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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现在中土的实力,应对起来会是非常的困难”。
慕容龙城道“并非是我们趁火打劫,与其便宜了突厥人和吐蕃人,不如让我们坐享其成,至少,看在兄弟的份上,我们会善待汉人,不会虐待,一切都是公平对待。”
慕容龙城的话,深深触动了谢瞳的内心,一场史无前例的动乱即将席卷中原大地,游牧民族蹂躏中原的时代即将到来,他愤恨的是,唐僖宗居然视而不见,偏偏还在此处为二人操办婚礼。
想到突厥人的残忍凶狠,谢瞳猛然打了个机灵,在狼军的铁蹄下,不知有多少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这一切,都将成为事实,无法避免。
石敬瑭继续道“纵然朱温百战百胜,但他一个人,背负着一个处于低谷的国家,是怎么也敌不过世界的联盟的。谢兄,你要认清形势,一切并非是你**控的了。”
谢瞳思虑片刻,道“二位的良苦用心,谢瞳怎能不知,小弟有一个要求,希望二位能够接受”。
石敬瑭道“但说无妨!”
谢瞳道“如果朱温或者其他人能够打退西北和西南两部分的攻击,希望二位能够让出占领的土地,且不与大唐为敌。”
石敬瑭目光中透漏出犹豫的神色,他长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我石敬瑭一生梦想着能够一统中土,带领族人享受江南的秀丽风光,哎,谁叫遇见了你谢瞳,小弟无话可说”。
慕容龙城耸耸肩,表示肯定谢瞳的想法。
谢瞳心中充满了欢喜,得到他们二人的支持,就是天塌下来,也无所谓了。
他喜道“三日后,小弟会与宋文远一同大婚,那一日,也是小弟动手之时,届时,希望二位能助我一臂之力。”
慕容龙城道“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
谢瞳道“入夜后,我会偷偷潜入宋文远的府邸,与采薇内外呼应,诛杀宋文远,你们要做的,就是潜在宋文远府邸的周围,听我的暗号,一同杀进去。同时派兵驻守在宝库内,随时准备撤退”。
慕容龙城道“听闻宋文远武功不高,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石敬瑭解释道“慕容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宋文远与朱温勾结,狼狈为奸,大婚之日,防守必定十分严密,不可轻举妄动。”
老赖道“不错,何况还有朱温这等高手,龙城或许不知,以谢小子的武功,在朱温手下,或许走不上十招!”
慕容龙城听得精光大盛,道“这么说来,他的武功极有可能在墨泽阳之上。”
石敬瑭尴尬的道“师尊虽然苦修多年,但或许真不是朱温的对手,此人绝对是个武学奇才。”
几人分开后,谢瞳与老赖返回驿馆。
在回来的路上,老赖问道“谢小子,中土真的会陷入石敬瑭所说的情况吗?”
谢瞳苦笑道“或许,可能比这个还要恐怖的很多。”
他正说着,前方忽然闪过一个黑影,往白马寺的方向奔去,人影跑的飞快,一溜儿烟的便消失了。
谢瞳看到这个身影颇为熟悉,忽然道“那个人,好像是镇元子。”
老赖道“镇元子?他三更半夜的去白马寺做什么?”
谢瞳道“此事说不清楚!老赖,你先回去,我去探个究竟。”
老赖离开后,谢瞳再度返回白马寺,渐渐的追上了这个黑影,他身后抖动的拂尘,表明谢瞳并没有瞧错。
镇元子来到白马寺后门,见四下无人,翻身越过高墙,进入了古刹的院子。
谢瞳心生疑虑,四大高僧莫非不在后院坐苦禅了吗?他来不及多想,学着镇元子的样子,跃入院墙内。
镇元子的身影若隐若现,随即进入了大雄宝殿。
谢瞳凑到大殿外,发觉殿内不止镇元子一人,还有好几人在殿内。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谢瞳的耳朵。
“不会错,应该是这里。”
说话者是方翟。
方翟继续道“当初谢瞳就是由将军府的枯井跳入,由这里逃出,乃我亲眼所见。不会错的。”
镇元子冷笑道“哼,这个小子倒是狂妄的很,今次居然还敢回到洛阳来,老子定要他好看”。
方翟冷笑道“这小子自以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能骗过大将军,简直是可笑,将军已经断言,大的大婚之夜,谢瞳定会来刺杀他,而将军府守卫森严,谢瞳想混进来,只有这一条路,他非走不可”。
镇元子道“师尊高明,明日我便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派重兵把守通道两撤,在配合弩箭,谢瞳插翅也难飞了”。
方翟道“你勿要大意,万万不能打草惊蛇,谢瞳狡猾的很,等他进入宝库后,在下手不迟”。
镇元子点了点头,二人联袂离开。
谢瞳心道自己大意,如果没有这次偶遇,他是万万想不到敌人会有这般阴谋,不过既然洞悉阴谋,他自然会有办法对付他们。
一连两日,整个洛阳城的达官贵族,满朝文物,都在金罗密布的张罗两位将军的婚事。
谢瞳这几个人,也是忙的不可开交,诛杀宋文远的计划既然已经定下来,就必须要落实到位。
谢瞳同样做了精密的布置,在第二日,他命霍紫辛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王婉茹母女,武之亭夫妻二人,霍紫辛带领他们一路北上,离开洛阳这是非之地,留下的,仅仅是谢瞳,洪珊,采薇,老赖和夜莺。
谢瞳已经将偷偷听到的消息告知了石敬瑭,石敬瑭挑选了五百勇士,决定在大婚之日,由天津桥的密道潜入,不动声色的除掉密道中的敌人,保证众人的安全撤退。
还有一点,宝库内的金银财宝,则由慕容龙城偷偷的运出来,派人运输,与霍紫辛一同北上。
而老赖和慕容龙城则潜伏在将军府的外围,随时准备应对朱温这最强的人物。
大婚之日很快便到来。
而在前一日,采薇早早的便赶去了朱温的王府,她是朱温的徒弟,安华郡主,迎亲将要到王府去执行。
谢瞳这一边则要简陋的多,此次婚礼的主要人物是宋文远,在洛阳的官员和商贾眼中,他不过是个配角,来观礼的人也少的可怜,只是一些军中的将领。
谢瞳的迎亲由驿馆开始,至驿馆结束,由于受到朱温的排挤,他们已经找不到更为合适的房子,洛阳的人都是极为敏感的,无人胆敢得罪朱温,谢瞳短期内,连个迎亲的房子都找不到,只得定下如此尴尬的路线。
然而洪珊却并不在意,在她眼中,能够嫁给谢瞳是一件最为幸福的事,比起采薇还要和宋文远假仁假义的做戏,她倍感的欣慰。
谢瞳却是心不在焉,想到采薇居然要和一个她不爱的人举行婚礼的仪式,心中就像吞下一个铁噶的般不舒服。
迎亲队伍出发之前,朱温忽然来了,这令谢瞳十分诧异。
谢瞳已经上了马,却又不得不翻身下马。
他冷冷的道“师叔”,却没有说其他,言语的冷漠,足已说明了一切。
朱温似乎没有在意谢瞳的冷淡,他热情的凑上来,道“我黄天派的掌门人大婚,居然如此简单低调,是师叔的不对,师叔向你道歉”。
谢瞳苦笑道“师叔说的哪里话,当年我师父在世时,也曾不断的告诫我,要低调行事,尤其在这家国困难重重,内忧外患的基础上,能够举办婚礼,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朱温一愣,道“这么说,游牧民族联军的事,你都知道了”。
谢瞳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的事,我岂能不知!”
朱温晒然一笑道“知道更好,这些游牧民族,觊觎我中土的富饶和美丽,一心想要打过来,哼,我朱温怕过谁来!当我大唐帝国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谢瞳一时惊呆了,他仿佛从朱温的话语中,再度看到了那个充满自信,不可一世的天下第一人,然而这种想法也仅仅是转瞬即逝。
朱温此刻身穿的不再是朴素的军装,而是一身华贵的礼服,谢瞳只看一眼,便知是上等绸缎所制,腰间则系着一条精美的腰带,足足有五寸宽,上面嵌满了宝石,熠出耀眼的光芒,无论从那个角度去看,朱温都是一副十足的王爷派头。
朱温见谢瞳望着他发呆,道“有你我师侄二人在,区区草原上的骑兵又算的了什么。”
谢瞳默然不语,对于朱温的话,他已经毫不在意,尤其是在这大婚的早上,虽然这婚礼是唐僖宗指派的,但却是一个正式的婚礼,他不容有任何事情来耽搁。
朱温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递到谢瞳的身前,道“这是师祖留下来的,和你师傅送给你的是一对,一个刻着狮子,一个刻着老虎,象征着陆地上最强大的两只生物,你的大婚日子,师叔送给你其他任何财宝,都是毫无意义的,唯有这个,才能代表师叔的良苦用心!”
玉佩晶莹剔透,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样的耀眼。
这个礼物,谢瞳不能不收,这是师门的象征,谢瞳已经打定主意,这个玉佩,日后将送给采薇,算是对她的补偿。
他毕恭毕敬的接过玉佩,放入怀中。
朱温道“谢瞳,你我师侄一场,师叔有几句话不得不说,最近这段时间,你我有些摩擦,外部也有不少谣言,传言你我不和,师叔不知你是如何想的,但师叔却是胸怀坦荡,这天下还需要你我去捍卫,游牧民族还需要你我去驱除,勿要被眼前的形式所误导,记住师叔的话,要以大局为重。时辰不早了,你该出发了。”
朱温坐着马车离开。
谢瞳却是百感交集,他已经分不清朱温那一句话是真,那一句话是假,但他可以确定的是,朱温在利用他。
他来不及多想,今日是他的大婚,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办,他不能耽误时间。
接亲的队伍就此出发。
这熙熙攘攘的百人队伍,穿过天津桥,绕了洛阳城一周,再度回到这小小的驿馆。
驿馆内热闹非凡,老赖张罗了几十桌酒席,挨个院子的敬酒,与驿馆内逐个把酒言欢。
夜幕终于降临。
谢瞳与洪珊二人早就准备妥当,只等这黑夜的到来,他在心中已经将采薇的名字默念了千万遍,才换来黑夜的降临,谢瞳迫不及待的换上夜行衣,将洪珊交到老赖的手中,着他们离开驿馆,前往曹公宝库。
他早已等不及,每多耽搁一份,采薇那边很又可能就出了事,刺杀宋文远的计划,他不想经任何人的手,只想亲自割掉他的头颅,祭奠那些被他害死的好兄弟。
大街上热闹非凡,处处张灯结彩,人流涌动,似乎都在庆祝好日子的来临。
谢瞳一身夜行衣,行走起来反而不方便,无奈之下,他只得尽量挑偏僻的小路去走,这一路,反而耽搁了许多时间。
抵达将军府时,天已经黑透了。
宋文远的将军府,就是昔日司马相如在洛阳的府邸。
此刻将军府内灯火通明,大门处更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都是前来恭贺的的人。
谢瞳绕将军府走了大半圈,一直用灵觉试探,才找到个巡逻的嫌隙,翻身进入院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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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原有的记忆,谢瞳清楚的知道,采薇现在身处的地方。
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有一种悸动,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他不禁安慰自己,或许今夜是手刃仇敌的大号机会,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罢了。
守卫相当森严,尤其是通往洞房的路径处,站了二十多人,而巡逻的守卫,更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来回徘徊了三四遍。
看来,宋文远对此处的防守相当严密。
谢瞳细心的瞧去,在守卫的人群中,居然有镇元子的身影,他那根独门武器拂尘,正背在身后。
想通过这群人的防守,进入他们身后的洞房,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
谢瞳举头朝洞房望去,洞房内还亮着光,两个大大烛台靠近窗口,屋子内没有人影,既然没有熄灯,谢瞳的心里稍安了些,或许宋文远还在大厅内敬酒吧!此刻他必须要想办法进入洞房。
可是拿什么来引开这些守卫人员呢!
单单镇元子那一关,就不好过。
他伏在角落中,苦思冥想,却没有任何好办法。
采薇此刻在等着他,在哪个小楼中等着他,如果看不到他的身影,采薇会否黯然伤神呢!
正当此时,镇元子站不住了,他骂咧咧的道“你们几个看好了,道爷我要去个茅厕。”
谢瞳大喜,只要他离开,这几个喽啰他根本不放在眼中。
镇元子晃晃悠悠的离开,谢瞳觊准时机,在地上摸起几枚石子,