还要痛苦,令他们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毫无疑问,这是太尉司马宣从中作梗,他再度失去了一个盟友,他哀叹起来,或许帝王都是这个样子吧!心软的帝王注定守不住江山么?
田公公笑道“圣旨已接,咱家的事情已了,这就回宫去了,吴王,咱家去了!”
李铮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面对李铮的轻视,田公公当然不敢发作,毕竟吴王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是唐僖宗宠爱的儿子,又手握重兵,连太尉司马宣也要礼让三分,比之故去的怀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当然不敢惹他。
田公公离开后,李萧兄弟面面相觑,这一连串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怀王尸骨未寒,圣上不但没有嘉奖,反而降罪,连世袭的王位都没有保住,一个侯爷、一个爵爷,看似风光无比,实则心酸只有他们兄弟二人最为清楚。
出殡队伍刚刚步出长安城,未及五里,李萧看了一眼吴王,抱拳道“王爷请回吧!路途遥远,就不必在送了,王爷此番大恩大德,我们兄弟铭记在心,今生无以为报,王爷如有机会路经南阳时,我兄弟二人必倒履相迎”。
李铮紧紧握住他的手,道“父皇受奸人蒙蔽,以致误解了怀王,你们此番前往南阳,务必多加小心,至于能否解禁,本王试试看吧!切记一定要好好活着!本王要回宫了”。
李萧兄弟二人赶紧跪下,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
李铮走后,谢瞳等人再送出十里,已经离开长安很远,除了模模糊糊能看到城墙外,其他已经很难瞧清。
李萧挺了下来,看着渐行渐远的长安城,嘴角泛出一丝苦涩的味道,“千里送行、终有一别,谢贤弟请回吧!”
谢瞳同样感受到他心中的凄凉,不知如何安慰。
李萧继续道“只可惜我兄弟受制于南阳,无法离开,不能手刃仇人啦!智能期待贤弟大展宏图了。”
谢瞳道“萧兄说的是哪里话,吴王会有办法的!”
李萧没有证明回答他,而是望向模糊的长安城,自言自语的道“自打懂事起,就一直居住在长安,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再也无法踏进它,长安是一个充满了魔力的地方,却又充斥着各种悲惨和肮脏,我从小就见惯这些东西,只可惜,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就是所谓善恶终有报吧!俊儿,过来!”
李俊垂头丧气的走过来,李萧在他肩头一按,两兄弟同时跪了下来,把谢瞳吓的一惊,忙上前扶他。
李萧十分决绝的道“昔日我父子二人害谢兄弟不浅,贤弟大人有大量,没有计较此事,令本人心生愧疚,如今只希望谢兄弟能够所向披靡,为我兄弟二人报仇,如果有需要,请到南阳找我们,我们鼎力相助。”
谢瞳扶起他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们的真情确实打动他,但谢瞳无法给予他们任何承诺,他苦笑道“小弟尽力二位,二位上路吧!一路多加小心!”
李萧抱拳道“兄弟保重!”
谢瞳等人同样抱拳。
目送他们兄弟二人消失在远处,谢瞳心生感慨,政治确实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东西,稍有不慎,就会家破人亡,以李昭润皇族的身份,仍要落得如此下场,换做是其他人,恐怕已经被打压诛灭九族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从返回长安至此,他们一直落于下风,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如今李萧兄弟被软禁在南阳,对他们来讲更是雪上加霜,情况很不乐观。(。)
第十五章 再次会晤()
谢瞳心中涌起冲天的豪气,他不能在继续萎靡下去,一定要勇敢的站起来,向氏族反击。,。
想到午后曹平阳的约定,打算先拿他开刀。
众人返回驿馆,王婉茹正给霍紫辛喂饭,见众人这么快就返回,她有些尴尬,面色变得通红,他轻轻的将碗筷放下,搁置到一旁。
霍紫辛则一副十分受用的表情,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采薇调侃道“赖大哥,我们是否回来的早了些,妨碍了霍小子的好事,恐怕从今往后,霍小子要饿死了!”
老赖顾做不解的道“为何!”
王婉茹同样竖起了耳朵,听采薇如何解释。
采薇笑道“霍小子受了伤,如今已经习惯婉茹喂他,以后婉茹不喂他吃饭,不饿死才怪!”
众人嬉笑起来,王婉茹更是双颊羞得通红,她忙把脸转过去,不在看这大家。
但霍紫辛脸皮极厚,他笑道“采薇你是否吃醋了,如果你由此想法,本人可以奉陪,不过你要保护好小子,否则某人会提着青钢剑来杀我的!”
众人再度哄笑起来,连采薇都忍不住笑出了眼泪。
谢瞳想到一会还要与曹平阳相见,忙将事情的前后叙述出来,征求大家的意见,毕竟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他们是一个整体,他不能自私的去决断每个人的未来。
老赖道“虽然有吴王的相助,但我们在绝对实力上,而那个然逊色于司马宣。且我们丝毫没有攻击他们的实力,无论是在武力还是在权势上。依我看,最好先安抚他们。待皇上的封赏大会一结束,便立刻离开长安,先发展自己的实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霍紫辛不满道“忍忍忍,老赖你就知道忍,别人都骑到老子头上拉屎了,还忍个屁啊!等我伤势一好,咱们就杀进太尉府去,让他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胡闹”奕无畏道“我同意老赖的说法。先挺过封赏大会,我们是武将,定然会下放到各个州县去,等离开长安,在谋划不晚,吴王虽然权势大,但也不能万能的,毕竟天下还是圣上的天下,只看今日李萧兄弟的下场。便知道和敌人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儿。霍小子你不必哀怨,就凭我们几个人的实力,恐怕还没有杀到太尉府,已经被众多官兵给杀死了”。
霍紫辛不屑的撇撇嘴。没有做声。
谢瞳道“那我该如何回答曹平阳呢!见不到青钢剑,他会起疑的。”
采薇眉角轻皱,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不如就骗他一次,让他拿司马瑾瑜的狗头来换取青钢剑。如果这点诚意都没有,也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哈,他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理他作甚。”
谢瞳道“姑且一试吧!”旋即想到被困府内的洪珊,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更为担心的是,吴王究竟有没有能力将此事搁置住,如果失败的话,联姻的消息明日就会发布出来,任谁都无力回天。
谢瞳用过午餐,骑着马,不慌不忙的赶往约定的地点,这次,奕无畏也陪着他一同前往,如果曹平阳使出什么阴招,也有个照应。
二人到达约定地点时,曹平阳仍旧是昨日那副装扮,见到二人到来,迫不及待的道“贤侄想通了没有?”
谢瞳笑道“晚辈思前想后,考虑了一夜,发现前辈实在是太过狡猾了”。
曹平阳面露不悦之色,道“谢瞳你说的明白些,老夫可没有玩什么花样儿!”
谢瞳笑道“暂时是没有,不过请前辈想一想,如果我平白无故的奉上青钢剑,而前辈若撒手不管,谢瞳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两手空空了吗?”
曹平阳冷哼道“这么说,你是信不过老夫了?”
奕无畏见不惯两人罗嗦,插嘴道“非是信不过曹前辈,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换做是谁,都要谨慎些!”
老曹见说话的是奕无畏,冷哼道“二位的意思是让我立刻带你们去见太尉喽!”
谢瞳哈哈一笑道“我们对见太尉没有多大的兴趣,如果前辈能够带着司马瑾瑜的项上人头来的话,晚辈很乐意献上青钢剑”。
曹平阳缓缓的抬起头,双目中露出凶狠的光芒,他恶狠狠的道“谢瞳,你竟然敢耍我!”
谢瞳无奈的耸耸肩,道“晚辈不敢,只是想稳妥一些,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前辈之前屡屡攻击本人,与谢某似敌非友,晚辈不得不谨慎一些,还请前辈见谅。”
曹平阳摘掉斗笠,扔到一旁,他先前骗谢瞳声称可以杀掉司马瑾瑜,这完全是个幌子,但这个幌子已经让他毫无退路,谢瞳更是揪住这个幌子不放,让他无从反驳,他气道“这么说,谢瞳你是打定主意不将青钢剑交给老夫了!”
谢瞳笑道“非也非也,前辈勿要动怒,谢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前辈没有诚意,怎能怪晚辈”。他说话故意阴阳怪掉,让曹平阳无计可施。
曹平阳狠狠的道“既然如此,就莫怪老夫无情”。
奕无畏大步向前,站到二人中央,道“莫非前辈想动手吗?不过以前辈的武功,恐怕还没有收拾我们的实力吧!”
曹平阳心中有气,但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奕无畏此话不假,对面二人的功夫都是不俗,凭他一个人的能力,莫说收拾二人,恐怕打起来反倒不是二人对手,他气愤的道“好,谢瞳,你既然跟老夫玩花样儿,就不要怪老夫给你使套,老夫看你明日如何收场!”
曹平阳走出五六步,道“谢瞳,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偷梁换柱、暗渡陈仓吗?我们等着瞧!”
曹平阳离去后。二人对视一眼,俱都大笑起来。这一番唇枪舌战,谢瞳感觉舒爽至极。压在心头的恶气全部发泄出来。
奕无畏笑道“看到这老贼被我们气的七窍生烟,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哈,真爽!”
谢瞳道“终于也让他们尝到这种滋味了,我要让着群人面兽心的家伙一个个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二人返回驿馆,将与曹平阳见面的事说给众人,众人均感到痛快无比。
老赖笑道“不如在去庆祝一番如何!”
采薇举双受表示赞同,她将目光移到王婉茹身上。道“恐怕又要委屈婉茹了,照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