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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僧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无量长叹道“宝剑与灵珠都是天下至宝,如今合二为一,实是尊者的象征,说句通俗的话,唯有德者居之,我与诸位师兄弟,苦苦守候灵珠几十年,竟不懂对它的运用,实在汗颜,此二物能够合二为一,实是施主的幸事,希望施主能够发挥出他的作用,为天下百姓造福。”
谢瞳听的心头一震,他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白马寺居然不在苦苦索求灵珠,这实在大出他的所料。
他不好意思的道“大师何出此言,晚辈能力有限,恐怕难以当次大任,出力归出力,但恐怕会让大师失望!”
不念笑道“少侠勿要推辞,此事是我师兄弟们共同的决定,我白马寺与世无争,足不出户,实难解救天下苍生,少侠智计过人,聪慧勇敢,实乃此宝的最佳拥有者,还请少侠勿要推辞。”
谢瞳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白马寺的高僧们虽然迂腐,但佛门的至理和观念,仍旧掌控着他们的思想,为天下苍生。
他不在推辞,忙收起青钢剑道“多谢诸位大师,晚辈定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无量道“少侠去吧!洛阳如今是司马氏的天下,少侠留在此地,危险颇多,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他顿了顿,继续道“来日少侠如有需求,白马寺定鼎力相助,绝不推辞!”
谢瞳恭敬的道“多谢诸位大师,晚辈感激不尽,不过有一事还请大师注意,司马宣诡计多端,勿要着了他的道儿!”
不念笑道“少侠勿要担忧,不知你如何离开洛阳!”
谢瞳笑道“这个还需大师们帮助一下!”
不嗔笑道“施主有何需求,请讲!”
谢瞳道“麻烦大师出城找些人,伪装成晚辈的样子,掩人耳目,弄出离开的假象,如此,便万事大吉!”
不相笑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果然好计”。
几天后,洛阳城外传出消息,在城东发现谢瞳的踪迹,司马气的浑身剧颤,将莫传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莫传无奈之下,率众追出城外。
谢瞳在白马寺躲了好几日,待莫传离开洛阳之后,见风声不紧,也趁机流出了城外。
深夜傍晚,谢瞳立在河畔,这是天津桥下河水出城的支流,他远远的望着洛阳。
他已与司马家族正事决裂,亦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等待他的,将是无法想象的腥风血雨。
谢瞳望了一阵,大步的转身离开,朝着陈州的方向疾奔而去。(。)
卷土重来01()
谢瞳离开洛阳后,反倒乐的其所,由于白马寺的暗中帮助,使得他离城之路一帆风顺,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
他现在一心的向襄阳扑去,经过如此长时间、高度紧张的暗伏,他早已疲惫不堪,急切需要释放一下内心的压力。
他一连行走了两日,终于抵达南阳,此去襄阳路途仍旧是十分遥远。
洪珊他们提前十余日离开,短期内他是追不上了,只得徐徐赶路。
谢瞳入城后,先是找了一家看上去规模还算不错的客栈,坐了下来。
店小二早亲切的凑上来,笑道“客官吃些什么!”
谢瞳随口道“四样小菜,两个馒头”,他差点说想点一壶酒,但想到旅途艰险,实不宜饮酒。
由于是午饭时辰,客栈中生意不错,谢瞳吃了一阵后,发现已经座无虚席。
只听附近的桌子人嬉笑道“大哥,你听说没有,黄巢那厮在广州混的不错,还扬言要重返中原呢!”
他的大哥是一位疤脸的大汉,大汉笑道“听那厮胡吹,他若有那等本事,为何会被唐军抢了江南地盘,灰溜溜的躲到广州去!来来来,咱们不谈国事,喝酒喝酒!”
谢瞳听的心中有趣,他不在偷听,而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然后到楼上休息去了,他现在是要急需赶路。
一连行走十余日,他终于抵达襄阳。
当他看到襄阳城墙上飘扬的旌旗时,心中充满了快慰的感觉,城搂上飘扬那大大的王字,让他有一种快慰的感觉。
王道勋从执掌洛阳到被贬襄阳,这其中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阴谋,但从个人的角度来说,他对王道勋却是满心的尊敬,这个勇武而又不失睿智的将军,从底层一步一步的爬起来,见证了大唐帝国的衰落和崛起。
然而种种功勋,却不能如他的名字般,换来的却是排挤和压迫。
襄阳规模不大,远远比不了长安洛阳那种坚城,甚至连扬州都无可比拟,但远远望去,却给人一种坚韧挺拔的感觉,仿佛是一个正在崛起的巨人,伏卧神州大地,仰望江南平川。
谢瞳站在城门口,凝视着城门口的几个守卫,他们人数虽然不多,却个个站的笔直,且非是花拳绣腿,绷紧有力的大腿处,无一不彰显王道勋对士兵训练的苛刻要求。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谢瞳步入城内,城内不甚繁华,但却井井有条。
他刚刚走出两步,忽听对面传来一声呼喊“谢公子”。
谢瞳止住脚步,细细打量着对面喊他名字的人,这是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谢瞳看着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果真是谢公子”,花白老者继续道“谢公子,我是王福啊,您不认得我了吗?”
谢瞳恍然大悟,原来是王道勋的管家,难怪看着眼熟,见对面如此亲切的称呼自己,他的心似乎又飞到了几年前初入江湖在洛阳寄人篱下的岁月。
他忙问道“王大人他还好吗?”
王福道“大人精神状态不错,但是身体已大不如前,这段时间一直念叨着你们,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啊!”
谢瞳忙问道“这段时间府上可来了些什么人?”
王福笑道“当然来了,公子的那些朋友个个都很有本事,还十分客气,不似长安来的那些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谢瞳听闻洪珊他们已经抵达,心中稍安了些,忙问道“长安都来了些什么人呢!”
王福回答道“自老爷被贬襄阳后,权势大不如前,长安原来那些个阿谀的官员,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三五个月的来一次,不是要这,变是要那,可恶的很”。
谢瞳道“现在府内还有长安来的人吗?”
王福答到“现在没有了,公子,快到府内去吧!大家都等你许久了”。
在管家王福的带领下,谢瞳随着他走入府邸。
这府内十分寻常,甚至不如王道勋在洛阳的府邸,不过谢瞳早已习以为常,王大人就是如此一个低调的人,不讲究奢华。
王福一不入院子,变急匆匆的向前跑去,边跑边惊呼道“老爷,老爷,谢公子来了!”
旋即,从大厅内涌出十余人,洪珊等人赫然在列,具都笑盈盈的望着他,最后走出来的,是王道勋。
谢瞳一眼望去,便知王道勋身体状况很差,虽然依旧能够站直身体,挺起胸膛,但双鬓的白发和爬满皱纹的脸庞,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襄阳自行是多么的艰难。
谢瞳不禁肃然起敬,他忙走上前,恭敬的道“谢瞳见过王大人!”
王道勋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笑容,反而严厉的道“谢瞳,你身为左偏将,竟然忘记了军规么?下属参见将军是这个样子的么?”
谢瞳顿时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回答。
霍紫辛在一旁道“岳丈,谢小子他如今是钦犯,被圣上下旨全国通缉,早已不是将军了”。
王道勋呵斥道“你懂什么,圣上只是通缉,并非革去他的官职,他依旧是老夫的左偏将!”
霍紫辛咋舌,不在做声。
谢瞳忙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参见大人!”
王道勋挥挥手,叹气道“起来吧!有气无力,那有个军人的样子!”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王道勋继续道“都随我进来吧!讲一讲你们这段时间精彩的经历!”
谢瞳捱到霍紫辛身旁,笑道“霍小子可以啊!这岳丈都叫的顺口了!”
霍紫辛几乎想把头埋进地里去,忙支支吾吾的道“少来嘲笑老子,你是捡了便宜,洪珊和采薇都没有爹,不然你不知道要管几人叫岳丈!”
谢瞳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他问道“婉茹生了没有,是男是女?”
霍紫辛今次不再害羞,反而挺起了胸膛,欢喜道“是女孩,和她娘长的一个样儿,哎,老子都有儿女了,你看看你,什么时候了却终身大事啊,我看她们两个都等不及了”。
走在身前的采薇似乎听到了什么,她转身对霍紫辛道“霍小子你休要得意,等有时间本姑娘在和你算账!”
众人落座后,王道勋笑道“老夫在襄阳一呆就是两年,终日里无所事事,哎,想找个打猎的地方都没有,真是无趣,看你们一个个的闯荡江湖,真是感慨自己老了!”
霍紫辛道“岳丈休要这么说,您老是功成名就,谢小子他们哪能和你比,他们需要走的路还很长,不信你让他们去掌管襄阳,他们肯定不出去拼命!”
王道勋瞪了他一眼,道“人生在世,需要的就是马革裹尸征战沙场,躲在这样一个地方算什么英雄好汉,至少人家发现了曹公宝藏,更是在塞外打出了自己的名声,老夫只能躲在此处,有种脱离人世的感觉!”
谢瞳听的颇为心酸,王道勋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他可以不计较朝廷的封赏和功过,但不能放纵自己安静,他需要刺激和冒险。
想到此处,谢瞳故意转移话题,道“大人,这襄阳的军事情况如何!”
王道勋见谢瞳有此一问,不免来了兴致,道“襄阳地处大江北岸,看似孤城小镇一座,但却易守难攻,自古襄阳乃兵家必争之地,城内有军士五万人,百姓五十余万,此地军民一家,百姓同样骁勇善战,一旦发生战事,可全民皆兵”。
看他如数家珍的道出襄阳的情况,谢瞳唏嘘不已,这就是所谓一个优秀将军的楷模吧!换做是司马相如,绝对不会了解这么多。
谢瞳问道“本地居民以何为生呢!还有种养业如何,一旦发生战事,粮草如何储备!”
王道勋似乎是遇见了对手般兴奋,兴高采烈的道“问的好!本地因靠近大江,以渔业为主,然而因土质问题,种养业产量地下,粮草全由大江上游船舶运输”。
老赖道“如果敌人打算攻打襄阳的话,定然要将大江控制住,大人又将如何解决呢!”
王道勋叹气道“这也是老夫为之犯难之处,襄阳由于地理位置的缘故,很难及时补充粮草,一旦敌人扼断粮草,便无计可施。”
说完此言,他蓦然的从椅子上站起,一遍嘟囔一边走了出去,看上去颇为失落。
谢瞳刚要追出去,采薇一把拉住他,道“老爷子最近就是这个样子,看来所受打击极大,你让他静一静吧!”
谢瞳无奈的坐回去,大厅内安静了下来,众人互相凝视。
谢瞳看了看身旁的洪珊,此刻他才发现,自进入襄阳后,珊儿从未和他说过一句话,这有些不正常。他轻轻的拉住洪珊的小手,垂头低语道“珊儿为何不搭理我!”
岂止洪珊一把将他的大手打掉,怒道“别碰我!”言罢,气冲冲的走出大厅。
谢瞳顿觉十分尴尬。
采薇低声道“珊儿是因为你将打打晕而生气哩,你好好哄哄她,便没事的”。
谢瞳欲言又止,本想追出去,但众目睽睽之下,多少有些不自在。
霍紫辛得意洋洋的道“谢小子今次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夜莺道“霍小子是春风得意,看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霍紫辛得意的道“那当然了,本人可有儿女哩,你瞧瞧你们一个个的,哎,都会步我后尘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谢小子要不要去看看我的女儿,哎,长的太像她娘了!”
谢瞳道“当然要去看!采薇陪我去如何!”
采薇爽朗的笑道“走吧!还愣着干什么。现在也就只有我会搭理你了!”
几人同时走出大厅,一同前往霍紫辛的居室。
霍紫辛拉开门,高声道“婉茹,你看看谁来了!”
王婉茹正抱着孩子,在屋内来回徘徊,看样子是在哄孩子睡觉。听到霍紫辛大呼小叫的,忙低呼道“小点声,燕儿睡着了”。
几人忙轻手轻脚走进来,当王婉茹见到谢瞳时,欢喜道“谢大哥”。
谢瞳道“恭喜恭喜,孩子叫什么名字!”
霍紫辛道“霍燕,这名字怎么样,是老子取的”。
谢瞳哑然失笑,道“好名字!”
他凑上前去,王婉茹忙把孩子递到谢瞳身前,道“谢大哥,你看看!”
谢瞳仔细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