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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督尊者突然道“大将军,青钢剑乃天下神兵,除几人外无人见过,我等可以假乱真,大会如期召开,朱将军等人奉命追讨如何!”
黄巢的眼睛突然一亮,脱口而出道“好计!就依尊者计谋实施,朱统领你速带本部将士追讨此二人,务必将青钢剑追回,给其余人等听命,随本将军前往封禅台”。
朱温和谢瞳从扬州出发,兵分三路,一路前往健康追击,一路南下,第三路由二人率兵前往颍州,照朱温的估计,曹平阳和裴相如定是前往颍州。
因为裴相如尚未晓得身份泄露,让人误以为是南下逃回海南,此确实为一妙计,但岂能瞒过朱温。
朱温亦不谎不忙,因他从未想过将二人缚于黄巢的脚下,如此一来,将发现盗剑者另有其人。
追了两日后,大军行至颍州前线,在往前就是唐军的势力范围了。
部队在离颍州五十里处扎营,日间黄昏,朱温走出营帐,朝一个小山坡走去,谢瞳加快脚步跟在他身后。
朱温停在半山腰,凝望着前方。
谢瞳道“此番有朱大哥义助,方才取回青钢剑,此生此世,谢瞳定不忘记朱大哥的恩情,可惜没有能够阻挡敬剑大会的召开,小弟深感愧疚”。
朱温笑道“无妨,拿督本人精于阴谋,一计不成,定会生第二计,破坏他一个阴谋着实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关键处仍在于帮派的纷争,如不能解决此问题,义军将会重蹈王仙芝的覆辙。从古至今,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现在义军的问题太多了”。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无从发泄内心的情绪。
谢瞳不知此话从何接起。此番扬州的经历,跌宕起伏,但他仍然是完成了既定的目标,可惜的是,没有助这位大哥达成夙愿,他顿了一顿,道“大哥,小弟胸怀师门的遗命,与大哥的志向完全不同,此番离开扬州,小弟就不回去了,还请大哥见谅。”。
朱温想了一想,道“愚兄早知贤弟是志向高远之人,必不会久居义军,已经为贤弟的离去做足了准备,回去复命时,就说受到唐军的袭击,被唐军掳去了吧!”
旋即又道“如果脚程快些,可在到达长安之前追上采薇”。
谢瞳心咐这大哥果然是老谋深算,事事均谋定而后动,不留给敌人任何把柄和机会,想到这义军的重要将领并肩作战的时日,已经产生了深厚的友谊,眼下即将离去,心中充满了不舍。道“大哥保重,谨防拿督等人的阴谋诡计。”
朱温笑道“大哥与他们周旋久了,自有方法应对,贤弟就不必担心了”,旋即又道“如果脚程快些,可在到达长安之前追上采薇”。他将采薇之事一连说了两次,足见对二人的关心。
谢瞳想起采薇,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能否顺利到达长安呢!心中不免担忧起来。
朱温继续道“将青钢剑给我瞧一瞧”。
谢瞳忙解下青钢剑,递到朱温的手中,朱温轻轻的抚摸着剑柄,目光和蔼而又可亲,那份爱不释手的劲儿像是孩童抚摸心爱的玩具一样。
仓,朱温将宝剑拔了出来,青釭剑重见天日。
朱温喃喃的道“青釭剑、青釭剑,自古流传,得青釭者得天下,贤弟,如今青釭在你手中,是你大展宏图的时候了,勿要让我失望。”
谢瞳道“大哥放心,谢瞳必竭尽全力,为天下苍生造福。”
朱温收起和蔼的面容,将青釭剑交到谢瞳的手中,一字一句的道“谢瞳,你我虽是肝胆相照,但追求的目标不一样,异日如战场相见,我定不会留手,你好自为之吧!”
言罢,大喊一声,“牵马来!”
早有侍卫将马牵来,朱温道“上马吧!如有机会,将来战场见!”
谢瞳心中涌起无限的豪情,他深知朱温话中的意思,他们都是胸怀大志之人,却不能共处同一阵营,为了各自的目标而努力奋斗。
谢瞳翻身上马,此刻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他略一抱拳,道“大哥珍重”,猛的一抽马鞭,迅疾的奔向远方。
第一章 偶遇佳人()
自王仙芝兵败被杀后,以黄巢为首的义军实力逐渐强大起来,黄巢先后转战中原,最终在江淮之地巩固了地盘,与唐军周旋二十余载,始终没有放弃北进中原之心,直至颍州兵败,攻势才放缓,唐军由被动防守转成了主动进攻,颍州亦成为了唐军与起义军交锋的最前线。
颍州城历经战火十八载,在双方军队的攻击下几经易手,城内已破败不堪,居民百姓大都逃离此地。此番义军大败,唐军从后方调集了兵力,加强了防御,使的起义军短期内无力北上,从主动进攻变为了被动防御。
谢瞳去除伪装、恢复本来面目,他没有进入颍州城,而是绕过颍州,在徐徐北上,争取早日追上尚采薇。
时至初冬,北方气温急剧下降,谢瞳一身单衣,寒风吹来,冻的他瑟瑟发抖,行至黄昏,才找到一个小镇,可惜已无一家售卖棉衣的店铺,衣物和粮食是军队的重要补给品,附近的州县早已被唐军抢购一空。
谢瞳觉得腹中饥饿,好容易找到一家小店铺,走了进去。店中仅有一桌人在吃饭,有男有女。谢瞳道“店家,给我切盘牛肉,上几个小菜,在热一壶酒”。
店家赶紧过来招待,道“客官,这兵荒马乱的,哪有那么多好东西”。
谢瞳道“那有什么吃的?”
店家道“给客观煮碗面条吧!酒是没有了”。
谢瞳心吩,战争确实残酷,动则家破人亡,在这战场附近哪有那么多挑剔的,能吃饱就成,忙道“面条也成,有没有草料,我的马需要喂一下”。
店家道“草料是有,客官您稍等”。旋即小声道“客官,吃了面赶紧离去吧!军营里要是知道你有马匹,定要征了去的”。
那桌客人听闻谢瞳有马,窃窃私语起来。
不多时,店家端上来两碗面条,热气腾腾,面中还有两个鸡蛋,谢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谢瞳吃的正香,另一桌走出一个中年人,坐在了谢瞳对面。
他没有说话,笑吟吟的望着谢瞳。
谢瞳放下碗筷,细细的打量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只见他生的极为高大,方面大耳,一双胳膊虽然被衣袖遮住,但仍显得十分粗壮,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蛮劲儿,一望而知是个练家子,谢瞳道“这位兄台有何贵干?”
这高大的壮士抱拳道“这位小兄弟,敢问你的马匹可否卖给我?”
谢瞳笑笑,这人可真是狮子大开口,这江淮之地兵荒马乱的,想要弄匹马难如登天,如若卖给了他,难道要走着去长安吗?
道“这位大哥可有点强人所难了,小弟此行千里,此马是万万不可卖的。”
大汉道“鄙人愿出纹银三十两,三十两在东都洛阳可买到十匹马。”。
谢瞳摇摇头。、
大汉又道“五十两”。
谢瞳无奈的道“就是一百两我也不卖。兄台,非是本人漫天起价,本人有急事,焉能为了银子而耽误了行程。”他不在搭理这壮汉,低头吃起了面条。
壮汉一拳朝谢瞳打来,谢瞳心道此人好生无礼,他暗提真气,左掌闪电般击出,死死的抓住了壮汉的拳头,令壮汉大吃一惊。
此壮汉看来不懂武功,谢瞳对他的无礼心有愤恨,想给他一点点教训,手腕一扭,壮汉的胳膊顿时扭变了形。
壮汉的手臂被制,他痛得直咬牙,但仍然不吭声,苦苦的坚持着。
与壮汉同桌的人登时奔了出来,为首的一位女子施礼道“公子请手下留情,小女子兄长不懂事,小女子给你赔礼了,还望公子高抬贵手”。
谢瞳朝这女子望去,直接吃了一惊,这女子太漂亮了,她的美丽如同浑然天成一般,脸庞呈鹅蛋状,一只樱桃小嘴看起来十分可爱,鼻子高耸而又迷人,谢瞳直想捏一捏,一双大眼睛放佛会说话一样,身穿紫色长袍,外披一剑雪白色披风,脚蹬劲靴,咋一看是巾帼须眉,可偏偏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了看了欲罢不能,她的美虽然没有洪珊般倾国倾城,但看上去却让人心生赞叹。
谢瞳简直忘记了受制的大汉,直勾勾的盯着这美女,好奇心突然涌上心头。打哪里来这么一个美人。
女子见谢瞳没有反应,再次施礼,轻轻的道“公子”。
娇嫩的声音听来十分受用,谢瞳反应过来,松了手,抱拳道“谢某一时失态,还望小姐见谅”。
大汉疼了半天,手臂终于被放开了,忙松一口气,在也不敢惹这看似柔弱的年轻人。
谢瞳道“敢问小姐从何处来,到何处去,为何要买本人马匹”。话刚出口,谢瞳就想扇自己两个嘴巴,他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的人,眼前这美女楚楚可怜,如若张口借马,他实在是狠不下心。
美貌女子道“小女子名王婉茹,从杭州来,**洛阳投亲,至颍州时,马匹被两个贼人掳去,空有马车而无马,因此才向公子买马。还望公子赎罪”。
王婉茹说话时,一双大眼睛不停的眨,直接眨到谢瞳的心中,看的谢瞳颇为心动,早将采薇一事付诸脑后。他道“无妨,行走江湖,岂能事事尽如人意,何况现在兵荒马乱”。
王婉茹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道“既知兵荒马乱,还请公子援手,借马一用,婉茹感激不尽”。
谢瞳凝视着这美貌如花的女子,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咬咬牙道“非是谢某心肠狠毒,只是谢某确实有急事去长安,姑娘的提议令在下确实为难。”
王婉茹眨眨眼睛道“如若公子不介意,可否共乘一车,待到买到马匹时再行定夺如何!”
壮汉在后面大声道“小姐万勿和她共乘一车,此人武功高强,恐对小姐不利。”
王婉茹挥了挥手,示意壮汉不要说话!
谢瞳心吩只好如此,道“那谢某就送姑娘一程”。
几人吃过面,又从店家处买些干头粮,匆匆上路。
壮汉负责驾车,谢瞳与王婉茹及一个丫鬟坐在车厢中,由于只有一匹马,车速不快。
车厢稍挤,谢瞳坐在门口,对面就是这个美丽的姑娘,谢瞳很想搭讪一番,却又觉得萍水相逢,始终不合规矩。
饶是王婉茹比较大方道“谢公子怎么称呼,到长安去做什么呢!”
谢瞳才想起是去找洪珊和尚采薇,道“我叫谢远,到长安是去见一个人。”
王婉茹问道“是公子的夫人么?”
谢瞳无奈的摇摇头,想起采薇孤身上路,会否像王婉茹般遭遇抢劫和歹人呢,心中顿懊悔不已,让她一个人上路,确实欠缺考虑。随口道“姑娘千里远行,有这位大哥为你保驾护航,确实难得”。
丫鬟插嘴道“有什么用,两匹马还不上让人抢了”。
王婉茹白了丫鬟一眼,道“小霜勿要多嘴,倘若没有项叔叔,我等早死在扬州了”。旋即又道“项叔叔真名项承志,刚才冲撞了公子,小女子替叔叔给公子赔礼。”
谢瞳忙挥挥手,他察言观色,这主仆二人感情肯定十分要好,否则定不敢如此多嘴。他问道“以项大哥的勇武,一般军士该不是他的对手”。
小霜又插嘴道“才不是哩!抢马的人好厉害,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头子,带着一个受伤的人,轻轻松松的就把项大哥给制服了,就像公子般”。
谢瞳难言内心的震撼,忙问道“此二人什么打扮!事情发生多久了!”
小霜还要插嘴,被王婉茹直接制止了,王婉茹道“大约一个时辰左右”,遂把抢马的二人体貌特征形容出来。
谢瞳极可肯定抢马的人定是曹平阳,受伤的人非裴相如还能有谁,只是不知他那帮假冒海南剑派的弟子到了那里去。看来二人就在附近,想必目的地也是长安。
谢瞳匆忙的掀开车厢的帘子,道“项大哥,通往长安和洛阳走的都是这条路么?”
项承志见这萍水相逢的年轻人武功高,人品好,心中充满了敬佩,忙道“谢兄弟,此路是通往长安和洛阳的必经之路,为兄几年前走过一趟,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谢瞳心吩,在往前走,极有可能碰到曹平阳二人,一旦相遇,势必要有一场大战,他非是怕了曹平阳二人,只是怕这主仆三人受到惊吓,他们毕竟不是武林人士。
谢瞳道“项兄,天色已黑,不若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如何”。
项承志犹豫片刻,道“也好,我去生火。”
谢瞳将马车拴在路边的大树上,项承志生了火,二人围着火堆而坐。王婉茹主仆二人在马车上休息。
谢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